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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绪淳自嘲地牵了牵嘴角。轻轻晃了晃脑袋,血便从额角的裂口里涌出,湿了长发。意识恢复了一些,听觉也灵敏了。
牢门被打开,两名狱卒走了进来。冗长的暗道里,全是他们的声音在回荡。
“妈的,”其中一个出声咒骂,“怎么会出这档子事!皇上被刺,柳大人要崔大人严查,崔大人什么也不办,尽交给牢头!牢头更好,直接让咱们来问!偏偏那老小子嘴严得很,问了两天什么都不说!”
“可不是!”另一个接嘴道,“得亏了他!老子今儿个去怡翠院喝花酒,事儿还没办呢,就被你小子拉了过来!”
“你急什么!你和那莲儿姑娘还不是早晚的事!哪次她不是洗干净了屁股乖乖躺在床上等你吃的!”
“呸!”狱卒啐了一口,骂道,“那小骚娘们儿,尽给老子惹出一身骚来!现在倒好,这一身的火没处撒去!”
“哈哈,想不到你癸哥也有今天!说出去可得把人笑死。”
“敢!”癸哥狠狠瞪他一眼道,“你要敢说出去,我就说那人不是我,是你小三儿!”
两人说笑着解开铁锁跨进牢房。
癸哥盯了宫绪淳一会儿,见他已经醒来,便对小三儿道:“崔大人和牢头今天怕是不来了。你去,问问他想明白没有,要是再不说出刺客的下落,就给我往死里打!”
“又是我去?”小三儿不满地叫了一声。
“快去!”癸哥踢了他一脚,也不多做解释,独个儿到外面坐着喝酒去了。
小三儿挠挠头,有些不情愿,犹豫了良久才硬着头皮走过去,对宫绪淳道:“呐,你也听见了,再不说话,可就有得受了。”
宫绪淳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我已经受得够多了。”
“妈的,还嘴硬!你这又何苦,早把话说清楚了,大家都好办事!”
“我是真的不知道。”宫绪淳抬起眼,直视着对方的眼眸。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小三儿你跟他啰嗦什么!”癸哥在外面不耐烦地喊,“直接用刑,弄死了就说是他扛不住,自己咬舌了。上头也不会怪罪!”
小三儿无奈地摇了摇头,抓过挂在墙上的鞭子狠狠朝宫绪淳抽起来。每抽一下,皮肉就噼啪作响,顷刻血花四溅,宫绪淳只觉连骨头也被打散了。
突然“啪”的一声,有东西掉在地上。小三儿捡起来一看,居然是块上好的龙形玉佩,想来不是平凡之物,于是收入怀里。继续鞭笞。
宫绪淳咬着牙,脸色苍白得好似白蜡。今天的鞭子没有沾过水,落在身上干涩无比,离开身体时,就如钢绳一般勒过皮肉,伤口像被烈火焚烧一般扯得生疼。
“妈的!你倒是说话呀!”小三儿咒骂着。
而宫绪淳哪里还有力气说话。之前的伤口尚未痊愈,此刻鞭子又覆在旧伤上,令早就被撕裂的皮肉撑开得更甚,有些地方,竟能看见白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三儿有些累了,索性丢了鞭子,冲外面大喊:“癸哥,这家伙不说呀!”
“那就用别招!”癸哥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点醉意。
小三儿想了想,一把揪过宫绪淳的头发,大骂:“你大爷的!老子在这牢里呆久了,什么样的没见过,比你能撑的有的是,到最后还不得给老子跪地求饶!”
