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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某等你很久了。”糜伟震说道。
我歪着头,笑着说道:“糜先生,晚秋迟到了,你可不许生气。”
被我这样一说,糜伟震感到我的挑逗之意,笑着说道:“一会,我可要罚你酒哦!”
我撒娇似的说道:“糜先生,你坏!”
糜伟震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故作亲昵的说道:“我坏吗?不许瞎说。我对你,可是真心地。”
我故意捂着脸,说道:“你看看,又来了,弄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糜伟震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
他指引着我到餐桌前。说道:“来,尝尝糜某的手艺。”
“这些都是你亲自下厨做的?”我故意惊讶的说道。
“那当然!”糜伟震看了我一眼,露出炫耀地微笑。
“咱老糜过去也算是半个大厨呢!我若是有一天下野了,直接就开个饭馆,亲自下厨。”糜伟震笑着说道。
“呸、呸、呸,哪有说自己下野的!要说。糜大人你官运亨通,连升三级,财源广进、步步高升。”我说道。
“哈哈!你这一说,到像是过年说吉祥话似的。”糜伟震打趣地说道。
他扯过一条围裙,我赶忙站起身,走过去帮他在后面系好。
我故意慢慢的系,放佛准备抱住他一样。糜伟震的脸上露出了异样地笑容。
“大人,还有什么菜?晚秋来做就是了。”我假惺惺的说。
糜伟震突然转过头,双手抱着我的肩膀说道:“你乖乖的等我。这鲈鱼马上就好。”
我故意害羞的歪着头。轻轻的抿起了嘴。糜伟震不禁地看呆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笑着说道,几步离开了糜伟震地范围。
老****,不付出就想吃掉我?没那么容易。
“对了。糜大人,家中没有下人吗?”我问道。
糜伟震一面弄着他的鲈鱼一面说道:“早早打发他们放假了。今晚难得与晚秋小姐共进晚餐,要他们这些碍事地做什么。”
我低头笑了笑,说道:“糜大人。那可不好,人家会说闲话的。怎么说我到无所谓,只是不能坏了你糜大人的名声。”
糜伟震回头看了看我,说道:“鬼机灵。你这张嘴呀,谁都说不过你。”
我笑了笑。
这时,糜伟震突然说道:“对了。你怎么会来重庆?”
“想你糜大人就来了。”我说道。
糜伟震将鱼下到锅里,走了过来,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说道:“不对吧。”
我笑了笑,扬起头不看他地眼睛问道:“怎么就不对了?”
“听说,张勒抑已经把南京翻了个彻底,为的就是你。”他阴阴的笑着,指了指我。
“哼,他张大人究竟是在找我。还是想要杀了我。”我冷冷的说道。
“哦?此话怎讲?”糜伟震问道。
我看了看他,说道:“没什么,今晚不谈这个。”
糜伟震哈哈大笑的说道:“你看你看,说个张勒抑让你生气了。怎么,两口子闹矛盾还不需要人调解呀。”
我斜着眼睛看了看他,冷笑着说道:“调解?糜大人不会还想将我送到狼窝里去吧。”
“哦?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若是张勒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一定替你报仇!”糜伟震说道。
我冷笑着说道:“他哪里会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他。上次,糜大人误伤我。就是他的圈套。我知道他太多的秘密。所以,他想借糜大人之手弄死我。”
一提到上次的事情。糜伟震立刻有些尴尬,说道:“是呀,都是那老小子地错。”
“是呀,不然,糜大人怎么能舍得打我?都是他的圈套。不过,他对糜大人的圈套可不止这些。”我冷笑着说道。
“哦?此话怎讲?”一说道自己的利益,糜伟震立刻来了精神。
我看着他,鱼在咬饵。
“张勒抑一直觉得糜大人的官做的太稳了些。他总想顶掉糜大人,不过,他现在腿坏了,所以,就打算巴结上戴笠。”我说。
糜伟震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玩着手指,一定是在判断消息的准确性。
“他想把我送给戴笠做礼物,我不从,他就打我,还说要杀了我。没办法,我逃了出来,想来想去,只有到重庆投奔朋友。”我一面说,一面露出难过的表情。
第一百零九章 身体的付出
“哼哼,”糜伟震冷笑了两声,“戴笠?张主任还真下死手,把你往火坑里推。”糜伟震说。
我故意捂着眼睛,像是哭了一样,说道:“糜大人,你要给晚秋做主呀。”糜伟震微微的笑了笑,露出老奸巨猾的德行。
