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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没有一丝犹豫一丝情绪的杀气。这些人,是职业杀手。言菲羽冷冷地扫过那群黑衣人,她才刚出王府的门他们就找上了,还在码头上埋伏,显然是一直都在暗中盯着她。
言菲羽扫过那群黑衣人后,立即飞速奔向正左方的黑衣人,这个人最弱。言菲羽的短刃利落地割破那个黑衣人右手手腕动脉,抢过他的长剑,左手握着长剑转身划了个大圆的同时,右手的短刃和左手的长剑交换,再刺伤右边的一个黑衣人。黑衣人们因言菲羽一声不吭突然就攻击,还伤了两个人这件事吓了一跳,他们原只以为言菲羽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小姐,没想到居然是一只母豹。不过作为职业杀手,他们不到三秒钟便恢复状态,每招都直取言菲羽的命门。
长剑攻敌,短刃护身。言菲羽贴着一个使长剑的黑衣人,剑长莫及,近身时,他伤不了她,她却可以把他当肉盾。但没想到其他黑衣人明白她的意图后居然毫不留情地将他斩杀。她没想过那些人会为了避免误伤同伙而收敛攻击,但也没想到他们居然毫不犹豫地立刻杀了同伙。
一个念头闪过,言菲羽冷冷一笑,丢掉尸体的同时快速助跑,跳上了一个黑衣人的肩头,以他的肩头为跳板,纵身一跃,跳进河里。
言菲羽翻上一艘最为偏僻的花船,跳上了花船屋顶。坐在屋顶边拧衣服头发,边看着码头方向,那些杀手正满身杀意地盯着她。言菲羽冷冷地扬起嘴角,就算异时空,杀手的唯一基准:赌上一切杀掉目标。在这种情况下,杀手唯一顾及的是把事情闹大,她才特意选了偏僻的花船,消去他们唯一的顾虑。过了五分钟,那些杀手却撤走了。
言菲羽冷冷一笑,跳到甲板上。要杀言家五小姐的人,果然是他。她藏在那艘花船换衣服的时候听到那儿的老鸨说,能停在倾花河上的花船都是有靠山的。敢追杀世子妃却又不想得罪其他势力,这不是杀手组织的风格。
杀手有三种:独行的自由杀手、隶属杀手组织的杀手、效命于私人的杀手。那十个杀手之间的配合不像是临时集合,若是杀手组织,在她跳上这艘偏僻的花船时,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追杀上来,但他们犹豫之后却撤离,这只说明,他们是效命于私人的杀手,而他们的主人并不想得罪京城里的任何势力。
再联想之前的,世子世子妃出行却没半个侍卫,言家五小姐中毒的时间。还有,最可疑的一点,杀气。言良组以血统决定继承人,她是言良组大当家的独女,从出生开始,每天都有人计划着暗杀她,这使得她对杀气极其敏感,而从王府到倾花河的路上却完全没感觉到半点杀气。南宫律不用亲自出手杀人,能完美地收起所有的杀气,但只为杀人而生的杀手身上的杀气不可能藏得一丝不露。所以,那些杀手事先已经藏在那个仓库。她临时起意提出要出府,南宫律决定的地点,他还特地带她从河岸上船,是怕她察觉到码头仓库里的杀气?
南宫律和言家五小姐的恩怨她不感兴趣,如果南宫律能杀了她是南宫律的本事,现在,她只想找到项麟。
只是……言菲羽眸光幽幽一晃。这些黑衣人的气息却跟第一次来暗杀她的那人大不相同,或者还有另一批人想杀死言家五小姐?
误入春舟
衣服还在往下滴水,得再换一身干净衣服。言菲羽扫了一眼周围,侧身走进一个房间,心里有些好奇,这艘花船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地处偏僻、空无一人、装潢华丽……换好衣服,马上离开这里。
明明是花船,衣柜里却全是男人的衣服。不管是花纹、质地,比南宫律的衣服还要上乘。言菲羽微微皱眉,拿了一套淡蓝色的儒服。这衣服,也太大了。言菲羽满脸黑线地卷起内衫袖子,拿起外衫往身上比了比--拖地长裙。怎么看,都是不伦不类。穿成这样,还不如穿原来的湿衣服。
言菲羽刚把亵裤脱了一半,吱呀一声,门开了。言菲羽冷冷睨向门方向。项麟?!