“……”宫绪淳除了喘气,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小三儿又累又急又气,重重将他的后脑朝墙上撞去,顿时血溅如注,一股热流涌入眼睛。宫绪淳惨叫。
“还知道叫。看来没有哑!”小三儿抬手就给了他两个巴掌。
宫绪淳立刻喷出一口鲜血。血溅到小三儿身上,他气得大叫:“妈的,晦气!”说完提起一旁盛满盐水的大桶,将一桶水尽数泼在了宫绪淳身上。
“嗞!”皮肤像被火烤一样疼痛。那痛一直穿过了骨头,落进五脏六腑里面。宫绪淳立即以为内脏都要碎了。他喘气,却呼吸不了。四周像没有空气,体内一阵空虚。
小三儿又泼了一桶水。第二次的疼痛直接钻入大脑。宫绪淳眼前一黑,再度晕了过去。
“唉,说了就没事了!”小三儿无奈地叹息一声,将他从刑架上解下来,一把推进墙角的水槽里。
水槽里装满了冰水。尚有一丝脉息的宫绪淳只觉一阵彻骨冰寒由头自脚将自己全部贯穿。他本能地要张口呼吸,然而吸进身体的全是水,立即呛得清醒过来。不料头发正被小三儿提在手里,无论他如何努力抬头,小三儿就是不让他得逞。
要死了。他绝望地想。当日被宫黎彤百般折磨,也曾想过自己的死法,却从未曾料到,他会死在不相干的人手里。
是命吗?是命吧。他闭上眼,无意挣扎,意识漂浮在身体之外。正当此时,小三儿猛然将他提出了水面。寒冰冻得他脸部青紫,嘴唇苍白,然而空气却重新涌了过来,他张着嘴,大口呼吸。
“怎么样?”小三儿道,“这种感觉如何?想再尝一遍?还是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宫绪淳颤抖着唇齿,发出几个微小的音。
“什么?”小三儿并未听清,将耳附上。
只听他道:“让我死……”
“想死?死还不容易!”小三儿面色一凛,再度将他推入水中。
不止是鼻,连口、耳、眼全部都灌满了水。冰凉的水好似全部逆流进了大脑,大脑嗡嗡作响,想思考,却更无力。这么无奈的感觉好似在哪里遇见过。他努力,再努力,最终打开那扇记忆的门,回到了母后去逝的那个寒夜。母后留给他的四个字,他至今未懂。“以弱示人”!如今的他是连儿子都不屑一顾的弱者,失去了帝位,失去了儿子,失去了他的皇后,失去了一切,还有什么理由在世上存活?
嘴角泛起一丝笑,宫绪淳连挣扎也不想了。水在身体里逆流、旋转、与灵魂合而为一……
“还没好吗?”癸哥在外面自斟自饮,早喝得有些醉了,等了半天,不见小三儿出来,再按捺不住,晃晃悠悠地踱了过来。
宫绪淳背对着他被小三儿按在水槽里,紧致的臀部微微翘着。被鞭子抽得褴褛不堪的衣衫下,血淌过的身体仍然呈现着诱人的形态。
癸哥顿觉口干舌燥,一把将宫绪淳提出来。湿答答的水痕自脸上淌过,头发粘在鬓角,好似女人的花黄。轻启的唇,瑟瑟发抖,却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痒。
癸哥舔了舔唇,一把将宫绪淳的衣衫撕开。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倒霉孩子~
第二十四章 施暴
癸哥撕开宫绪淳的衣服。手里的人已经没有意识了,身体本能地抽搐,却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小三儿见状,忙按住癸哥,道:“癸哥,你这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那点事儿么!”癸哥粗着嗓音,含糊地说道。
“可是……”小三儿做了个想呕吐的动作,“他是个男人,你他妈不觉得恶心?”
癸哥不满地推了他一把,叫道:“少给老子啰嗦!老子现在难受得很,得找个洞把事情办了!”言罢把宫绪淳丢到地上。宫绪淳后脑摔在地上,再度鲜血长流。
小三儿又道:“再怎么急,可这牢里从来没出过这种事。你这……就不怕上头怪罪?”
“妈的!”癸哥狠狠扇了宫绪淳两个耳光,对小三儿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算这老小子自己不要脸说了出去,上头难道会信他不信咱俩?”
小三儿想想也是,便不再多说,往门口退了几步。
“你跑什么!”癸哥又嚷开了,“还不过来帮老子一把。他要是受不住,自个儿招了,大家都好办事!”
小三儿为难地挠挠脑袋:“癸哥,你饶了我吧。我不好这口儿。”
“没出息的东西!眼睛一闭把他当女人不就得了!”癸哥拉过他,往他膝盖上踢了一脚。
小三儿向来不敢反抗癸哥,此刻亦然,只有站着不动。
癸哥拎起宫绪淳的长发,将唇压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