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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想起一件事,问:“听闻你在找一个叫戟玉的人?”
流觞紫眼眸一转,道:“没错”
“阿木!将图拿来!”她唤了一声,阿木已经呈上了一张卷轴的图画
拓拔天宁疑惑的接过了图画,徐徐展开看来,那图上,画着一个白衣男子,乌发披陈,那气度超凡脱俗极其飘逸出尘
乍看他觉得有点像一个人,可是仔细看过又觉得不像,这个男子的相貌并不像凡尘中人,反倒像是天上的仙尊一般
“这就是戟玉?”他疑惑的想着,他走遍天下南北,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如果见过或者凡尘存在着这么一个人,定然会有很多人传扬,然而没有
“你确定他还在世?”
“啪!”一声,流觞紫拍案而起,她横眉恼怒的涅也煞是迷人♀句话说中了她的心事,然而她又不愿意承认
激动过后她吐了一口气,道:“好吧,你猜的没错,他不在世上”
拓拔天宁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又问:“那你为何……”
“我要找到他在人间的转世”她有一个信念,既然她转世了,那么他一定也转世在人间,这一世,无论他是小孩老人还是什么,她一定要找到他,不死不休
拓拔惊讶的望着她,他没想到她的心念是如此坚定∧里顿时如同泼了一坛醋一样,不是滋味的很他长这么大从未将别的女子放在眼里,唯独这次,却有些不同了
这个女子,虽然站的很近,如今,心却离得好遥远
“那好,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在南海传说有一个昆仑岛,岛上有一个昆仑神镜,传说是上古留下来的宝物,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
拓拔心中冷笑,看着她乌黑发亮的眼睛,昆仑神镜,她岂止是有兴趣,简直是太有兴趣了
毛病怪怪的
昆仑镜,相传是上古时代女娲梳妆的镜子,女娲补天的时候不小心将它遗落在南海之中的昆仑岛传说昆仑宝镜有一种神奇的功能,便是能照出一个人的前世今生然后,这前世今生本该是禁忌的秘密,不能让世人知晓,所以昆仑神镜所在的昆仑岛有神兽看守,一般人靠近不得
昆仑岛离东廷何止千里之遥,中间隔了多少高山恶水,然而,这一切都不是问题,流觞紫得到消息以后,二话没说,便开始打理包袱准备出发了她的心好似离弦的箭,一刻不停的已经飞向了那个岛屿
戟玉,对她而言,岂止魂牵梦萦那般简单,那是两世的期待,也是求而不得的痛苦跟渴望
小寒的的说:“小姐,你说拓拔公子会骗我们吗?我总觉得他野心勃勃,现在十分的不怀好意呢就是他同我们结盟,诚意似乎也不十分足够据说他攻陷杜阀的时候,手段残忍的很”
流觞紫转脸看她,道:“你不用多虑,因为拓拔也会一起去你立即发休战和书给太史明成那边,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第二天大早,流觞紫带着阿木出发了,行到东廷和南州的交界,远远的,一骑黑马,是拓拔天宁,他一袭黑衣气度高雅,镶嵌着银色的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一如初见般俊雅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无论何时,天公子的风度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天气依然是冷,喷出的热气都能变成白雾,远处一片黄草,只露出短短的根茬,干枯的树桠在冷风中轻轻的颤抖
远远的,拓拔向她招手,她点了点头,策马过去同他一起∝拔带了几个随从,看到她身边只有阿木一人,禁不住问:“怎么不带个丫鬟?你一路上的起居该如何是好?”
流觞紫冷淡的看着他:“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需要那么多人跟着做什么?”说罢,马鞭一甩,“嗖”的一下,马儿已经纵身上前了
拓拔摇头,比起从前的流觞紫,如今的她更加是信马由缰的性子,不受任何人的影响和掌控
从南州到南海边,路程不算特别远,他们花了三天的功夫到达了海边
远远望去,一望无际,蔚蓝一片,然而此时,还上的风浪十分大,海边的渔民纷纷收网回家
南州是拓拔的地界,他早已安排好了船只
流觞紫望去,那是一只五米多高两米多宽的船,看起来很结实,以拓拔的稳妥,那船只上应该已经装好了足够的粮食和淡水
“我们马上出发”流觞紫道
“不行!”船主立即反对,“这样的天气,怕是触怒了厚,如果强行出海,必定不利”
拓拔天宁没有做声,他知道,这是出海的规矩,为了出行顺利,一般会挑选风平浪静的日子出发
流觞紫转头看向那健壮结实的船主,眼中射出一抹厉光:“我说,现在出发!”
