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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和照片上的大体相似。比起照片,她本人更加的傲慢一些。她的手上有许多的茧,握在我地手上格外的粗糙与不舒服。谁又能知道,这双手上究竟沾染过多少人的血?只怕。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小姐不是本地人吧?”川岛芳子说道。
我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当然不是,我从南京来。”
她突然转了个眼珠。笑着说道:“南京可是好地方。最近,南京城有没有什么趣闻?”
我笑着说道:“南京的趣闻多了,只是,不知道从何讲起。”
“比如,比如小姐知道的,随便说一说。”他笑着问,露出了他那两颗格外突出的兔子门牙。
我想了想,说道:“比如,前几日南京有位名妓投湖自杀了。”
“这是为什么?”她问道。
“听说,是被人抛弃想不开了。”我说。
她皱着眉头,摆出一副瞧不起的神色说道:“没出息,为男人死的女人都是没出息。”
我现在更加确定自己地判断。
“还有什么趣闻呢?”她又问道。
我看了看她,是出牌的时候了。“听人说,有一个官员想投靠日本人,被发现以后抓了起来。据说,他手中有不少的情报,大概是要枪毙呢。”
金碧辉的眼神中猛然的划过一丝狡诈,问道:“看来小姐对这种事情好像很熟悉。”
我微微的笑了笑,说道:“知道一些。”
她又露出了男人的微笑,说道:“忘记问小姐贵姓?”
“大家都叫我晚秋。”我说。
她点了点头。
金碧辉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这就是她的狡猾之处,她要作出最准确的判断,一下子抓住蛇地七寸。
她对我有着非常明显地戒心,这种小心翼翼让她躲过了许多次的暗杀。她与普通地交际花怎么能一样?绝对不是几句好话,一点礼物就能收买的人。
她是个重利益的人,只要她想得到的,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抢过来。
这一生中,她奉行的就是这种不择手段的原则。为了利益可以牺牲一切。
“你们南京现在的红人算是戴先生吧?听说,孔祥熙和宋子文都没有戴先生得宠。”她试探的问道。
“没错,谁让他是蒋总裁的爱徒。”我看似不经意地说道。
她点了点头。眸子像是半夜的星,一闪一闪的。
突然,她笑着说道:“小姐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我微微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别拿我打趣了。我可都是徐娘半老了。”
“那才能风韵尤存呀。再说,小姐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几岁,何来半老之说?”她笑着说道。
“别恭维我了。若是放在大清,我只怕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了。”我说。
她看了看我说道:“几个孩子的妈也可以做我的女朋友。”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行,我可是有主地。”
她突然露出了狡诈的微笑,说道:“有主?那一定是南京的某位大人吧?不然,小姐不可能对上层消息都如此熟悉。”
“别嘲笑我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地****党部主任的姨太太。”我故意说道。
她笑了笑。
回到饭店,我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天花板上的一只蚊子。
它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会,大概要飞过来咬上我一
糜伟震的计划中充满了危机。川岛芳子对我如此戒心。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打破她的防线?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咬了咬牙,将心一横。
多年以后,川岛芳子被国民政府宣判了。虽然这个女人犯下了滔天大罪。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情报天才,甚至戴笠与她多次交手,但都以失败告终。她运用自己的美貌以及超乎常人地智慧游走于上层社会间。凡是她要得到的情报,从未失手过。
川岛芳子已经完全颠覆了那个时代对女人的理解。她超脱了男人与女人的界限,事实上,她本身也是充满了矛盾。
据说,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女人,在十七岁的时候被她养父玷污。也有说,她十七岁的自杀是由于男友抛弃了她。所以,她格外的看不起那些为爱而死的女人。
正是这些外人无法理解地曲折经历,才使她变得如此的残暴。她十分的憎恨男人,据传闻,她在东北的时候,曾经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了几位中国底层男人。
不可否认的是,她虽然恨男人,却也在用男人报复这个世界。她的这种看似傻的方式。实际上,是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不过,大概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一个双性恋地女人。可以和男人共度**也可以和女人品尝情爱地禁果。(下一章即将为您退出川岛芳子的同性之恋。)
而她将自己全部地爱,都只寄托在一只猴子的身上。跟她在一起一段时间后,我才知道她的这种癖好。1945年,这只猴子得了痢疾,她不顾个人安慰,置身前往北平。结果被国民政府抓住。并宣判。
正是这样一位生存在变态与畸形中的女人,几乎参与的全部的侵华事件。若不是日本战败。只怕,直到今日她还在逍遥法外的活着。
东兴楼饭庄并不是一间以盈利为目的的饭庄,川岛芳子通过这种方式以此掩盖自己间谍的身份。我打扮的十分抢眼,独自点了一桌子菜,只为等着金碧辉上钩。
第一百一十一章 同性之昧
“麻烦你,去叫掌柜的来。”我对小二说。他顿了顿,立刻堆笑着说道:“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的菜不好吃,我要和掌柜的理论理论。”我笑着说道。
小二一听,便知道来者不善,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
过了一会,一个长着山羊胡的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来到的我的面前。
“这位小姐,不知道小店哪里让您不满意?”他问道。
我笑着说道:“没什么不满意,就是,我才想起来忘记带钱了。”
那老掌柜迅速的打量了一下桌子上的饭菜,说道:“小店并不是大生意,还希望小姐成全。只要小姐愿意,我可以让伙计到您府上去取。”
“那不如叫金碧辉,金公子来帮我付款。”我笑眯眯的说道。
老掌柜立刻露出讶异的神色,说道:“您和我家公子是?”
“是朋友,我想见见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店里?”我说道。
掌柜的说道:“我家公子并不经常在店里。”
我点了点头。略微有些失望。掏出一支笔留下了地址。
“让你家公子到这个地址讨钱。”我说。
“这个……”那老掌柜说道。
我从头上扎下一只镶嵌了珍珠地卡子。“这个留下。让他拿着这个来换。”我说。
事实上。我已经为自己铺下了后路。万一川岛芳子不肯来找我。那么。我下次可用钱来赎回这只卡子。
没想到。川岛芳子地速度超过了我地想象。
那天晚上,她就来找了我。
八点钟左右,一个敲门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绪。
“是谁?”我问道。并从口袋里掏出了枪。
只听外面一个男人说道:“是你日思夜想的人。”
大开门,果然金碧辉站在门
“别瞎说。人家可没有对你日思夜想。”我笑着说道。
金碧辉一扭身子闪了进来,一把搂住我的腰说道:“你没日思夜想我,我可日思夜想你呢。”
我咯咯的笑着推开了她。
“怎么?你不思念我?若是不想我。何来留下这个定情信物?”她说着掏出了上午我留在饭庄的珍珠卡子。
我故意娇小着跑到她身边试着抢过来,但是,她的速度超出了我地预料。她立刻将卡子放在了口袋里。
“还我。”我故意撒娇的说道。她推开了我的纠缠说道:“怎么,既然留给了我,还想想回去不成?”
“卡子你都收下了,还来收我的饭钱?”我问道。
她笑了笑。推开了我的手,一把搂住了我的腰,轻轻地吐出一股气息,吹着我的脖子。我立刻打了个寒战,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的立了起来。
她是个对床上功夫很在行的人。这是我第一个想法。
“别闹。”我说。
川岛芳子冷笑了两声,说道:“怎么,堂堂张主任的姨太太还对这种事情意外不成?”
她弄清楚了我的身份。我想。
“接近我,你有什么目的?”她突然推开了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摆出一副皇族的样子。傲慢中带着沉稳和精明。
我微微地笑了笑,坐在了另一端的沙发上,说道:“怎么。接近你金公子就是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