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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近卫长蕖身旁一些。
卫长蕖这一觉睡得极好,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先揉了揉睡意惺惺的双眼,然后微微转动一下眼眸,两道视线落在凌璟的身上。
卫长蕖熟睡之后,凌璟便拉了一把椅子,守在她的身旁,守着她睡觉,此时,他手里正端了一本闲书看着,见卫长蕖睁开双眼,他便将手里饿书卷放在了膝盖上。
“睡醒了,肚子饿吗?”悠悠淡淡的声音响起来。
卫长蕖动了动睡得有些僵硬的身子,然后看着凌璟,问道:“我睡觉,你一直在旁边守着我?”
见一缕发丝挡在了卫长蕖的额前,凌璟伸出手,轻轻将她额前的发丝撩开,温言道:“能守着蕖儿睡觉,很好。”
“饿了吗?饿了就起来吃饭,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
卫长蕖前刻处在感动之中,根本就未注意时辰这个问题,听了凌璟的话,她才转目朝窗外看去。
透过窗棂看去,已然看见了日头有些偏西,她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下午。
“我这是睡了多久,已经是下午了,”说话间,卫长蕖撩开身上的褥子,然后用双手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坐起身之后,卫长蕖才感觉到腹中已是空空如也,饥饿的感觉顿时袭来,她这一觉睡得,还真有些发饿了。
“凌璟,我饿了,咱们吃饭吧。”卫长蕖盯着凌璟绝世出尘的脸,淡淡而道。
“好,”凌璟温润一笑,并未多言,只极温柔的道了一个好字。
卫长蕖说什么,便是什么,这一个“好”虽简单,却是凌璟对卫长蕖无限的宠溺。
凌璟将手里的书卷放在一旁,转而看向门外,吩咐道:“让人将饭菜送到书房里来。”
“是,世子爷,”门外的人应了一声。
不多时,便有两名丫鬟将饭菜送到了凌璟的书房。
卫长蕖看见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有糖醋鱼,麻婆豆腐,青笋鸡丝等等,每一道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凌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菜?”
若是一道菜碰对了她的口味,可能是凑巧,但是这满桌子的菜,全是她喜欢吃的,这分明就是凌璟特意让厨子做的。
“我知道蕖儿喜欢吃什么菜,这难道不好吗?”凌璟温润一笑,所答非问,说话间,他亲自舀了一碗蔬菜粥,递到了卫长蕖的面前,温言道:“蕖儿,先将这碗粥喝了,暖暖胃。”
“哦,”卫长蕖随便“哦”了一声,神色狐疑的端起了面前的粥碗。
卫长蕖殊不知,以往时候,她与凌璟一桌吃饭,一桌饭下来,多数时间凌璟却是在看她吃饭,她喜欢吃哪一道菜,凌璟早已经清清楚楚的记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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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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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顾惜昭,回止水镇
当日,卫长蕖陪凌璟在清雅小筑用过晚饭之后,才与素风,谷雨二人回了十里村。
自凌璟,卫长蕖那次在灵泉山遇袭之后,止水镇清静了好长一段时间。
凉国都城尚京,表面平静,却暗藏着血雨腥风。
尚京城,那座神秘的小院内。
皇帝凌崇正以雷霆之怒,将手边的茶碗砸在了鬼面的膝前,半杯滚热的茶水都溅在了鬼面的黑袍之上,浸透他膝前的黑袍,直接烫在皮肉之上。
那茶水能灼得人皮肤发红起泡,而鬼面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却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这么多人,竟然还对付不了一个瑞亲王的世子,不仅如此,竟然还让那小子查到了你们的底细,饭桶,一群酒囊饭袋。”
凌崇一巴掌拍在身旁茶桌上,震得桌面抖了三抖。
鬼面自知办事不利,向凌崇认罪道:“属下办事不利,甘愿领罪,请尊主责罚。”
这一次非但没能杀得了瑞亲王世子,还让瑞亲王世子查到了青教盘在凉国各处设的分舵,害得青教接连折损了好几处分舵。
青教是主子一手创立的,差点就毁在了他的手上,就算主子杀了他泄愤,也是应该的。
