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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弁天的梦里,铁将被砍下来的头抱在腋下,咧开嘴笑着。
在血色的合影中,弁天仿佛可以听见铁哄笑的声音。
他惊骇地睁开了眼睛。
四周已笼罩在夜合之中,只有从天花板附近精雕细镂的栏窗空隙处,透进隔壁蒙胧的灯光,弁天知道宗左卫门已经来了,他勉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很快地整饰了一下仪容,拉开隔壁房间的纸门,正一个人对洒独饮的宗左卫门便抬高了视线。
昏暗灯光下浮现出来的男人容貌,有着大片阴影,看起来更加叫人畏惧。
〃…不舒服的话,再去躺着没关系。〃
宗左卫门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不过他还是将正在翻看的帐簿搁在旁边,招手要弁天坐到自己身旁来。
弁天才顺着他的邀请走近,手腕便伸过来环过他的肩膀将人往怀抱里拉近。
肩膀被环抱着,喝下宗左卫门用嘴喂过来的烈酒,一股暖意开始舒适地渗入体内。
〃…今天…〃
突然地,或许升天足自知瞒不过,也就坦白地说出去了永乐寺的事,说完后,弁天接着说:
〃如果铁真的死了,我希望把他葬在念佛寺…〃
宗左卫门溺爱地抱住这样吐露内心话的弁天,吻上他的唇。
〃他那样折磨过你,你不是该恨他吗?〃
不等弁天回答,宗左卫门又接着说:〃总不会是被抱过,便对他有了感情吧?你还真是念旧。
不过,对个已死的人嫉妒也没什么用,反正早晚你的心都要落在我身上,就原谅你吧!〃
弁天无言以对,只是垂下眼帘。
〃如果你以后还想出门的话,身上还是带些钱的好,虽然,想要买什么只要抬出吉野屋的名号就行了。等你的身子再好点,泠啊,等不及要和你到处走走游玩了哪!〃
宗左卫门一边低语着,又喂了弁天好几口酒,愉悦地看着弁天开始醉酒酡红的模样。
弁天的双膝渐渐虚软崩溃,由浓紫的和服下摆,可以窥见里头穿着的浅水仙色的糯绊,映成了鲜明的对比。
宗左卫门的手腕,仿佛要拆散水仙花瓣似的扯乱了衣摆。
合拢白细的双腿,弁天挣扎着。
〃怎么了?〃
愉悦地享受着他的抵抗,宗左卫门问着,粗暴地将他拉近自己,手落到衣襟两侧,左右用力拉开。
若是女人,就会显露出白嫩丰满的乳房,但此时,裸露出来的是抖动着媚惑的金环的男人胸膛,以及已变色成肉色的刀伤。
手指捏扯着弁天胸前的金环,宗左卫门低声地说道:
〃这边的乳首,由我来嵌上金环吧,但愿这样可以让你完全忘记那个男人…〃
〃啊…〃
被用指甲扭旋似的抓住,弁天身子缩着想后退。
〃要做得同种精细才行,明天就找个工匠来吧…〃
指尖的欺凌依然不停歇,
〃只是嵌上的时候,你可能又得大哭一场了…〃说道。
想起被沙门套上金环时的痛楚,弁天不禁浑身发颤,紧闭起眼睛。
将这样的弁天带到灯前,宗左卫门两手抱住他的上身,技巧高明地用屈起的膝盖顶开和服的下摆。
但并没有侵犯他的内襞,只是像催散…朵花儿般的抖落他全身的衣衫,然后宗左卫门又坐回酒菜前。
留下赤裸裸的弁天,面对羞耻、硬生生被扔下的难堪。
当身上的衣物被敞开扯乱、或被脱去,露出白哲的肌肤时,他总会在此时穿戴上一层名为羞怯的薄衣。不论何时,不论交合过多少次,纵使在放纵淫荡之后,他仍会阉起花瓣,再度变回原来清纯凛冽的蕾苞:
光是这一点,更让人激起想要使这清高无暇的花蕾冶艳地绽放的欲望。
〃不论何时,你都是那么诱人。但真要放纵欲望抱你,恐怕有几个身体也吃不消。〃
宗左卫门心情十分愉悦地说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用布包裹着的小包。
包裹被放到眼前的那一刻,松散地结起的布中解开,露出了里面的螺贝。
啊啊…弁天浑身颤抖起来。
〃自己来吧,就涂在你觉得最难过的地方…〃
似乎是将此视为下酒菜、余兴节目的宗左卫门的话,令弁天倒抽了一口冷气。
咬着唇,他仿佛是认命了地握紧了螺贝。
若自己不做,宗左卫门一定会亲自涂抹,而且是以毫不留情的方式。既然如此,倒不如选择自己还有办法决定份量要来得好些。
只不过,伴随着来的羞耻,也相对的强烈起来。
〃来,到这儿来,把脚张开,对,再张开点,没让我看到里面怎么行呢……〃
