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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不是看太子情面上,本夫人才懒得理会此事。”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薄情一番不留情面话,让箫谨言和陈灵儿不由一阵面红耳赤,他们这样做,不过是想逼薄情出手,把潜藏府中奸细揪出来,免得留下祸患。
甄英杰微微一怔,他是第一次见到薄情,却早闻大名,方才初见之时以为只是一名容颜出色姑娘,没想到这小小女子如此厉害,连王爷和王妃也丝毫不畏惧,还让两者不得不避其锋芒。
理了理思路道:“本官此处也有一份许太医证词,证词中提到佛珠中阳凝草药膏,从制成药膏到现不过是二十又三天,也就是说,阳凝草药膏是正月初**制成,当时那串佛珠,已经被丞相夫人转送给谨王妃,所以丞相夫人不可能是凶手,她是清白。”
甄英杰换了口气道:“据许太医检查结果,佛珠内还发现了长忧草味道,长忧草能让未曾生育过女子难以受孕,应该是放入阳凝草之前,就有人把长忧草放入佛珠中,许太医丞相夫人体内,也发现了长忧草药力,将长忧草放入佛珠中人,针对对象应该是丞相夫人。”
“只不过是意图谋害谨王妃之人,正巧利用了同一种方法,把佛珠中长忧草药膏换掉,重塞入了相同重量阳凝草药膏,导致谨王妃滑胎流产,所幸此事也牵出长忧草,让丞相夫人得以及时治疗,并没有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甄英杰淡淡说明过中原由。
薄情听完后面色淡淡,但是谁都能从她身上散出,骇然寒气感觉到她怒火,太后用心何其险恶,竟然这样来谋害她,虽然未曾得手,却着实罪该万死。
陈灵儿则是越听心寒,心寒不是太后手段,而是薄情冷绝报复。
若不是太子发话,这女子明是知道,设计这些阴谋人是谁,就她身边却只字不提。
因为她是想通过毁掉自己来惩罚外祖母,又是一招同样高明杀人不见血,自己没有资格去责怪薄情,却不得不深深畏惧。
薄情缓缓扫过众人,目光落青儿身上,冷冷道:“别人家事,本夫人原是不想理会,只是千不该万该把本夫人牵涉内。竟然牵涉到了,太子殿下又发了话,要本夫人协助此案,就别怪本夫人容不得你。青儿姑娘,你说是不是?”
青儿浑身一震,抬起头不敢相信看着薄情,战战兢兢道:“丞相夫人,奴婢没有害王妃,奴婢没有理由要谋害王妃。”
然后对着甄英杰叩头道:“大人明鉴,奴婢真没有谋害王妃,王妃她一直防着奴婢,奴婢又怎会有机会下手。”
“没有机会,可以制造机会。”薄情慵懒抢言道,妩媚妖冶笑容,让众人不由失了神,只听她道:“你说你没有理由谋害谨王妃,本夫人就给你一全理由。”
“本夫人记得秋儿曾经说过,你是明妃娘娘谨王妃有孕后,赐给谨王爷,目是要谨王爷收了你。以你出身即便做不了侧妃,当夫人还是可以,可惜谨王爷全无此意,只让你侍候谨王妃。你以为谨王妃挡了你路怀恨心,就想把除掉她。”薄情说完后,似笑非笑看着青儿。
只见青儿面上虽然紧张,身体也颤抖,眼中却没有丝毫恐惧,小心翼翼道:“这些也只是丞相夫人推测而已,并不能证明奴婢就是谋害谨王妃原凶,再者奴婢也说过,谨王妃和秋儿他们并不信任奴婢,奴婢怎会有机会佛珠中装上药膏。”
“从表面上来看,确实是如此。”
薄情慵懒斜靠椅子中,含笑看着青儿道:“本夫人说也过,没有机会,可以制造机会。”
“青儿姑娘,你知道你大破绽哪里吗?”
“奴婢不知道丞相夫人说什么?”青儿眼中依然看到不任何畏惧,眼角边却有泪水打转,欲滴未滴,似是一直强忍着,仿佛受了天地委屈却不敢多言。
薄情佩服青儿淡定,却不得不除掉她,淡淡笑道:“你还记得谨王寿辰当日,是什么让人本夫人又注意到了佛珠吗?”