鬼面请罪完,直挺挺的跪在凌崇的面前,等待着凌崇降罪。
凌璟满面阴霾的端坐在鬼面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盯着鬼面,双眼腾腾的冒着寒气,眼中的杀气更是没有半丝半毫的泄溢出来。
“你先起来,本尊暂且不要你的命,你的命暂且留着还有些用处,”凌崇盯了鬼面片刻之后,才冷冷道。
鬼面起身,黑纱斗篷之下,他的额头上冒出了黄豆粒大的冷汗珠子。
“多谢尊主不杀之恩,鬼面定然誓死效忠尊主。”
“嗯,”凌崇冷冷的“嗯”了一声,然后吩咐道:“暂且不要再去惊动我那侄儿,先安排人好好的给本尊盯住瑞亲王府,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放过。”
“除此之外,再留意一下顾家的动静。”
“属下谨遵尊主之令,”凌崇的话落,鬼面当即领命。
凌崇轻轻挥了挥手,鬼面会意退了出去,他继续满面阴霾的端坐着,此时,他双眼中的杀气更胜前刻。
哼,真是他的好侄儿,竟然有本事接连端掉青教的几处分舵,以往,他倒是太低估这个侄儿的能力了。
若是放任瑞亲王府与顾家同气连枝,那么他的江山……
想到此处,凌崇缩了缩冰冷的眼眸,阴霾的眼角锐利得像两把刀子一样。
一个月的时间飞逝而过,转眼已经到了四月间。
四月里春色已浓,十里村处处可见青草绿树,前阵子,果子岭的野果树已经修剪过枝条,上过农家肥了,此四月间正是开花的时节,果子岭的地势高,果树开花,站在村子里都能看见那成片的花海。
顾惜昭打点好了尚京的生意之后,便赶回了止水镇,前两日,卫长蕖已经给凤翔楼捎了口信,说是果醋已经酿制好了。
四月初二这天,风和日丽。
顾惜昭刚回止水镇两天,听说卫长蕖的果醋已经酿制好了,便迫不及待的赶来了十里村。
回味着那清香甘甜的味道,顾惜昭就觉得甚是想念。
若非上次黑心肝的横行霸道,将他手里的果醋都抢了去,他又怎会只尝了个味道,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喝过痛快。
四月初二这天早上,顾惜昭早早就吩咐乐青架了马车,然后二人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往十里村赶来。
上次才吃了黑心肝的亏,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黑心肝的知道,小丫头的果醋已经酿制好了。
春日里,常见日头,黄泥道干燥好行路。
一路上,乐青将马车赶得飞快的,还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两人便赶到了新宅院。
顾惜昭赶到新宅院的时候,春桃,春禾两个丫鬟连早饭都还未做好。
早来轻闲,卫长蕖正领着雪球在前院里活动活动筋骨,顾惜昭见大门是开着的,下车之后,连门也没敲一下,便自来熟的直接走进了院子。
“小丫头,许久不见,有没有挂念本公子,”顾惜昭看见卫长蕖在院子里,笑得满面春风的朝她走去。
卫长蕖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挑眉望去,正见顾惜昭一袭白色锦袍,晃着一把玉骨折扇朝自己走来。
看了顾惜昭几眼之后,卫长蕖才翻了个白眼,道:“不挂念。”
“小丫头,你也太不给本公子面子了,想本公子长得玉树临风,你怎么能不想念本公子呢,这太令本公子心寒了,”说话间,顾惜昭已经走到了卫长蕖的面前。
他站在卫长蕖的面前,啪嗒一声将手中的玉骨折扇收了起来,挑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巴巴的盯着卫长蕖看,还当真做出一副——我很心寒的模样——给卫长蕖看。
卫长蕖还未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就见雪球从卫长蕖的身后窜了出来,然后闪晃一下的功夫,就扑到了顾惜昭的脚边,再然后,见它张嘴就咬住顾惜昭白得晃眼的袍子。
嗷呜,嗷呜!小东西扯住顾惜昭的袍子,一个劲儿的拉扯,口中还不停的嗷呜直叫。
顾惜昭被这突然窜出来的小东西惊了一下,见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咬住自己的袍子不放,他伸手提了提自己的袍子,与卫长蕖道:“小丫头,这是什么东西,你何时养了这么一条狗。”
嗷呜!嗷呜!
一个“狗”字刚落下,雪球扬起毛茸茸的脑袋,睁圆一双呼溜溜的眼珠子,就对着顾惜昭又叫嚷了两声。
卫长蕖见雪球那可爱的模样,抿唇笑了笑,道:“顾大公子,我家雪球可最不喜欢别人说它是只狗。”
“这小东西不是狗,难道还是狼?”顾惜昭随口就道。
也不怪经常被当成狗,只因为某只小雪球尚且年幼,那毛茸茸的可爱模样,着实是像极了一条狗崽子。
顾惜昭刚说完,雪球便松开了他的袍子,然后对着他扬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