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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上当了,花了五百大洋买的情报是假的。”
“你真的去武汉寻找李士群?我看,不是吧?”戴笠问道。
糜伟震见戴笠的样子,连忙的提醒道:“晚秋,你是不是到武汉去找了?”
“是。”我说。
戴笠和糜伟震同时看着我,戴笠笑了笑,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你到是很诚实。”
我镇定的看着戴笠,冷静的说道:“寻找李士群未果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试图联系军统在武汉的人员,但是没有找到。没办法,我只好出此下策,想要找到当年的了解情况。哪儿知道,早已经还了地方,也扑了空。”
“你在武汉的行踪我们知道一些。”戴笠说道。
我冷冷的看着他,猜测他都知道一些什么。
“晚秋,按照规矩,你要接受审查。”戴笠说道。
“随便,你就是把我关到监狱里也没关系。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为萧烈报仇。”我说。
戴笠扬了扬手打断了我的话,说道:“你听我说完。我个人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我必须明确的告诉你。你以后不能与人有任何的来往。”
我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
糜伟震说道:“以后,任何决定必须上报。你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军统里的一份子。明白吗?”
“我知道了。”我冷静的说。
戴笠点了点头,突然对糜伟震说道:“对了,前几天送来的那个怎么样了?”
“不肯招认。”糜伟震说。
戴笠摸了摸胡子,看着我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对吗?”我问。
戴笠点了点头,我垂下了头,说道:“那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现在,只一心一意的想要除掉李士群。”
“除掉李士群绝非易事。”戴笠说道。
我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我知道。”
“不是靠暗杀就能成功的。”戴笠试探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个人认为,如果要除掉李士群,还是要从日本人那边想办法。李士群一直害怕我们和日本人合作他不再受宠,为什么我们不试试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呢?”
“哦?你有什么打算?”戴笠来了兴趣。
我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没想好,咱们在南京没人了,想什么都没用。”
“话不能这么说,先说说你的意见吧,毕竟,你在南京呆过很长一段时间。”戴笠说道。
我想了想,说道:“李士群对日本人十分的尊敬也害怕,所以,我想,唯一能够要他命的只有日本人,我们必须想办法制造他与日本人的矛盾,才可能借日本人之手除掉他。”
戴笠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放需从长计议。”
糜伟震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到:“去监狱看看吗?”
戴笠笑了笑,说道:“你不说我到忘了,还有个犯人等着我亲自审讯呢。对了,晚秋,你那个办法果然奏效了,有个犯人说出一切事儿,咱们一起去听听。”
第二次去渣滓洞,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打算,能将林晨光揪出来,谁知道,竟然被尚合几句话打发了回来,哎,看来,林晨光只怕还有受一段时间的苦。
跟着戴笠和糜伟震一进审讯室,顿时,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只见地板上留着一大滩血,刑具上也血迹斑斑。看样子,刚刚一定是有人受过刑。
戴笠颇有兴致的看着他的刑具,他像是一个鉴赏家细细的品味一副名家的书画。他对刑具非常有研究,甚至亲自设计了几款刑具。放佛,戴笠对犯人用刑的目的,不是让他们招供,而是让他们受苦。
“行了,你们把林晨光戴上来吧,今天,怎么着也要有个了解。”糜伟震说道。
我心里已经,怎么害怕什么就来什么?怎么就赶上了林晨光?等等,上次戴笠对林晨光用刑,我也在场,难道,他对我已经有所怀疑?我虽然不是,但深深知道,若被戴笠怀疑。可不是一件好事。
戴笠嘴角挂着冷笑,眼神中流露出点点凶光,难道,他已经对林晨光起了杀心?我倒吸了一口起,难道,林晨光注定躲不过今日?
