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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与王苗氏婆媳俩的感情一直要好,好得跟俩母女似的。
瞧见自个的婆婆不高兴的撅着嘴巴,她赶紧笑道:“娘,你说的是,不好笑,有啥好笑的,”虽然余氏嘴上这么哄着王苗氏,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捂住唇偷偷乐了乐。
就连春桃,春禾姐妹俩瞧见王苗氏那副老小娇嗔的模样,也忍不住站在一旁偷笑。
余氏瞧见自个的婆婆闭嘴不说话了,这才看向卫长蕖,也十分好奇的问道:“长蕖,这果醋咋那么好喝呢,你是用啥酿制的?”
听余氏问及,杨氏,卫长莺等人都纷纷的看向卫长蕖。
卫长蕖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回道:“春兰婶子,其实酿制果醋也没什么技巧,这果醋就是用果子岭的那些野果子酿制的,加白醋,冰糖密封酵藏一两个月就成了。”
余氏听说果醋里还加了冰糖,一颗心都疼摆了。
冰糖可是贵得很,白醋也是老贵了,喝一碗果醋,岂不是老花钱了,这样的东西也只有有钱人家里才喝得起,穷人咋敢喝。
听卫长蕖说完,余氏才道:“长蕖啊,照你这么说,这果醋可不是老金贵呢。”
卫长蕖不说话,只是对着余氏淡淡的笑了笑。
的确,在这个时代,新鲜果蔬极少,果醋确实算得上金贵,不然,她怎么敢十两银子一瓶。
余氏见卫长蕖默认了,更是惊乍道:“长蕖,这果醋这样金贵,你咋还拿出来给我们喝着耍呢,可惜死了。”
余氏说完,杨氏也抢过话,道:“小山娘,蕖儿这孩子大方得很呢。”
两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说了半天,卫长蕖才得插进话。
她含笑道:“春兰婶子,三婶,果醋再金贵,也是用来喝着玩的,端来给大家尝尝鲜,有什么舍不得的。”
提到果醋的事情,卫长蕖想起了一件特别重要的正经事。
如今天冷了,得尽快将果子岭的那些野果子给摘回家来放着。
于是,她盯着余氏,杨氏道:“春兰婶子,三婶,我有件事情要与你们商量一下。”
“有啥好商量的,蕖儿,你有啥事情,就只管和三婶说就是,”杨氏道。
“春兰婶子,三婶,我想请王叔,三叔与李叔一道,上果子岭去,将果子岭的那些野果子都摘回来,至于工钱嘛,每天六十文,若是王叔,三叔手头空着,没有事情做,明天就上他们过来帮忙。”
卫长蕖将心里盘算的事情与杨氏,余氏说了。
她说完,余氏便回道:“长蕖,你王叔得空着呢,赶明儿早上,我就让他过来。”
“蕖儿啊,你三叔也空着呢,回头我给他讲一声就是,”余氏说完,杨氏也道。
“嗯,那就有老春兰婶子与三婶了。”
卫长蕖与余氏,杨氏说完,转目看向李安,道:“李叔,明天你就跟王叔,三叔他们上果子岭摘野果子。”
李安见卫长蕖与自己说话,当即就回答道:“小姐,你吩咐什么,李安照着做就是了。”
安排好采摘野果的事情,卫长蕖转目看向卫长莺。
趁着卫长莺与杨氏都在,她正好将卫长莺学厨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卫长蕖看向卫长莺,淡淡开口道:“长莺姐,我已经与来福叔说好了,明日你就随我去醉香坊,按我之前的承诺,每月给你十两银子的工钱。”
卫长莺听说万来福也答应了她学厨的事情,心情瞬间就激动了。
这对于她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卫长莺想想,就难掩内心的激动跟喜悦。
往后,她就可以跟着长蕖学一门谋生的手艺了,每个月十两银子的工钱,这可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一个月十两,一年下来就是一百二十两银子,只要有了钱,他们一家子就可以搬出老卫家的老宅子,再也不用受老卫家人的闲气。
“长蕖,你处处帮着我家,我都不知道该咋感谢你呢,”卫长莺十分客气的与卫长蕖道,只见她与卫长蕖说话时,眼神十分的真诚,的确是打心眼里感激卫长蕖。
卫长蕖正是看种了卫长莺的这份真诚,才这般下心帮她。
“长莺姐,你若是真想感谢我,往后就留在醉香坊好好的做事,”卫长蕖淡淡道。
