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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么无邪稚嫩的声音讲出这么勾人的话,郝连斜弘的理智几近崩溃,他这是在自找折磨呢!
“郝连斜弘,抱。”言菲羽紧紧抱住郝连斜弘的腰背,见郝连斜弘还不理她,委屈地双腿也夹住他的腰,结果他还是不理她。言菲羽嘤嘤哭道:“郝连斜弘是坏蛋,大坏蛋。”
“……”郝连斜弘欲哭无泪了,他怎么忘了,醉酒的言菲羽心智完全是小屁孩。该考虑是不是该带着言菲羽一起去泡冷水澡了。郝连斜弘才刚想着冷水澡,身体突然一颤,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言菲羽的腿碰到了他那几乎胀破的地方。
言菲羽也发现腿好像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停止了哭泣,双手双脚收了回来,凑到那个奇怪的地方仔细看着。“郝连斜弘,你身上有个好奇怪的包,是受伤肿起来了吗?啊,肿得更大了!”
郝连斜弘把言菲羽脱掉的内衫勾过来,把自己的双手绑住,言菲羽在这么下去,她的药性还没完全爆 发他就先爆 发了。
“好奇怪的包哦。”言菲羽伸出食指戳了一下,“有点热还有点硬。”而且摸着有种好奇怪的感觉。言菲羽还在研究那个包,身下又向电流流过一般酥酥麻麻。言菲羽抬眸,委屈地看向郝连斜弘:“郝连斜弘,我又有奇怪的感觉了……郝连斜弘,你为什么要绑住自己的手?”言菲羽看到郝连斜弘半敞的衣襟时,突然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跨坐在郝连斜弘腰间,双手慢慢解开郝连斜弘身上的衣服,咯咯笑着:“我见过别人在这种时候是这样做的。”言菲羽说着,俯下身就在郝连斜弘身上种草莓。
郝连斜弘的着火的物件就顶在言菲羽的小屁屁上,她种草莓的时候身体一动一动,顺带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火热,郝连斜弘只觉得整个头皮都快炸开。
看着她在他身上已经留下了不少证据,郝连斜弘手腕稍稍用力,那件可怜的内衫碎成了布条,郝连斜弘单手搂着言菲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菲离染言羽。
言菲羽抬眸疑惑道:“郝连斜弘你在干什么呀,草莓还没种满呢。”
种草莓?郝连斜弘看着自己脖子到胸膛的吻痕,凑到她耳边压低着声音蛊惑道:“等一下再继续种,小鱼儿刚才是觉得哪里奇怪?这里?”说着大拇指隔着轻柔的亵裤蹭了蹭花瓣。
“不要碰,羞羞。”言菲羽因醉酒而酡红的脸上又添了几分娇羞的粉色,水蒙蒙的眼里带上了几分青涩的欲望。
“真的不想让我碰?”郝连斜弘的食指隔着亵裤在美丽的花沟上滑动言菲羽低着头小小声地娇羞道:“想。”醉酒的小鱼儿比清醒的时候诚实多了。
“好孩子。”褪去她身上仅存的两块布,已经满是水色的花园美得让人窒息。
言菲羽伸手遮住郝连斜弘的眼睛,娇笑道:“不要看,会长针眼。”
郝连斜弘将她的左手包进手心里吻了吻:“我们一起看,就不会长针眼了。”
“你骗人。”
郝连斜弘吻了吻她的唇,继续用低音炮蛊惑:“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是不是骗人。”
“郝连斜弘,我喜欢你吻我。”言菲羽砸吧砸吧着唇,意犹未尽地紧紧盯着郝连斜弘的唇。
郝连斜弘忍住下腹的胀痛,半跪在言菲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言菲羽:“你喜欢我吻你,那你喜不喜欢我?”
言菲羽双手往后撑着床,看着郝连斜弘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不是喜欢。”
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狠狠泼向他着火的身体。
言菲羽身体往上一扬,双臂抱住郝连斜弘的脖子,水蒙蒙的眼睛眨了眨:“我觉得,我觉得……我应该是爱你!”
擦枪走火
“以后说话不能说一半。”郝连斜弘深深吻向言菲羽,过了一会儿,郝连斜弘失笑道:“把牙齿打开,记得呼吸。”言菲羽迷茫地眨眨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郝连斜弘附身,终于可以在她的檀口里尽情追逐她的舌尖。
“小鱼儿,我要进去了。”
“不要,会疼。”
“乖,张开一点。”
“不要不要嘛。”
“进去了……疼不疼?”
