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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少年,而月神世家依然保持沉默。
月神世家之所以沉默是因为他们的未来主持人,月神无,也就是外界传言的天才少年,在上个月失踪了!真确的说法是,月神无放到了所有监视和伺候他的人,逃跑了!谁也没想到他居然就在台湾一栋普通民居里。
这当然要谢谢月神家的死对头,日神清和,如果没有他的偷袭,月神无怎么可能找到机会逃出那个囚禁了他十几年的家。所以,他现在倒要谢谢日神清和,虽然日神清和的本意是要杀了自己,这样,他们日神家和月神家的恩怨就可以完全了结了,而月神家将会永远末落。
月神无看着小床上的红哥,他唯一喜欢的是他那一头红发,很漂亮的颜色,品味还不错,他最喜欢红色了。蹲坐在床沿边把玩着红哥的头发,月神无慢慢地瞌上眼,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现在的他绝对能继续睡上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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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哥醒来的时候,他发现手臂酸痛得要命,而且好重啊!随意动动同样有些发麻的身体…
他本来还有些睡意朦胧的眼睛睁得老大!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一头亮栗色的长发披散在他手臂上,小手撘在他的胸前,纤细的身子卷缩在他身侧。
红哥还在发楞之中,身侧的人被他的动作弄醒了。抬起一张充满睡意的脸,月神无打着哈欠问:〃怎么不再睡一会?〃
红哥这才看清楚'女子'
的模样,一头过肩的亮栗色头发,晶莹白晰的皮肤透着粉红,小巧的脸型,稍嫌粗了点的长眉,眼睛居然是灰绿色带金斑,俏鼻,完美的粉唇大小恰到好处,细长的小手。
〃你是混血儿?〃 他认得这女子身上穿的正是他中学时的衣服,他昨天早上给了一名落难女子。
月神无偏头想了想,〃算是吧。〃
他家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更何况在他还没有承认这颗宿命星,他是不会告诉他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情。
在床上不好说话,红哥紧紧张张地站起来,刚刚想问'她'
怎么跑到自己床上,就看见月神无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天气很冷耶,你的大床上又没有被子。〃
红哥记起来,他的被子还放在楼下等着洗呢,他脸又红了。
〃这、这我都忘了被子要洗还在楼下。〃
月神无在心里暗暗偷笑,这人太老实了,动不动脸就红了,难怪叫红哥。
〃请问,你怎么称呼。谢谢你昨天救了我,不然我就要冷死在街头了。〃
〃别人都叫我红哥,你也这样叫好了。没什么的,倒是你要有困难,我可以帮你连络家人,让他们来接你。〃
月神无马上摆出一副要哭的样子说:〃不要!红哥,你既然好人救了我,千万不要再把我送回去!我好不容易才从家里逃出来,我死都不会回去的!〃
大半是真的啦。
红哥没想到'她' 居然会有这样的苦衷,慌忙说:〃你别哭,有什么事情…
我如果能帮一定会帮你的。〃
月神无为难的说:〃我说了你也帮不了我,有什么用。〃
红哥想想,唉,自己的确无法帮'她'
什么,可是任由一个女孩流落街头他是做不到的。〃你要没地方可去就留在这吧,我开小吃店的,多一张嘴也没关系。〃
〃这样不太好吧,我怎么可以在你家白吃白喝呢?你店里需要帮工吗?我什么都可以做。〃
〃这些都是粗活,不适合女孩子干的。〃
月神无指着自己,惊讶地问: 〃女孩子?〃
红哥被'她'
问得莫名其妙,〃呃?〃
月神无很诚恳地拿起红哥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我是男的!〃
一瞬间,红哥成了名副其实的'红' 哥。
(三)
红哥看着端着碗碟走出走进的月神无,他已经把一头栗发束成马尾绑在脑后,一副朝气洋溢的样子,天晓得那天自己怎会误认他是个女孩子?身材细了点,脸嫩了点,但是言行举止都是很大方的男士风度…
自己一定是忙昏头了!
