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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内,浑也宽衣解带,露出乳白色、晶莹滑嫩的裸体,并将女性温热的肌肤覆贴在横躺于洗涤场上的弁天身上。
“住手…”
惊恐害怕的弁天,却挥开了浑,跳起来往后退去。
下一刻,他的身体全身绷紧得近乎僵硬,就那样抓着浴槽的边缘蹲下来;
“唔、唔…”
他的喉咙难过地喘动,接着有个东西从白色双丘的秘缝中掉落,泠不禁睁大眼睛。
那东西棹落在桧木上后,又高高地弹跳起。
“啊啊”
一个难受的呻吟过后,弁天将硬被塞人体内的泥鳅给排放了出来。
洗涤场上,为了调和热水而准备的冷水,自竹管中运流了过来,泥鳅很快地便被水冲开,掉落在低洼的排水门内。
“真可怜,奸残酷的父亲…”
明白一切之后的泠如是说道,凝视着不停颤抖的弁天。
美丽、气质高贵的男人正因受到近乎发狂般的屈辱而害怕地颤抖着,定定地凝视他的模样,
…股激越的、强烈的母性冲上心头,泠紧紧地抱住弁天。
泠用温热的女体压着他,热烈地吻着他的唇。
边吻着,边在惨白失了血色的身体上,轻柔地浇淋热水。
热水似乎熨痛了伤痕累累的身体,弁天看起来很难受,但仍毫不抗拒地任她刘对自己所欲为,因为他
已然脱逃无门。
非但如此,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血液循环恢复之后,神智渐趋清醒,他似乎已理解到自己此刻置身的处境。
须臾片刻,他已完全恢复正常。
“泠…”清清楚楚说出对方名字,然后羞惭地用两手遮住自己的裸体。
泠的眼睛半是迷醉、半是情念焚绕地凝视着他的模样。
“左胸的金环,是父亲给你戴上的吧。”
拉…伸长手指,去触摸左胸的金环。
弁天喘动肩膀代替了回答,泠也就不再追问。
“来,我来帮你洗净身体。”
拿起新的糠袋,泠用着相同于爱抚的手劲,为弁天清洗身体。
从弁天的体内,将男人的体液尽数流出后,两人宛若姊妹般地一同坐进浴池,亮丽的斜阳由从浴室格子窗的空隙处照射进来,升起的热气像张编织成的丝绸。
泠渲染上潮红的粉樱色肌肤与弁天玉白的肌肤相偎贴靠着,看起来双倍地妖冶艳媚。
沐浴完毕,泠先行穿好衣衫,等着弁天上来。
寝室那儿,多歧已经整理好了,泠要她在西侧房内准备酒膳,然后自己拿起栉篦,开始为已疲累得无力站起的弁天梳理洗过后的发丝。
若是平常,一定绷紧了身体的弁天,如今却乖顺的听任摆布,变成泠的人偶,让她梳发、换穿各色鲜艳的和服。
末了,脸上被薄施脂粉,在唇上点落嫣红。
“啊啊,好漂亮…”
赞叹迷醉的低声喃语,泠紧接着在那白细指尖、形状姣好的指甲上,认真仔细地涂上用凤仙花汁与酢浆草的叶汁混合调成的蔻丹。
被施以薄妆的弁天,光润地泛着虹彩色光晕的嘴唇,加以被虐过后的疲倦、交织成的慵懒摸样,既惹人怜惜、却又娇媚袭人。
泠看着这样的弁天,不只次发出赞叹的吐息。
从茶室那儿,可以听见吹过竹林的风声。
这是个天气清朗的午后。
“来喝点酒吧。”
换衣、穿衣的游戏玩过了,
在磁杯内斟入酒,泠将酒递出,弁天伸出被涂染了樱色的指尖接过酒,汕唇喝进。
“再来一杯吧,来,提神用的…”
立刻斟上第二杯酒,女人的眼睛凝视着酒杯碰上虹彩色嘴唇的模样。
几杯酒下肚,弁天觉得似乎有些晕醉,便不再继续喝。
知道再劝也无益,便从他手中接过酒杯,这次浑为自己斟满了…杯。
不曾间断地,滓一杯续过一杯,沐浴过后的水酒有效地温润了身体内部。
“弁天…”
未了,泠更借酒装起了痴,信口说道:“你一定在想着,沙门几时才会来接你对不对?”
当她吐出沙门的名字时,弁天不由自主地用手进过绢衣按抚着右胸的金环。
突然地,胸口感到阵阵疼痛:
这样的疼痛,泠亦察觉到了。
“但是,若是沙门看见被父亲宠溺着的你,不知做何感想呢?”
弁天抬起脸,看着话中有话的泠。
“你是不是知道…沙门在哪里?”