郝连斜弘没想到打开房间门居然会有这么香艳的场面,眼睛直直地看着言菲羽的裤子:“你……裤子。”
失败!太失败了!言菲羽恨得咬牙切齿,却黑着脸面不改色地把脱了一半的亵裤穿上,顺手捡起湿衣服里的短刃,如满弓之箭一般,冲向郝连斜弘。
郝连斜弘侧身躲过,鼻翼却擦过言菲羽的发丝,淡淡的体香,糟糕,强忍下来的热意又从下腹窜起。凤栖国的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堂堂一个丞相,居然在他的酒里下药。
热气从下腹窜起,一阵比一阵强,郝连斜弘握着拳,额上已经缀上了点点汗滴。必须忍住,这个女人说不定是丞相那些人派来的。郝连斜弘闭上了左眼,右眼却带着浅笑睨着言菲羽:“早听闻凤栖的辣椒美人别有一番风味,不过本公子还是喜欢温柔甜美的美人。”
那个铁血无情的项麟,毫不留情杀掉长辈而成为黑道豪门项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当家,居然得这么轻浮。言菲羽冷冷地看着郝连斜弘:“项家大当家竟然成了傻子。”
项家大当家?原来美人认错人了。郝连斜弘松了口气:“美人,你……”认错人了。可郝连斜弘的话还没说完,言菲羽已经又攻过来。
杀气,凌人的杀气。这个瘦瘦弱弱的女人是真的要杀了他,不认真一点就真的要牡丹花下死了。
郝连斜弘刚侧身躲过短刃的直击,言菲羽刺空瞬间,短刃一转,反手握着刀柄,顺着往前冲的惯性,身体迅速逆时针旋转,变刺为划。郝连斜弘握住言菲羽的手腕,眉头微微一蹙,没想到她瘦瘦弱弱,速度、力道跟高手相比丝毫不逊色。
近身肉搏是她的长处之一,他竟然这么轻松就躲过了她的攻击。言菲羽垂眸看到他手背上的麒麟刺青,杀意更盛,右手短刃往上一掷,左手立即握住短刃,迅速刺向他的心脏。
这么决绝的杀意。郝连斜弘眉头微皱,左手握住她的左手腕,用力一扭,短刃掉到地上,右手却突然一空,胸口衣服一紧,言菲羽的右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衣襟。刚才左手是幌子,目的是脱开右手?不,她左手刺向他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的杀气。
郝连斜弘只稍微犹豫了一秒,言菲羽的左手左右一扭,迅速缩回。随即右手用力一抓,借力跃上郝连斜弘的肩头,双手捧住他的头,只要用力一扭,就能送他归西。
言菲羽双手刚碰到郝连斜弘的头,郝连斜弘右手欲抓住言菲羽的右手,左手却抓住了言菲羽的腿,将她拽下来。言菲羽抱腿,顺势滚了两圈,捡起地上的短刃,再次如箭一般攻向郝连斜弘。
闪拳旋腿,不到三分钟,他们两个没受伤,屋里的桌椅却全遭了秧。郝连斜弘的额上已经布满了汗,呼吸也越来越重:“美人,你……”最好快离开。可郝连斜弘的话还没说完,言菲羽又攻了过来。
已经忍不住了。郝连斜弘气势突然一变,左手化开言菲羽的杀招,右手朝她背后一点,言菲羽突然全身无力,郝连斜弘伸手搂住了瘫倒的言菲羽。仔细一看,她的五官是属于水乡姑娘的柔和美,跟满身的杀气是在太不般配。
下腹的热气再次腾起,郝连斜弘双臂一紧,将言菲羽紧紧搂进怀里。
一室旖旎
言菲羽脸色一黑,冷冷道:“你干嘛!”右手被他抓着,只能用左手推着他。
热气还没散去,言菲羽在这么一动,一股更强的热气腾起,郝连斜弘的理性几近崩坏,低哑着声音道:“别动。”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赶紧把她绑好扔外面去。
言菲羽抬眸冷冷盯着郝连斜弘:“放开!”手脚并用要挣开郝连斜弘的桎梏,却有发热的硬物顶上了她的下腹。言菲羽一怔,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冷漠的眼神顿时又羞又怒:“无耻!”
郝连斜弘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已经叫你别动了。”
言菲羽黑着脸瞪着郝连斜弘:“……没想到堂堂项家大当家逛花船还需要吃药,前面不行还不如找个男人用后面。”
筝的一声!郝连斜弘仅存的一根理智之弦、断了。抬起言菲羽的下颚,邪邪笑道:“你可以试试,我前面到底行不行。”说罢,狠狠吻了下去。
原本就已经全身无力的言菲羽现在更加手脚发软,心里不住的恶心。“放、放开!”言菲羽伸手掐住郝连斜弘的脖子,但她现在的力气……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
“来不及了。”郝连斜弘横抱起言菲羽,把她压在床上。
言菲羽满肚子火,憋了半天只狠狠骂了句:“你!无耻!”她本来就不喜欢口舌之争,花那么多时间说废话,还不如直接进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