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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狗杂碎要是放在以前,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可现在,他夏欢还不得不忍气吞声,由他乱说!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一旁站着的二狗自然也见到了美人的脸色,只是二狗一点都不在意。也是,寻常男子哪有甘为人下的?没准自己还能尝到美人的头一回!
二狗越想越得意,脸上的喜气更是挡也挡不住露出来。然后他就再也忍不住了,底下的东西也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当下猛一发力,就要将夏欢抱在怀里。
只是夏欢如何能忍?
就在夏欢想着是废了他还是废了他还是废了他的时候,一直躺在地上的刘憨突然一跃而起,越过夏欢就撞到了那个二狗的身上。
刘憨虎背熊腰,一身蛮力,那个二狗如何能拼得过?当下身形不稳,这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可等到二狗缓过劲来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就只剩下狠厉了。
这个二狗能当上这里的看守,靠的自然不是什么偷奸耍滑的招数,他可是确确实实身怀武艺的人。他刚刚之所以被刘憨扑到,不过是因为他失了小心,要是与刘憨实打实地打一架,输得人一定是刘憨。所以当二狗那个眼神露出来的时候,夏欢就先惊了一惊。
二狗动了杀机。
可是那个二狗站起来后却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自己袍子后,就要迈着大步往外头走,只是在路过夏欢的时候在他耳朵旁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
我等着你洗干净屁股上我床的一天。
那话说的,当真是肯定万分。
刘憨站在远处,自是没能听清二狗说了什么话,所以当二狗离开后,他就跑到了夏欢的身侧,
“那小子说了什么?”
夏欢闻言,却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后,这才对着刘憨说道,
“没说什么,他什么也没说。”
可刘憨又怎么会信?他两只眼睛都看到二狗嘴巴动了!然后他就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可是惹了什么麻烦?”
是啊。我们惹上了大麻烦。
不过夏欢却没有这么跟刘憨说,
“也没关系,反正只要躲过明天一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虽是听着夏欢这么说,刘憨却仍旧放不下心,可当下却没了再细谈的机会,因为已经到了用晚饭的时辰。
啪。啪。啪。
这是有人在催他们了。
所以夏欢并着刘憨两人,这就挑着饭食到了外头。布置饭食也没有什么难的,不过是一勺米饭一勺菜,一个个的人来,一碗碗的饭给。
只是有一道视线始终跟随。
如芒在背。
吃过晚饭后,刘憨和夏欢又收拾了碗筷,先是那些待洗的东西一并送到篮子里,后又将篮子从山上吊下去,然后这一天的活也就算干完了。
等到夏欢和刘憨回到自己的住处后,那个叫老三的,也就是跟他们同住的人,也早就在了。
只是,不只是他一个人在。
还有另一个人。
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只要是长着眼睛的,怕是都能看得明白。然后站在门口的夏欢和刘憨,就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了。
还好那人的战斗没有持续太久。
只是一屋子的腥檀气。
有点恶心。
“你们两个就是新来的?”
夏欢强忍着脸上的不喜,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一旁的刘憨自然也是有样学样。
至于那个老三却没有着急说话。
夏欢低着头,自是没有看到老三在做什么,但隐隐觉得有道视线在自己身上打量,想来,就是那个老三了吧。
整个屋子安静的很,只有床上那个第四人微微喘着气。
倒是有了点暧昧不清的味道。
然后大概过了有半刻种的样子,那个老三才又开口说道,
“难怪二狗想念得紧。”
这话一出,夏欢的脸就又黑了一遍。
“不过我也劝你一句,这里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待的地方,有人肯护着你,那是你的福分。”
那个老三说到这里,嘴里就先轻笑一声,
“呵,你也别管这护着是怎么来的。反正你是不会想过那种没人护着的日子的,不信你就问问我旁边的小松。小松,你去给他们说说。”
那个老三一边说着,一边就拍了拍小松的肩膀。那个小松得了指示,也不管自己衣服齐不齐整,这就跪着下了地,
“小松就是全靠三爷护着才能活到现在的,要是没有三爷护着……要是没有……”
那个小松说到这里,言语之间就不由有了一丝犹豫,可老三却等不及,声音一厉就问到小松,
“没有我护着会怎么样!”
小松听到老三这么说,身子立马就抖了起来,然后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这就扯开嗓子吼道,
“就会被百来号人糟、蹋啦!”
小松一说完,身子就立马一软,趴在地上就再也爬不起来,倒是一旁的老三很是得意,
“刚进来的人,哪个不是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到最后,还不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说来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头头的,我也是被人掳来做苦力的,只是那些个同我一起来的人都不安分,整日就只想着怎么逃出去,最后不都死了个干净?唯有我,活了下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夏欢听到这里,脑袋里头却是突然蹦出个名字来,然后不及思量,嘴里就冒出一句话来,
“你说的可是三年前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喜欢什么时间看文呢?大家跟小亏说下,我以后就那个时间更新~这个星期不能改,因为上榜要统计字数~大家晚安~
☆、悬空古刹(九)
乌云蔽日,不见流光,又是一日暗沉。
栾子辰站在窗前,又是一夜难眠。
昨夜小满来过之后,栾子辰就再不能眠。好不容易挨到了早上,这就马不停蹄地往悬空寺赶。只是到了悬空寺后,仍旧是一片混沌,连半点头绪也无,更莫说找到夏欢的踪迹了。栾子辰无法,只得和小满他们一同住了下来。
然后,就又有了这难眠的一幕。
既是无觉可睡,栾子辰也就不难为自己了,披了件外衫后,这就推门出去。
却不妨早有人等在门口。
“小满?”
小满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整个脑袋都埋在了膝盖里,便是听到栾子辰的声音都没有抬头。
栾子辰见了,自是明白小满心里的难过,所以身子一矮,这就坐到了小满的身旁,
“你也莫要自责,这也不全是你的过错,我们再去寻就好了。”
可谁知听了这话的小满却是伤心更甚,抽动着肩膀就哭了起来。那声音隐隐绰绰,断断续续,便是栾子辰听了,都有了点难过的感觉。
栾子辰揽住了小满的肩膀,用手拍了拍后,就又说到,
“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他的。一定可以。”
“栾大人,你说爷会有危险吗?”
小满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就看向了栾子辰,
“爷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出过门,哪次出门不是前呼后拥的?身边婆子丫鬟总是成群,渴了饿了总有人伺候。可这次……这次……我就不该离开爷!爷不见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挨饿,会不会受人欺负。”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小满一边说着,一边就往自己脸上甩巴掌,一声一声,拍得响亮。
栾子辰见了,哪能任由小满如此?当即伸出另一只手去,就止了小满的动作。
“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又何苦自责至此!”
“不不不!栾大人,你不明白,这是我的错!这真的全是我的错!是我受了……是我……总之,这都是我的错!爷对我那么好,我却……我却……”
小满哭着哭着就断了音,只剩下肩膀在那里不住抽动。栾子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也是难过得紧,可不待栾子辰再说出什么话来,小满就募地抬起了头,
“悬空阁。爷去了悬空阁!”
栾子辰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小满才说出此事,可现在的境况也由不得他再仔细闻讯,何况小满如此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怕是无论怎么问,小满也不会答。
所以倒不如先去悬空阁找找线索。
故而栾子辰也没顾得上更深露重,山道难行,这就带着小满踏上了去往悬空寺的路。
也不知当日夏欢走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光景。
可没走到一半的时候,栾子辰却在前头看见了一条白色的手帕。这手帕白得惊心,一摇一摆地在风里飘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