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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芝连忙说道:“那就快开始吧。大家呀,都放开点。”
我笑着说道:“我呀,就喜欢打麻将。各位不用跟我客气。”
四圈过后,我并一圈也没赢过,不是帮人家胡了,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人家自摸成功。我是故意的,每次面对这种牌局,我都会故意输掉几局,待到大家对我开始有好感后,在赚回来。
“陈太太,你地手气怎么这么差?”坐在我身边的黄太太说。
我笑了笑,说道:“我呀,一见到官运亨通大人的太太,就手软。这可是老毛病了,不过打几圈就好了。”
打麻将就是这样,你若总是赢,人家不福气。你若总是输,人家又看不起你。这就是女人。
“我听说,黑土地上的粮食年年丰收呢。”我一面摸牌一面说道。
黄太太得意的笑了笑,说道:“那是自然。说实在的,我们老黄可是立功的。年年一到春种秋收就跑到田间地头去看着。结果,都让那些王八蛋日本人搞去了。现在,搞得大家吃米都难。”
卢太太立刻惊慌失措的说道:“不要说拉,不要说拉,让日本人听去,那可是杀头的罪。”
黄太太白了坐在对面地卢太太一眼,看不起似的说道:“你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的。我们这里哪有日本人?哪个又是日本人地奸细?在说了。日本人哪里有时间看着我们这群妇女打麻将。他们有时间呀,都去修铁路去了。”
“修铁路?我看不是有很多铁路吗?二条。”我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别动,二条我要。”卢太太说道。
黄太太又白了她一眼,说道:“你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日本人呐,早就做好了打仗的准备。修铁路做什么,还不是要打过去。早晚。这天下都是满洲国的。”
我转了个眼珠,故意说道:“您就甭吹了,日本人哪儿有那么大的能力打到中原去。”
黄太太见我否认了她地情报能力,立刻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才来几天。这里谁不知道,日本人早已经把铁路修道东三省外面去了。人家,现在在冀东津那里派遣了重兵呢。”
“冀东?具体指地哪里?”我问道。
这句话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让我不禁地懊悔自己的失言。
“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黄太太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我有个弟弟,在那边。”
“你弟弟。你怎么没把他带过来。”卢太太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我到是想。但是,他呀自从我嫁给老陈的那一天。就与老陈不对付。说什么也不肯跟着老陈。哎,我也管不了他。”
黄太太笑了笑。
我抬头看了看姜玉芝,只见她若有所思的看着麻将牌。我的心里略微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说真地。日本人若是真打了过去,光复大清就有了眉目。到时候,咱们这些人的相公呐,都能加官进爵。”黄太太说道。
我点了点头。这些人将自己放在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中,而他们则是需要这种幻想活下去地。若是真的有一天,这幻想的泡沫破了。只怕,他们立刻就要死去。
“对了,你们都见过娘娘吧?”我故意岔开话题的问道。今天,不能在问有关战事方面的事情了。多问几句,一定会被怀疑。
“怎么,你还没有见过吗?”卢太太问道。
“没有,上次,只见到了皇上。”我故意懊恼的说道。
黄太太突然顿了顿,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呀。现在若是想见她是难喽。”
“哦?怎么这么说?”我摸了一张牌,瞬间又趁着他们不注意偷了一张牌。
黄太太又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自从,她做了苟且之事。现在被打入冷宫了,皇上吩咐谁也不许去探望她。听说,她现在已经半死不活了。”
“她没打入冷宫之前就是那样了,说句犯上的话,她呀,只怕是这里又问题。”卢太太突然低声的说道。一面说一面指了指脑袋。
我看着她。笑了笑,并且偷偷地将多余的牌丢了出去。
“你们说。这回谁能被推上去?”姜玉芝突然说道。
黄太太得意洋洋的笑了笑,故作暧昧的说道:“你们呀,等着看好戏吧。日本人给皇上介绍了几个,皇上都不愿意。你们走着瞧,皇上这次,说不定会找个日本人妞。”
“你快算了吧。怎么可能。”卢太太笑着说道。
黄太太急了,立刻说道:“怎么不可能,你别忘了,溥杰的太太就是个日本人。”
在她们对未来的分析中,我咯咯的笑着,并将手中的牌“啪”的一下,齐刷刷地推到桌子上。
“胡了!”我说。
黄太太与卢太太顿时面面相觑,尴尬的笑了笑。
第一百二十四章 真正的任务
我急急忙忙的回了饭店,恰好,糜伟震在,一见到他,我立刻关紧门。走到他的身边,低声说道:“有点眉目了。”
“哦?快坐下来说。”糜伟震低声的丢开报纸说道。
“听说,黄太太说,日本军队正在冀东附近集结重兵。”我说。
糜伟震皱了皱眉头,说道:“难道,他们要攻打中原不成?”
