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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十三万两,樊大公子出价十三万两,有……有没有再继续加价的?”
此刻,中年男子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得厉害。
心情很激动,还有些紧张,紧张得嗓音都略有些发颤。
“诸位,有没有人再加价,一,二……”
“十四万两。”一道温如玉润的声音响起,犹如天籁。
众人寻声而望,上百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凌璟。
见凌璟脸不红,气不喘,将价码加到十四万两,众人只觉得呼吸都停滞了。
暗暗叹息,天吶!这瑞亲王世子真是有钱啊。
少顷,中年华服男子尚才回过神,缓过一口气,激动道:“十四万两,有没有更高的。”
樊贞紧握拳头,指节捏得咯吱作响,一张脸都快黑成锅底了。
思量片刻,咬到道:“本公子出十五万两。”
他樊贞看上的东西,启能落入他人之手,区区十几万两银子算什么。
众人又将视线移到樊贞的身上,惊诧,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一个两个简直快要晕厥了。
啧啧……十五万两买两百瓶酒,樊家大公子还真是舍得啊。
就算那玛瑙酒是琼浆玉酿,那也值不得十五万两银子啊。
卫长蕖,凌璟,顾惜昭,上官玉儿听到樊贞加价,皆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十五万两,樊大公子出价十五万两,还有继续加价的吗?”众人震惊之际,展台上,中年华服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目看了看顾惜昭,再看了看凌璟。
足足过了半响,却还是不见顾惜昭,凌璟再开口。
只见顾惜昭,凌璟面容淡然,不动声色的坐在位置上,方才对那两百瓶玛瑙酒还如此执着,此刻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众人见此情景,暗自心道:如此看来,还是樊家家大业大,财大气粗,不愧是当今皇后的母族。
中年华服男子见顾惜昭,凌璟不再做声,道:“没有人继续加价,那么,这二百瓶玛瑙酒便归樊公子了,一,二,三。”
第三声方落下,继而,一声铜锣响起,砰……
待锣声熄下,中年华服男子转了转眼珠子,看向樊贞,拱了拱手,笑容满面道:“恭喜樊大公子斩获此番竞酒会的魁首。”
“恭喜樊大公子,贺喜樊大公子……”中年男子话音落下,场中众人纷纷起身,皆冲着他拱手道贺。
樊贞沉默不言,淡淡扫了众人一眼,随便点了点头。
竞酒大会结束,众人向樊贞一番道贺之后,皆起身,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现场。
不消片刻时间,场中就只剩下了樊贞,卫长蕖,凌璟,顾惜昭,上官玉儿,以及主持竞酒大会那中年华服男子。
顾惜昭见樊贞徐步走来,晃了晃手中的玉骨折扇,缓缓的站起身来,懒懒的伸了伸懒腰,才向他揖了揖,道:“樊公子,恭喜你斩获头筹。”
听到顾惜昭的话,樊贞脸上的表情微微滞了滞。
拱手,还了顾惜昭一礼,道:“多谢。”简单两个字,语气十分生硬。
“不必客气。”顾惜昭随口接道。
他挑目看着樊贞,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兴兴提醒道:“啧啧……十五万银子买两百瓶酒,樊大公子还真是尚京首富啊。”
顾惜昭话音落下,樊贞心里梗塞了一下。
见顾惜昭笑得如此满面春风,他心中,隐隐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感觉自己上了贼当。
卫长蕖想到樊贞出价十五万两购下自己的桑果酒,心中一阵欢呼雀跃乐啊。
谁让这王八蛋上次演戏诓骗她,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诓骗他十五万两银子,天公地道。
待顾惜昭幸灾乐祸完,卫长蕖看了樊贞一眼,巧笑一下,道:“樊公子,这玛瑙酒具有延年益寿之功效,可真是难得的佳酿啊,恭喜恭喜……”
卫长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樊贞转了转眼眸,将视线移到她的巴掌小脸上,凝视着她。
“多谢。”笑了笑,瞬间换了口吻道。
