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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高远小心行驶马车。
到了陆府,孟初雪用帷纱遮掩住面容,一身轻柔飘逸的衣裳,胜似雪中美景,她由高远的扶着下了马车,门童见他们连忙请道,“雪姑娘,老爷和各位管事的爷都在等您。”
孟初雪他们由傅管家带到书房,高远和傅管家守在门外,孟初雪丰姿绰约迈入了书房,陆永新见她,马上起身上前迎接,两侧椅上坐在的主要管事也齐齐站起身,恭敬唤道,“雪姑娘。”
孟初雪缓缓落座主位的檀香木椅上,“好久不见,各位管事别来无恙。”
“多谢雪姑娘的关心。”管事们齐声回话。
他们对于孟初雪身份觉得忒神秘,陆府名下所有产业都属于她的,由无到有,他们一直跟随着,对外称是陆永新产业,而整个燮国就他们几个知道这事。
两三年就会派人来收查账本,不然就是她本人来查账本。
“辛苦你们把账本带来,这次简单一些,由永新呈上的账本查看便行。”孟初雪从容不迫端起边上的参茶,小抿了一口,随之搁下才道。
“李管事,宋管事,高管事,张管事,你们四位今年的发红将会多发一倍,但条件是必须让下半年铺子里的生意都好起来,除了犯法的事不做之外,别的法子任由你们去想去发挥。”
“多谢雪姑娘!”四位笑声朗朗道谢。
“已经没你们的事下去吧!”
“是!”
四位退出书房,高远又掩上书房的门。
孟初雪斜睨他一眼,“都没外人在,坐吧!”她拎起桌上的账本翻开,手指随着滑动她目光便到何处。
陆永新见她很快便看完一本账本,他端着茶盏等。
大约有半个时辰后,孟初雪把五本厚厚的账本从头到尾看完,她瞟着貌似潘安的陆永新,良久她才道,“这次的账本与对上一回对不上,相差三十万两银子。”
孟初雪又瞥他面色微变看她,“看来连你也不知道的事,还真少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动手脚的人就会是他身边的人。
“事情还是由你来处理吧!”他身边的人她不方便出面。
陆永新急忙搁放茶盏,眼眸黑而冷,愧疚抱歉地说,“真是对不起,这事我一定会处理好。”他要是调查出来是谁做的手脚,他一定。。。。。。
孟初雪斜睨他拳头握得实实地,“我相信你会把是处理好,不过我还是要给你提个醒,你身份与别人不同,那些侍妾现在是可以温暖你的身体,但不要忘了她们都是别人送来你身边的棋子,所生下的孩子是有流着你的血液,如果你不能百分百教育好,那么他们也会是一颗棋子。”
现在陆永新身份是燮国第一首富,贵族偷窥他手上财富的人不少,他要是稍有一不小心,就会全军覆没,什么都没了。
孟初雪所顾虑的,他都知道,“这次是我疏忽,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是孟初雪在奴隶市场所买回来的人,给了他新的名字,给他银子,给发家的法子,成就他此刻的地位,他不能让她失望。
“那是最好,你也知道陆府养活了燮国十几万的老百姓,你总不能见到那么多的老百姓因为你的事而陷入水火之中吗?”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愿意用陆永新手上的势力去抵抗赵家的婚事。
她可以自己苦,不愿意看到别人因为自己而苦,他们没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
“姑娘!你这话是否告诉我,我的仇是不能报了吗?”陆永新沉默了许久,抬眸深深凝视孟初雪。
“不是不可以报,当初我允许你的话依然有效,不过是不可以用你陆永新的身份去报仇,你所有的一切将要转到另外一个人手里,你要银子我可以给你,要人我也可以帮你找。”转瞬间,孟初雪莹眸清如水定定凝望他,“你这些年来有没有背着我培养杀人的工具?”
孟初雪目光丝毫不眨,紧紧盯看他的神色,她见到他瞳孔细微地向左转动,表面上看起来是和平常相同,但她却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没有。”陆永新又觉得这话回答有些短,于是他后面又加了一句,“如果我有培养杀人工具,我自是会告诉你,反正你都答应了我报仇的事。”
孟初雪看着他笑脸,心思一沉,果然是在说谎。“永新,你做事要想到后果,还有,不要忘了你还是有亲人的,要是连累了他,你对得起你爹娘吗?”
