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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想向您打听个事儿,请问,这扬帆书店最近有没有转兑过,或者,换过老板?”我笑着问道。
“没有,这家老板姓刘,每天中午都来买我的煎饼。”卖煎饼的老板说道。
我对他笑了笑,点了点头,谢过了他。
既然是没有换过人,那就是他故意不肯与我接头。事到如今,就是用枪低着他的脖子。也必须让他给我联系到的人。不然,在拖下去,只怕林晨光会凶多吉少。
我又回到了扬帆书店,那老板一见我进去,楞了一下,随即又垂下头看书。
见店里没有其他地顾客,我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冷笑着说道:“老板。难道,是康莉莉交了钱,你故意不把书给我?”
只见刘老板皱着眉头,露出了一脸不悦的表情。
“你不要含血喷人!”他恼怒的说道。“啪”的一声,将书合上了。
我微微的笑着,说道:“不然,你为什么不把康莉莉定的那本书给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这里从来不卖俄文书,也没有什么康莉莉来定过还书。你说康莉莉来定书票据呢?”刘老板生气的说道。
我放下了脸。冷静而低声地说道:“康莉莉的丈夫被抓,你们难道连一点营救的想法都没有吗?”
他吃惊的看着我,看样子,他是刚刚知道这消息才是。
“你是谁?”他吃惊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但林晨光一天也等不下去了。他已经被戴笠上了刑,在这样下去,挨不过这个月底!”我低声说道。
刘老板一脸诧异。过了一会,他冷静了下来。低声说道:“我知道怎么处理了,小姐请回吧。”
我冷笑了两声。点了点头。
“我去看过康莉莉,她目前还好。”我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警觉的问道。
“我是他们夫妻的朋友。”我说道。
刘老板思索了一会。说道:“请你明天在来一趟。”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消息已经送到。我打算离开武汉回重庆去。我的家里还有一个孩子,我若走的时间太长,说不定糜伟震会对他下手。
第二天中午,我又一次去了扬帆书店,我地手袋里放着一把枪,虽然知道不会将我怎么样,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刘老板一见我进去,笑着说道:“小姐,您要的书已经到了,我给您拿去。”
我跟着刘老板走到最后一排书架哪里,刘老板轻声说道:“麻烦小姐今天中午去潇湘楼一样,会有人和您说具体的计划。”
我点了点头,说道:“康莉莉你们不打算营救了吗?现在日本人仅仅只是怀疑她帮通风报信,还不确认她就是呢。如果现在救她,希望可能会很大。”
刘老板思量了一下,说道:“这个,我们自然会有安排。”
我冷笑了两声,不识好人
“行了,那我走了。”我说道。
刘老板笑了笑,从书架中抽出了一本书,说道:“您看看这个版也不错呀,干嘛一定要那个版的?”
“这个版是不错,但不是我要的。”我笑着说道。
我打了个机灵,多少年前,在东北有一间古玩店,我们用同样的方式联络。后来呢?古玩店的老板被日本人挂在了城门口,肚子被剖开了,死相极其残忍。
那时,还有萧烈伴着我……
想到萧烈,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放佛,将内心对他的全部思念都吐了出去。
如果,萧烈能像糜伟震那样知道明哲保身,一定不会惹上杀身之祸。便是死,也应该英勇地死在在场上,而不是死在一个瘪三的手下。
他死前一定觉得心里非常地冤枉,那时,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好转地迹象。他本以为那次任务完成以后,就可以踏踏实实的在大后方重庆过上几日安宁地日子。
可到了现在,他总算是踏实了,他死了,我,却还要活着。忍受着他不在的痛苦,孤独的活着。
潇湘楼的雅间内,我独自一人坐着,到了约好的时间却没有见人来,难道,人都是不守时的?我冷冷的想到。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我站起身来,这时,看到店小二将门推开了,一个带着礼帽穿着青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第二百零二章 最意外的见面
那男人对着我笑了笑,然后叫礼帽摘了下来,小二退了出去。他对我说道:“感到意外吗?”