“不……”
船主的话音未落,只见流觞紫手心一到光芒射出,他强硕的身子立即被那光芒抬了起来,抛入半空,“啪!”的一声,被狠狠的摔在了沙滩上,吃的满口满脸都是沙子
剧痛袭来,半晌他都爬不起来,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流觞紫带着阿木已经率先登上了海船
他惊惧的望着那个看似娇柔的女子,好霸道的脾气好大的煞气!
拓拔冷笑了一声,看着船主道:“出发吧,废话以后少说些,你惹的可是煞星倘若成功,回来多补些银子给你”
拓拔是南州之主,他都发声了,船主哪里还跟说什么即便赔上性命,还是得出海
流觞紫站在船头,这样冷的天气,她就穿着一件单衣,海面上风浪很大,时不时有海浪拍打着船头,溅得人一脸一身
然而,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饮着远处的海面,她焦急的期盼看到一个海岛
一阵巨浪打过来,拓拔立即将她往后一拉,才免得被海水全部打湿
看着她浑身的湿衣,他禁不住有些恼了:“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倘若这样,你还未到昆仑岛已经被大鱼叼走了!”
流觞紫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正打算再往船头去,却被他拉着死死的往船舱里拖
“啊切!”她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拓拔看了她半晌,愣了一下,转而笑道:“你居然也会打喷嚏,我还以为你……”
“以为什么?废话少说!”或许是她太过关心昆仑岛的问题,的确在不小心之下伤风了
她走进船舱的时候,床上放着整齐的衣服,那衣服却是浅紫色的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正打算打开自己的包袱,却被拓拔天宁拦住了手
“最好不要,一来你带的衣服太单爆二来红色太过惹眼,这大海之中,你就不怕成为怪兽的饵料?”
流觞紫看了他一眼,这次倒是没有反对,她好奇的舀起床上的浅紫色衣衫,面料厚薄得当,十分柔软,是用天然的蚕丝和羊绒织就的,既悲又轻柔
她转过头,陡然看到拓拔还在身后定定的看着她,目光灼灼似贼,不由得蹙起了秀美的眉毛,瞪圆了眼睛:“你看什么?难不成你想看我换衣服?”
拓拔一愣,登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知道流觞紫肯换上他准备的衣服,心底又不自觉的洋溢出一份欢喜出来
他轻笑一声,便出了门顺便把舱门带上了
“笑什么笑?换个衣服有什么可笑的?”流觞紫撇嘴,“这人毛病怪怪的”
驯服小妖女
驯服小妖女
流觞紫换了一浅色的长衣披着一件薄薄的米白羊绒披风如不是那一头红发或许拓拔天宁以为是从前的流觞紫回来了
不过比起从前他更喜欢现在的流觞紫因为她不是那个只喜欢左丘玉明的流觞紫而是一个恨左丘玉明的流觞紫♀点他十分满意而且如今的她更加美艳动人魅惑人心
更重要的是她同他有着紧密的联系她体内的血莲子和他修炼的血莲本就是一体所以他笃信流觞紫应该属于他这也是他丢下一切陪她出海的初衷所在
流觞紫看了他一眼有些懊恼道:“你要是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丢进海里喂鱼”
在外人看来或者是一个女子的羞不过拓拔心知肚明她可是说到做到
拓拔转了眼眸望向海面他们已经在合航行了两天一夜现在暮色渐渐的降临了又将迎来一个夜晚
茫茫大海没有目的会平白的给人平添一种焦虑何况那是传说中的岛屿凭借着传说去寻找根本没有人到过也没有知道确切的位置
呆在船上也是件很无聊的事总是这样焦虑的期盼的确对人不利
“我们去喝酒吧”拓拔天宁提议
流觞紫略一思索答应了他真是无事可做
两人坐在舱中其余从人守在门外或者在帮忙船夫工作
两人对坐在矮榻上中间隔着一个懈几上放着他珍藏二十几年的美酒喝了一杯酒的确暖和的多
几杯酒下肚流觞紫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红色平添了几分媚色她眼波流转滟潋含美丽非常
拓拔天宁登时觉得喉咙十分干哑连声音都变得低沉
“阿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