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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擦好脸后,郝连斜弘满意地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好了,真是乖孩子,以后也要乖乖的哟。”
言菲羽朱唇轻启,满腔郁闷化成了淡淡一个字:“娘。”
郝连斜弘将毛巾放回银盆里,转身一脸茫然道:“诶?少侠说什么?”
“你,嬷嬷。”说郝连斜弘像妈妈太便宜他了,言菲羽改口成了嬷嬷。
“少侠真是爱开玩笑。”
郝连斜弘横抱起言菲羽,把她抱回床上时,门外响起玄武的声音:“公子,粥买来了。”
“进来。”郝连斜弘坐在床头,让言菲羽靠在他的怀里,顺手给她盖上被子。
玄武推门进来,看到自家公子跟言菲羽亲昵的动作,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玄武虽然心中对言菲羽非常不满,但公子都放话了,玄武也只能把所有的不满烂在肚子里。还非常贴心地搬了两把椅子到床边,轻手轻脚把清粥小菜一样一样摆好后恭恭敬敬退了出去。泪眼望天,当家主母不应该是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吗!
郝连斜弘盛好了粥,带着三分戏谑地笑道:“少侠需不需要本公子喂呢?还是要自己动手?”
言菲羽冷眼白了郝连斜弘一眼,伸手拿起调羹,她再怎么虚弱,拿调羹的力气还是有的……紧紧只有拿调羹的力气,但要舀粥就不行了。包扎得跟粽子一般的手掌,不停晃动的调羹,半勺白粥送到嘴边时就只剩可怜兮兮的几粒米了。
“本公子认输。”郝连斜弘拿过言菲羽手中的调羹,放回碗里,又夹了些小菜放粥里,轻轻搅拌了两下后,拿起调羹舀了半勺粥放嘴边吹了吹:“来,啊 ̄ ̄ ̄ ̄”
言菲羽看着郝连斜弘,眼睛平静得如一潭深水。
郝连斜弘勾着嘴角,“本公子这张脸一直都在这里,少侠先吃饭,吃完饭再慢慢看。”
言菲羽收回眼,张开嘴巴乖乖把粥吃了。郝连斜弘国宝级的黑眼圈,还有眼睛里还未完全散去的血丝……‘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三天,公子竟然衣不解带守在床头守了三天三夜耶。’郝连斜弘真的在她床头守了三天三夜?他是白痴吗。
言菲羽突然的配合,让这顿早餐安静而和谐。喂了两碗粥后,言菲羽淡淡道:“饱了。”
“那躺着再休息一会儿。”郝连斜弘扶着言菲羽躺下,“大夫说少侠耗力过度,身体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言菲羽闭上眼,权当郝连斜弘是空气。
郝连斜弘嘴角微扬,拨开言菲羽额上的刘海。端起碗,解决剩下的白粥。
不一会儿,言菲羽冷漠道:“喂,你的小腿。”
郝连斜弘转身一看,言菲羽闭着眼面无表情,就好像刚才的声音不似她发出来的一般。
郝连斜弘浅笑道:“都说心诚则灵,本公子还奇怪小腿上的冻伤怎么两天就痊愈了,原来是少侠在梦里面也关心本公子呢。”
言菲羽抽了抽嘴角,真不应该嘴贱问他。
郝连斜弘吃完早饭之后言菲羽已经真的睡着了。郝连斜弘从囊中拿出一对翡翠耳坠,这对耳坠能够抑制脉轮力量的恢复。她的力量恢复得太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郝连斜弘俯身要给言菲羽戴上耳坠,却发现言菲羽左耳有两个个耳洞,右耳却没有耳洞。总不能两个耳坠都戴左耳上,郝连斜弘给她带了个耳坠,把另一个耳坠收了起来。等过些日子她的身体恢复一些再给她的右耳打个耳洞。
睡梦之中的言菲羽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感觉像是被温柔地怀抱着,温柔的怀抱,温暖的怀抱,让人昏昏欲睡的怀抱。
*-*-*
言菲羽除了刚醒来的那天还有点精神,其他时间完全是睡死和昏昏欲睡的状态。雷打不动的好睡眠。
他们被芷兰宫偷袭后的第六天。
郝连斜弘百无聊赖地坐在暖榻上调理气息,玄武敲了敲门道:“公子,白虎回来了。”说完,推开门和白虎一起走了进来。
郝连斜弘收起内力,看向白虎,浅笑道:“太夫人的身体可还好?”
