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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了风云啸一眼,喃喃念道:“易云峰,峰云……”
刚念到一半,就马上打住,惊讶道:“风云弈偷偷潜回京城了,这个消息你从哪得来,如果消息是真,那风云弈没有圣旨私自回京,这个罪名可不轻,虽然他也是皇上儿子之一。”
风云啸犹豫一下道:“这是儿臣今早入宫路上,有人投入儿臣马车内,一时不能确定消息真假,所以只好母后商议一番,要不要将此事……”
“不要。”
皇后马上打断风云啸:“没有确定消息真假前,此事暂时还不能让你父王知道,万一这消息是假,你父王会以为你是故意陷害风云弈。没准正好中了别人设下圈套。”
风云啸眉头不由皱起:“母后,消息万一是真,那我们岂不是错失良机。”
皇后摆摆手,扶着额头道:“不急,不急,容本宫再想想……要是我们知道,他迟迟不能回京原因,就能猜到,他此番回京可能会去哪些地方了。可惜啊……”
“母后,珞城探子倒传来些消息,不知道有没有用。”
风云啸突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道:“消息说风云弈军队,从去年十月后,军中粮草、兵器等物供应经常掉链子,大大影响士气。而这些东西,之前一直是薄家残党提供,现却出现青黄不接情况,风云弈又突然潜回京城,儿臣猜,是不是薄家余党出了问题,不再听从他们调遣。”
“一定是这样。”
风云啸声音刚落,皇后就马上接道,然后风云啸耳边低低交待几句,笑道:“这几个地方,他是一定会出现,你让人那里守株待兔即可,只要他出现,我们就把他……”
皇后手脖子上一划,继续道:“如果失手,我们就只能按原计划进行,让左右相府先斗起来,日后再寻找机会解决风云弈。还有,过几天就是太后寿诞,你也好好准备一下吧。”
“是,儿臣遵命。”
四月十二,太后寿诞,皇上特意吩咐万寿园设宴,接受群臣朝贺。
薄情刚入宫,就被太后特意召到了永宁宫,此时端端正正行着大礼:“臣妾叩见太后,愿太后寿比南山,玉体安康,福泽万年。”
太后马上笑着招招手:“过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薄情落落大方走前,太后拉着薄情手,左瞧瞧,右瞧瞧:“早听说你能说话,哀家还不相信,如今一见果然是真,可见你是个有福之人。既然能说话了,以后常到宫里走动走动,也让我这老太婆沾沾福气。”说完不由笑起来。
“论福气,谁敢跟太后比啊,儿孙满堂。太后要不嫌弃,臣妇也常入宫,沾沾这福气,也望个儿孙满堂。”坐旁边玉老夫人,突然出声道。
太后立即指着玉老夫人身边玉颜华,笑道:“瞧老婆子说,你身边那朵花,多少人踏破门槛,偏你们全瞧不上眼,这能怪谁啊!”
薄情听了,不由微微一笑,太后虽然仁慈,但是对血脉贵贱还是十分看重,这话分明是暗示玉颜华,你血脉不够高贵,就别太挑剔了。
可惜有人偏生没有人听出来,只颜玉华不依叫道:“太后,您取笑颜儿。”一副小女儿家害羞姿态。
玉老夫人淡淡叹气,一脸无奈道:“他父亲常年外,家里就她一个孩子,偏我这老婆子怕寂寞,想多留她几年,如今也大了,确实是该找个人家,不然倒耽误了她。”
“老夫人,颜儿不嫁,一辈子侍候您。”
玉颜华马上害羞叫道,若不是之前妃陵有过交集,薄情还真以为他们祖孙情深,这戏演得可真是好。
太后淡淡看一眼祖孙二人,转过来对薄情道:“说到当嫁姑娘,你们家昭月也不小了,那孩子就是脾气有些急躁,若不然,你左相府大门,早就踩破门槛。”
想到慕昭月卧龙寺时,流露出女儿家情怀,薄情不由笑道:“回太后,昭月今年正好十六,确是到了适嫁年龄,不如您老人家帮她物色一人,没准结了亲后,她脾气就能改过来。”这易云峰真是好手段。
慕昭月原本静静站旁边,没想到众人聊着聊着,突然就扯到自己身上,急得跺跺脚道:“小嫂子,太后她老人家是拿人家来开玩笑,你还当真不成。”
薄情故意睁大眼睛,一脸天真盯着太后,甜甜笑道:“太后福气,可是很多人都惦记着,我们当然要先下手为强,免得被别人抢走。福气这东西,可没人嫌多。”说完,甜甜笑了笑。
“这话说得好,哀家喜欢。”薄情话音一落,太后马上大声叫好。
