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算什么,假戏真做?他看着我的眼睛,笑了笑。
站起了身,只看到王振兴已经在吸烟了。
“以后注意一点,头上脚下的都看看。这里是原始森林,蛇和毒虫都非常的多。那条蛇刚刚吃饱,不然,你就成了它的盘中餐。”王振兴善意的提醒到。
我点了点头,擦去了眼睛上的泪珠。
萧烈挡在了我的前面,一只手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有我呢,别担心。”他对我说。
前方的路是漫长的,最开始走进这原始森林,我还略微的好奇,越走到后面,越感到疲惫。这满目的绿色并没有影响睡意的袭来。
萧烈和王振兴都是经过特种训练的人,他们可以走上一整天不停下。中午之前,我就已经开始渐渐的跟不上他们的步伐了。
不得已,王振兴几次停下来等我。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总算是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的将自己放到一颗看上去十分安全的树下,掏出水囊大口的喝起了谁。
王振兴并没有带水,他随手从某颗树上摘下一颗不大的果实,掰开后,里面竟然是一包不少的水。
萧烈也跟着他从树上摘下一颗那样的果实,掰开后递给了我。好奇的我,将那水送入口中,几乎是立刻就吐了出来。
王振兴看着我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白了他一眼,将那果实丢到了一边。
这样的路,还需要走上四五天。我在第一天的上午就开始有些不耐烦,就在我休息的时候,突然回想起那年在东北。我和糜伟震为了躲避日军闯入了森林里。
我还记得。那个日本人用我的手开枪射杀糜伟震时地情形。为此,我曾愧疚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现如今,我又闯入了森林中,身边没有受伤的糜伟震,只有一笑时露出小虎牙的萧烈。这几年,一切都变了。
如今,我时常站在悬崖的边上。不停的用自己的命去冒险,这样的刺激,似乎已经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
虽然不情愿。但每一次地冒险只是为下一次地冒险作为铺垫。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有尽头。
萧烈这次拖着我来,一方面是为了让我帮他,我相信。另一方面,也想带着我逃出那个圈子。离开重庆前的一个晚上,糜伟震意外地说走了嘴。
戴笠想要我打入的内部。见萧烈将我带走,他也就不好说什么。原来,戴笠早已经计划好这一切,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我脱离他的控制。
想到这里,我不禁地苦笑出了声。
跟着萧烈,起码不必做那些丧事良心的事情。
事实上,蒋介石一直在暗中联系日本人,希望和谈。汪精卫到了河内以后。曾经发表过文章披露过这件事。汪的大致意思。如果我们都希望议和,那么谁去和日本人谈判有什么区别呢?并指责蒋介石的虚伪。
蒋怎么会容许他的言论?立刻给汪定了汉奸之罪。并且开除了汪的党纪以及在国民政府的全部职务。
汪精卫一肚子委屈,除了发牢骚以外。并不能对重庆构成太大的威胁。日本人觉得上当了,汪并不像之前自己吹嘘地那样一呼百应。也就渐渐地对他冷落了下来,这到是我们下手的机会。
第四天傍晚,我们才出了森林,又走了很长地一段路,才看到一个隐藏在大山之间的小村子。
王振兴放佛是看到奇迹一样,心情非常地愉悦,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他带领着我们,走进那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
王振兴找到一户人家,用越南语与他们交流后,我们住的地方算是有了。
这几日,我们三人一直住在树上。萧烈想办法把我弄到树上去,我们就睡在茂密的树杈间。夜里不敢翻身,生怕掉下去,提心吊胆的过了这几日,总算是见到床了。
和那户热情的人家吃过晚饭后,我洗干净脸,躺在了床上。
刚刚要入睡,谁知道门开了,萧烈站在门口。
“有什么事明天说吧,我今天很累。”我说。
哪想到萧烈进屋并关上了门,走到床边躺下了。
“你干嘛!”我不禁的问道。
萧烈将手枕在了头下面。
“你忘了?我们现在是夫妻!”萧烈小声的说。
