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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叶跟本王情同手足,自然是信得过。」
「既然如此,准他所奏又有何妨?」
「维叶一走,琅琊八成精锐也随之出动,太傅真以为妥当?」
「眼下王的敌人都聚集在无定河对岸了,微臣以为只要再下一成,万里江山便全归王一人所有。」
「但是用上八成的精锐太傅不觉得太冒险了?」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注,王难道没有勇气奉陪这场游戏吗?」
「安南集究竟值不值得琅琊搏这么大?说不定是我们高估了它的实力」
「宁可高估也千万别轻蔑敌人的实力,王难道认为葛东慎是易与之辈吗?微臣同他相交多年,对他狡诈深沉的个性再了解不过了,谁料得到他临时又会使出什么诡计险招?」
「听太傅言下之意,似乎仍对葛东慎颇为推崇啊!」宇文琛的不是滋味毫无掩饰表现在脸上,楚曦一笑置之,倒也没说什么。
「微臣只是纯粹就事论事,请王不要多心了。」美好的唇线浅浅扬起,楚曦不以为意低头烘着火,没想到却突然遭人从背后轻拥入怀。
原先还带了些凉意的双手如今因多出另一个人的体温而温热起来,宇文琛把头靠在楚曦肩上,灼热的气息若有似无落在敏感的颈间。「知道了,只是跟太傅开开玩笑罢了。」
「王?」行动受到制约的楚曦不自觉挣了挣身子,一发现对方无意松手,他不禁起了戒心。正想逃开之际,毫无预警贴上肌肤的嘴唇让他整个人倏地僵直了。
「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他愣了愣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察觉对方缓缓收紧的力道,才借故躲了开。
「不回宫里去成吗?」
「太傅搬回太傅府之后,本王一个人留在宫里也没什么意思。」
「这……」尽管心底急着想摆脱眼前的窘况,可碍于太多顾虑,来到舌尖的话语最终还是被迫咽了下去。
「可以吗?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搂住腰间的手流连不去,修长的指尖轻拢青丝,宇文琛不动声色摘下楚曦髻发的玉簪,任由细吻缱绻而无可自拔。
嗅出了空中飘浮着的暧昧气味,楚曦动也动不了,只能试图平息胸口过于紊乱的呼吸。
明明有足够的理由去拒绝,可最后他还是昧着良心覆上了那若有所期的手。
「……好。」良久的沉默过后,他微微点了头。
边城荒月?第五十四回
这种事……反正只要闭上眼睛谁都一样吧?
忍受另一个男人的触碰然后安慰自己其实没什么,只是双腿被分开的那他仍不自觉绷紧了身子,自心头蔓延而上的屈辱感教他恨不得一死了之。
对方急切的进入让楚曦吃疼地咬住下唇,指尖紧紧掐入了肩肉,仅是冀盼着能藉此分摊掉自己一些痛苦。
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忽地猛烈的冲撞引发了楚曦对那一夜梦魇的恐惧,下意识推拒的双手被安抚似的握住,宇文琛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早已迫不及待扶起那柔韧的腰肢动作起来。
勃发的欲望在体内激烈燃烧着,楚曦觉得胸腔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他差点儿就要喘不过气来。
若在太曦院遭受宇文琛侵犯那一次是出于被迫,那么现在对他投怀送抱的自己到底又算什么?情难以堪别过了头去,他咬着牙硬是不呻吟出声,唯恐发出一丁点声响都会感到羞耻至极。
属于日攸的东西他势必得拿回来,但一无所有的自己能拿什么来换?除却这张还算称头的皮相,他简直就是一贫如洗
纵使十指交缠,鼓动的心跳却是天各一方怎么也寻求不着契合的频率,迷失在欢愉之中的少年未能察觉到这一点只是忙着撩开怀中人鬓边散乱的发丝,好将他此刻迷人的模样仔细记忆下来。
微张的朱唇还不住喘着气,衣衫半褪的修长身躯肤光鉴人,活色生香的画面哪怕多瞧一眼,都足以令人血脉贲张。
内心难以言喻的迷恋至此再也压抑不下,倾身扣住细瘦的手腕将之拉到了头顶,宇文琛埋在楚曦颈间,蔓延至锁骨地带若有似无的啃啮,竟是意外魅惑人的滋味。
动手抄起大腿,更深一波的抽送让宇文琛不由自主低吼出声,晶莹的液体沾着敏感的肌肤润滑了每一次的进入,被灼热紧紧包裹住的快感,他感觉自己亢奋得快要灭顶了。
发抖的腰肢只能消极地迎合在狂风暴雨中颤巍巍摆动,发觉楚曦微微缩起了身子,宇文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失控的步调。「对、对不住……我太急躁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当吻转移到那张潋滟的唇瓣,渐次浓重的呼吸吐露了少年更深沉的渴望。或许是打从心底便有所排斥,楚曦一时没考虑太多当下竟转头避了开。
被拒绝的瞬间,宇文琛的表情活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冷水,尽管顾虑着对方承受的程度暂且缓下了身势,可这情况怎么看都像是他在强人所难。
唇角缓缓搁浅的笑意百味杂陈,没敢再造次,只是伸手摸了摸那张苍白得骇人的脸颊。「你不必勉强自己……」
失了再继续下去的兴致,宇文琛作势起身,意识到自己失常的楚曦顾不得衣不蔽体急忙拉住他试图打圆场道:「怎么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对吧?为什么要逼自己跟我做这种事?」连这种时候他都还可以这般沉得住气,他在他眼中根本就和一个吵着要糖吃的小孩毫无两样吧?