“意外,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我说。
他笑了笑,说道:“上海一别,又是半载未见。你还好吗?”
我冷冷的看着他,眼前的这个人搅得我心里十分的难受。自我遇见他起,凡是有他出现在我的身边,总会跟来一桩又一桩的祸事。
这时,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了我的面前。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保存着它。”他说。
我冷漠的从桌子上将那块手帕拿了起来,多少年过去了,手帕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了。白色的缎子已经泛出了不健康的黄色,青色的线也已经断了许多。只是,那帕子上的一行字依然清晰可见: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我笑了笑,是呀,已经太多年过去了。当年的那些事情,都已经渐渐的老去,留在那让人心酸的冬日了。
尚合笑了笑,垂着头说道:“现在回想起来,都已经很多年了。多年以来,其实,我一直在寻找你。”
我微微的笑了笑,笑容间充满了释怀后的淡然,我只说道:“尚先生,我不是来和你叙旧的。”
他看了看我,尴尬的笑了笑。
萧烈死了。我地心也跟着死了。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断了与男人产生感情地念头。只要将手中地事情处理好。我就会离开这里。到一个不为人所知地地方去。
我承认。尚合他是爱我地。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在等我。算起来也有十个年头。他地等候是珍贵地。可惜。我不会在因为他而害了别人。
“说说正经事吧。”我说。
他垂下了眼睛。扬起了嘴角。像是下了决心一样地说道:“康莉莉地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老刘跟我说了一些。”
“你们不打算去救她吗?”我问。
“组织会有组织地安排。”他说。
我笑了笑,保密条例嘛,我懂。
“林晨光被关在歌乐山附近的渣滓洞里,那里是关押你们人的集中营。你们也不打算营救他吗?”我问。
“我们在研究方案。”尚合说道。
“等你们研究出来。林晨光早就见阎王去了。你们都不着急,我一个外人到是跑前跑后的为你们张罗。”我冷笑着说道。
尚合叹了一口气,说道:“晚秋,你不要带着情绪嘛!”
我冷笑了两声,将头转了过去。
尚合说道:“渣滓洞四面环山。且有重兵把守。我们若想进去,除非是硬攻。但重庆是蒋介石地地盘,我们怎么可能能硬攻呢?若想智取,那更是难上加难,戴笠在渣滓洞安插了多少人,你也是知道的。要想将他们救出来简直太困难了。”
“难道,这就是贵党的作风?”我冷笑着问道。
“晚秋。你要知道,凡是都应以大局为重。若是单单为了救一个林晨光,要搭上多少同志的命?”尚合说道。
“你别忘了。那监狱里可不只林晨光一个人!有多少你们的人被关在里面?”我冷冷地说道。
尚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非常之时。非常处理吧。”
我冷冷的笑了,说道:“看来。我到武汉来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我早就应该想到,你们根本没有打算去救他们。”
“你不要这样说,我们有我们的安排。”尚合说道。
我十分的恼怒,千里迢迢来到武汉,等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几次舍身救的这个男人,为何变得如此地无情?难道,他所谓的在等我,不过也就是希望重新利用我?或许,真地有这个可能。
“尚先生,看来,我们没有必要在谈下去了。”我说。
“晚秋,我今天找你来就是代表我们组织感谢你。感谢你给我们送来了这么重要的情报。”尚合说道。
“别和我打官腔了,我来送情报是因为和林晨光、康莉莉夫妇地交情。”我冷冷的说道。
尚合说,要以大局为重,虽然是这个理儿,但人情上说不过去。林晨光、康莉莉为他们付出过多少?而他们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前段时间,戴笠抓了一对共党地夫妇,他们的孩子在我那里。这孩子不能在我那里多呆,命,虽然被我保住了,但是,能保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