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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
夏欢敛了神色,这就回到了马车里,手下一捞,就把团子抱在了怀里。
只是团子还是闭着眼睛不松开。
“团子团子,你是睡了吗?怎么还不醒来?”
夏欢一边说着,一边帮团子顺着毛,团子大概觉得舒服,这里往夏欢的怀里蹭了蹭,只是它整个身子都懒洋洋的,从昨天到了夏欢怀里后就再没睁过眼。
夏欢无奈,只得任由它睡着,而自己也靠在了马车壁上,阖上了眼睛。
小满,既然你想让我看,那我便就看看。
“爷,爷,醒醒,咱们该吃晌午饭了!”
夏欢听见有人唤他,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用手挡了挡阳光后,这才看清了前头的小满。
“嗯。我这就起来。”
夏欢一边说着,一边就抱着团子下了马车。
“爷,咱们这几天就在悬空寺小住吧,听说那里景色不错又甚是清静,等到栾大人来找咱们了,咱们就回去!”
夏欢略略笑笑却是没有看向小满,抱着团子就走到了前头,
“随便吧,住哪里都一样。”
然后就走进茶寮,选了张桌子坐下。
小满见此,自是连忙跟上,
“爷要吃什么,我这就去给爷要!”
夏欢抬起头来看向小满,这就看到小满的眼里满是晶亮,好像在跟献宝一样,然后夏欢就不由扑哧一笑,
“乡野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随便拿点什么充饥就好了。”
小满听了话却是不依,
“有小满在,哪里能有让爷吃不好的道理!我这就去找好吃的给爷吃!”
说罢,就一转身跑了老远。
小满都跑远了,夏欢亦是没辙,坐在椅子上一边等小满回来,一边就逗弄起了团子。可没过一会儿,夏欢就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看。
夏欢略一皱眉,这就看向了后头。
然后就看见一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大汉。
只是那人脸红个什么鬼!
夏欢忍着不喜撇了撇嘴,这就飞过去一记眼刀,借此来警告那人,结果那人没有收敛不说,那张糙脸还愈发红了。
见到那人如此,夏欢也只有无语凝噎的份儿。
我忍。
所幸小满这个时候也回来了。
小满一手拿着一碟酱肉一手端着一盘馒头,这就走到了夏欢跟前,
“我特意从屉子里新拿的馒头,还冒着热气呢!爷你快吃!”
“我吃我吃,你也坐下吃吧!”
小满摸头一笑,这就坐到了夏欢旁边,拣起一个馒头就吃了起来,只是单啃馒头的模样有点可怜,所以夏欢就喊他多吃些肉。
“肉留得不多,还是爷吃吧!”
结果夏欢给了小满一记爆栗,
“爷我可是受得住苦的人!你年纪还小,记得多吃饭。”
一边说着,一边还给小满夹着肉。
小满见了,这就把脑袋低到了碗里,
“爷对小满真好,能跟着爷,是小满前世修来的福分。”
听这声音,好似还隐隐带了些哭腔。
不过夏欢却是不言语了,自己略略吃了点东西后,就拿着肉喂团子了。
只是今天的团子连肉都不吃了。
“它老了,吃不动肉了。”
夏欢闻言,这就转起头来看向后头,结果就看见那个红脸大汉正站在自己后头。
脸上的红晕竟是还未消散。
#这明明就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啊!#
#小爷我忠贞不二只爱栾大人!你小子别痴心妄想了!#
所以夏欢决定摆过头不理他。
可那人却不按常理出牌,竟然不跟小欢打招呼就坐在了夏欢的旁边,眼神灼灼地就盯着夏欢看。
我再忍。
“这只猫都这么老了你还愿意照顾它,你一定是个无比善良的人,我们,我们,能做个朋友吗?”
只是做朋友用得着脸红成这样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觊觎着我的美色!
“不可以!”
那人一听夏欢拒绝了他的请求,立马就着了急,然后就没能管住自己那只咸猪手,竟然一把握住了夏欢的手,
“我上无高堂供养,下无儿女拖累,一人一姓行走江湖,便就是,便就是……”这人说着说着,脸就完全红得不能看了,可那双眼睛却是晶晶亮亮,
“便就跟小哥你,跟你一起过活,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被表白的夏欢却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兄台,我不过跟你萍水相逢,用不用这么快就定了终身大事!#
所以再也忍不了的夏欢就大吼了一声,
“小满!”
