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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流浪狗还在吗?”孟初雪琉璃般的双眸略显暗沉,令人无法揣测得透她心思。
灵芝微怔:“还在,怎么啦?”
“看好戏去。”
孟初雪话一落,众人随她一起踩上石头,趴在围墙。
门口还继续传来孟旺财叫骂声,孟初雪恍若未闻,淡淡的夏风吹拂而来。
薛沐晨一群人疑惑看着她。
突然间,孟初雪朝他们微笑:“差不多了!”
话一落,守在门口不愿离去的孟旺财转瞬间尖叫起来:“你们干什么,滚开,滚开。”
只见两只流浪狗追着孟旺财后面咬,孟旺财没跑几步,流浪狗闪电般速度向他扑过去,撕咬着孟旺财,而孟旺财突如其来倒于地上,双手挣脱流浪狗。
流浪狗已是饿了好些天,一张恶牙就紧咬孟旺财胳膊和大腿不放。
孟旺财嘴间不断溢出疼痛声,神情非常痛苦,冷汗淋淋。
让趴在围墙的他们看得十分过瘾,欣喜大快人心。
灵芝看着狂跑的孟旺财,笑问:“姑娘你在他身上放了什么?竟然让流浪狗紧追他不舍。”
孟初雪眸似清水,浅笑道:“我与他不接触,哪来机会机会在他身上放东西,只不过是他在进来院子时打翻了腊肉。”
腊肉是她用各种材料腌制,非常香,晒的这几天引来了流浪狗在门口逗留,孟旺财打翻的腊肉刚好洒在身上,所以孟旺财一出门自然是引起流浪狗攻击。
灵芝眼珠一转便想明白这其中原因,她又笑道:“谁让他骂姑娘,像他这种人就应该受到这样惩罚。”
一团谜
孟初雪跳下石头,叮嘱灵芝她们收拾好院子,她径自往闺阁迈去。睍莼璩晓
见她回去,薛沐晨趁机缠上去:“孟初雪我们去河边抓鱼吧,上次你煮得鱼好好吃哦,香香脆脆的。”以前他在京城都没吃过这种做法的鱼。
“滚开,我心情不好。”简洁又冰冷,双眸蓦地回头瞪着他。
“小公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薛勇劝说。
是谁被人骂心情都不会好。
其实薛勇误会孟初雪,她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只是接近半个月都是忙应付孟发达家这些破事,银子倒是没赚着,夏东旭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孙立文那件事都不知道过去了没。
于是孟初雪决定给夏东旭写封信让高远乘坐李大同的牛车去送信。
当晚,孟初雪收到夏东旭来信,她看完后心情立即有了好转。
接下来几天她都上山采药。
闲着无事做的薛沐晨也跟着她上山采药。
两人翻过一座山又一座山来到上次与灵芝采药的地方。
草藤高过人,阴风阵阵。
孟初雪这边埋头寻药,薛沐晨手持扇子在玩,边与她说话,后者是漠视他,对他话是偶尔应一句。
猛然,薛沐晨大声尖叫起来:“有蛇,孟初雪有蛇。”
闻言,孟初雪随即转身回去看他,只见他俊颜苍白,似乎随时要晕厥,她神色十分担心:“蛇哪里?”
“在我后面。”薛沐晨战战兢兢指了他身后。
果然一看,真有一条手指大小的青蛇,不过是圆头,没毒。
这人孟初雪心里头稍缓了口气,她拿手中的木棍打响旁边的草藤,蛇立即受惊吓,咻一下钻入草藤里不见踪影。
“已经跑了,你有没有被咬到?”
“没有。”薛沐晨面色泛白仿佛还没缓过那个劲。
“那就好。”
见孟初雪若无其事转过身接着采药,似乎刚刚的那一幕没发生过一样,想到自己堂堂男子汉还不如一个女人,而且刚刚自己那糗样被她知道,说不定日后她会拿出来糗自己怎么办?
