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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井说着,张大口抉厂门牙的嘴笑了起来。
对弁天来说,这…刻仿佛有几辈子那么长,不知不觉,四周开始阴暗,小雨蒙蒙地洒落了下来。
〃喔喔,这可糟了,佐久间大人,请到这边来,在下知道有个可以躲雨的地方。〃
壶井,就是知道那个地方离此地很近,才决定出声叫住弁天的。
弁天不住地挣扎想逃走,但壶井的力量大得完全不像外表的瘦弱,他紧紧地抓着弁天不放。
〃来嘛,在下想跟您叙叙旧呀!〃
连拖带拉的,弁天被带到林子深处的一间废屋内。
进门前,壶井还一脸诡谲地况: 〃有时肚子饿了,就在这里睡上一整天忍过去呢!〃
进入门扉破落的废屋内后,壶井立刻将弁天摔到后头木板隔间的房间,猛然变脸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扑了上去:
〃住、住手…〃
弁天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已挨了一记热辣辣的巴掌。
〃没想到佐久问大人这样的人竟会当个男妾,真叫人难以置信…〃
这个弁天早已忘记的名字所带有的咒缚,令他浑身僵硬。
而他的肉体深处,还残留着昨夜的余韵,还有被惨酷异物插入的感触、
虽然很是痛苦难受,却也伴随着酥麻酸疼的感觉。
〃如此说来,从您还是殿下侍童的时代起.您就已经习惯这种销魂的滋味了吗?〃
壶井的双眼饥渴地泛红,急切地卷起弁天身上的和服衣摆。
他的身心都己等不及将弁天剥至全裸为止,扯开下摆就要一逞性急的兽欲,在看到从白细的下肢,一路连续到秘缝的最深处肿胀的痕迹时,男人的兽欲一口气激昂到最高点。
〃啊啊、放开我、不可以、…唔、唔!〃
被贯穿的瞬间,媚肉被扯裂的痛楚让弁天发出惨叫,但很快便咬紧牙关忍住衰叫。
将欲望的根源刺人,就那么抱着弁天以站立的姿势,壶井得逞地发泄了两次欲望。
一想到能够在比谁都美丽、高贵、高不可攀的佐久间勘解由的身体内部,连续灌入自己的欲望,就是当场被杀他也觉得了无遗憾了。
然而,就在壶井稍事喘息放开他的臀部时,弁天昏厥了过去。
在废屋内,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品味高雅的紫色和服凌乱不堪地丢在一旁,比女人还叫人难忍淫思的玉白下肢,和禁不住狂欢极乐过后的虚软模样,令壶井感觉自己无穷的情欲又再度勃发。
刚才在逞乐中,认为即使现在被杀也无憾的心情,转瞬间消失无踪,反而涌出一股为何让他有这种念头,着实不可原谅的迁怒。
但是,就因为过太久啃树皮充饥的浪人生活,肉体已跟不上心中的激昂了。
即使如此,他仍恋恋不舍地攀上莹白的玉体,放不开手,在他的手指侵入蠢动时,他看见弁天的下肢本能地淫媚敞开。
壶井将手指插得更深入,感受到方才受到狂暴对待的柔软肉襞又逐渐紧缩起来。
壶井压抑不住兽欲,又再次前去蹂躏那片花蕾。
〃啊咧…〃介天在不断的肉体顶撞中恢复了意识,明白那个令人生厌的男人仍在侵犯自己,他开始挣扎,却逃脱不了男人的蛮力,不顾就范的举动反给壶井带来更大的快感,这…次变成了长时间的凌虐。
趴在弁天身上的男人终于得到满足,他像丢弃一个残破娃娃般地离开弁天的身上,然后他将手伸人弁天的胸口,掏出包藏在怀纸内的…两金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个,借来用用。〃
处于恍惚状态的卉天,只能无助地拢阖被放开的下肢。
〃那么,佐久间大人,下次是五天后,我在这里等你。〃
壶井紧接着这样说,弁天一下子回过神来。
〃等、等等…〃
壶井露出好似野狗般凶狠的双眸,瞪着弁天。
〃佐久间勘解由大人,松代藩遭到歼灭后,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了才好…〃
弁天咬紧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他想大声哭喊,然而超过极限的屈辱,反而让眼泪一滴也棹不出来。
最后摇摇晃晃地步入雨中,弁天终于还是回到佟町。
看见弁天一身湿淋淋的回来,多歧吓了一大跳。
弁天赶紧找了个借口瞒过老妇,
〃雨看来暂时停不了的样儿,我只好冒着雨回来 ?。〃说完,便走进浴室。
热水已经烧开,浴室内满是蒸气。
关上门,一颗心好不容易放下的同时,胸口内部突然有热块逆流爬上来的感觉,弁天又人口大口地呕起血。
〃呕、呕、呕…〃
将胸口滞塞的所有东西全部自喉咙内吐出后,弁天这才能再度开口:
〃呜呜…,沙门〃
哽咽地,像是喉咙深处还噎着血块的声音,弁天就用这样的声音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沙门,救救我,沙门…〃
痛苦地叫唤着男人名字的弁天,看着溢出的热水逐渐渐冲走了血迹,瞧着瞧着理智也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理智一恢复,弁天立即奋力地洗净壶井留在他身上的屈辱痕迹。
但是,不论怎么清洗身体,仍然无法抹掉那个男人留在他心上的痕迹;
〃松代藩遭到歼灭后,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丁才好…〃
壶井的声音里是充满恨意的。
沉溺在思绪中的介天,完全没发现宗左卫门已经来到身后。
〃你出去了?〃
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令他吓得发抖。
弁天的惊恐.