小满作为一名高手高手高高手,自然是打这人一来就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只是自家爷没发话,他也不敢自作主张,现在爷都发话了,哪里还能给这个白吃自家爷豆腐的人好脸色?当下一掌劈出去,就把那人打飞老远。
然后夏欢就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小满得了鼓励,这就从桌子上头一悦而过,抡起拳头就胖揍了那人一顿。
夏欢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干得漂亮!至于他自己则是一撩袍子,走出了茶寮。
夏欢这厢揍人揍得起劲儿,栾子辰那边也想找个人来揍揍。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周子昌能这么的不靠谱!
昨天晚上栾子辰本来是想同赵典一般,把这人赶出县衙的,却不料这人说他知道陆文杰的秘密,这可让一直没有头绪的栾子辰来了兴趣,然后心里一软,就许了这人住进来一事。却不知,却不知……
却不知这人除了看赵典之外,别的事一点都没做!
“栾大人知道我为什么一定竭力阻止他住进来了吧?”
赵典坐在桌子后头看卷宗,头也没抬就对着栾子辰说道。
栾子辰隔着桌子点了点头,
“赵县丞高见。”
而被人谈论的周子昌却是一副不知不觉的样子,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继续盯着赵典瞧,
“赵兄要比三年前消瘦许多。”
赵典继续不理睬他,
“这陆家疑点有三。一是刘三头家的那块地。这些年来陆文杰一直在收购多营的地,到现在,整个多营都是他陆家的了。可那些地却偏偏都荒着,陆家根本就没有雇人去种,这可算是怪事一件。”
周子昌听了,这就问了,
“也许人家喜欢占地玩呢?人家有钱人嘛?没准占块地都能种出金子来!”
赵典可不理会周子昌,对着栾子辰这便就说道,
“二来是陆老太爷的疯。文竹不是说之前鸡禽死伤之事不是他所为吗?那么此事后头必然还隐着一人。何况这鸡禽的死状实在太惨,像是在刻意勾起什么往事。”
“难不成跟陆老爷子任期发生的事有关?陆家对陆轩任期的事都讳莫如深得很!”
不管周子昌说的有道理没道理,赵典一概不理,
“三来是程小婵的死。依着文竹所言,这程小婵死在陆府的事,程家人必是知道的,但是他们非但不报官,反倒帮着陆家隐瞒。若不是他们畏于陆家权势,那就必是他们与陆家有所牵连。只是李坝的人家向来排外,要是想从他们那里得到消息,怕也不易。”
“诶哟!我差点就忘了!”
周子昌猛地一拍自己脑袋。
那么“啪”得一声响出来,栾子辰和赵典想不注意都难,然后就看见周子昌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来。
“栾大人,这是昨天我遇到小娟姑娘时,她让我带给你的!”
栾子辰从周子昌手里接过那个荷包,放到眼前一看,果然看见上头绣着一个“娟”字,却是小娟的荷包没错。
“栾大人真是好福气啊!都有姑娘送荷包啦!真是羡慕死我啦!”周子昌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着话,一边又挤眉弄眼地看着赵典,好像在跟赵典暗示着什么,可赵典压根就没理会他。
“小娟姑娘昨日被接回家了?”
栾子辰闻言点了点头,
“依着陆家下人的话,是这样没错。”
赵典略略停顿了一下,这次居然看向了赵典,
“今天不把账本默写出来就别想吃晚饭了!县衙不养闲人!”
周子昌听了,脸色立马一变,
“赵兄,我上午可就没吃啊!”
赵典略一挑眉,
“没商量!”
看到周子昌吃瘪,栾子辰也是舒畅,这世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栾子辰摇了摇头,这便从书房里头出来,回到了自家卧房。
那里,还搁着一封信呢。
其实那封信打栾子辰一起床,栾子辰就看见了,但也不知他怎么想的,竟是有一瞬的慌乱,居然没敢打开看。
可现在偏偏又,心痒难耐。
栾子辰走到桌子跟前,这就打开了夏欢留下的那份信,然后就看着上头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