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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自这神情,欣慰笑道:“果不其然,那天兮兰刚走,灵雎便出现,她本想马上救我,只是锁我是无极铁炼铸铁链,她一时间也没办法。”
薄言脸上露出淡淡笑容道:“后来灵雎让我等,说你会有办法救我,我就耐心等,没想到是真,我女儿一回来,我就自由了。情儿,你真是我福星。”
“不,若不是因为我,娘亲也不会受那么多苦。”薄情眼中噙着泪水道。
看着薄言苍白面色,想到她这些年所受痛苦,还有自己伤痛,冷冷道:“梵氏一族,该死!不过娘亲放心,我很就会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执子之手,没有薄家……他们会死得很惨。”
薄言一怔,苦涩一笑,抚着薄情头发,有些认命道:“梵氏眼睛,无处不,他们一直盯着我们,他们不会给我们薄家翻身机会,娘亲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再无他求。”
薄情心里微微一动,看来灵雎并没有把自己事情,完全告诉娘亲。
算了,以后再跟娘亲解释。
想到这里,扬起直巴,傲气凛然道:“给,薄家什么时候需要等别人给机会,我们从来都是主动争取,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想信我,娘亲,我一定会让梵氏,把欠我们薄家,全都还回来。”薄情一脸坚定道。
梵氏害了她两世母亲,这个仇必须报。
当年凭那么微弱力量,都能来掉风氏。
现有东盟、有东圣为后盾,再以薄家为先锋,一定能把梵氏玩弄于鼓掌中。
薄言看到薄情神情,知道劝不住她,温柔道:“梵家不好对付,当年颜姨已经出了华夏,依然逃不出他们算计,你要小心点,凡事不要勉强。”眼眸中,是抹不去担忧。
薄情笑着安慰道:“娘亲放心,薄家事情,您就先不要管,休养一段时间,等您身体恢复后,我再送你离开华夏,到了那边自然会有人替您驱去体内寒毒。”
“而且,你只有那边,让那边人保护你,我才能安心对付梵氏。”薄情面凝重道。
“那边,是哪里?”薄言狐疑看着薄情。
“娘亲先别管那么多,到时你就会知道。”薄情抱着薄言肩膀,撒娇似道。
想到还关流光苑兰姨,沉吟片刻道:“娘亲,兰姨还关流光苑,您打算怎么处置她?”
薄言一阵沉默,好半晌后才缓缓道:“你告诉她,我不恨她,但也不想再见到她,让她走吧。”
薄情微微一想道:“女儿明白,娘亲放心,我会处理好此事。”
兰姨,娘亲不处理她,是对,因为她不配。
薄情再次踏入流光苑,是薄言醒来后第三天,满园徘徊花开得正艳。
瞧着争娇斗艳花朵,薄情忽然停下脚步,淡淡道:“珊瑚,你摘些徘徊花,一会儿带回去,送到娘亲房中,娘亲喜欢徘徊花花香。”随手摘一朵大红,手中把玩。
房间内,兰姨一身大红衣裙,正端坐镜子前。
薄情站门口上,似笑非笑道:“幸福完了没有,梦醒了没有,如果没有请继续,我会等你。”
这身红色充满喜庆衣裙,是兰姨重为自己缝制嫁衣。
这些日子,兰姨似是疯了一般,整天自言自语,完全沉浸自己编织乐中。
兰姨回过头,看到薄情站门上,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意识不清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盯着已经一脸茫然兰姨,薄情缓缓走入内,眼眸微眯起淡淡一笑道:“兰姨要嫁人,我当然回来讨杯喜酒喝,怎会舍得轻易死掉。”
打量一眼这里环境,薄情走到兰姨面前。
看着她紧张神情,摊摊手笑道:“我是特意赶回来,参加兰姨你婚礼,兼葬礼,怎么,不欢迎?”
“葬礼?”
兰姨心里一阵收缩,紧张盯着薄情:“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杀了我。”
薄情灿然笑起来:“我意思,本少主先参加你婚礼,然后再参加莫非叔叔葬礼。”
娘亲念着当年情分,可以饶恕她,而自己却不会能轻易放过她。
莫非就是她死穴,就用这个死穴,慢慢折磨她,即便不杀她,也要她痛苦一世一生。
“你说什么?”
兰姨猛站起来,却因为身上伤,一下摔倒地上。
顾不得起身,趴地上,自言自语道:“不,不可能,你有解药,莫非怎会死,他不会死……”
薄情淡淡瞟一眼地面上兰姨,甜甜笑道:“不过你若是愿意,我一定会成全你们,就这里,给你们举行一场冥婚,怎样?”