“嗯,”卫长莺冲着卫长蕖微微点头,然后用极为笃定的口吻回道:“长蕖,你放心,往后,我一定会下心跟着你好好学厨。”
将正事安排好,卫长蕖又陪着江氏等人聊了一会儿天,最后感觉到有些困倦了,这才起身离开了正堂,准备回屋去睡觉。
春桃另外点了一盏油灯,紧步跟在卫长蕖的身后,照着亮,将卫长蕖送回了房间。
进了卧室,卫长蕖便吩咐春桃退了出去。
想来是太累了,卫长蕖脱了外衣,身子贴到床上,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等她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入了冬,宅院里的地暖已经烧起来了。
整个宅院里暖烘烘的,只要不出门,感觉就像过春天一样。
大清早的外面风凉,卫长蕖便缩在被窝里多睡了一会儿,当她起床,刚洗漱完毕,就听见宅门外面有了动静。
李安随王老实,卫文水早早就进山摘野果子了,春桃陪着江氏正在灶房里做早饭,春禾赶巧在打扫宅院,她听见门外有响动,便赶紧丢下手中的扫走,小跑着朝大门而去。
想着顾惜昭今日吩咐乐青送琉璃瓶来,卫长蕖听到响动,也赶紧出门来瞧。
春禾将大门大大的敞开,瞧见乐青正牵着马车站在门外。
乐青见春禾站在门口,便问道:“卫姑娘可在家,我是来送琉璃瓶的。”
只见乐青一身青色锦衣,身板子直挺挺的站在门口。
春禾胆子小,瞧了他一眼,便羞涩的垂下了脑袋,就瞧了乐青一眼,小丫鬟的脸颊都羞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公子请进,小姐在家呢,”春禾不敢再抬头,只见她低垂着脑袋,小声小气的与乐青说话,那嗓子眼猫得跟蚊子似的。
春禾说完,乐青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马车牵进了院子。
因为琉璃易碎,这一路,他连马车都不敢打快了,深怕马蹄子跑快了,会将车厢里的琉璃瓶给碰坏。
乐青前脚将马车牵进了院子,卫长蕖后脚就到了前院。
果然是乐青来送琉璃瓶了,卫长蕖赶紧快步走到他的面前。
乐青瞧见卫长蕖朝自己走来,便先出声,道:“卫姑娘,公子爷让我给你送琉璃瓶来了。”
“嗯,”卫长蕖站在乐青的面前,点了点头,道:“有劳了。”
说完,她伸手将车帘子挑开,瞧见车厢里放了两只大箱子,想必那两只箱子里装的就是她要的琉璃瓶了。
卫长蕖将车帘子拉到一边,乐青是习武之人,力气非常大。
只见他双手稳稳抓住那大箱子的边缘,凭一人之力,就将马车里的两只大箱子都抱了出来,然后轻手轻脚的将两只大箱子放在了地上。
卫长蕖打开箱子上的锁扣,然后伸手将箱盖掀开。
箱盖被打开,卫长蕖就看见一只只晶莹剔透的琉璃瓶整整齐齐的排放在箱子里,每一只琉璃瓶间还隔着干麦草。
卫长蕖抿唇而笑,没想到顾惜昭还考虑得挺周到的,有干麦草在中间隔着,就不至于在路途上被磕坏,碰坏。
箱子里的琉璃瓶统一一个样式,一个型号,每只瓶子大约能盛装一斤果醋,算上成本价,每斤果醋买十两银子,正好合算。
卫长蕖随手从箱子里面取了一只琉璃瓶出来,拿在手中细细的观摩。
“卫姑娘,这里一共是两百只琉璃瓶,若是不够用,你只管对我说,我回去再转告我家公子爷,”乐青道。
两百只琉璃瓶——卫长蕖约莫算一算,目前自己手上大约只有八十斤果醋,每只琉璃瓶大约装一斤果醋,暂时就只需要八十只琉璃瓶,两百只琉璃瓶足足是够了。
估摸着算好了,卫长蕖才与乐青道:“不必了,暂时性有这两百只琉璃瓶已经够了。”
与乐青说完,卫长蕖转目看向春禾,吩咐道:“春禾,你去打些水来,将这些琉璃瓶都给洗干净了。”
“是,小姐,”卫长蕖话落,春禾应声离开。
乐青送了琉璃瓶之后,便赶着马车回去复命了。
春禾将琉璃瓶清洗了一遍之后,卫长蕖这才又吩咐她将洗干净的瓶子都端去了后院的那间小偏房。
小偏房里,卫长蕖拿了滤网,先是将果醋缸里的苹果渣子给滤了出来,然后又才拿了小漏斗,一点一点的将果醋都灌进了琉璃瓶中。
春禾在一旁帮把手。
卫长蕖灌满一瓶果醋,便将瓶塞塞紧了,伸手将灌满果醋的瓶子放在一旁,这时候,春禾便赶紧递上一个空瓶子,主仆二人倒是配合得极为默契,半个时辰的功夫,就灌了整整七十瓶,剩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