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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关系日渐紧张,党内出现两派。以汪精卫为首的主和派,希望能与日本人达成共识,满心希望用割地或者赔款换来一时和平。更有陈璧君等人吹嘘:东北五省本来就不是中国地领土,那原本不过是满洲人的带来的嫁妆,现在人家不过是把嫁妆要了回去,有何不可?
就在那年的十一月末,我在重庆地街头竟意外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天,我由一位太太家打牌出来。见时间还早,便独自下车散步。没想到,没走多远。在芳芳百货的附近竟然意外的看到了她!
没错,那个影子已经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是银蝶。
她就在我对面的街道上,我停下脚步以便确认。她见我发现了她,反而回过身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轻蔑。
“银蝶!”我嚷道。
这时,一辆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了过来挡住了我的去路。待车经过后,就不见了她地踪影。简直就是在一瞬间消失在空气里。
那晚,我忐忑不安的和糜伟震说了这件事。他反复的安慰我,并告诫我,最近一段时间不许一个人出门。
作为樱花少佐地银蝶手段高明。糜伟震非常担心她会伤害到我。谁也不敢确认,当时暗杀我的人,是否就是银蝶派来的。
不过,她既然已经在重庆献身,说明日本方面一定要有重要的举动。
糜伟震缓过神来,就下令段余兴的家里安装了无数的窃听器。
十二月二十九日,段余兴家里传来了消息。
据说,监听的人员听到,清晨一个女人给段余兴打了电话。但是。段余兴并没有上报电话的内容。段还不知道家中已经在秘密的角落安装了窃听器,所以,才有恃无恐地同意那个女人到家里来。
看样子,那女人已经不只一次的和他联系过。
糜伟震安排人在段家对面的楼上,中午那女人来之前,我作为看热闹的观众跟着糜伟震到了段家的对面。
那间狭小的屋子里已经装满了设备,据说都是监听用的。
没过中午,只见一个打扮的妖艳的女人敲开了段家地门。从那个角度,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但是。从身形上来看。确实很像银蝶。我给糜伟震使了一个颜色,他无动于衷的想了想。这时。监听人员打开了监听器。只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
“段先生,进来可好呀?”女人说道。
段余兴笑着说道:“不知道三姨太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呀。”
三姨太?我不禁的看了看糜伟震。只见他抿着嘴唇,不断的考虑着他们谈话的内容。
果真,监听器里听到的声音更小了。
只听那女人说道:“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上次和你说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段余兴没有讲话,我猜一定像上次那样,垂着头立正站着,不住地点头吧?
“汪先生已经离渝,现在,只怕已经到了昆明地机场。”那女人说道。
“少佐,那我能为大日本帝国效劳一些什么呢?”段余兴问道。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段余兴拿起电话问道:“喂?昆明机场?好的,我知道了,我立刻通知戴老板。你不要挂电话,等我地消息。”
第一百五十七章 真实的樱花少佐
只听距离电话最近的窃听器里传回声音,那女人说道:“我正是为此而来,只要几分钟,汪先生就能飞离昆明。他已经答应投降。”
段余兴说道:“那这……”
“难道,你要非抗命令吗?”樱花少佐问。
二人不在讲话,大概在等待时间的过去。糜伟震焦躁的站起来,对身边的一个人说道:“你去,接通军统二处的电话,直接找老板。如果不在,就接到曾家岩13号。”
焦急的几分钟后,始终没有找到戴笠,糜伟震更加的焦急。“接国防二厅。不过这何处,你一定要给我接通。”
正当此时,只听窃听器里又传来声音。
“好了,汪先生的飞机应该走了。你和他们说吧,只说没接通戴老板的电话。”樱花少佐说道。
糜伟震苦笑了几声,他确实没接通戴笠的电话。压制住内心的遭遇,他一挥手,下令说道:“抓捕!”
除了留下监听人员,大家都冲了出去。
我走在最后面,糜伟震突然和我说:“你留在这里,里面太危险了。”
笑着推开他的好意,我说道:“我想去看看。”
“要看。一会回军统局在看吧。”糜伟震说。
我没有听从他地命令。跟着他下了楼。
段余兴地房子被军统地人围了起来。见糜伟震到来。一个人踹开了段家地们。八、九个人火速地冲了进去。
只见屋子里空荡荡地。电话被摘了下来丢到桌子上。一个人迅速地踢开卧室和其他房间地门。没有人!