“不,我不知道。”
泠一口就否定了弁天的猜测:
顿了一顿,泠冲口说:
“沙门早就抛弃你了,再说,搞不好,他也跟铁….样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弁天薄施脂粉的脸上,出现了明眼人一眼即可看出的失去了血气的苍白,泠自然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之前,宗左卫门也说过类似的话;
咬着唇,弁天紧紧按着胸口。
“忘了那个薄情的人吧,我父亲不行吗?他不能够取代沙门吗?”
说着,泠挪动身体靠近弁天,
“沙门那种人,在你痛苦吐血的时候,不是一脸嫌恶地就离开了么?如果是我,如果那是我所爱之人的血,我一定会舔光的。”她情绪激动地说着。
“更何况,你不是已答应我父亲要忘记沙门了么?”
说着说着,她想起在浴室内的旖旎风光,情潮冲涌上来,泠将炽热发烫的身体粘贴上去。
经过一整晚的折磨,酸麻软疲的腰已经失去子逃脱的力量,弁天被泠捉住了下肢。
“听说你被你藩下的浪人强奸过,弁天…”
泠用粘腻发浪的声音边说着,将手伸入、握住弁天的根部挑逗拨弄。
‘青媚’的毒素似乎还残留在肉筒内,弁天很快起了反应,近乎疯狂般激烈地,将感官快感集中于一点。
“啊…啊…不、不可以…”
泠浮在已情迷意乱的弁天身上,那已无法做任何抗拒的裸体上,用女人的身体挑逗调情、燃烧洒下情欲。
“住…手…”
溢出微弱的拒绝的唇,泠以自己的唇将它封印住、
“是因此,才被父亲放入泥鳅?”
泠的声音,在弁灭的内心深处,与宗左卫门的声音有着同样的回音,
“…不,住手…唔…”
弁天…阵晕眩。
晕眩很快就蔓延到全身,侵蚀着身体。
不理会弁天的拒绝,施以挑逗撩拨的泠,敞开衣裙下摆露出乳白色的内腿,让他寻入抵住定热润泽的湖泉。
“啊啊…”
被湿热、有弹力的花瓣包裹住的瞬间,弁天那化了妆的美丽脸孔明显的扭曲,虹彩色的嘴唇无助地呻吟。
咬着嘴唇,像是强忍着被女人压在身下、被侵犯的难堪,他绷紧全身。
泠在弁天身上摇动摆晃着女人的肉体。
如何抵抗得了?不一下子,弁天便兴奋起来,不断地扭动身体。
“好美…”
凝视着正被自己侵犯的男人,手指摸索地缠仁点缀在胸口上的金环,泠微加用力拉扯。
“啊唔…”
弁天往后仰起。
这个反动,使得泠的女蕊被贯穿得更为深入,发出了欢喜的叫声。
金环引动了泠的愉悦快感。
女人一路攀升到高潮颠峰,陶醉于令人目眩神迷、无边无际的欢愉之中,弁天亦再度坠入被虐的黑暗中,万劫不复。
* * *
奔走在走廊上的激烈脚步声,唤醒了弁天。
四周已经变得昏暗,月亮并未露脸,这是个乌云密布的无边暗夜。
身体不能动,细看原来是泠紧压在身上。
“泠小姐,泠小姐。”
奔跑过来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来自多歧。
幸好,她不至于无礼地直接打开房门,多歧从房门外提高声音尖锐地喊着。
“泠小姐,方才主屋那边传来消息,静夫人的病情好像突然恶化了,请您立刻回去”
泠惊醒过来,身体马上离开弁天。
“我马上回去。”
快速整理好衣衫仪容,边梳抚两鬓发丝,回头望着伏卧在床上起不了身的弁天。
“终于,母亲的大限到了。”
没有丝毫动摇的样子,以坚强的语调平静地述说着,滓继续说:
“若是那个时刻到了,弁天,你便要住进吉野屋,父亲应该也对你说过了吧?”
“呵呵呵,别担心,我会保护你不受父亲伤害的……”
将弁天的困惑抛至脑后,整理好仪容的泠,因夜已深沉,便由多歧陪伴着回主屋:
* * *
躺在床上的弁天了无睡意,只是让酸疼疲倦的身体躺卧着。
要他到宗左卫门身边,以女人身份成为继室这事,他怎么也不觉得是认真的。
然而,不只是泠,连当事者宗左卫门都有同样的打算。
昨天,也不知被刑迫答允那件事多少次,应该是数也数不清吧?
“沙门…”
弁天呼唤着那名字。
“…为什么,不来接找…把我的是你把我的身体调教成这样的,为什么不来…”
也许他早就死了,他突然被这样可怕的想法深深攫住跳脱不出。
连铁都死了,
连铁都…
此时,他听到轻微的衣衫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