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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准备怎么做?”茗叶睁开米米眼,嘴角一平,变成了天然呆,“小的觉得少爷应该把少夫人当成空气,这样就两全其美了,反正少爷和少夫人互看不顺眼。”
“戏已经开演,若不刁难她,看客该起疑了。”南宫律微眯着脸,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正好我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一举两得。”
“既然这样。”茗叶头往左一偏,笑得一脸天然,“那小的要站在少夫人那边,因为不管怎么看少爷都不可能赢少夫人。”
南宫律脸色更黑:“……”
拜堂成亲
“少夫人,你终于回来了。”小春松了口气,少爷也太荒诞了,竟然带了少夫人去倾花河,有哪个新郎会带着新娘去花船的!
言菲羽淡淡看了小春一眼,外衫也没脱一头栽到床上,盖上被子,什么话都懒得说。
小春大惊:“少夫人,您怎么了。”
言菲羽冷意疲惫道:“我没事,你出去。”
少爷和少夫人就要成亲了,希望这几天少爷别再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了。
幸好,这四天南宫律和言菲羽都没见面,好歹是相安无事地到了婚期。
八月十五,言菲羽和南宫律的婚期。
南王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正堂前的的院子摆满了酒席,但此时宾客们都挤在正堂里,此刻,正是拜天地的吉时。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喜娘的冷汗都出来了,新郎新娘是怎么回事?两根木头一样站得直直的!好在他们虽然不拜,但两个人都有牵着红绸喜结朝着三个方向转。满座的宾客虽然面面相觑,但没人敢起哄,这可是先皇赐婚皇帝再次提起的婚事,没人敢吱声。除了……南宫律自己。
喜娘还没说送入洞房,南宫律丢开红绸,拍了拍手,一群穿着嫁衣的少女鱼贯而入,各个都是十六七岁貌美如花。南宫律宣布:“今天,除了娶言家五小姐,本世子会纳十一个妾室。”
“……”两秒钟,绝对的沉默。满座宾客都看向了南王和言菲羽,三世子闹了这么一出戏,最丢脸的就是南王和刚进门的三世子妃。南王果然气得脸都黑了,三世子妃却没有一丝波动。
“十二金钗啊,三世子果然是风流人物,恭喜三世子。”十二金钗?!居然把先皇赐婚的言菲羽和十一个妾室相提并论!众人望去,说话的人乃是方琼,太子心腹,有太子这座靠山,难怪方琼敢说出这样的话。
这时,另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看来明年王爷得整理一个大院子,专门用来晾尿布了。”这么直白的打趣南王,众人再望去,礼部尚书崔立,南王的好友之一,皇帝的心腹。
方琼和崔立说的话都是要解开南王的尴尬。皇帝和太子争权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情,几乎垄断了凤栖盐米生意的南王几乎已经弃政从商一直都处于中立,但最近却有些偏向皇帝,太子花了大力气要拉拢南王,皇帝当然不会放手!
已经有人出来解围了,南王会怎么做?众人翘首以盼时,一直静静的言菲羽却伸出纤纤素手,拉下了红盖头。满座宾客又是一惊,新娘在大堂上自己拿掉红盖头,这,闻所未闻啊!
言菲羽抬眸看着南宫律,南宫律噙着一抹冷笑,居高临下倨傲地和言菲羽对视着。他们已经拜堂,算是完成了皇命,至于拜堂之后发生的事情,皇帝也管不着。言菲羽或许对他在娶她同一天纳妾这事完全不在意,但是方琼讲的那句话,触了她的底线,这个月他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会动手。言菲羽的杀气足以让满座的京城权贵胆战心惊。他就是要让京城权贵看看圣旨里‘朕闻言家五小姐温柔贤惠’到底有多‘温柔贤惠’!
但是,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言菲羽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完全没动手的迹象。南宫律的眉头轻蹙,他记得言菲羽的眼神应该是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冷傲,可现在,言菲羽的眼神清冽,却又不见底的幽深,依旧带着七分冷傲,却又多了三分霸气。
言菲羽嘴角微扬,摘下凤冠戴到南宫律头上,拍灰尘似的拍怕他的肩头,用只有南宫律才听得到的声音冷笑道:“皇帝御赐的凤冠,你可以尽情砸。”收回手时,勾着唇用足够大的声音道:“祝你,早生贵子。”
南宫律咬牙切齿地摘下凤冠,丢给一边的茗叶,拳头咯吱咯吱作响,这么下去,他就成了一大笑柄,若出手打赢了言菲羽,他的武功会暴 露,若出手打输了,会成为更大的笑柄!南宫律气得恨不得将大堂里的桌椅砸得稀巴烂,言菲羽却完全不理会他的火气,转身抽出喜娘头上的金钗,反手掷出,金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方琼的发冠里,堂堂太子心腹,被突然而来的‘暗器’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言菲羽睨着方琼,冷冷地勾着嘴角:“你,第十二金钗。”
洞房花烛
方琼又羞又怒,脸色黑红变幻,却不敢说一句话,他的任务是拉拢南王,就算这三世子妃把屎盆子扣他头上他也必须忍着不说话。现在这婚礼变成这副模样,外人多说一句话都会惹恼南王!
