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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有一间美容院,即使是在这样的日子里霓虹灯也不停闪烁,带着邪气而妖娆的感觉,其实这种店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只是这样一家店开在这里实在让人感觉有点大杀风景。想想看,一间妖娆的美容院,开在洁白而严肃的教堂对面。。。
忽然想起方子申,很久没有看见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不过我想方子申一定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记得他以前常说那是他的魅力所在,不过似乎没有人懂得欣赏,特别是没有女人懂得欣赏,我们都笑他。
那张拉斯维加斯的海报应该还在那家店里,那时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拿走。我想起以前的许多事,包括杀手时期的训练,包括和秦风一起出任务,包括看着方子申和安迪打闹嬉笑,感觉时间真能改变很多东西。
还有史密斯太太,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没有去那间咖啡厅喝咖啡。她常说那里的咖啡味道最好,足够纯正,适合坐在窗边慢慢品尝。不过她也说过是因为我在那里所以她才去的,在她眼里我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她说我的特别不仅是在外表上,更是深藏在骨子里。有种世所不容的倔。
我靠在墙边虚弱地喘气,多日以来的消耗让身体变得空虚,我怔怔看着前方的树,雨势尽管不大可还是足够让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而且不真切,雨水弄湿了我的全身。身体再也没办法支撑下去沿着墙壁滑落,冰冷的墙壁透过皮肤传来冰冷的温度。
幸好下面是柔软的草地,而不是水泥地板,不然就这样摔下去一定很痛。
我惊讶地看着曼也从MOTAN身后走出来,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枪指着MOTAN的太阳穴。MOTAN眼中有着深不见底的冷冽,看来不是作戏。逐风之子的忠心世所共知,他竟然可以让这样一个人背叛MOTAN另投他方。
忽然有人伸手扶住我,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熟悉而强势。
秦风的眼睛依旧大志而清远,却闪现了罕见的沉厚的愤怒,即使隔着身体也可以感受到他体内的怒火,象一场晦暗的风暴。他把西装脱下来包在我赤裸的下体上,手指的骨节因愤怒而微微发白。他把我的脸搁在他的肩膀上,右手环绕住我的肩膀,“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用另一只手按住我流血不止的部位,“你等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一系列动作的霸道而强势,却表现出他的有所在意,我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嘴唇干裂得厉害,“秦风,你的婚礼。。。。。。结束了?”
他的出现实在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只是这样走出来不要紧?这样草率地对待高家的婚礼,他的一切准备只怕会尽弃。
抱着我的手臂忽然一紧,“对,结束了。”
我叹口气,“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出来的。”MOTAN之所以要在这里虐我,就是想要把你引出来,让你无法顺利完成婚礼,也无法继承高家的权力。
他把下颚抵住我的额头,声音中有着不容拒绝,“沈昆,你要知道,在我眼里没有人可以比你更重要。”
这个动作非常细小,却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灼热温度的传来,不知是因为我身体异常冰冷的缘故,还是因为他言语中的毫无虚假。
站在一边的MOTAN一直被枪指着头部,可依旧气势不减,他的声音依旧底气十足,没有丝毫畏惧,“秦风,今天你这样做,明天你定要后悔!我们萧家不是你得罪得起。”
秦风的神色渐渐变得冰寒,“我的事不由你来判断。”他缓缓转过头来,看着MOTAN的眼神变得可怕。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即使是当年在面对叛徒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生气过。
那是吞噬一切的黑暗,漆黑俊美的眼瞳此时此刻如同飓风的旋涡,深邃,而让人惊心。
“谢、谢、你、对、沈、昆、的、‘照顾’。”他有些邪气地笑,一字一顿地说话,骤缩的眼瞳是压倒一切的威慑,与让人无处可逃的,——
残忍。
即使如MOTAN这样狂傲的人,也被定住出不了声。。。
时间有一瞬间静止。秦风眼睛一眯,银光一闪曼也抽出匕首按住MOTAN的右手手起刀落,自上而下贯穿,如同养父废我右手时那样,顿时血花飞溅。
我呻吟了一声,秦风的表情有所缓解。他把我打横抱起,转身向一边的车走去,他大步地走,却步履稳健,同时兼顾不让我的身体受到震荡。
“打断他的腿,然后告诉萧云天,我改天定会带上厚礼,亲自登门拜访。”
碰地关上车门,“敢动我的人,我会让他知道后悔!”