“好像不疼耶,好像……很舒服。”
“小傻瓜。”
美好甜蜜得不像真实的夜晚,不知道明天他的小鱼儿醒来之后会不会还记得这些甜言蜜语。
第二天清晨,言菲羽朦朦胧胧醒来时,腰上一阵酸疼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六七分。一看她所在的地理环境,整个人都懵了。她的头枕在郝连斜弘胸口,两只手一上一下整个环住了郝连斜弘的腰背,她的右腿搭在郝连斜弘的腿上!郝连斜弘的右手搭着她的腰左手搭在她右大腿上!为什么会是这么亲昵的姿势?!最重要的一点事!为什么他们两个都是yi丝不gua的!
言菲羽刚要把自己的右腿收回来,腰上一紧,言菲羽立即双手撑着床,免得跌入郝连斜弘的怀里。这样却反倒跟他下腹贴下腹,更加怪医!
郝连斜弘嘴角挂着春风得意的笑:“小鱼儿。”一大清早那么有精神,上面春风得意,下面也已经抬头,正好抵着她大腿内侧,吓得言菲羽的腿动都不敢动一下。
言菲羽屈起左手遮住自己的胸口,低头看到郝连斜弘从脖子道胸口慢慢都是红色草莓……【郝连斜弘你在干什么呀,草莓还没种满呢】……言菲羽嘴角微微抽了抽,为什么她脑袋里会有这么可怕的印象……
郝连斜弘见到言菲羽的神情变化,眉角微扬,一脸无邪道:“小鱼儿,你都已经把本公子吃干抹净了,你不能吃了不负责。”
言菲羽看着郝连斜弘胸膛的草莓,一向如同寒潭一般淡漠的黑眸里满是迷茫,闹来里断断续续有囧囧的片段浮现……【郝连斜弘,我喜欢你吻我】【不是喜欢,我应该是爱你!】言菲羽囧得把脸埋进了种满了草莓的胸膛,就这么轻轻一动,已经大得快接近门口的火热顺着昨晚留下的滑腻一路下滑。
“嗯……”虽然没有顶到最里面,但在没有准备下突然被进入,言菲羽嘴里不自觉溢出了一声娇媚。
突来的紧致块感让郝连斜弘也是倒吸了一口气,嗓音带着蛊惑的欲望:“进去了……疼不疼?”
……【好像不疼耶,好像……很舒服。】……她昨天晚上到底说了多少这种话……没脸见人了。言菲羽伸出右手捂住了郝连斜弘的嘴巴,别再让她回忆起更囧的事情了。
郝连斜弘一手轻轻握着言菲羽嫩嫩的小手,一手环着言菲羽的腰:“小鱼儿,虽然这样突然偷袭很刺激,但这样很容易伤到你,以后要先跟我说一下。”
“这次是意外。”言菲羽还是把脸埋着不敢抬起来,“而且绝对不会有下次。”
郝连斜弘可怜兮兮地说:“小鱼儿,难道你吃了不负责?”
言菲羽捂着脸耍赖皮一般道:“不负责,我还是小女孩,干嘛对一个老男人负责。”
能看到她耍赖皮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郝连斜弘带着言菲羽一翻身,两人上下位置转换。言菲羽的脸不能埋在郝连斜弘胸膛,赶紧双手捂住脸。
郝连斜弘笑道“听说你已经二十,也就比我小了两岁。”
郝连斜弘怎么会知道?!她昨天晚上到底说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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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菲羽幽幽醒来的时候,房里已经上灯了。撑起身子,腰上一阵巨疼。言菲羽看了身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床上的床单被子也全换成新的,原本的床单已经被蹂躏的不能见人。
吱呀一声,门开了,郝连斜弘从外间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那个春风得意:“娘子醒了。”
“禽-兽。”言菲羽背上枕着枕头,揉着又酸又痛的腰,没好气地白了他好几眼。从清晨到下午,整整八个小时的时间,最后还是因为她体力不支昏迷过去才停止,现在他竟然还一脸神清气爽。
后深向以说。“娘子教训得对。”郝连斜弘走过来,坐在床边,“为夫帮娘子揉揉腰。”
言菲羽微微皱眉:“不用,而且我不是你娘子,你别乱叫,还有正常点说话。”
“娘子今早已经答应对我负责,当然便是娘子了。”
言菲羽微微皱眉道:“你说的负责指的是……成亲?”
郝连斜弘点点头道:“当然,不然还能是什么?”
言菲羽摇摇头道:“没什么。”
郝连斜弘食指点住言菲羽的额头,神色认真道:“娘子,夫妻之间不应当有隐瞒。”
言菲羽斜眸看了郝连斜弘一眼:“既然这样,你先把你的秘密说出来。”
“这个倒有些难办。”郝连斜弘有些为难道,“本……我的秘密太多了,大秘密小秘密有的还不一定记得住。今天先讲一些记得最清楚的,剩下的以后慢慢想慢慢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