〃阿武,你这么瘦还来帮红哥干活,要红哥好好养肥你先吧。〃
一位来买粥点的阿婶打趣说。
叫'阿武'
漂亮男孩脸上有些不以为然。拜托,能不能不要再叫他这么俗气的名字!
阿武,就是月神无,红哥对外说他是自己远在美国的表姨的孩子,因为表姨嫁给了外国人,所以月神无的发色和眼睛继承了父亲的,现在来台湾散心。众人对这样的解释也没什么怀疑,直说红哥的亲戚好漂亮。当然喽,大家虽然都做邻居顾客好几年了,但没有熟到能查人家祖宗三代的程度。
月神无很讨厌'阿武'
这个名字,不过没办法,总不能告知天下他叫月神无吧?红哥跟别人瞎掰他的名字叫奕武,就是八月十五的意思,却硬被这些阿婆阿婶们叫成'阿武'
,然后常客们也叫上口,一见面就大喊'阿武' ,天啊!
月神无私下常常和红哥抱怨,红哥笑着跟他说,这里的人就是这样的啦,叫你'阿武' 不是很亲切吗?
后来在月神无无敌的撒娇和死缠烂打双管齐下逼问,才追问出红哥的本名,原来他叫郝翌,从小就在这条街上长大。有一次,一个街坊阿婶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就在街上大喊他'阿红',结果隔天他就从'阿翌'
变成了'阿红',后来又升级为'红哥'。只能说,不可以小看了三姑八婆的嘴上功夫。
月神无听完后很不客气地笑翻了,弄得郝翌黑黝的脸又红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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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入冬了,空气变得湿冷,对在日本长大的月神无来说,冷可以忍受,却无法抵挡那入骨的湿气。郝翌没有小号的外衣,就抽空关了一天小店;带月神无去买衣服。他之前看过月神无身上穿的那一套衣服,虽然破烂了,却能看出是昂贵物。他只有和月神无说明,太贵的衣服他买不起。
月神无笑着摇头说,没关系,能穿就好。
当然了,在店里干活很容易弄脏衣服。郝翌看得出这少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在店里帮他真是太委屈了,可是,他的劝告无效,月神无坚持无偿帮忙,现在他只有买几件衣服感谢他的帮忙,总不能老让人家穿他的旧衣服吧。
郝翌走在街上,觉得越走越不对劲,感受到四周行人的注目礼,他浑身都觉得不舒服,好象等着被宰的鱼。只有月神无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仍旧挽着他的手,嘻嘻哈哈地边走边指点橱窗里的展示品。
郝翌再次感叹月神无的魅力和定力,平时在店里享受的注目礼已经够多的,他都有些受不了,本来他就想到和月神无出一起上街肯定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月神无一定要他陪着,说什么独自一人出街会有危险等等,他就被硬拖出来了。他只乞求一会不要又有无聊人士来个送花表白就好了,虽然这种情况在店里已经上演了好几次。
这也难怪别人无礼的注视,此刻的月神无一身轻松的衣裤,上身是一件粉橙色的带帽运动衫,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穿在他身上显得青春活力十足,亮栗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白晰的皮肤,原本灰绿色带金斑的眼睛在阳光下变成了银灰色。
不过郝翌没想到的是,旁人更在意的是他这个不怎么出色的男子居然能有这么漂亮的外国女友,当然觉得刺眼啦!
当他们拿着两个大购物袋回家的路上,郝翌碰见了以前的大学同学。
〃咦,这不是郝翌吗?〃
月神无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人。郝翌迷茫的看向这个人,奇怪,他是谁?
〃郝翌,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同你一届的工商系的季德威啊,呵呵,你那时忙着丹文的事,把我们都扔在一边了。〃
郝翌一听见'丹文' 这个名字,脸色变得有些僵硬。月神无拉拉他的袖子,小声地叫他: 〃翌?〃
季德威这才看清楚在郝翌身旁的人,吹了声口哨,他坏坏地笑说:〃郝翌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