闻言,青儿眼中露出闪过一抹慌乱,随之又隐下,态度极卑微道:“确实是奴婢不小心弄断了王妃佛珠,王妃也因为罚了奴婢,但这是奴婢错,奴婢岂敢因此记恨王妃。”
“虽然你答非所问,扰人视听,但是,知不知道,你这番话,又一次证明你作案经过。”
薄情看着青儿眼中闪过狡猾,讥讽笑道:“吸引本夫人再次注意到佛珠不是别,正是那根穿佛珠用那根绳子,而这也是你大破绽。”
青儿眼中,这回终于露出一丝慌乱,努力镇静道:“穿佛珠绳子,千千万万,能证明什么。”
薄情习惯性拔下一支发簪手把玩,扬起笑意道:“是啊,如你所说,穿佛珠绳子,千千万万,确实证明不了什么,可是偏偏原来那根绳子,就能证明你是故意弄断佛珠,而不是无意。”
青儿暗里咬咬牙,一脸无辜道:“奴婢确实是无意弄断王妃佛珠,这点王妃可以做证。奴婢是不是清白,一问王妃便知道。”
除了薄情和帛儿外,众人目光纷纷落陈灵儿身上,陈灵儿不由自主看向薄情,想从她脸上看到什么。
结果似乎让她失望了,薄情脸上像戴了一张面具,让人看不清她想什么。
那冷艳妖冶面孔明明笑,却让她不由自主毛骨悚然,这一刻她知道,他们之间曾经友谊,已经结束。
甄英杰也看向陈灵儿道:“谨王妃,青儿说可是实话?”
陈灵儿犹豫一下道:“本王妃不确定。”
薄情冷冷一笑道:“谨王妃竟连穿佛珠用是什么绳子也不清楚,看来谨王妃常常把如何思念、担心、牵挂外祖母挂嘴边,原来是一句空话,演戏给别人看而已。”
闻言,陈灵儿不由一阵苦笑,她确实是很思念外祖母,只是没有注意到那根绳子而已,轻轻道:“还闻丞相夫人告知一二。”
薄情挑起一边眉,似笑非笑道:“这串佛珠本夫人戴手上大半年,若本夫人没有记错,原来串佛珠用应该是一根紫色绞纱与金线编成细绳子。因为此串佛珠原是凤朝太后之物,自然不会用普通绞纱,而是皇室专用从海中获得冰绞纱,冰绞纱特性就不用本夫人说明吧。”
青儿面色略变,只听箫谨言淡淡道:“冰绞纱大特点就是,十分坚硬,却韧性很好,若非是削铁如泥利器,绝对不能弄断。”
薄情冷冷道:“青儿,你说是不小心勾断,可见你撒谎。”
看着青儿面色渐渐发白,含笑道:“这就是本夫人为何会怀疑你原因。佛珠绳子断了自然要换,因为王妃身份,还有佛珠名贵难得,自然不能随意换一根应付,自然要送到宫中修好。只要让佛珠出了谨王府,自然有人替你完成后面事情。”
“如王妃所言,绳子如此难以弄断,奴婢一个弱女子,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弄断绳子。”青儿强行镇定内心颤抖和恐惧,努力为自己挣辩。
“弱女子?呵呵!”薄情讥讽轻笑两声,淡淡道:“谁不知道琼州城,总督蓝铎之女蓝青云文武双全,还曾随着兄长蓝青风蓝将军上过战场杀过敌人,你说你是弱女子,谁信?”
“你调查过我。”青儿忽然冷冷道,薄情只是淡淡一笑,算是回答。
甄英杰面色一沉,没想到一名小小宫女,也包藏有如引祸心,冷冷道:“青儿,你可知道谋害皇嗣,是诛连九族大罪,不仅你家人要获罪头,连亲戚也不例外。”
“什么?”
青儿失声叫道,对着甄英杰猛叩头道:“不,奴婢没有想过要害王妃,没有想过要当王妃。奴婢中明妃娘娘身边多年,若奴婢有心于王爷,以明妃娘娘对奴婢信任,还有奴婢身份和背景,直接让娘娘指婚就是,何须作此一举。”
“因为你谋害目标并不是谨王妃,而是本夫人,谨王妃不过这场阴谋中一枚棋子。”薄情一言,马上让众人震惊不已,青儿整个人一下子软倒地上,面色瞬间苍白。
薄情目光从青色身上移开,唇边含着一抹冰冷道:“若不是因为这串佛珠,是太后先送给本夫人,本夫人再送给谨王妃,太医发现问题出现佛珠时,夫人以此为由争取了时间,许太医才有机会替本夫人把脉,从而发现了佛珠里面秘密。”
“若非如此,本夫人必然会因为谋害皇嗣而获罪,正如甄大人所言,谋害皇嗣是诛连九族大罪,不仅本夫人要死,就连本夫人夫君丞相大人也不例外,可谓是一箭双雕,你布局虽然不够精密,却让本夫人佩服你胆量。”薄情冷冷盯着青儿。
青儿这回是真害怕,没想到薄情心思如此缜密,竟然能看出她手法,声音微微颤抖道:“奴婢说过,这些仅是丞相夫人推测,奴婢为什么要谋害丞相夫人,而且王妃仅是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