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继而,好不容易到药铺,药童说孟初雪早已离开,他才只好到客栈喝茶看楼下表演,没想到会这么巧在客栈遇到她。
瞬间,薛沐晨把视线落在深色段子的孙立文身上,问孟初雪:“这位是谁?”
和孟初雪坐在一块,难道是孟初雪家什么人?
“这位孙老爷,是镇上有名的药商。”孟初雪简单介绍。
她心里不太想与薛沐晨认识像孙立文这样的人。
见薛沐晨一身雪绸段子衣裳,发簪白玉脂,孙立文眼底掠过错愕,一尺雪绸段子去千金,非大富大贵之人哪穿得上,还有那白玉一点杂质都无,是上等好玉。
薛沐晨邪肆的笑容挂在嘴边,五官俊美阴美并存,妖惑至极,合上扇子,“在下薛沐晨。”
见薛沐晨手里持着的扇子,孙立文眼眸微微睁大,神色惊异不已。
那不是出自于齐大师之手玉骨扇吗?
听闻价值万金。
薛沐晨身份到底是何许人?
心底不由也对孟初雪有了别的看法。
孙立文的神色,孟初雪看在眼里,缓缓站起身,微微福了一个礼:“孙老爷,先告辞!”
“孟姑娘。。。。。。”
孟初雪不疾不徐打断他话,“我与薛公子已相约好,便不再打扰孙老爷,要是夏公子回来麻烦孙老爷告知一声,初雪在这先谢谢孙老爷。”
见她这么说,孙立文知道自己也不便再留孟初雪,唯有点头放人离开。
出了客栈。
孟初雪与薛沐晨走入了人群里,两人一小步走着,而灵芝他们紧随身后。
见离客栈已远,薛沐晨就问孟初雪是如何认识孙立文。
她大概说了一下夏东旭与孙立文之间的事给他听。“我总感觉他现在目光放在你身上。”说着,孟初雪离他一步之远,视线上下打量薛沐晨。
发现他与平日里没区别,为何孙立文见到他会有异样。
很快她便联想到些什么,面色突然恍然大悟。
他们不知不觉走到演木偶戏台前。
炎热的光线下,台前许多小孩子坐在凳子上目不转睛看着台上表演的木偶,不时拍手叫好。
精雕好看的木偶,小小个,由后布帘后的人操控,还配着声音,使木偶如同真人,灵活度与真人无异。
薛沐晨看了也喜欢,不由神情也受木偶所影响,孟初雪沿着看去。
只见一木偶身穿将军服饰,身手敏捷,手持长枪刺向另一将军,把那些敌军打得落花流水。
又引来台下掌声和叫好声。
投入的薛沐晨也随之鼓掌,神色稍有激动,双眸莹亮发光。
夏东旭想打退堂鼓
见此,孟初雪微微挑了一下眉头,漫不经心地问:“你该不会认识这戏中人物,这么高兴?”
薛沐晨回头看她,眼下的激动之色丝毫不改,“其实这戏中的将军就是我朝明威将军赵怀墨,他为人冷漠,手持重要兵权,连众多贵族侯爷对他都是礼让三分,那些贵族为了拉拢他手段更是层出不穷,送美人送侍妾一大堆,他是京城里的姑娘想嫁的对象,这些还是其次,他大胜战事迹在诸国是鼎鼎有名,有他在,诸国不敢对我国有侵略之意。睍莼璩晓”
闻言,孟初雪突地恍然,便道:“那也就是他是你的偶像了。”
“偶像?那是什么意思?”薛沐晨迷惑问她。
蓦然,孟初雪才想起自己说出现代语,于是连忙笑笑解释:“我意思是说你崇拜敬佩的对象称为偶像。”
“哦!”薛沐晨明白地点了点头。
瞥他这般,孟初雪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薛沐晨接着又道:“我只是尊敬他,并没有崇拜他之意,我向往是无拘无束自在的生活。”
孟初雪定定地了他一眼,然后才道:“看得出,你要是在官场生存不被那些老东西吃尽骨头才怪。”
所谓官场如战场,薛沐晨性子风流不羁,自然是不得那些古板老东西喜欢,被弹劾也是早晚的事。
当薛沐晨欲言时夏东旭和孙丽丽出现在台前。
孙丽丽乍见薛沐晨目光不转,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她以为整个镇上就夏东旭最好看,没想到还有人比夏东旭还要好看。
薛沐晨的俊颜属于是那种坏坏又有点邪恶的,这最容易引起女子们的喜欢。
孙丽丽原本想恶言对孟初雪也收了回去,换上温柔做作一笑,给薛沐晨行礼。
看得边上的灵芝和孟初雪他们毛骨悚然,觉得恶心。
倒是夏东旭趁机对孟初雪使眼色,意示到边上说话。
于是孟初雪不做声退后几步,孙丽丽就在她左手边,右边是薛沐晨,孙丽丽趁机往薛沐晨靠近了一步,孟初雪刚好一步便站到孙丽丽方才的位置,也就是与夏东旭站在了一起。