平衡木(36)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车子转了个弯,车内安静得可以听见汽车打灯时发出的滴答声。
秦风把我的脸按在他的胸前,我微弱地呼吸,听着他的心跳,“挺住,沈昆,挺住”他说,“很快就到医院了。”
我的身体有些歪斜,“我没事。”我说,“只是。。。觉得有些困。。。”
他皱皱眉,“挺着点,你不能睡。”
我点点头。。。“我知道。不过只是。。。有点难受。”
车子静静地行驶。我不再说话,因失血我的神智开始有些混沌不清,身体控制不住下坠。
他的下巴碰着我的头顶,一只手拿出手机,“喂,是我,对,叫最好的医生过来,马上。”
我没有问MOTAN最后究竟怎样,不过一定不会好过,只是这样一来秦风便是得罪了整个萧家,而且明目张胆。而萧家,权倾天下。
模模糊糊中听见有人说话,距离很近可是感觉却又很遥远。或许是因为隔着门的关系所以听不真切。
“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我不知道,他伤得太重,身体多处受创,不过生命没有大碍。不过秦风,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会让他受这样严重的伤。”
啪嗒!打火机响起的声音。然后是一片静寂。“不管怎样,他现在没事就成。”
“没事?他这个样子还叫没事?”另一个声音忽然变得尖锐,“算了,我不管你了,你要怎样做是你的事,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秦风,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你,可是你好好想一下,究竟谁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
忽然有脚步声接近床边,“你醒了。”
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影一片模糊,然后又渐渐清晰起来,“安迪?”我开口,声音却沙哑的厉害。
“是我。”安迪忽然抱住我,“昆哥你没事就好。”
秦风推开门进来,伸手探向我的额头,眼中现出些许柔和,“已经退烧了。”
“我去叫医生来。”安迪站起身来离开,留下我和秦风两个人在房里。风把窗帘吹得扬起来。
他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他,也不坐下,只是倚在门边看,目光若有所思,
“沈昆,你恨我吗。”他停了一会,问道。
我抬起眼睛,“你应该了解我。”
“我也以为我了解我自己。”他说,有些迟疑,“可是沈昆,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被感情束缚。”
我把头转向窗外,“我知道,那会成为你的弱点。”他是秦风,叱咤风云,应是所向无敌的。只是这样的人也冷酷,心里装不下爱情。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深沉,又不可测起来,他把手中的打火机放下,过来抱住了我。微热的体温。
不说话,他只是沉默。该死的沉默。
“滋~~~~~~~~”把油倒在锅里,平底锅发出响亮的声音。
听见声音,秦风走进来。“你在干什么?”他问,挑挑眉。
我举起手中的鱼,“做饭。”
他有些疑惑地看我,“你的手。。。”
“没关系,我的右手并不是完全不能拿东西,而且我左手还可以用。”
有些尴尬,莫名的气氛在四周弥漫开来。“你的手,暂时没有办法,或许过些时候,我带你到纽约看看。”
秦风开口。
我摇摇头,“不用。我的伤我自己清楚。”废了就是废了,不可能救得回来,除非是神仙。察觉到气氛还是有些沉闷,我把鱼扔进锅里,“你要吃吗?饭还没煮,我可以弄多一份。”我说。
默契如秦风自然知道我在转移话题,他用手捋捋头发,呼出一口气靠到沙发上,“我还不知道你会做饭,为什么不让张妈做?”
“不是我会做饭,是我饿了,而且张妈今天休息,你忘了?”
他愣了一愣,然后懒洋洋地笑了一下,“对,忘了。”
秦风笑起来很好看,尤其是今天,眉眼中少了一分高高在上的霸气与生人勿近,多了一分平和。他其实应该多这样笑。不过如果他真经常这样笑,别人又会把他看轻了。我看看他,他的睡衣扣子没有扣上,完全敞开,恩。。。很性感,或者说,很。。。吸引人
吃完饭后去秦风的房间,我抬头看向他的身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