随即,他目光下移,移到卫长蕖的腰间,两道视线落在卫长蕖腰间那只修长如玉的手上,觉得十分刺目,顿时,笑容沉在了嘴角。
“不谢。”卫长蕖轻笑着,与樊贞客套一番。
最后,不忘补一刀,“樊公子,可别忘了付银子,那位大叔正等着你呢。”
一句话说完,卫长蕖心中贼贼偷乐。
再过片刻时间,十五万两银子就到手了,她与顾惜昭四六分成,算一算,她也有九万两银子,啧啧…。演一场戏就收获九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这还真是不错。
卫长蕖最后一句话传入樊贞耳中,樊贞紧盯着她的巴掌小脸,只觉得胸口处,有股气血涌动了一下,似要冲上脑门。
他暗暗咬了咬牙,压了压,才将心中躁动的气血压下去。
“多谢卫姑娘提醒。”沉眉,语气生冷道,说完,便轻轻挥了挥袖子,转身离开。
待樊贞与方才主持竞酒大会的中年男子走没影之后,上官玉儿终于忍不住了,“噗”一声,大笑出来,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蕖儿,你说说,那姓樊的王八蛋是不是很傻啊,哈哈哈……”
“哎哟喂,真是笑死本姑娘的,本姑娘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傻帽的人。”
卫长蕖……
顾惜昭……
两人见上官玉儿笑得前俯后仰,险些笑岔气了,不由觉得满头黑线。
这姑娘的笑点也未免太低了。
凌璟揽着卫长蕖,面容依旧淡然无波。
上官玉儿笑得如此卖力,却丝毫未勾起璟爷脸上一丝一毫的波澜。
足足笑了好一会儿,上官玉儿才捧着腹部,勉强收住了嘴。
看了看卫长蕖,再看了看顾惜昭,憋笑道:“喂,你们说,要是姓樊的那混蛋知道了,咱们是在演戏诓他的银子,会是怎样一个表情。”
听了上官玉儿的话,卫长蕖略遐想一番。
道:“呃……这个,估计与不小心吞了大便,该是差不多的表情。”
默了默,又补充道:“或许,比不小心吞了大便,脸色还要难看几分。”
“啧,蕖儿,你形容得真贴切。”卫长蕖话音方落,顾惜昭晃了晃扇子,冲着她赞赏道。
“樊贞自诩聪明,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估计从他出生到现在,还从未吃过如此大的亏,倘若知道今日竞酒大会,乃是我们四人设的局,估计会气得发狂。”
四人随意聊了一会儿,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只见方才主持竞酒大会的中年华服男子徐步走了过来。
中年男子走到顾惜昭的面前,驻足,微躬着身子,恭敬道:“东家,樊家大公子已经付了银子,将那二百瓶玛瑙酒取走了。”
“嗯。”顾惜昭冲着中年男子满意的点点头,“云叔,你今天配合得很好,戏,演得很精彩,本公子重重有赏。”
听了顾惜昭的话,中年男子乐得笑容满面。
“多谢东家。”
一句话说完,顾惜昭未在多理会中年男子,他收回视线,瞥了卫长蕖一眼,含笑道:“走,小丫头,随本公子去分赃去。”
“嗯。”卫长蕖点头,抿唇微笑。
这十五万两银子是从樊贞手里坑来的,此刻,还真是去分赃款,别说,顾惜昭这番形容还真是贴切。
四人随中年男子到了竞酒会的内室。
中年男子见顾惜昭,凌璟,卫长蕖,上官玉儿坐落,吩咐伙计上了香茶,这才取了银票,拿到顾惜昭的面前。
“东家,这里是十五万两银票,您清点一下。”
“嗯。”顾惜昭轻应一声,随手将银票接了过来,然后快速清点一番。
清点好之后,分出一叠,随手递向卫长蕖,道:“小丫头,这是你的,一共九万两。”
卫长蕖接过厚厚一叠银票,笑得眉眼弯弯。
上官玉儿看了卫长蕖一眼,再看看顾惜昭,撅嘴,不满道:“喂,怎么没有我的?”
“为什么要给你?”顾惜昭将手中银票叠起来,收好,不以为意瞥了上官玉儿一眼。
上官玉儿见顾惜昭将银票收入了怀中,气得腮帮子鼓鼓。
“再怎么说,本姑娘也帮着你演戏了。”
顾惜昭悠悠晃了晃扇子,挑眉道:“本公子可有请你帮忙演戏?”
“你……”上官玉儿咬牙,气得炸毛。
“顾惜昭,你这个混蛋……”
顾惜昭比较了解尚京城的行情,顾家商行在尚京城家喻户晓,剩下的玛瑙酒,卫长蕖亦全权交给了他销售,她只管坐享六成分利,倒是极为轻松自在。
时间逝如流水,转眼的功夫,便已经到了九月中旬。
卫长蕖进京之初,凌璟已经吩咐勤忠寻找适合开织绣坊的铺面。
过了半月,凌璟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日,卫长蕖没甚事情,便与凌璟在西厢阁内下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