白虎据实答到:“白虎刚回府时,听闻太夫人重疾在床,后来听说公子被芷兰宫追杀,大惊后便不药而医。太夫人非常担心公子,让公子赶紧回刺桐城。”
都多少年了,老人家骗他回家的借口都是没变过。郝连斜弘眼底带着温暖的笑意:“你先回去跟太夫人说父皇大寿已近,来不及回刺桐城。本公子会直接去京城,待父皇大寿后再回刺桐城。”
白虎一脸正直道:“正好我带了名家丁过来,本来是怕有人受伤,让他帮忙抬行李,现在正好让他回去给太夫人回话。但依属下见,公子要早日启程前往京城,现在刺桐城的客栈住满了天下美女,太夫人对其中十多个姑娘非常满意,而且听说太夫人的那位童年玩伴前些日子一连饱了两个金孙,公子要有心理准备,这次太夫人不会轻易放过公子。”
郝连斜弘不禁一阵头皮发麻,挥挥手道:“飞鸽传书给晓莲,只要不出人命,这次随她闹,让青鸟也去帮忙。”
白虎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公子,这样做会不会太狠,再怎么说人家姑娘们都是倾慕公子而来。”让晓莲小姐随便闹?!还让青鸟去帮忙?!那说不定满城的姑娘都一起看破红尘削发为尼了。
“可惜了,本公子已经名花有主。”郝连斜弘看向暖榻对面床上的言菲羽。
白虎顺着郝连斜弘的目光看向言菲羽,看到她耳垂上的翡翠耳坠……麒麟玉?心里默默为言菲羽默哀了两下。姑娘何其不幸,遇到了公子这样毁人不倦的妖孽。
“庞河的冰也溶化得差不多了,玄武去准备船只,从水路去京城,今晚出发。”郝连斜弘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漫不经心地吩咐着,“白虎你现在就遣家丁回刺桐给太夫人回话,顺便也把飞鸽传书写好。”
“公子,从水路的话恐怕又会遇到芷兰宫的人,而且,这儿到京城全部是逆流,恐怕要花费很久时间才能到京城。”
“看来太子殿下给的钱不够多,芷兰宫把就只派了些普通宫女过来。叫几个暗部的人来当船员也就够了。”郝连斜弘不在意地笑笑,“离父皇大寿还有十六天,我们又不是去帮忙的,能赶上寿宴便成。”
“是。”
*-*-*
言菲羽就像处于冬眠状态,一天只醒一次,吃一顿饭,解决一次内急,然后继续睡觉。其他时间全部窝在郝连斜弘怀里呼呼大睡。
白虎拉着玄武,偷偷问道:“武哥,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天天抱着言菲羽,从前公子不是不近女色吗?”
玄武阴测测地白了白虎一眼,他没看到他这些天对公子和言菲羽都选择无视吗,怎么还来问他!
白虎伸手在玄武面前晃了晃:“武哥?”
“不知道。”玄武阴测测地又白了白虎一眼,转身走了,留给白虎一个高贵冷艳的背影。
白虎一脸莫名地看向笑得贼兮兮的朱雀,耸耸肩道:“武哥怎么了?”
“武哥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容易烦躁的时候。应该是每个月的那几天来了。”朱雀一脸高深莫测地说,“白虎,你知不知道庞河是怎么结冰的?”
白虎道:“不是说是芷兰宫的人追杀公子时起内讧,一个厉害的神秘人追杀芷兰宫堂主时引起的?”
朱雀伸出一根手指配合着脑袋摇晃着:“非也非也。”
白虎看到朱雀故弄玄虚的样子,倒也起了兴趣,笑道:“也没听说庞河有下雪,那总不能是突然雪女下凡吹了口气就把庞河冻住吧。”
朱雀点头道:“差不多。”
白虎一怔:“这世间真的有雪女?”
“当然有,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朱雀说着指向了二楼轩阁。
白虎抬头看去,只能隐约看到窝在郝连斜弘怀里睡得天昏地暗的言菲羽,白虎更加莫名了:“你的意思是,言菲羽就是雪女?”
朱雀嫌弃地看了白虎一眼:“你笨哦,我的意思是言菲羽就是冻结了整条庞河的人。”
“……”明明就是朱雀的叙述有误,不过白虎没去跟朱雀纠结叙述问题,而是把话题房子言菲羽身上,“才几天不见她就变得这么虚弱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冻结庞河的时候耗尽了所有的顶轮力?”
“非也非也。”朱雀伸出了一根手指摇啊摇,“不是耗尽了所有顶轮力,是把七大脉轮的力量全耗尽了。”
白虎更加茫然了:“不惜耗尽七大脉轮之力将庞河冻住……为什么?”
“因为她跟你一样笨呗。”郝连斜弘的亲信里就白虎跟他差不多小,朱雀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嘴贱的机会,“她不懂控制脉轮的力量,力量爆发后就任它往外喷,要不是青龙和武哥联手阻止她的力量,她早就去见阎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