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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是顺着太后话说而已,皇后挑着起眉稍,淡淡道:“正是因为你年纪小,不识规矩,才会犯下错误,还不认了,以免铸成大错。”
薄情一听,大眼睛中,马上泪水打转,哽咽道:“太后明鉴,太后说臣妾不知廉耻,妄顾人伦,傅老夫人说臣妾放荡**,皇后娘娘说臣妾不识规矩,犯下错误,臣妾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你们要把这些罪名,强加到臣妾身上。”
“你还好意思哭,你做事情哀家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既然你要问清楚,那哀家问你,你适才出去,都去了哪些地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太后冷冷喝道。
薄情吸了吸鼻子,努力平静声音道:“回太后,臣妾只是到花园中略坐坐,看了一会书,觉得花园人多太吵,便出了花园另寻一处安静亭阁看书,并没有见过什么人。”故意风云弈一事忽略掉。
“看来左相夫人是不打算承认了,玉小姐,还不赶紧提醒提醒左相夫人。”皇后盯着薄情冷冷一笑,她虽然不知道玉颜华看到了什么,但是薄情这丫头素来诡异,能让风云弈主动找上她,必然是另有所图,她不得不做好准备。
“是,皇后。”
玉颜华上前几步,看一眼薄情,一脸鄙夷道:“左相夫人,颜华亲眼看到你与六王爷花园中私会,你还要继续隐瞒吗? ”
“这……”薄情面上一愣,见瞒不住,犹豫了一下才道:“回太后,臣妾确实是见过六王爷,但并非玉小姐说私会,臣妾若要跟王爷私会,又岂会花园这种人来人往地方,难道是巴不得被人发现吗?”
玉颜华转身向太后:“太后,臣女亲眼看到左相夫人跟六王爷有说有笑,行为举止十分亲密。而且,你若是心中无鬼,方才为何不敢说出来与六王爷见过面事情。”
薄情看了一眼太后,犹豫再三道:“这……回太后,臣妾不能说。”
“放肆!”
太后猛大喝一声,薄情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挺直胸膛道:“太后,你可以不相信臣妾,但六王爷是您亲手带大,您难道还了解他为人吗?六王爷岂是那等轻浮之徒,还望太后明鉴。”
太后面上明显一顿,语气中凌厉微减:“既然是如此,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出来。”
玉颜华见太后语气变软,心里一急:“太后,左相夫人是狡辩,方才六王爷前脚刚离开,她就找借口出去,分明就是故意要出去找六王爷,趁机勾引,想必是六王爷不屑于她行为,她觉得无地自容,才寻了一处僻静之地看书。”
这番一出,薄情马上冷冷一笑:“太后,玉小姐方才还说六王爷跟臣妾花园中有说有笑,举止十分亲密,现怎又变成六王爷不屑臣妾行为,前言不搭后语,可见玉小姐说谎。”
玉颜华面色马上一变,连忙解释道:“开始时候,二人是有说有笑,只是……只是后来,左相夫人话有失本份,六王爷才愤然离开。”
“没想到玉小姐也有‘听壁角’嗜好。”
薄情冷冷讽刺一句,冷声疾语道:“既然玉小姐说本夫人话有失本份,那请问玉小姐,本夫人说了什么有失本份话,让六王爷愤然离开。玉小姐管说出来,谁是,谁非,只要一问六王爷便知。”
“我……我当时没有听清,不记得了……”
“玉小姐,你凭一句没有听清楚,不记得了话,就诬陷薄情不知廉耻,妄顾人伦,放荡**,勾引六王爷吗?你是当我们左相府好欺负吗?”薄情柳眉一竖,冷冷打断玉颜华。
“太后,请太后为臣妾作主。”
薄情抬起头,大眼睛中含着眼泪,一脸无辜看着太后:“玉小姐诬陷臣妾不要紧,还侮辱了太后您对六王爷二十多年辛苦栽培,六王爷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三军统帅,若今天事情传出去,怕军心不定啊!”
