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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菲羽神情淡淡地睨了南宫律一眼,懒得跟他多说话。郝连斜弘见言菲羽都懒得理南宫律,嘴角不自禁地扬起,带着些得意替言菲羽回答南宫律的话:“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南宫律额上的青筋冒出,冷声道:“我问的是菲羽,不用郝连斜弘多言!”
“他说的就是我想说的。”言菲羽神情不悦地盯着南宫律,“还有,我的名字是郝连金鱼,不是言菲羽。”
郝连斜弘嘴角扬得更高,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翘得老高。但鲜明对比的,南宫律整个脸都黑了:“菲羽,我知道我从前太过分,是我不对,不管你想怎么报复都行。但你别忘了郝连斜弘是玥龙皇帝的儿子,而你是凤栖人,就算你再恨我也不能把冥军令给郝连斜弘!”
原来是冥军令。言菲羽听到南宫律的话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用太自以为是,我愿意把所有的东西给郝连斜弘是因为他是我的人,不关别人的事,别人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郝连斜弘立即接道:“对!”
“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南宫律抽出银链,满眼杀意,只针对郝连斜弘的杀意。
“娘子,你在这里稍等一下。”郝连斜弘故意气南宫律似的吻了吻言菲羽的额头,嘴角扬起绝美的笑。南宫律果然被气得头顶都快冒烟。
“少爷。”茗叶眉眼眯 眯地假笑着,拉住了南宫律的衣服道,“少夫人若是真的知道冥军令所在,说明言太老爷把冥军令传给了少夫人、便是少夫人的东西,少夫人想把冥军令给谁就给谁,少爷确实管不着。”
南宫律瞪着茗叶冷怒道:“茗叶?!”
茗叶脸上虚假的笑意更深,眼睛眯得更弯:“更何况少爷想找冥军令不是想阻止汀国皇子集齐冥军令么,小的想,郝连家主应该也是为此而来,毕竟如果汀国皇子集齐冥军令,对玥龙国来说也是大灾难。郝连家家大业大侍卫众多,郝连家主又是玥龙皇帝的子嗣,小的想,由郝连家主保管冥军令应该比少爷保管更加安全。”
茗叶说道郝连斜弘是玥龙皇帝的子嗣时南宫律才想到不久前才知道的秘密,冥军令会勾出流有皇族血统的人内心深处的黑暗。郝连斜弘和耶律夜亦应该还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他们才会亲自出马找冥军令。如果郝连斜弘的野心被勾起,玥龙王朝内部的权力分配会被打乱,得到一枚冥军令便会想得到第二枚,到时候汀国和玥龙国会先打起来,而凤栖国便能坐收渔人之利。
所以,南宫律这时应该主动放弃冥军令。明明理性知道应该如此,但南宫律还是心有不甘地盯着言菲羽。
被南宫律炽热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的言菲羽干脆闭上眼,双手抱胸背靠墙壁,爱打不打,不打赶紧走。言菲羽刚闭上眼,突然听到南宫律有些惊慌的声音:“茗叶?”
茗叶?言菲羽睁开眼,看到南宫律扶着茗叶,而茗叶神情痛苦全身无力地挂在南宫律身上。南宫律紧张地问:“茗叶,你怎么了?”
“小的没事。”茗叶无力地摆了摆手道,“应该是不习惯密室里的空气,劳烦少爷扶我到外面去。”
南宫律看了言菲羽一眼,内心在挣扎,但最后还是扶着茗叶走向石阶。
南宫律走的时候带走了唯一的油灯,密室里陷入黑暗,郝连斜弘却不急着点亮雷光球,而是等楼梯口的油灯昏暗的灯光完全消失的时候跃上石阶的拐弯处,手心凝起雷光球,确定南宫律他们已经出了密室之后,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印,在密室里布上简单的结界。这个结界虽然脆弱,但能隔绝外界,只要有人靠近他就能马上知道。
布好结界,郝连斜弘从石阶上走了下来,问言菲羽道:“娘子,你刚才闭眼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
“什么意思?”言菲羽不懂郝连斜弘问这句话的意思。
郝连斜弘解释道:“娘子闭上眼之后,那个随从身上的气息开始变化,变成跟之前跟龙斜炎见面的人一模一样,那个随从的表情,是在拒绝从体内溢出的东西。”
言菲羽有些听不懂,微微蹙着眉问道:“体内的东西?”