让人直觉他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但宗左卫门并未点破,从袖口伸出手臂抓住细白的脚,仔细地为他清洗。
〃是给草割伤的,怎么了?跑回来的吗?〃
应该是在要被带进废屋顽强抵抗时,被草割伤的吧?弁天慌忙想将脚抽回藏起,宗左卫门却紧握着不放。
〃你去过念佛寺了?〃
就为了这个缘故,弁天才会这样惧怕自己吧?宗左卫门如是想着单刀直入地问。
弁天轻轻点了头,低垂下头。
伸手抬起弁天的下巴,宗左卫门看着他有些红肿的脸。
〃你哭过了?〃他问。
〃…没有…〃
狼狈万分地,弁天逃避似地甩落宗左卫门的手。
但是,宗左卫门却将他拉过抱起,一起走进浴池里。
〃昨天我对你很残酷,你是不是恨我?〃
耳边的软语呢喃,令弁天羞得浑身僵直。
〃你这人,不论何时都这么可爱…〃
弄暖了身子,洗完澡后,两人在里头的房间内面对面坐下,一起用晚膳。
弁天喝下斟满的酒,他希望能喝醉。
〃你很慌乱。害怕过去就这样被抹煞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吗?不,不会有这种事,不论如何,人都没有办法逃离自己所经历的过去。〃
〃总有一天,我和你都会死。但是,在我们活着的时候,那些我们帮助过的人,或是给过麻烦的人,都会记得我们的事,只要那些人还未死去,就等于我们还活在这世上一样。〃
宗左卫门说着,苦涩地喝下酒。
〃你有你过去的名字,我也有我的,为了忘记那个名字,我杀丁很多人,因为要是有人记得,那我可就完了…〃
弁天默默地听着,宗左卫门告白似的话。
* * *
根来银治,以前,沙门曾经这样叫过宗左卫门,
〃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由公仪秘探变成夜盗头子的根来银治,听说他在十八年前就死了,但这应该只是伪装。〃沙门当时是这样说的。
宗左卫门突然提起这些出入意表的事情,弁天内心忐忑地怀疑壶井的事情莫非已经曝了光,忍不住颤抖起来。
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
宗左卫门只是悼念死去的妻子,才说出这番话,纯粹是偶然罢了。
只是,人一对某件事耿耿于怀、整颗心都悬在上头时,平日过耳东风的事情,便是会恁地七拐八绕地扯上关系,也或是断章取义地将特别的、相关的字句,放人心底疑神疑鬼起来,陷入自己就要被逼到走投无路的错觉。
现在的弁天正是如此。
用完餐后,宗左卫门并没有拥抱弁天。
〃今天我就先回去吧,静的病况很糟,可能暂时来不了了,泠也一样走不开,目前实在情非得已,你就过几天自由的日子吧!〃
临走前,宗左卫门留下了沉甸甸的十两金子。
弁天倚着走廊上的栏杆,沉浸在回忆里。
很快地,就是五月了。
没有夜风拂送,莹莹皓月显得特别清亮。
送来睡前酒的多歧,看见沐浴在月光下的弁天,发出神往的赞叹。
〃披上了月光的灵气,您变得更美了…〃
老妇边说边将酒器放在走廊道上。
〃看见您这模样,老婆子虽然一把年纪了,整个人还是要不对劲起来。〃
有着枯槁树枝般的外貌,却是色欲焚身的口气。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开开玩笑,对老年人来说,最大的愿望无非是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