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派人进入前田家了吗?绝对不要吓到我姐姐啊。她身体不好。因为她在前田所在的医院昏倒,所以才顺水推舟请他稍微看顾一下罢工了。原本我是打算过了这阵子就自己想办法的。”
“我这个情人说要替你扛下借款时就那么断然地拒绝,那种无关紧要的家伙的人情却可以随便欠下吗?”
鸠目微微皱眉,虽然知道黑羽会对接下来的回答感到不爽,但他还是决定说个明白。
“……你是个流氓。至少在这一点上前田不一样。你们不能相提并论。”
“只要不是流氓的话,就算是男人或者神经病都可以吗?混蛋!”
鸠目叹了口气。
“所以你才不分青红皂白侵犯我?”
鸠目带着一脸受不了你的表情站起来。
“话还没说完!”
“等一会儿,我回头再告诉你我的理由!”
鸠目关上浴室的门。
他看了看镜子,有点吃惊的发现镜子里面的自己的表情居然出乎意料之外的正常。
在少年院中也有过若干次被黑羽强迫发生性行为的经验,那时只要肉体受到冲击就会清楚地反映在脸孔上。
也就是说,自己已经拥有免疫力了吗?这可真是不怎么让人高兴的习惯。这么说起来,现在就连肉休上受到的伤害也几乎不算什么了。而在十多岁的时候,那简直是地狱般的体验。
对了——突然,鸠目想起来了,那时的动机也是‘乱搞嫌疑’/
那时候鸠目很疼爱同寝室较自己年幼的少年崇,所以不少人都谣传他们之间是同床共枕的关系。黑羽因为受到了那个谣言的刺激,所以曾经把一无所知的鸠目绑住手脚进行了激烈的侵犯。
行为结束后,鸠目拖着仍旧发麻的手脚揍了黑羽。看来游刃有余的黑羽将他按倒,叼着香烟将鸠目的双手腕紧紧抓住,轻松地打断了他的攻击。
他压住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挣扎反抗的鸠目,叼着香烟嘀咕道。
“别那么吝啬嘛。既然可以和崇做的话,让我做做又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少块肉!”
“……谁……和他做了啊……!”
鸠目的话让黑羽眯缝起了眼睛。
“你没有让他做吗?”
“混蛋东西……你居然……”
过度的愤怒让鸠目的声音都有贫掉了。
黑羽却似乎半点也没觉得不发意思,他只是嘀咕了一句这样啊,但是并没有放开按住鸠目的手。
鸠目也因为麻痹到没力气的手脚、被殴打的腹部和下半身被蹂躏的痛楚而只顾着拼命地呼吸喘息,无法推开黑羽。
“——混蛋东西……”
“另罗哩叭嗦吵个不停!”
扑咚,黑羽的单边膝盖陷入鸠目的腹部。黑羽以这个姿势坐到鸠目身上,俯视着如同被大头针钉住的蝴蝶一般的身下人。
“是你诱惑我的,隆之。”
“你说什么……!?”
“别装蒜了,你的眼神就是在诱惑我!”
黑羽按住使尽全身力量想要挣脱束缚的鸠目,将叼在嘴上的烟头逐渐凑近正下方鸠目的脸孔。
鸠目只能充满惊愕的看着那个烟头对着自己的眼睛慢慢降下。他知道自己冒出了冷汗。过度的凝视让他的视线开始模糊,鸠目终于忍耐不住地合上了眼睛。
然后,在脸旁边传来啾地一声。
鸠目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见黑羽凝视着他的眼底,将熄掉的烟蒂噗地吐到了一旁去。苍白着脸孔反瞪回去的鸠目从喉咙中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什么和什么嘛!你……”
黑羽松开压在他身上的膝盖,双手将鸠目抱起来。
“一想到你喜欢崇那混蛋,我就一肚子火。”
“……你这算什么理由!”
“可我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他温柔地抚摸着鸠目的肩膀。
用的就是刚才毫不容情的将他压趴下在地上的同一双手。
尽管鸠目也怒视着黑羽,但那个眼神想必也说不上多么的可靠。
黑羽俯下脸孔,凑上了嘴唇。
和冰冷嘴唇形成鲜明对比的火热舌头踊跃地钻了进来,在鸠目的身体内部如同主人一样为所欲为。
被玩弄,被征服,被迫咽下唾液。
任凭他摆布了一阵子之后,鸠目好像突然清醒过来一样一把推开了黑羽。
“干嘛啊!”
黑羽露出不满的声音,将鸠目的肩膀拉近。
因为讨厌那只手,鸠目扭转了面孔。
他的脸颊上已经微微泛起了红晕。
“你脸红什么?”