被迫不得不将内腿张开的弁天,采取屈膝让腰部抬高浮起,将秘缝内部全部呈现在宗左卫门眼前,这是比死更难堪的羞耻姿势。
然而,在视线近乎模糊不清的羞耻难堪之中,分身逐渐的喘息脉动,却也是掩藏不了的事实。
〃来,涂上让我瞧瞧。〃
被催促着,弁天他只得用失了血色的白色花瓣一般的指尖,舀起一片青金色的药膏,怯怯地让手指往目的地滑去。
冰冷的药膏,一接触到花蕾,弁天难受地翻动身体,但仍狠下心将手指强抑进宗左卫门想看到的部位。
〃啊啊…〃
碰触到内襞的瞬间,一股几乎让人晕眩的快感流窜过全身,他飞快地抽出手指,肩膀剧烈地喘息。
然而,媚襞顷刻间便受到'青媚'的侵袭,催动起弁天的狂态。
〃不行,再多涂点。〃
宗左卫门用言语继续催促着,弁天似乎迟疑了,宗左卫门于是捡起螺贝,用手指头上挖起一大片'青媚',说:
〃来,乖乖把这个弄到手指上去…〃
〃…饶了我…吧!〃
光是看见这么多的'青媚',弁天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起来。
〃真没办法,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这一句话,让弁天又不得不照着宗左卫门的意思做。
不断重复自慰般的怪异行为之间,与媚药不同的另一波高昂快感狂卷袭来,曾几何时弁天只能〃哈啊…哈啊…〃的张口喘着混乱的气息,身体中心却热烘烘的烧烫起来,他终于倒下,手指紧抓着床铺。
〃究、究竟要怎…么做…〃拼命扭动下肢,忍受着渴望被贯穿侵入的酥疼,弁天咬住下嘴唇。
但是,膝盖却违背心意地崩垮,露出白皙的大腿内侧。
隐藏在谷间的秘蕾由内侧疼起,仿佛有千百只肉眼看不见的虫蚁在来回的穿梭,弁天难过地扭动着身躯。
他几乎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手指释放快感,此刻他的身心,都已被蹂躏得快要失去羞耻心。
宗左卫门站起来走向他,抓住弁天的手,将嘴唇贴覆在他耳垂上询问着,爱抚似地呢喃低语:
〃想要我怎么做?〃
〃啊、啊、打我…〃
被目眩神迷的感触玩弄得理智全失,弁天呓语般地开口要求:〃啊…啊,打这样不知羞耻的我…打我......〃
对他意外的要求,宗左卫门的双眸沉暗了下来。
〃这是你要求的喔!等一会再要我饶你,我可不听呀,〃、
宗左卫门说完,走到门边'挂台〃拿回一根细竹棒,从弁天的背部狠狠抽下,一路落至腰伺。
〃啊…〃
发出悲鸣,弁天痛得扭转过身体。
宗左卫门又迅速往胸口打去,将竹棒往谷间钻人,攫住他高昴挺立的果实前端。
果肉也以要进裂的力道抽打。
〃啊啊…唔…〃
因为剧痛,弁天的身体瞬间僵硬,此时竹棒又不留情的追袭而至。
〃唔唔…〃
全身火辣辣的疼痛,让弁天连想合拢下肢也不能够,不断的呻吟。
胸前的金环还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下肢遭到痛打、棒头的戳刺、攒动,被虐的兴奋快感相继伴随而米,弁天更加狂烈地燃烧起来。
他的下身在宗左卫门手里受到搓揉抚弄,难受地…再扭动,就像只渴求主人爱抚的雌猫,宗左卫门更用竹棒前端,轻轻地穿人他的媚襞。
立时,弁天在床塌上迸射出极限,从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娇声浪吟。
双臀被抽打,狭窄的通道被旋扭钻入,竹棒的前端往前刺进搅弄,
〃啊啊、快刺,剌进我的身体内…〃
弁天边摇扭身体边呻吟。
殷红的樱唇也因渴求亲吻而迷乱的张开,任满满的欲念横流。
* * *
宗左卫门躺在床上,回头看着由浴室回来的弁天。
弁天白里透红的裸体,还留着鞭打所留下的斑斑红点。这些因为沐浴过后更加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的妖艳妩媚。
〃静的情况不太好。〃
宗左卫门说着,用细长的眼睛凝视着弁天。
〃要是静有了万一,我要你住到吉野屋来。〃
对宗左卫门预言妻子死亡的话语,弁天感到惊慌,他想逃走似地后退了一步。
就不知想逃开的是宗左卫门,还是那句话带有的含意…
〃让你成为我的继室这事,泠已经同意了,现在只要帮你买个户口上的名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