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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少佐笑了笑,说道:“别看了,我们日本人是遵守承诺的,不像你们中国人。”见她的冷嘲热讽,我看着她,狠狠的出手摔了她一个巴掌,冷冷的说道:“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们地犯人,敢在这里嚣张,找死。”
樱花少佐十分的愤怒,但她的手被手铐铐在椅子上,虽然狠狠的拉扯,但除了手腕上多了两道红红的血痕,没有任何别的作用。
我冷冷地笑了笑,扭过头去,又看着他们地交易。
“不要等我翻身,等我翻身的那一天,你们都不得好死!”樱花少佐愤怒地骂道。
正在这时,突然看到川岛芳子对糜伟震鞠躬,像日本人有重要的事情拜托别人时做得那样,我和樱花少佐都呆住了。
一向傲慢地川岛芳子怎么会作出这样的事情?我诧异地扭过头去看着樱花,只见她也正用同样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川岛芳子又递给糜伟震一只密封好的档案袋,糜伟震接过点了点头。川岛芳子走到车前。打开车门,我就看到了半躺在车后座的萧烈。
他的情况不比樱花少佐好到哪里去,他躺着,看上去受尽了折磨,几乎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失神的看着外面,糜伟震打开车门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让她下去吧。”糜伟震说。
我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了钥匙,将她的手铐打开。这时,我看到,对方的两个人扶着萧烈走到了两车的中央,轻轻将他放下,又慢慢的退了回去。
“我去。”我说。
糜围着点了点头,这时,樱花少佐拄着一只拐杖从车里走了出来。
“晚秋,你不要得意。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上!”樱花少佐说道。我笑了笑,心里对她说道,你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
樱花少佐一瘸一拐的像川岛芳子的方向走去,我跑到了萧烈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他的样子十分的可怕,脸色惨白,身体消瘦。几乎没有任何的力气,他的手虽然不黑了,但是,身上的伤多的可怕。
“他们有虐待你了?”我问。
萧烈大口的喘息着,点了点头。我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费力的像糜伟震的方向走去。我十分的担心,害怕川岛芳子会突然开枪杀了萧烈。
由于受尽折磨,萧烈走的十分的缓慢。一个车里的保镖急忙跑了过来,一把抱起了萧烈,迅速的向车里跑去。
我回头看了看樱花少佐,她颤抖着,冲向川岛芳子的车里。川岛芳子见了她,用日语说了几句什么樱花少佐回了几句,川岛芳子急忙拉开车门,扶着樱花少佐坐进了车里。
萧烈上车后,我坐在他的旁边,糜伟震坐在前面的一辆车中。
我轻轻的拉着他的手,他躺在我的膝盖上大口的喘息着,那喘息声,像是得了肺病的梅翰林。“你感觉怎么样?”我问。
萧烈微弱的笑了笑,半天才说道:“终于要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握着他的手问道:“你的毒怎么样了?”“他们给我注射了血清,但是,不知道会不会完全的好。”他说。
“放心吧,一回到重庆,我们立刻送你去医院。”我说。
萧烈突然笑了,说了一句:“想不到,想不到我还能再次见到你。”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他这一句话,说的我心中十分的难受。再次的重逢,为何充满了悲凉的味道?