当我写到这里时候,戴笠已经死了许多年。他一生好色,最后也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上。一个叫刘玉珠的女人,在他乘坐的飞机上安放了一颗定时****。戴笠,在天空中结束了他邪恶的一生。
那年,当我在报纸上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一脸诧异。苏小童的仇总算是报了。虽然,多年以来,我一直为此努力,想不到,他的报应竟然来的如急促,却又如此痛快。
我忍不住的大笑,戴笠终于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戴笠死了,仇恨了了,也从此没有了努力生活的目标。
周立英也的下场并没有好到哪去。戴笠的夫人毛氏死后不久,周急着要成为戴太太。戴笠被纠缠烦了,索性叫人将她管进了监狱。两年后,她出狱再次纠缠。换来戴笠的一顿暴打,并被送到了白公馆,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戴笠死后,她才被人想起,放了出来。我离开大陆那年,曾在重庆的街上看到过她一次,那时,她已经疯了。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了一起,全身脏的像个矿工,蹲在一个墙角吃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饭。
戴笠身边的女人都是可怜的。他是个**成性的人,对女人从不手软。
我时常听到这样的消息,比如,有两个上海大学的女学生,被戴笠抓到了公馆里,蹂躏了一个月以后,以“通共”的罪名关到了监狱里。直到多年以后才被放出。
当然,他和蝴蝶的情史也算是家喻户晓。
而我。曾两次密谋杀害他。都以失败告终。
“你有什么打算呢?”糜伟震问道。
我歪着头。故意哀怨般地说道:“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打算?张勒抑一定不会放过我。而我又有什么本事来反击他呢?天下之大。竟没有我地藏身之处呀。”
说完。我掉了两滴眼泪。
“这不是还有我嘛!”糜伟震拉着我地手说。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连累了糜大人你。张勒抑本事就嫉妒大人。他手上可搜集了不少对大人不利地证据。不能因为我而毁了大人地前程。”
糜伟震突然紧张的问道:“他手里有我什么证据?”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清楚。他知道大人与我地关系,所以,从未直接拿给我看。但是,他有一次酒后说道,如果大人敢对他下手,他只要将那些证据交上去,一定让大人你万劫不复。”
我偷偷的看了看糜伟震。他的脸已经变成绿色。暗地里,我笑了笑,撒谎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糜某一向廉政。”糜伟震看着我。说道。
我故意扭过头,不看他,说道:“大人难道不知道张勒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别忘了,苏文起仅仅是丢了名单,就被他害得……他当时还说能救出苏文起,我才……他……他实在不是个东西。”我掉了几滴眼泪。
糜伟震按住我的手,眼睛里露出同情的目光,说道:“你不要难过,不要哭。我的我心都碎了。只要你愿意,你跟着我。”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张勒抑见我和大人在一起,一定会拿出手中的证据交出去,到时候,我不但害了大人,只怕张勒抑地报复更加的变本加厉。我看,我还是投到那滚滚黄河水里,自尽算了。”
“你不要这么说嘛!”糜伟震烦躁的说道。他站起身。踱了几步,走到我地身后,抱着我的肩膀说道:“糜某虽然官小,但是,对付他也算是绰绰有余!”
“你要对付他吗?”我故意问道。
他沉吟了一会,说道:“他若敢动你一根手指,我饶不了他!”
老东西!耍花腔!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你若对付他,他一定报复。说实话。我很怕他。”
糜伟震趴在我的耳边说道:“别怕有我呢。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不过。像他这种老狐狸怎么能随便被我蒙骗?还要感谢张勒抑上次的布包事件,不然,他也不会相信我的话。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