“——少罗嗦……”
黑羽嘴角挤出了一个笑容。
鸠目越发脸红,连耳根都一片通红。
——这么想来,那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真的完全出于强迫呢……,鸠目一面刮胡子一面和镜中的自己对话。
从那之后,在重复那个行为的时候,他也都会配合黑羽。他并没有卑鄙到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就把一切全推给黑羽,坚持所有行为都有是强暴的程度。
虽然现在偶尔也有时候看起来像是黑羽强迫他上床,但在被单下的他已经完全是个共犯了。自 由 自 在
比起这些来,更让他挠头的是黑羽的思考过程。
“就算是怀疑乱搞,也不会突然侵犯对方吧?”
鸠目对自己沾满泡泡的脸丢下疑问。
“我和他的情人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事到如今就算上床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吧?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虽然已经打了这么久交道,他还是完全不能理解黑羽。
激烈到想要侵犯对方的感情……。
为了让对方体会自己心情而折磨对方的热情……“
假如是自己的话——这么一想,鸠目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是自己的话,能为了喜欢的女人——比如说静——而燃烧到这种程度吗?
答案是否定的。
鸠目无法做到。
“——好可怕的执着……“
自己下意识的喃喃自语让鸠目又脸红了起来。
黑羽斋彬对自己所投注的‘爱情’让他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将头伸到莲蓬头下。
“丢脸的家伙……”
不过,被他如此爱着的自己,也许也是个丢脸的家伙吧?一想到这里,鸠目脸上的红潮就迟迟无法退去。
粗鲁的拉开浴帘,鸠目走向衣橱换上外出服。
黑羽在客厅,他坐在那张看起来足以容纳两个女性的华丽的大椅子上,以为一付帝王般的架势仔细端详新的高尔夫球杆。
红色花纹的缎子一覆盖到扶手处的椅子,大红、闪亮,除了华丽以外没有其他词可以形容。自 由 自 在
就连椅背上也到处都有雕刻,四只椅脚雕成了狮子脚,更可怕的是除了椅垫以外的部分全都涂上了金箔。
黑羽当初一看到经常在组里出入的进出口商人所拿来的目录后就对这把椅子一见钟情。比起价格上那些多到吓人的零以外,更加让鸠目愕然和佩服的是店主对于黑羽在付钱上的豪爽以及品味上的差劲的完美掌握。在普通人看了会觉得谁会买那种玩艺啊的东西上一掷千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么“美味”的客人在这世上可没有几个吧。
站在他旁边的是组里的干部柴田。一大早就穿着扣得整齐的外套,显得相当厚实。
站在两人前面,鸠目从黑羽的香烟盒中拿了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等一下要去打高尔夫吗?”
“没错,要去千叶。”
鸠目用黑羽的纯金打火机点上火,然后若无其事的随手扔开。
柴田慌忙的接住了打火机。
用拿着外套的左手插在腰上,鸠目一边以悠然的态度吸着烟,一边面无表情地俯视黑羽。
“我的意见你还没听到吧,斋彬?”
黑羽将视线落在高尔夫球杆上,嘲讽似的哼了一声。
“你要说给我听吗?那可真让人高兴啊。”
“你之所以会生气,既不是因为我的照片被放在了什么地方,也不是因为我笑得露出牙齿,纯粹是因为只有你一人没去成夏威夷吧?”鸠目呼地吐出一口烟。“不是吗?”
笑容消失,黑羽翻起了眼睛。
“少和我说夏威夷的事!”
鸠目无视他的反应继续了下去。
“因为参加静店里的慰安旅行,所以包括鸠子在内的大家都去了,只有你一个人在入境审查时被阻止。由于体检时发现刺青,所以你从机场直接被踢回了国内,你是对这个到现在都还怀恨在心吧?”
“不是叫你别提这件事吗!?”
看到黑羽已经快要跳起来,鸠目轻轻搭上了他的肩膀,将他按了回去。
“坐好。我的意见不只如此。”
把左手拿着的外套交给柴田后,鸠目把右手上的香烟移到左手上。
“我想说的事只有一件,斋彬。别再用身体表达你要说的话。有话要说,就用嘴说。知道了吗?”
黑羽哼哼地用鼻子冷笑。
“用身体来表达你能记得更快,因为我都是这样教你的。”
“这样啊,就是因为你只钻研身体语言,所以在机场才会因为身体而被扣住。”
咻……鸠目的拳头撕裂空气,飞向黑羽的下巴,但——是,
“别提夏威夷的——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