“从他体内溢出的,非常强大的顶轮力。”郝连斜弘神情也有些凝重,“虽然我还想不出其中的缘由,但是能确定的是,那个随从就是那天跟龙斜炎见面的人,他的力量非常强大,就算我能够使用全部的‘雷霆’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但那份异常强大的力量又跟他自身原本的顶轮力有些不同,他体内的顶轮力至纯至阳没有经过任何修炼,但强行要溢出的顶轮力至阴至邪,已经没有界膜。”
“有没有可能是双重人格?”
“双重人格?”郝连斜弘听不懂这个词,随即反问道,“娘子是说那个随从体内有两个灵魂?”
“……”言菲羽也说不清楚双重人格的真正含义,但两个灵魂的说法似乎也没错,便点点头道,“对。”
“确实只有体内有两个灵魂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郝连斜弘回想着刚才茗叶似乎要将体内溢出的阴邪的顶轮力强行压回去,又想到南宫律刚才担忧的神色,“一个人体内不应该有两个灵魂共存……对了,驭虫术!或许是有人改进了驭虫术之中御虫师将意识依附在虫蛇身上的方法,将意识附在那个随从身上。”但问题又来了,南宫律看起来完全不知道那个随从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般,那到底是什么人要控制那个随从?南宫律的顶轮力不必那个随从低,如果要控制,直接控制南宫律不更方便?
“先不用管他们。我知道了那把锁的位置。”言菲羽对于别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郝连斜弘会在意她才会跟着去思考茗叶的事,但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做正事要紧。
当务之急,确实是先找到言不多说的那个密室。“在哪里?”这个密室的四壁、屋顶、地面,全部是复杂的画作,而这些画作又是在各种复杂的阵法图的基础上画出来的,密密麻麻的阵法图,每个阵法都具有活性,环环相扣,互相制约,最终将每个阵法的作用抵消,现在他们站在这里能够安稳无事,但若是不小心破坏其中一个阵法,平衡被打破,这个密室将会成为最可怕的冥界之门。而这些阵法图,全是释天派里中阶及高阶阵法,很多阵法就连郝连斜弘的师父都无法炼成。制造这个密室的人,绝对是释天派的传人。
刚才雷光球会突然变亮是因为他们穿过了一个阵法,看不懂阵法的人踏入那个阵法之后便会在上半个石阶往复来回,走不到这密室里,看得懂的人才能穿过那个阵法的作用来到密室,但看得懂阵法的人在密室里不敢乱动。所以,这些阵法只是用来保护这个密室,威慑闯入密室的人,并不是用来伤人。如果是用来伤人,只要一个阵法便足够将闯入的人送入地府,又何必为了压住阵法的威力而画出这么多阵法制造环环相扣的平衡?
不管能够到达这个密室的人是为了找什么,他们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这些复杂的阵法上,毕竟,这个密室里除了这些阵法什么都没有,如果没有小鱼儿的血对锁有感应,他也会把注意力全放在这些阵法上,自然而然地想:或许秘密就藏在这些阵法里。但这么高深复杂的阵法,就算是郝连斜弘自己花个大半年也不一定理得清头绪,也难怪南宫律会在这密室里呆了两个时辰。解不出,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但言菲羽完全不知道这些水墨画里藏着的玄机。走路的时候当然就丝毫不会担心擦掉图打破环环相扣的平衡。“这里。”言菲羽走到一个角落,蹲下。
郝连斜弘踏着空白地走到了言菲羽身边蹲下,果然看到了那儿的图中有一个长得有些像锁的东西——如果不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一把锁,他绝对看不出这个图形是一把锁。
言菲羽又盯着那图许久,抬眸问郝连斜弘:“锁在图里面,那要怎么将血滴入锁孔凝成钥匙?”
言府密室2
言菲羽又盯着那图许久,抬眸问郝连斜弘:“锁在图里面,那要怎么将血滴入锁孔凝成钥匙?”
“娘子确定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把锁?”
一把画中的锁确实很让人怀疑。爱睍莼璩言菲羽的理智在分析,心中却还是有些不悦。郝连斜弘之前都不会怀疑她说的话,现在却开始怀疑了。言菲羽确定的声音里带着三分赌气:“我确定。”
郝连斜弘伸手搂住言菲羽的肩膀,露出一个美如明月的浅笑:“那娘子把血滴在那把锁上就行。”如果这把锁不是他们要找的锁,血一滴下去,阵法的平衡便会被破坏,那他们能不能逃生就只能看上天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