一顶军心不定大帽子盖下,玉颜华被吓得扑一下跪倒旁边,全身冰凉……
皇后皱皱眉头,抢先道:“照这么说,玉小姐确实是诬陷左相夫人,但是……玉小姐为什么要诬陷左相夫人,莫非是因为云姨娘……”
“不是。”
皇后话,马上被薄情打断:“回太后,皇后,臣妾除了隐瞒见过六王爷一事,还隐瞒了另一件事,此事本不想提,但是,事到如今,臣妾也不得不说,此事应该可以说明玉小姐为什么要诬陷臣妾。”皇后故意提云姬一事,搏取太后同情,休想。
太后扫一眼玉颜华,沉着面色道:“说吧,哀家方才误会了你,现事情弄清楚了,哀家一定为你作主。”
薄情侧眸扫一眼玉颜华,用这个来诬陷她,简直是自掘坟墓,声音淡淡道:“其实臣妾准备离开花园时,玉小姐曾把臣妾拦下,追问臣妾与六王爷谈话内容,臣妾因与六王爷有约定,不便告知,她便硬说臣妾不知廉耻勾引六王爷,还威逼臣妾说,要将此事告诉左相大人,臣妾当是以为清者自清,但万万没想此事竟会惊动太后,臣妾罪该万死。”
说完,薄情扫一眼玉颜华:“太后,臣妾肯定玉小姐是因为嫉妒才诬陷臣妾,因为她喜欢六王爷。”莫说是侧妃,就连给风云弈做侍妾机会,她也不会给她。
“什么?”
太后失声叫道,面色一下沉下来:“玉老夫人,你这孙女是怎么回事?”
玉老夫人一开始就不支持从玉颜华告发薄情,却也没有阻止,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面上早就失去之前平静,满脸满愁绪,连忙跪下道:“太后恕罪,是臣妇疏于教导,以致颜儿做出这等有违礼法事情。”
薄情柳眉一挑,拉长声音问:“玉老夫人,仅仅是如此吗?”
玉老夫人面上不由一愣,目光有些哀求看着薄情,薄情暗暗咬牙,毫不理会继续道:“一罪,诬陷正一品朝臣妻室;二罪,捏造事实,欺瞒太后、皇后圣听,藐视皇室威严;三罪,损害六王爷声誉,以致军心不定;事关国体,兹事体大,若不重罚,何以让三军信服六王爷。”
薄情给玉颜华定三桩罪名,一桩比一桩严重,连一直不出声陶老夫人,也不禁有些动容,三罪迸罚话,怕是要抄家灭族都不为止,不由摇摇头。
暗看一眼薄情,这女孩不能说话时候,已经十分厉害,现开口能言,胜往日百倍不止。
玉府并不是那种两耳不旁听之辈,岂会不知道这女孩厉害,何以糊涂至此。
皇后心里气得咬牙切齿,一心想凑合玉颜华和风云弈,好对付薄情,没想到才一个回合,就败得一塌糊涂,真是没用。
暗瞪一眼玉颜华,无奈道:“太后,玉相又长期随军外,玉老夫人年事已高,府中无人管教,玉小姐才会如此任性妄为,况且今天太后好日子,不宜见血光,还望太后网开一面,让玉老夫人把玉小姐带回府,严加管教。”
薄情眸瞳一寒,皇后竟然要帮玉颜华开脱,暗中大腿上一拧,眼眶中泪水马上泛滥:“太后,这里人都要害臣妾,您也让臣妾回家吧,臣妾害怕……”后面一串哽咽声音。
呃!
众人不由当场一愣,皇后嘴角不由抽搐,若此时让薄情回府,岂不是等于告诉慕昭明,右相府小姐陷害他夫人,而他们却有心要包庇、偏袒,以慕昭明手段,右相府怕是真满门抄斩。
太后对于玉颜华陷害风云弈一事,本就十分恼怒,但是因为玉廉一直扶持他,所以皇后出声维护玉颜华时,她才没有出言制止。
薄情突然闹着要回家,倒让她想到慕昭明这座靠山,只是目前暂时不好跟玉廉反面。
让崔姑姑上前扶起薄情,拉着她手,亲自拭去薄情面上眼睛,安慰道:“可怜见,还是小孩子便要独自面这样场面,都被吓坏了。依你,一定要严惩,不过今天是哀家好日子,不宜见血光,先掌嘴五十,叫她乱说话,明天再杖责五十,永不得再入宫。这样处置可好?”小狐狸!
薄情边吸着鼻子,连忙不迭点头,知道只要有玉廉,太后是不会轻易要玉颜华命,不过今天也足够了,玉颜华这辈子都休想嫁给风云弈。
而且,玉颜华早已经委身于风云弈,不贞不洁之躯。
从今以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风云弈取妻生子,而她却要孤独终老,不过他们若敢暗渡陈仓,那就是自寻死路。
玉颜华闻得太后惩罚,早已经瘫地上,不仅是因为要挨打,还有……她彻底失去嫁风云弈机会。
除非……
一个可怕阴谋,从脑海中生出。
玉颜华狠狠瞪一眼薄情,心里暗道:“薄情,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感觉 到玉颜华杀人目光,薄情勾起唇角,浅浅一笑道:“太后,以您对六王爷了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