见他面容一凝,眸子深沉,一定是想着她说的话,于是她又坚持道,“我还是那句话,要银子我可以给你,要人我可以给你找,但绝对不允许不告知我一声而私自行动。”
“是。”
“这是新设计出珠钗图纸,你尽快办好吧!”孟初雪搁桌上,她便起来离开书房。
孟初雪出了陆府,高远看她面色板着,秀眉间透着不悦,他便问她是怎么啦。
她摇了一下头,说没事。
孟府
江丽娘听说昨晚孟发财猛耕人一事,搞得虚脱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再加上孟发财不让她照顾,去了吴婉清那,她怒发冲冠跑到孟老夫人那去闹事。
孟初雪这一回府便听说阮芸娘被请到了孟老夫人那去,她匆忙赶去。
还没进前厅中,她便听到江丽娘在那说阮芸娘是妖媚的狐狸精,这才一次就把孟发财的魂和精都吸走,要请道士来做法事把孟发财的魂魄招回来,说是要把阮芸娘送到尼姑庵去。
孟初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快步走到江丽娘边上,冷冷讥诮道,“江姨娘这是在嫉妒吗?”
“什么嫉妒,这妇道人家最不能有的,我只是看不老爷这般伤害自己的身躯,咱们孟家还是要靠老爷,这要是万一老爷倒下去了那我们孤儿寡妇怎么办呀?”江丽娘那脸上忒厚的胭脂粉,哽咽的嗓音实在令人毛骨惊悚。
“江姨娘这是在诅咒爹吗?爹现在这不是没事吗?”孟初雪悠悠吐话道。
她靠近阮芸娘身边,轻拍了拍她手背安慰,阮芸娘抬眸温柔一笑,表示自己不要紧。
“什么我诅咒,我这是为了他好。”江丽娘怒目瞪着孟初雪,顶撞回去。
“那为什么爹频频去你那,你就不说是为了爹好,让他不要来了,我看你摆明是妒忌我娘亲得到爹的宠爱,你都霸了爹这么多年,我娘亲才不过是一回得宠,你这心里不是滋味太明显了吧,真要是人人都像你这般闹,那我娘亲在过去的几年里头,是不是也要闹上几百回了。”
“再说了,让爹去我娘亲那边就寝是老夫人的意思,你这在闹,那说明你对老夫人的安排不满意了?”孟初雪故意把话题引到孟老夫人身上去,让她去修理江丽娘。
“江丽娘你就会闹,闹了这么久你也闹够了吧!”孟老夫人老脸一沉,手心随着话一落猛拍了一声边上茶几,“这发财才去芸娘那一个晚上,你心里不舒畅,妒妇,再这样我就让我儿子休了你。”
孟老夫人心里是想着此次孟发财不在,修理江丽娘,给上一回拿去的十万两银子出气,而且她现在都不还不死心想夺回江丽娘手中的管事权力。
刹那间,江丽娘朝孟老夫人瞪去,老不死的东西,竟然让发财休了她,等她恢复昔日的宠爱,她第一个就想法子修理孟老夫人。
孟老夫人目光往她看去时,江丽娘迅速收回那眼神,连忙换上唯唯诺诺恭敬的模样,孟初雪见了,心里冷笑,可真是会装。
“娘,我说的都是事实呀,你看老爷现在都卧床不起,连大夫都说他劳累过了。”江丽娘接着又咬着这事不放。
“妹妹说的话实在让我听不下去了,那老爷到你那去时难道就不累吗?这不歇息几天就没事了吗?”阮芸娘决定不再躲在孟初雪背后,受她保护,有些事她可以帮得上忙。
“你。。。。。。”江丽娘惊异看着阮芸娘,她没想到一直像哑巴不说话的阮芸娘竟然会反驳她。
“你我都是过来人,你心想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就算是老爷到了你那,你还不是想把老爷弄没,不让他去别处。”说着,阮芸娘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绯红。
如此娇柔媚气的她不由令人见了心神一荡。
被孟初雪派人请来的孟发财刚好看到这一幕,那心又开始痒痒了,想着昨晚他把她压在地下和桌上,那又紧,不由下面又开始直站起来。
可惜,现在的他是有心而无力,他身子是疲倦不堪。
搀扶孟发财的吴婉清看到他这表情,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嫉妒,她没想到还没弄走江丽娘又来了一个阮芸娘。
“这事正刚爹也已经来了,江姨娘说要是把娘亲送到尼姑庵,爹你说怎么办?”孟初雪上前一步到阮芸娘身边,悠悠浅笑,道。
她就想看孟发财又是怎么对江丽娘,话中男人对刚做完那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