宇文琛低头摀住了脸,模样看上去相当沮丧。楚曦抿唇沉默了一会儿,见他这般自责竟不禁觉得好笑起来。现在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还得安慰他不可吗?
深深换了口气,在伸手揽住他颈项的时候,松脱的衣袍缓缓滑至了腰间。裸露的玉臂就好象一般男宠取悦主人时会做的那样柔媚地攀在宽阔的肩上,他坐在他腿上浅浅一笑道:「只要你喜欢就够了,何必在乎我的意愿呢?」
看见楚曦这个样子宇文琛心里比他当初拒绝自己的时候还要觉得难受,他抚过他肩上散落的发,口气难掩神伤。「我、我只是希望你能爱我……无时无刻……希望你能爱我……可是请你不要这样……」
「跟你在一起是心甘情愿,要不然我待在葛东慎身边就好了还回琅琊来做什么?他…似乎也很喜欢我呢」
轻描淡写的双关语在宇文琛原本就不安实的心里掀起连迭惊涛骇浪,愕然迎上那双不以为然的视线,却见楚曦唇角微扬,笑容是前所未有的艳丽。
「为什么要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我跟他之间的事你不是早就知情了吗?别在意太多,在意太多最后吃尽苦头的,恐怕也只是你一个人罢了。琛儿,是你先说喜欢师父的……你说为了我可以在所不惜……这句话还作数吧?」
「我……」
楚曦轻轻捧起宇文琛的脸,悠然的眉眼泛着一丝自嘲的意味。「从现在起,你只要记住我是属于你的这就够了,身体…才是最真实的不是吗?」
唇上冰冷的吻像是在鲜血汩汩的胸膛又狠狠补上了一刀似的,宇文琛怔望着楚曦不知所措,只是反手抱住他低低哭了起来。
秋 ※T 之 A※ 屋
素手撩开纱幔,楚曦披衣独自下了床去,宇文琛愣愣望着他的背影出神,尽管相隔咫尺之遥,他却觉得他离自己好远、好远……
再激烈的颈项交缠都弥补不了心底深切的创口,面对一段明知不会有结果的爱情,为了留住幸福的假象,他选择了最极端的一条路。
效法飞蛾扑火在拥抱他的同时自焚其身,宁可装聋作哑也不让他离开自己了,就算真心难觅那又何妨呢?他不在乎……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楚曦坐在妆台前梳理着散乱的长发,不经意迎上镜中苍白的颜色,篦栉竟一度脱了手。
「怎么了?」宇文琛好奇朝发出声响的角落探去,却见楚曦矮腰慌然拾起。
「没、没什么,一时不小心罢了。」没发现指尖早已掐得泛白,拉紧敞开的衣袍,楚曦的视线不自觉朝铜炉的方向看去。
炉火、炉火是不是灭了?要不他的身子怎会冷得这般厉害?
心神不宁之际一件温暖的毛氅罩上肩头,楚曦愣愣回过头去,宇文琛厚实的手掌正牢牢搭在肩上凝视着镜中倒影若有所思。
无心去窥探那双眼底无意泄漏的情绪,楚曦若无其事拨开他的手道:「天快亮了,你也该走了不是吗?」
宇文琛没说什么仅是转开身子径自套起衣服,为了不想沉默过于窒人,他随口问道:「你今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