正说着,外面太监一脸笑容入来回道:“启禀太后,六王爷给您拜寿。”
薄情脸上笑容,不易察觉一滞,马上恢复正常,看来皇后和三皇子他们失手了,不仅没有拿下风云治,还让他趁机找到让元帝赦免他籍口,光明正大入宫拜寿,难怪玉老夫人和玉颜华会今天心情特别好。
“弈儿,回来了,宣他进来。”
太后一听风云弈回来,马高兴得合不拢嘴,薄情目光往玉颜华和慕昭月身上一扫,一场好戏开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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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五一,祝大劳动节乐。
第066章 天魔之舞
第66章 天魔之舞
门庭上,那道久违有些陌生,英勇不失优雅身影,薄情只是淡淡扫一眼,眼眸中露出些许不屑,若没有前世经历,若没有卧龙山一行话,虽不像其他女子对他一见倾心,但也会几分生出感。
让薄情意外是,再见风云弈,她以为自己会恨他入骨,以致心潮汹涌,没想到心情却是出奇平静。
或许前世对他只是偶尔心动吧。
因为那一句话,而偶尔心动。
行过礼后,薄情一眼扫过颜玉华,对方两颊已经烟霞飞,一双美目垂下,却秋波暗送,风云弈却似是没有看到一般,连看都没看一眼。
再观慕昭月,心中不由滑过一丝疑惑,她面色竟平静如常,规规矩矩站旁边,面上没丝毫惊叹或震惊。
薄情不由再暗看一眼风云弈,月白色蟠龙锦袍,唇角边扬着优雅、阳光笑容,幽黑眼眸凌厉深邃,正是如此矛盾结合,显出他丰神俊朗。
这样男人,没有几过女子能拒绝,以慕昭月定力,即便没有一见倾心,亦不可能不为之惊叹。
现表现竟是毫无感觉,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越是这样,薄情越是感觉两人间有问题。
风云弈目不斜视走上前,跪地上,恭恭敬敬叩头行礼:“孙子叩请皇祖母玉安,愿皇祖母玉体安康,福寿延绵,万寿无疆。”
太后已经激动站起来,赶紧让风云弈起来,流着泪:“起来,过来让皇祖母瞧瞧。”
风云弈起身上前,扶太后身边坐下,也是一脸感慨:“孙子不孝,让皇祖母记挂,孙子珞城,也时常记挂着皇祖母,今年西北燕越国不安份,所以回来迟……幸好还来得及给皇祖母拜寿。”
太后口中喃喃有词:“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玉老夫人不失时机打趣:“太后,六王爷好不容易回来,您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哭起鼻子来,越活越回去,越来越像小孩,这明白,知道你是高兴,那不明白,还以为六王爷回来没给您带礼,您心里不乐意。”
众人听到这番话,不由笑了起来,太后马上破涕为笑,指着玉老夫人笑道:“别光顾着笑哀家,别以你那点花花肠子哀家不知道。”
太后话一出,玉老夫人和玉颜华脸上笑不由滞,神情有些不自然,只听太后继续道:“你故意笑话哀家,不过是想惹弈儿注意,好顺水推舟问问你那右相儿子情况。怎样?可让哀家说中了?”
玉老夫人和玉颜华不由暗暗松了口气,玉老夫人忙笑道:“太后眼光还是那么尖,臣妇这老婆子,想来皮已经够厚了,没想那点心思还是让您给一眼看穿。那臣妇也不推托,就听太后听话,顺水推舟问问六王爷,臣妇儿子还好吗?”
风云弈马上笑道:“老夫人太客气,右相大人外监军,虽然劳苦了点,但一切安好。”
薄情目光轻敛,把一切收眼底,风云弈倒会拿捏人际关系,玉老夫人与老夫人,虽然只是一个字只差,就把自己跟玉府关系,保持得恰到好处,不太过亲密也不太过疏远。
似是感觉到什么,风云弈目光突然扫过薄情,看到慕昭月时,目光微微一滞,却疑惑道:“皇祖母,孙子久不京城,不知道这两位是朝中哪位大人府上家眷,倒很是面生。”
目光又飞扫过慕昭月,然后看着太后,太后似是察觉到风云弈异常,脸上堆出笑容道:“你长年领兵外征战,不认识他们也很平常,”说完,指着薄情道:“这位是左相夫人,这位是左相大人妹子慕小姐。”
薄情与慕昭月上前一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