两天以后,我们才算是顺利的抵达了重庆。
一下飞机,萧烈立刻被抬上担架送进了陆军医院。我跟着他上了车,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坐在他的身边。他看我笑了笑,我对他点了点头。
车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看到了糜伟震,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愤怒的焰火。我一愣,他见我看到了他,立刻转了头。
萧烈被送到了手术室里,我忐忑不安的等着。
樱花少佐被送到上海前,戴笠下令在她的食物中投放了一种慢性毒药,五日之内她便毒身亡,不必担心留下活口。我十分担心,害怕川岛芳子使用同样的手段。一时间,加重了焦虑。
两个小时以后,萧烈从手术室中被推了出来,我急急忙忙迎上去。医生见我,便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仔细检查了一下,除了伤到肺,并没有大碍。蛇毒在他的体内停留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有一些残留。这方面,我们会尽力解决的。”
我点了点头,与他道了谢。
跟着萧烈回了病房,他还没有从麻醉中醒过来。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缝合或包扎。他看上去,像一只包了白色外套的粽子。
我轻轻的拉着他的手,看到他能继续活下去,心里踏实了许多。
那以后呢?以后会怎么样?以后,我会不会和他继续在一起生活?我反问着自己。现在,我无法给出任何的答案。
接近傍晚的时候,萧烈醒来了,见我在一旁,他轻轻的笑了笑。
“我还活着。”他说。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还活着。”
“活着就好。”他说。
我点了点头,安静的看着他,只见他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得到了消息的戴笠赶来,只见戴笠急匆匆的冲入病房,打断了萧烈的清梦。见我也在,戴笠点了点头。
我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我先出去,你们谈谈。”戴笠点了点头,我走到门外,见这一层楼都布满了士兵。
还是戴笠狡诈,他调来陆军的一部分人,又要他的手下打扮成陆军的模样混杂在其中。这一层每个房间的门口都站了两个兵,以混淆敌人的视线,让他们不知道哪个是萧烈的房间。
大概是坏事做的太多,所以才会变得狡诈。戴笠就是这样的人,他也害怕日本人知道他给樱花少佐下毒后,会派人来除掉萧烈。
我颇有兴致的看着这群大兵,他们一脸严肃的站着,幸好这一层的房间不多,不至于调遣太多的陆军。
正当我走神之时,戴笠突然从屋子里出来,对着门口的我挥了挥手,我立刻走了进去。他随手关上了门。
“不知戴老板有什么吩咐。”我说。
戴笠扯过一张椅子,让我坐下,对我说道:“我打算派你们两个负责肃清工作,主要是调查党内的异己份子,尤其是和日本人、汪精卫有来往的人。”
第一百九十章 萧烈之死(上)
“戴老板,你别忘了,我不是军统的人。”我说。
戴笠笑了笑,说道:“你也别忘了,我曾经颁发给糜伟震一张特别委任状,你在军统可是上尉的军衔。”
“我受不起!”一提到这种事情,我顿时恼怒。趁着我在南京潜伏之时,戴笠和糜伟震合伙算计我,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给我弄了一个特别的委任状,让我成了军统编外的一员。
“戴笠,我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颗棋子,念在我曾为你立功的份上,我希望你能放了我。”我说。
“为国家效力有什么不好?”戴笠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辈子。”
戴笠笑了笑,说道:“正是知道你的性子,所以,我才没把你提拔成军统正式编制的人员。你知道,我们习惯论功行赏。而且,你满世界打听去,军统的编外人员里,只有你有上尉这一军衔,这是多么大的荣誉!”
“首先,我不兵也不是军统的人,你给我这些东西都没用。我不过是女人,我该回家洗衣服、做饭、生孩子。第二,我帮你,是因为糜伟震和萧烈,和我自己扯不上任何的关系。所以,你也不必赏赐我。我受不起。”我十分生气的说道。戴笠摆了摆手,说道:“好好,不说这些。待萧烈病好,我希望你能协助他搞一次肃清运动,虽然表面上看是军统内部的,但是,我希望你们能检查所有的党内中层。”
“这任务太重了,我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说。
戴笠笑了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没有这种经验,但是就是你们没有经验所以,我才用你们。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协助你们。”
他说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戴笠这招应该算是指桑骂槐吧。我和萧烈不过是傀儡,会有人充当幕后操纵傀儡的手。而这个人,不能轻易露面。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一辈子。都在戴笠地阴影下活着。我。有些累了。
“另外。我刚才也和萧烈说了。他很快就能从少将升到中将。你们有时间庆祝一下吧。”戴笠一面说。一面笑着离开了萧烈地病房。
见我有些不开心。萧烈笑了笑。说道:“和我一起工作不好吗?”我没有回答。反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