我使劲的推开他,说道:“就算是夫妻你也要去和王振兴一起睡。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假的。”
萧烈转过了身,笑着说道:“就是假的才不能让人看破呀。别傻了,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不禁的被他逗笑了,狠狠的拍了他一巴掌。
“你别忘了,我是糜伟震的姨太太。你要是对我怎么样,糜伟震可饶不了你。”我笑着说。
萧烈大笑,使劲的压着笑声才说道:“你少在那里吹牛了,别当我不知道,你和糜伟震一直都分开睡。”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就是和糜伟震分开睡,也不会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怎么说,我也算是有脸面的人。”
萧烈见我急了,笑着从床上抽出了一个枕头,躺倒了地下。
第一百六十章 刺杀汪精卫(上)
汪精卫居住在河内附近郊区的一幢小别墅里,郊外人烟稀少,虽然是下手的好地方,但是对侦查工作十分的不利。
抵达河内的第三天后,我扮成乡间的菜农,提着一篮子菜故意走到汪精卫的别墅附近。
汪精卫的别墅建立在一座小山上,四面悬崖,只有留有一条两个兵看守的小路。我故意向前方走了几步,守在路口的兵立刻用警觉的眼神看着我。
我笑了笑,立刻转身离开。
回到临时下榻的破烂木屋,王振兴早已回来。
“不太好办,只有一条路可以上去,而且还有兵把守。如果想要上去,必须想办法从悬崖上用绳子吊上去。”我说。
萧烈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王振兴看着我画出来的地图,摇了摇头,说道:“这悬崖是高了一点,但并非难事。”
“我们俩必须有一个人混进去。”萧烈说道。王振兴点了点头。混进去,谈何容易?两个大兵守在门口,里面不知道还有几个。
不能开枪,枪声会引起汪精卫的警觉。
“我想下午在去一次,看看汪精卫是否真的在里面。”我说。
“今天早晨我收到消息,汪精卫外甥沈次高在澳门被人开枪打死。汪的亲信梅思平在路上被人袭击打伤头部。”萧烈说道。
“他们行动地太快了。容易打草惊蛇。汪精卫很容易警觉。”我说。
王振兴冷冷地笑了笑。说道:“警觉?香港《南华日报》地主编在回家地路上被两个彪形大汉用斧子砍伤了脑袋。丁默吓得躲在香港地公寓里不敢路面。”
“具我所知。那些都不是中统地人。”萧烈说道。
王振兴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地一包烟吸了起来。“应该都是当地地百姓或激进分子吧?因为憎恨汉奸。才作出这样地行动吧。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老汪他自己作孽。日本人现在也不太喜欢他。他地处境尴尬地很。”
这一时期地汪精卫。本有退出政坛隐居欧洲地想法。但若是他此刻去了欧洲。将会被人看做是叛徒逃亡欧洲地行为。会对他造成极大地不利。汪对此也非常地惆怅。
第二天中午。在又一次地侦查中。一个新地计划出炉了。
我负责当诱饵,拖住那两个兵,萧烈趁乱冲进去。王振兴则在半夜时,通过萧烈地接应在悬崖上爬上去。
计划好了这一切,萧烈开始准备绳子。我撕破了衣服。装作被人劫持了一样。
傍晚六点,大兵们开始交接。我和萧烈躲在不远处,只等着天色变暗。
站岗的兵并不仔细。二人不断的讲话、吸烟,时而传来他们放肆地笑声。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从多年以前。我去李泽平的家粘窃听器时算起,这些年我究竟做了多少这样神秘兮兮地事情,连我自己都算不清楚了。
最后一次扯了扯衣服,拉开的衣领间露出了我白皙的锁骨。我故意撕掉半只袖子,弄散头发,看上去,像是一个遇难的落魄女人。
我飞速的跑到那两个兵的附近。“救救我!”我喊道。
那两个兵相对一愣,赶忙走了过来。我故意气喘吁吁的拉着他们之中的一人地手臂。哭着说道:“救救我!”
他们两个疑惑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们听不懂中文。我指了指后面。做出有人抢劫的动作,那两人点了点头。口中对我说了一些什么。
我故意装作害怕地样子,哭着指着后面并拉着其中的一个人向后面退了几步。
这时,隐藏在路另一端地萧烈迅速的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