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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磕了头,算是结束了与溥仪的第一次见面。
一出皇宫,李福海立刻笑着抱着拳说道:“恭喜老弟、贺喜老弟呀。老兄今日得皇上看重,他日必将成就霸业呀。”
糜伟震苦笑了两声,说道:“您呐,就甭笑话我了。我不过是供应了宫廷用药,何来霸业之谈呀。”
李福海故作神秘的说:“老弟你只知表面,没看到里面呀。”
“此话怎讲?”糜伟震立刻来了兴趣。
李福海笑了笑,说道:“你想呀,就是皇上想任用你,怎么会一下子就宣布呢?他身边即有日本人又有那帮老古董地大臣们,哪儿有那么轻而易举?我看。今日皇上对你格外有兴趣,他日,你必将有戏呀。”
“借老兄吉言,陈某在这先谢谢了。”糜伟震说道。
回到饭店,我焦急地说道:“和咱们的预期差地太远了。”
糜伟震焦虑的点了点头,不住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最后,他实在无法忍受内心的焦虑,忍不住的骂道:“他妈地这帮兔崽子。吃了老子这么多的钱,还不办人事!”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好了,你在大声点,只怕连溥仪都听到了。”
糜伟震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你说说。”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烦躁的时候。原本。我们是打算投靠溥仪从他那里得到日本人的情报。我看,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我们结交些日本人。那样情报不是来的更快一些?”我说。
“你懂什么!”糜伟震呵斥到。
“你懂什么。你当日本人都是笨蛋?他们才不会把情报告诉一个中国人。如果,不巴结这帮满洲贵族,我们什么情报都没办法知道。”糜伟震狠狠的小声地说道。
我转了个眼珠,突然想到了姜玉芝。于是,我笑着和他说:“这好办了。糜大人,你呢,负责拉拢王公贵戚,我呢,负责联系他们的太太。”
糜伟震突然笑了笑。一把捏住了我的脸蛋,说道:“是呀,我怎么把你给忘了。”
我笑着推开了他的手,说道:“女人的嘴总会敞亮一下,只要她们知道,就一定会说出来。你放心,这种事情我拿手。”
糜伟震笑着抱住了我,说道:“你呀,真是个鬼机灵。但是。要小心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
“不过,只有一件。李福海将他他太太管的非常严。我要怎么才能把她拉拢出来。”我说。
糜伟震想了想,说道:“这个到不难。只是,你要让李福海放心才行。”
第二天,趁着李福海在家的时候,我去找李福海与姜玉芝。
一进门,李福海正在拿姜玉芝撒气。
“哎呦!嫂子,您又怎么惹李大人不高兴了?来来,李大人。我代嫂子和您赔不是。您呐。可不许生气了。”我一面笑着说,一面扶起了半趴在地上的姜玉芝。
李福海一看外人在场。也不方便在说姜玉芝什么。反倒露出了笑容说道:“她自己没站住摔倒了。”
我笑了笑。他们的事情我没那么多兴趣管。
“李大人,我有事找您商量。”我娇滴滴地说。
站起来的姜玉芝不顾被打湿的裙子与一地地水壶碎片,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大概,是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窘迫的样子吧。
李福海露出一副贪婪的模样,大概是以为我这次来同样带来了烟土,不住的打量着我的手袋。
我笑了笑,说道:“李大哥,要说,咱们认识也很久了。”
李福海一见没戏,立刻收起了贪婪,笑着说道:“是、是。”
我一面**着手中的手帕,一面笑着说道:“李大哥。我呢,有一事相求。”
“哦?什么事情,你直说就是了。”他说道。
我轻轻的抿着嘴笑了笑,李福海这个太监面前,用不着装出一副娇媚的模样,到让我省心不少。
“若说也不是大事,但是,也需要您李大人一句话地事。”我说道。
第一百二十三章 打麻将的学问
“哦?究竟是什么事儿,搞得神神秘秘的,快说来听听。”李福海说道。
我笑着说道:“哪儿呀。看您说的,还神神秘秘的。没有,我就是觉得现在老陈不经常在家,我一个人闷得慌。我想着,嫂夫人对这里熟悉。我想让她帮我介绍几位爱打麻将的太太。”
李福海何等聪明的人,她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只听,他笑着说道:“你呀,哪儿是去打麻将,是帮着你男人联络感情吧?”