“战事迟早都会打开。黄太太他们这些满洲国大官的太太,都等着溥仪重回中原呢。”我说。
“现在的战事,确实对我们不利。日本人手中的武器都是精锐,而我们呢?除了窝里反,还会什么?”糜伟震恼怒的低声说道。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现在,国共的关系到也没那么恶劣了。”
“哼哼,你懂什么?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老蒋下手只是迟早的事儿。”糜伟震说。
说道**,我又想起了尚合那张冷漠的脸,以及他微笑起来的样子。他曾付给我全部的温柔,他说,他能够给我幸福。他,现在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想到他,我突然有一种自怜的情感。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苏小童死后,我整日除了忙着报仇,脑袋里几乎都不记得别的。我想,我能够忘记他。忘记那个曾经给了我幻想的男人。
“与日本人打仗。我们未必占了多大地优势呀。”糜伟震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不是我们该考虑地事情。这情报能送出去吗?”我问。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你现在搜集地。都是一些不却准地情报。你大概不了解。开启电台。会有多大地危险。三年前。满洲国刚刚成立地时候。于德泉就在这里潜伏。到现在。他一共才发回两条情报。你明白了吗?”
“知道了。”我说。
三年里只发回两条情报。并不代表着于德泉地能力差。恰恰相反地说明。于德泉地机智与稳重。看来。日本人对这里地监控要比我想象中地还要严。若不是糜伟震攀上了李福海。只怕。我们也会被接受审查。
“你那边怎么样?”我问。
糜伟震冷笑了两声,说道:“溥仪指着这群废物光复简直是痴人说梦。那些所谓的大臣。不是在抽鸦片就是在逛窑子。他妈的,还有日本人窑子。美其名曰去打压日本人的士气,你听听,这是什么荒谬地理论?用自己的身体去打压一个日本婊子?玩完难道不用给钱?”
“好了,你别生气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说。
糜伟震十分不平静的说:“我不是生气,我是悲哀。为我们的国人悲哀。日本人精良的部队就在我们门口,而我们呢?在做些什么?哎……”
“既然,这份情报不能发出去。那我只能在砰砰运气。今天这位黄太太是兴农部的,过几日我可以去会会军事部的大臣邢士廉他的太太。”我说。
“没用地。中国人的官位在这里都是虚职,没有实实在在的权利。”糜伟震说。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糜大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可不是吃白饭地。到时候拿不出成绩,只怕上面会派戴笠来剥掉我们的一层皮。”
糜伟震冷静了一下,说道:“你不知道来这里的确切任务,所以,不许乱说。”
“我当然不知道,你从来都没告诉过我。怎么,还怕我出卖你不成?”我说。
糜伟震苦笑了两声。闭起了嘴巴。
过了好一会,他才用最微弱的声音说道:“戴笠查到党国内部有日本人的眼线。”
“这个我早知道了,当时,你和川岛芳子交换的不就是那个?”我说。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你听我说。你真当日本人都是笨蛋,那些人早已经死的死、撤退的撤退!现在,就在高层,有一个秘密的日本特工。他知道高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