这时,只见糜伟震一脸漠然,看不出他有什么心里活动。他的两只手放在肚子前面,不停的转动着大拇指,似乎,有些烦躁。
林晨光被脱了上来,才不过短短半个月不见,林晨光已经变了一个人。他一瘸一拐的,一条腿上还打着绷带,而一只手,已经被硬生生的扯断了,虽然有医生的缝合,但一条长长的白色的筋,竟然还挂在外面!那条筋,竟然还随着他的晃动而晃动。
我吃惊的看着他的样子,差点惊呼出声。怎么,短短这么几天,他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戴笠究竟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将他搞成这副样子?
这时,我回想起一个细节。
当天,次提审林晨光的时候,放佛,林晨光说戴笠杀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我在军统已经有了一些时候,隐隐约约的听说过此事。难道,是因为林晨光说中了戴笠的伤口,戴笠才对他下次如此狠手?
第二百零四章 残忍的死刑(上)
林晨光被挂在了十字架上,他冷笑着看着戴笠。戴笠笑着,欣赏着林晨光悲惨的样子。戴笠笑着问道:“林晨光,怎么样?上次,我硬生生的扯掉你的一只手,感觉如何?”
林晨光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十分的嘲弄,像是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戴笠的脸上。
“戴老板,我告诉你,那滋味好极了。不如,你在将我这只手扯掉吧。我十分喜欢那滋味!”林晨光笑着说道。
他这样说,无疑是在送死,难道,他一定要激怒戴笠吗?
“林晨光,不得无礼!我见你也是读书人,为何要口出狂言?”我严厉的训斥道。糜伟震不满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这话,明显是在提醒林晨光,糜伟震怎么听不出来?在戴笠的面前,我如此的放肆,说不定改天,我就要被挂在着刑具上。
幸好,戴笠无暇顾及我的话,而是笑着对林晨光说道:“今天,我挖掉你的一只眼睛好不好?”那神色,简直就是像是在询问,今天一起吃饭好不好。
林晨光十分的淡然,傲慢的说道:“随便,我是不在乎。到了你戴老板的手上,我已经知道没有了活路。谁让我知道你当年那么多的丑事!”
戴笠立刻放下脸,“啪”的一拍桌子,大声喊道:“给我打!”
立刻有两个特工过来,抄起鞭子,狠狠的打到了林晨光的身上。只见林晨光狠狠地咬着牙齿,一声不吭的忍受着这来自地狱的折磨。
很快的,林晨光的身上就被打出一条一条的血痕,血顺着他的身体一滴一滴的留下来,戴笠笑了笑,说道:“你们怎么不帮他消炎?”
我吃惊地看着戴笠,这时,只见一个特工走过来。手中捧着一罐子盐,他的手伸进盐罐里去,掏出一大把盐狠狠按在了林晨光的身上,顿时。只见林晨光憋红了脸,他的青筋已经爆出,但就是不肯叫一声。
戴笠微微地冷笑了一声。摸了摸下巴地胡子。戴笠地是络腮胡子。只要一天不修理他地下巴。胡子就会长出来。青色地胡茬。让他地脸看上去成了铁青色。
“我听说。中国古代有一种手艺。将犯人地脑袋割开。但却不伤害犯人地大脑。就像是。如我命令他们将你地脑袋割开。你还能和我正常说话。说话地时候。我还能看到你地大脑在跳动。你说有没有意思?”戴笠一面做着动作一面说道。
他不会真地想将林晨光折磨死吧?我在心里问自己。
林晨光笑着说道:“请便。我到也想看看。脑袋被割开地样子。”林晨光每说一句话。都要费很大地力气。我能看到他地额头上大滴大滴地汗珠掉下来。掉在伤口上。就混着血水和盐水一起流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林晨光。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与我们合作。我们不会亏待你地。”
林晨光冷笑了两声。说道:“我林某人。不会甘当走狗地。”
糜伟震冷冷地说道:“林晨光,好大的口气。我到要看看,你们人有多么地高贵。”
“我们即使不高贵,也不会残害自己的同胞!”林晨光愤怒的说道。
戴笠摆了摆手,说道:“何必与他浪费口舌?对于这种死磕的主,我向来都是主张直接弄死。他们可不是什么好鸟,留着也是祸害。”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
渣滓洞里,关押了大概一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