言菲羽睨着愣在一边的喜娘:“我要回房,带路。”“是是是,请往这边走!”喜娘缩着身子小步快速地带路。
大堂恢复一片死寂死寂。南王和南宫律压着怒气在调整情绪,宾客们面面相觑,这三世子妃的太大胆了点,无视南王、戏弄三世子、威胁太子心腹,难不成这三世子妃是皇上的人?因为都已经被世人忘记的婚事被旧事重提已经有些奇怪,更何况,若不是有皇上当靠山,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子怎么敢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情?
大堂的一个角落,身穿白衣的美男子折扇轻摇,浅笑着看着南王和南宫律压抑火气的脸。他身边的红衣侍卫提醒道:“公子,你的脸又露出本性了。”
新房。言菲羽扫了一眼里屋,红纸红烛红帐红被子,一屋子的红色。
“都出去吧。”言菲羽脱下嫁衣,随意挂在衣架上。
“是。”喜娘们恨不得马上就离这个可怕的少夫人远远的,谁还会去理新嫁娘不可以脱下嫁衣。
言菲羽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掀开被子,倒头便睡。那又沉又重的凤冠,敢情就是用来让新娘低头的。
入眠不久,身子一冷,紧接着,一个重物压覆过来。言菲羽猛然睁开眼,眼前是南宫律放大的脸!言菲羽眉头一皱,右手成爪、扣住南宫律的脖子,左手抓住南宫律上腹的衣服,猛地翻身,反将南宫律压住,右膝屈起,狠狠砸向南宫律身下的重要部位。
南宫律大惊,左手握住言菲羽的右手腕,同时身体快速一扭,在床上滚了两圈,才避开了言菲羽右膝的一击,脖子却多了三道血痕。南宫律才刚避开那一击,言菲羽屈肘,又是毫不留情的攻击。
床上已经没有空间让他避开了,南宫律抓住床壁柜,腾空翻起,手肘微屈,借力又腾空跃下床。在南宫律腾空时,言菲羽迅速抬腿踢出,这一脚实实在在地踢中了南宫律的左腰。腰部突然受到重击,南宫律一个不稳,脸朝下重重摔到了地上,虽然没摔到鼻梁,脸颊却撞地,霎时间肿了起来。
南宫律咬牙切齿地翻身坐在地上,屁 股刚着地,刚才被踢中的左腰猛然一阵刺痛,南宫律不禁倒吸一口气,龇牙咧嘴忍着不喊疼。抬起头恨恨地瞪着言菲羽:“你干嘛!”
言菲羽半坐在床上,双手抱胸,冷冷低睨着南宫律:“你先问问自己在干嘛。”
南宫律忍痛扶腰站起身,俯视着言菲羽:“我是你丈夫,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觉得我在干嘛?”
丈夫?言菲羽冷冷一笑:“你还有十一个老婆。”
南宫律挑眉道:“你在吃醋。”
言菲羽像是听到笑话一般露出鄙夷的笑:“你配?”
“我是你丈夫!”不管他再怎么不想娶言菲羽,既然已经娶了,那他就是他的丈夫,丈夫大过天,这个女人已经嫁了他,居然还敢这样对他!
“丈夫是什么?”言菲羽冷冷笑道,“与其死皮赖脸在这儿求 欢,还不如回去把那群杀手训练好。”
南宫律撒泼一般踢飞一张椅子,忍着火气低声道:“派人杀你是因为我完全不想娶你,但你给我记住,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就是你的天!我绝不允许你在我面前放肆!”
“我说过,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言菲羽依旧是冷冷睨着南宫律,“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毁掉整个南王府。”
南宫律不屑地说:“就算你真的去刺杀皇上,对南王府没有任何伤害。”
“南王府还没资格让我玉石俱焚。”言菲羽嘴角冷冷扬起,“扯出你的秘密,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