“您瞧您说的,我哪儿那么多心眼子。我呀,就是实在闷得慌,也没人陪着,过去喜欢打麻将,现在闲的又想捡起来。还希望李大人给我这个机会。”我笑着打趣的说道。
李福海笑了说道:“行,我以为多大点个事儿呢。赶明儿,让她领你去就是了。不过可有一样,你若有什么好处,可不能少了我的。”
我笑着说道:“李大人,我们老陈能有几天的机会,还不都是您提拔?您放心,没有我自己那份也得有你的。”
李福海大声的笑了笑。
姜玉芝也算是解放了,她在李家受得气不是我能想象到的。她于我最大的不同,面对暴行我会反抗,而她,早已经学会了逆来顺受。
“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若不是你,只怕,今天我也不会如此的清闲。”姜玉芝说道。
我苦笑了两声,说道:“你呀,甭跟我客气。李福海哪儿是让你陪我打麻将,他呀,是害怕有好处分不到他头上,让你监视我呢。”
姜玉芝笑了笑,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感伤。
我拍了拍她地肩膀。说道:“何必呢。既然。你都决定跟他一辈子了。何必在想这些呢?”
她点了点头。转过身来对我说:“我没你那么好福气。离开苏文起。又能找个有钱地主。”
我苦笑了两声。过去。我受地张勒抑那些折磨还不够吗?苏小童丢了命。而我。半死不活地活着。
我跟她手挽着手。穿过几条街。到一位皇族大人地家中去打麻将。据说。那位太太也是个麻将迷。
突然。一队中国警察挡住了我们地去路。
“你们两个。良民证。”其中一个说道。
我看了看姜玉芝,她不慌不忙的从口袋中掏出了所谓的良民证。
“这位大爷,行个方便。我家老爷是宫廷买办,这位,是他一个朋友地太太。才到这里,还没有来得及办。”姜玉芝一面微笑着说,一面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银元。
“请几位喝茶。”她又说道。
那几个穿着黑色警察制服的人们相互的看了看。最后,其中一个点了点头,才算是放我们离开。
等他们走远后,姜玉芝才愤愤的骂道:“狗奴才。给日本人能当狗!”
我推了推她,大街上,不是说这种话的地方。
她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这些汉奸,比日本人还可恨。仗势欺人,从来没做过好事!当汉奸的狗!”
说道打麻将。还多亏了那两年在重庆,胡迎春教会我地。那时,她每日领着我留恋与各位太太的麻将桌上。
今天,我要见的那位太太,是伪满洲国兴农部的大臣黄富俊的太太。
在这里,几乎所有的太太都穿着大襟衣或对襟衣,几乎没见到有人穿旗袍。我也算是入乡随俗,穿着对襟衣以及平地的棉质绣花鞋。后来,多亏了这身打扮。特别是那双绣花鞋,我才有机会逃脱了川岛芳子的追杀。
一进黄大人家,已经有两位太太在等了。
“这位是黄太太。”姜玉芝说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黄太太,久仰久仰。”
黄太太露出了敷衍的微笑,说道:“您就是陈太太吧,我可听说了,您家大人现在可是红人。”我立刻笑着说道:“您呐,千万别这么说。可满洲国打听去。谁不知道黄大人地威名?我家老陈不过是个做生意的商人罢了。”
大家说笑了一会。姜玉芝又指着另一位太太说:“这位是文教部大臣卢元善的太太。”
我立刻走过去,看似亲昵地挽着卢太太的手说道:“卢太太。您好呀。我从小就佩服教书育人的先生。您家大人是管先生的先生,那么大的学问,叫我更加的佩服。”
卢太太看上去有些老实,只是微笑着点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大概,是很少出席交际应酬的场合吧。
“好了好了,人都到齐了。你们在寒暄一会,我这手就要痒痒到天上去了。”黄太太说道。
姜玉芝连忙说道:“那就快开始吧。大家呀,都放开点。”
我笑着说道:“我呀,就喜欢打麻将。各位不用跟我客气。”
四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