“孟初雪你不可以把今天的事说出来去。”难得阴美的面容绷紧,凤眸透着认真的光晕直视她。
“你要是乖乖教高远他们武动,我就不说这事。”她回头道。
他和高远过招,无意间她发现他武动在高远之上,但他就是一直不愿教高远他们,她还在想用什么方法让他答应,不想今日却给她撞上了机会。
方才她故意当没事发生一样,她了解他傲娇性子,他一定会再把这事和她说,不想他自己有把柄在别人手上。
闻言,薛沐晨松了口气,玩世不恭性子还不忘调侃孟初雪:“我就知道你一直在偷窥本公子的武动,好吧,我教他们,让他们那天保护你不被人杀了。”
“孟初雪你到底是京城哪家人的女儿?”他与她相处差不多快一个月了,他对她的了解还是一团谜。
又出毒计
“你前几日不是出去调查我了吗?你还没调查我是谁吗?”孟初雪从容斜睨他一眼。睍莼璩晓
他虽是被宠坏的富家子弟,面上玩世不恭,但她知道他内心不是如此,警惕性比一般富家子弟还强,然而却不知道为何,她就是对他上次和她说的话是深信不疑。
可能是她觉得他是那种不屑去说谎的人吧!
“你又知道?”薛沐晨眼底掩饰不了惊异。
“你没出现,我就已经猜测到了。”孟初雪淡然道。
“我输了,我还没调查到你,你却发现我动向。”他不得不对她聪明才智感到敬佩,如她是男儿身,将来比是必定是大人物。
“薛沐晨,这里真的不适合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离开。”这也是她的真心话。
“或许说不定我过两月就会离开了。”薛沐晨邪笑,犹如夜空被点燃了一般,他俊颜美丽得有些诡异。
孟初雪闻言,沉默侧转过身子,继续蹲下寻药材。
到了午时,他们两人下山,孟初雪觉得炎热,便走到小溪边洗把脸,唇角不小心触及溪水,她发现是咸味。
顿时,她微微一怔。
这溪水是从山上流下,经过小河再经过小溪,小溪的水沿着送入田里,这水怎么会是咸的?
她脑海里马上浮现不安的预感。
山脚下的田基本上都是她的,那此刻不是。。。。。
暗叫不好。
她背起药篓,大步往自己田里跑去。
薛沐晨隐隐觉得不对劲,连忙跟上去。
她田里的小路不知道被谁挖开,溪水正往她田里流入,一大片干枯的田地都被溪水淹没,孟初雪不假思索用手里的小锄头挖来泥土填回,挡住了溪水再流入田里。
薛沐晨见她面色凝重:“怎么啦?”
孟初雪思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对他话未听到。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竟然用在溪水里加了盐,还把溪水引入她田里。
刹那间,她脑海浮现孟发达。
除了他,她便想不到其他人了。
在这个梅花村就他们一家子对她有仇恨。
她的稻谷还有几天就可以收割,他们竟然想她收割少一半,这咸水浸泡的田地日后还能使用吗?孟发达他们一家子根本就是在断了她以后的路。
她心底一凛,好,你们做先,那我后做。
孟初雪观察了一下周围田地,看着手里的小锄头,唇瓣勾起了一抹清冷的笑弧。
回了家之后,她让灵芝俯耳过来,叮嘱她做件事。
第二日,孟发达果然带了一群人来家她,而且还是请来了族长,看来今天是要打一场硬战了。
孟发达一见她,便气急败坏地指着她:“孟初雪你安的是什么心呀,你竟然害死我庄稼所有稻谷,你的真是狠毒呀,你的心黑的吗?小小年纪竟然做出这般事。”
族长评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睍莼璩晓”孟初雪寒着脸,坐在主位,腰肢挺起,冷傲气息萦绕她周身,犹如不可亵渎的神女,无形内心的强悍由此而迸发。“倒是你们一大清早跑来我家,究竟要做什么。”
“你把小溪里的水引入我田里,现在田里的稻谷都死了。”他第二天早上去田里看,原想着是孟初雪稻谷死,却不想是自己田地稻谷死亡,泥土上面还飘着一层白色的粗盐。
地主刚刚补上,原本想着稻谷卖一点钱,现在什么都没了,他几个月的辛苦付之东流,白做了。
“虽说你田地位置处于我下边,引入溪水的并不一定是我,再说,把溪水引入田地那也应该是不会害死你的稻谷,反而对你稻谷有好处,不是吗?”孟初雪面容从容,细细地说。
“关键是你还往溪水里投入了盐,现在我田里的土地都是咸的,日后还怎么种庄稼呀?”孟发达进一步栽赃嫁祸。
孟初雪冷睨他。哼!这盐明明就是你下的,这就叫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你之前起了这样害她心思,她又怎么会有机会还给他。
“族长你一定要给我评评理呀!孟初雪这丫头不光不尊重我这个叔叔,还千方百计害我,她。。。她真是不孝呀!”他心里怨恨孟初雪,不管今日如何都要拉下她,正因为如此才把族长也拉来。
七十多岁老族长面容严肃:“初雪的田地处于你下边,但不意味着她往里你田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