“冥婚?”兰姨面色雪白。
薄情眨了眨眼睛,挤出两汪眼泪,轻轻抽泣道:“是啊!莫非叔叔因为被你所辱,自被救出来以后,一直闷闷不乐,又知道予姨是因为他而去世,一时想不开,他就……自了。”
“不……”
兰姨似是受了极大打击,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昏醒了过去……
薄情看到这一幕,冷哼一声后,淡淡道:“用药抹掉她记忆,丢出薄府,是生是死,就看她自己造化。”这已经是她大让步。
“娘亲,我回来。”
回到皓月阁,薄情和珊瑚手上,都捧着一大把徘徊花。
薄言一看到二人手上花,马上放下手中书笑道:“拿花瓶灌上水,赶紧把花插上,不然花会很失去光彩。哦,顺便再找一块花泥,我要插花,这样花能活久一点。”
珊瑚忙碌一会儿,东西终于准备就绪。
薄言让她暂时把花都放花瓶中,自己则坐到小几前,取出一支鲜花,拿起小剪精心修剪一番后,才插到花泥上面。
薄情则取出早已经裁剪好衣料,坐到窗下飞针走线起来,缝正是那蓝色云丝锦,梦中,她记得薄言喜欢蓝色衣服,这块衣料给她正好合适。
珊瑚趴小几边,双手支着下巴,眼睛一会儿,一动不动盯着薄言,一时又回过头看看薄情,好像是心里对二人做着比较似。
薄言取花时,不经意看到她小动作,拿着花枝含笑道:“珊瑚,你一时看着我,一会又看着情儿,看什么呢?我们脸上脏有东西吗?”
珊瑚摇摇头道:“没有,只是奴婢听别人说,孩子总是比父母长得好,可是为什么,主子跟族主一比,明显……主子长得比较丑。”后一句,刻意压低声音。
薄情除了眼睛外,母女二人确实长得一点也不像,两人只能说是各具千秋,绝不是珊瑚说,薄情长得细弱丑,不过是哄薄言开心而已。
噗哧……
薄言忍不住笑出来,暗瞟一眼薄情,用掩着面小声道:“嘘!你小声点。情儿小时候,不喜欢听别人说,她长得没有我好看,小心她把你变成丑八怪。”
两人似是一拍即合,珊瑚马上把薄情回到龙城后,调戏庄梦蝶事情,只字不漏说给薄言听,逗得薄言掩面直笑,直说薄情是女流氓。
珊瑚见薄言很喜欢听,就挑一些无关紧要,薄情趣事,说给薄言听。
尤其是说到薄情跟正一大师,武林盟比赛下棋事情,把围观众人各种表现,各种语言,一一表演出来,还表演得维妙维肖,入木三分,逗得薄言笑拢嘴。
薄情坐旁边,听着二人对话,看着薄言笑容,心里不由一阵宽慰。
珊瑚话,虽然听起来似是故意排宣自己,其实过是想哄娘亲开心。
有意无意把一些,能证明自己足以跟皇室抗衡消息,不着痕迹透露给娘亲,好让她放心。
见二人正说起兴,忽然挑起眉,似是生气道:“珊瑚,你近皮痒,想让我抽你是不是,主子坏话你也敢说,小心我把你坏事,全都抖出来。”
珊瑚故作娇憨道:“族主,你听听,主子她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珊瑚别担心,情儿怕痒,我们搔她胳肢窝,她笑就行了……”说完,放下小剪刀,似是真要搔薄情胳肢窝。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对你们客气。”薄情生怕他们会过来整蛊自己,已经停下手中针线活,一脸戒备盯着正坏笑二人,预防你二人会来真。
珊瑚捏捏下巴,坏坏笑道:“看来主子真很怕痒,这个消息应该能换不少银子。”
薄情脸上表情不由一僵,珊瑚跟谁换,自然是远东圣慕昭明,平时就被慕昭明压得死死,若是让他知道这个消息,以后还怎么跟他斗。
“我警告,这个消息,若是有第四个人知道,我就把你银子全都充公……”
“不要,我发誓,绝不透露一个字。”不等薄情说完,珊瑚已经认栽叫起来,银子是她命,绝对不能碰她银子啊!
珊瑚正哭丧着脸,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马上跳起来道:“主子,糟糕了!惨了!今天还有一件很重要事情,还没有做。我们忘记得一干二净。天哪!”
薄情看到珊瑚一副呼天抢地样子,不似是假,皱起眉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