这时。只听楼下响起了枪声。糜伟震一把抓住我快速地说道:“你留在这里。”他一挥手。只留下两个保护我人。其余地都跟着他跑了出去。
我迅速地走到窗前。看到了楼下发生地那一幕。
银蝶和段余兴一前一后的一面向糜伟震的人开枪一面向前跑去。我立刻打开窗子。叫来身边的人:“快,对着那个女的,别伤了她的命,要捉活的。”
一个人立刻拉开保险走到窗前,瞄准樱花少佐的腿就是一枪。
“啪”地一声,银蝶倒在了地上。段余兴见状,不顾樱花少佐的死活,拼命的向前跑。这时。只见银蝶用枪指着段余兴“啪”就是一枪,他立刻倒下了。
糜伟震的人迅速的冲到银蝶的面前,一个男人上前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枪。另几个走过来将她按在了地上。
在楼上,我笑着拍了拍那个狙击手的肩膀。“先生,你立功了。”我笑着说道那个年轻人立刻笑着说道:“感谢您地栽培。”
我和他相视一笑。“下楼去看看吧。”我说。
樱花少佐的审讯是秘密进行的,我没有资格参加。但是,作为证人,戴笠指名要我在参加。看样子。我对他还有利用的价值。
军统二处的审讯室里,樱花少佐坐在一张铁铸的椅子上,她只是手上绑上了手铐。她穿戴整齐,除了腿上被子弹射穿的伤口,身上没有多余的伤。
“你叫什么名字?”审讯员问道。
樱花少佐笑了笑,说道:“你们这里好像都认识我吧?我叫银蝶,是范师长的姨太太,也是孔二小姐的挚友。”
只听戴笠冷笑了两声,示意审讯员继续问下去。
“你知道抓你进来做什么?”他问。
银蝶笑了笑,说道:“我怎么知道?确实。我和段科长有一腿,但是,通奸好像是警察局地事情吧?和你们军统有什么关系?”
“通奸?通奸需要带枪吗?”糜伟震说道。
银蝶笑着说道:“这世道怎么乱,出门不防身一下怎么可以?你们当时那么多人追我,我怎么知道是敌是友?”
这时,糜伟震看似不经意的说道:“你们去,看看段余兴那边审讯的怎么样了?他也包扎完了吧。”
樱花少佐一愣。按照她的枪法。段余兴应该死了。怎么会还活着?她的心里犯了嘀咕,但也害怕是糜伟震骗她。所以,并不敢轻举妄动。
“你就是日本的女特工。樱花少佐吧?我们在一台电台上找到过你的指纹,另外,刚才你曾经地下线,电报员也已经指认了你。你还有什么好说地?”糜伟震问到。
银蝶故作掩饰的笑了笑。
“把录音机拿过来。”戴笠说道。
书记员立刻跑出去,过了几分钟将录音机搬了进来。他按下一个键,录音机里顿时传来了几个小时前,她与段余兴地对话。
银蝶故作冷静,只在眼神里划过一丝的不安。但是,很快她地眼睛里就露出一种破罐破摔的镇定。看样子,她已经想好了对策。
“我不知道你们这是什么。”她说。
戴笠沉不住气了,挥了挥手,立刻有一个人上前左右开弓给了她十几个嘴巴。当那人停手时,银蝶的脸已经肿了半边。
看样子,是要对她用刑了。
我起身出去,告诉勤务兵,我有些不舒服,提前离开了军统局的审讯室。
樱花少佐这一去,定是有去无回。40年以前,军统局从为抓到了过中尉以上的日军。戴笠的这次立功,显然会一雪前耻。段余兴已经被打死,他的后顾之忧也就没有了。
戏台子上,幕布一开一合,一场戏开始或落幕。开始。又开始的精彩,落幕,有落幕的寂寥。就像是人生,充满着精彩与寂寥。
银蝶地这一出戏充满了精彩。来中国之前,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