四人目光都看小台上的木偶戏。
随之一波掌声响起。
顿时夏东旭小声问孟初雪,孙立文有与她说了什么。
孟初雪便把孙立文说的话都与他说了。
掌声不断刚好淹盖她的声音,隔壁孙丽丽没有听到他们两人对话,倒是会武功的薛沐晨清楚听到他们对话。
孟初雪眼角余光斜睨夏东旭,只见他神色黯然地说:“其实我已经猜测到他会与你这么说,而且像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少,如果你想放弃我们之间的合作也行,我不会怪你。”
闻言,不由觉得现在的夏东旭和以前的自己好像,她以前刚开始创业,得不到任何人支持,那些企业合作开来根本不会给后来企业机会,她懂一步步走来的辛苦,于是道:“你忘了?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现在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
趁机来夺财
话说,孟初雪前脚一离开村里,孟发达一家子得到消息,后脚就来了孟初雪家。睍莼璩晓
看着大门紧闭,孟旺财上前大力拍打门板,叫喊:“余奶妈快开门。”
屋里余奶妈听闻声音,很快就听出是孟旺财声音,神色惴惴不安,手脚急忙在屋内来回踱步。
这时候来这无疑是要闹事,姑娘又不在家,她这个做婢子又无法对他们怎么样。
休养好伤的孟带财趴门板上听,发现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道:“会不会是我们都弄错了,里面没人?”
孟旺财想也不想便道:“怎么可能,紧盯孟初雪的人说家里就只有余奶妈在家,其他人不是在田里就是和孟初雪一起出去了。”
“一定是那死贱婢子在里面不敢出声。”刘氏一脸尖酸样在一旁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孟旺财又问。
“当然是踹开门板。”刘氏不假思索就道。“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孟初雪那死贱人出门,来搬值钱东西,动作不快要是万一她回来了怎么办?我们的心思不是都白费了吗?”
孟发达旁边细想,也觉得是,点头道:“踹开门。”
孟旺财提起脚就往门板踢去。
砰砰声连着响起。
门板丝毫未松动,倒是孟旺财捂着脚踝说疼。
其实孟初雪之前见门板老旧于是换了新门板,木质用最硬最好还特地加厚门板的厚度,孟旺财的脚不疼也是奇了怪。
他们见此,刘氏一脸心疼扶着儿子坐好,她自己又拍着门板,对着里面的余奶妈喊道:“姓余的老不死东西,你再不开门我就一把火把这里烧了,我看你还出不出来。”
“没错,再不开门我们还要用灯油泼进去,连让你想逃的机会都没。”孟带财随即狠毒喊道。
屋里的余奶妈着急如同锅上热腾腾的蚂蚁,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最后她步出堂屋,来到门板后,趴着耳朵听外面的情况。
听到刘氏她们俩母女说要烧死她。
心里忽地惊骇,生怕她们说到做到。
于是,她心底涌出了一个私心的想法。
反正他们进来也不会怎么样,就算是会,也最多是不见几样东西,没几件东西也好过自己被他们烧死。
心一横,缓缓推开门闩。
外面的刘氏和孟带财一听到响声,伸手迅速推开门板,而里面的余奶妈反应不快被门板狠狠撞了在地上,额头肿了一个大包。
她直捂着额前叫痛,另一手捂着老腰。
刘氏见倒在地下的余奶妈,心情突然变得大好起来,在孟初雪身上受的气总算发出来了,就连孟带财也是如此。
她们二人故意踩着余奶妈老腿而过。
随即,门外的孟旺财和孟发达大摇大摆地走入院子,在步入堂屋之前,他们顺脚踢了一脚余奶妈腰间。
余奶妈躺在地上,老眼含着眼泪直下,嘴里还不断喊着疼痛。
抢药材(精彩)
一进堂屋,刘氏和孟带财直奔孟初雪闺房,把孟初雪房里所有东西都翻出来,平日里孟初雪除了一支发簪便是衣裳无其他首饰,孟带财他们找不到银子和首饰,便生气把孟初雪柜中衣裳和薄被等之类扔了在地下。睍莼璩晓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