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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一句,那就让她回娘家。想不到,梅如海就当了真。第二天下午,我去你家的时候,梅如海就和我说了梅翰松对你做的事,并求我带走你。当时我答应了,现在想想,若不是当年我的那句让你回娘家,梅家,大概也不会动了歹心。”
我将头转到了一边,轻声说道:“先生,不需要自责。也许,你当初那句无意的话,才救了我。若是,现在还活在梅家,只怕,我早已经成了疯子。”苏文起看着我,点了点头,却又说道:“其实,梅如海没有赶走你娘。”我诧异的看着苏文起,放佛没听到一样,说道:“你说什么?在说一遍!”苏文起没有看我,将目光转移到灰突突的墙上,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是我派人赶走了你娘!”
“噗通”的一下,我失去了忠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感到****无力。“为什么?”我有气无力的说。苏文起瞥了我一眼,说道:“因为不想失去你。你那时,总是嚷着回娘家,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我垂下了头,问道:“那你就赶走我娘?”“没有了家,你便哪儿也回不去了,在也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他说道。我像是一个半死了的人,大口的喘着气,放佛,想将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通过鼻子吐出来。眼泪,随即的流了满面。不子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了哭泣。
“为什么还要说梅如海?为什么还要让我找他报仇!”我冷冷的说。苏文起看了看我,说道:“你不懂男人的心。”我看着他,说道:“什么叫懂?什么叫不懂?你只说,为什么当时要骗我说是梅如海赶走我娘?”苏文起扭过头,说道:“事到如今,话说开了也好。没错,当时,我是骗了你。说梅如海只是随口推到他身上,谁知道你火气那么大,一定要找他报仇?你没听过一句,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梅如海知道了我太多的事,所以,他不得不死。”“你还是利用了我。”我说道。
我用最后一点力气站起了身子,缓缓的问道:“我母亲人呢?”苏文起摇了摇头,说道:“刚开始,我派人将她安置在承德附近。后来,我在派人去找的时候,已经不知去向。”我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原来,苏文起走的每一步,都有一个长远的目标和意义,我不单单是他的利用品,更多的是牺牲品。不再哭了,我冷静了下来,世间的一切,不过是过眼的烟云,带不来也带不走,看开了,反而得到了自由。
“你当年赶走我的母亲,又说是梅如海干的,为的,只是让我心甘情愿的嫁给你吧?”我淡淡的说。听了我的语气,苏文起扭过了头,动了动身子,试图站起来,但是,手中还是没挣扎过伤痛的折磨。他看着我,十分冷静的说道:“没错。我说过,我喜欢你。”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你喜欢的东西,就一定会弄到手的。”
苏文起不再讲话。这时,张勒抑在外面催促到:“好了没有?”我一字一句的对着苏文起说道:“先生,不管怎么样,你都爱过我,给过我幸福,单单这一点,我便是死,也会救你出去。”说完,我转过了身,这时,苏文起在我身后说到:“不值的。”我回头看了看他,掉着眼泪说道:“先生,你还记得哈图太太吧?今日我的心情,便和她是一样的。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样的坏事,曾经多对不起我。在我心里,早已把你当了亲人,当了我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就像对我父亲那样。也许,我们注定就不该做夫妻。先生,你给我的那些爱,我永远都会记得。”
说完,我一面流着眼泪,一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牢房。
张勒抑依旧带着永远不变的冷笑的脸站在牢房的附近,他不断的询问着身边的警察,大概是在问某些犯人的情况。我擦干了眼泪,张勒抑见我出来,便说道:“走吧。”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出了牢房。
坐在张勒抑的车里,一路上,只想着刚才苏文起的那些话。原来,自以为聪明的我,一直都是个傻子,被苏文起算计,被尚合算计,现在,又轮到了糜伟震张勒抑。我是怎么了?莫非,天生就是这幅倒霉的德行?看着车窗外的陌生的景色,我只感到了自己的悲哀。
这时,张勒抑突然说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回头看了看他,放佛,他是出现在另一个世界的陌生人。张勒抑看了看我,挑了挑眉毛,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想好了,今晚我在家里等着你。”说完,便放肆的大声笑了出来。
张勒抑送我到了饭店,他非常自然的跟着我进了房间。苏小童一愣,她心里也是讨厌这个人的,但又能怎么样?现在,我们是要求人家的。苏小童给张勒抑倒了茶,张勒抑兴致勃勃的看着我们主仆二人的忙碌。过了一会,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我冷冷的说道:“你放心,我会好好考虑的。”张勒抑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你可要快哦!只怕,苏先生等不了几天了!”
第一百二十章 决定
说完,他站起了身。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你到底和苏文起有什么深仇大恨?”张勒抑猛地回了头,目光中露出独有的凶残的目光,他低声狠狠的说道:“你懂什么,当年,若不是我命大,只怕早已经死在了苏文起手上!你当他的手段会比我轻?”我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这么多年了,现在,你该报的仇也报了,还要怎么样?”张勒抑仰天大笑了几声,扭过头,说道:“你还记得哈图吧。”我不禁的吃了一惊。“哈图?”我吃惊的说道。张勒抑点了点头,正了正帽子,一面抬腿,一面说道:“对,没错,是哈图。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同母异父的亲哥哥。”
我看着张勒抑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恨苏文起。哈图的事情,我们做的太绝了,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今天的我们,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原来都是上天安排好的,都是我们过去所犯下的错误、造的孽。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多长久?不过百年。而对蚂蚁来说,一生或许只有短短的一两年。但人和蚂蚁的生命是对等的,在茫茫的世界中,我们都是渺小的一粒尘埃,在佛的面前,人的生命如同蚂蚁一样的短暂和不美丽,但是,依然顽强的忙碌着。在着忙碌的背后,人和蚂蚁都以为,通过这种碌碌无为的忙碌,能找到达幸福的彼岸。殊不知,佛早就已经了悟,世间的一切,都是宁静后片刻的迷茫,过眼的烟云,不是莲花一样短暂的美丽,反而,是一丝丝的寂寥。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们在幻境中看到的假象,人们努力的去追逐,到最后,才会明白,这一切,都是虚幻的、飘渺的和不曾存在的。是人们用心灵搭建的一座不折不扣的虚幻的空间,好像人们想象中的天堂一样,飘渺而遥远。
在那一刻,我突然顿悟,看开和明白许多。张勒抑走后,我将苏小童叫到了身边。这几天跟着我东奔西走她憔悴了好多。我拉着她的手,坐在秋后并不温暖也不耀眼的阳光中。世界,只在我们的身后忙碌着。我和她,成了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小童,事到如今,我只问你一句,先生,救还是不救?”我问道。苏小童用坚毅的眼神看着我,说道:“主子,我只说一句。当年若不是主子和先生,小童只怕今日早已死了几次。今日若叫小童舍去命,也要救苏先生。”我点了点头,苏小童也是真性情之人。我看着她又说道:“若是为了救先生,我给人家做了姨太太,你会看不起我吗?”苏小童突然说道:“主子,您把小童卖了吧。只要能保住先生和您,要小童怎么样都行。只是,主子,您不能往火坑里挑。那张先生,一看就非善类,若是主子跟着他,只怕……”
我看着她,原来,她早已知道张勒抑的非分之想。我轻轻的对她摇了摇头,说道:“小童。我和张勒抑谈过,他不要钱,不要房产,什么都不要,只要我。他知道,苏先生对我呵护有加。所以,他要糟蹋苏先生的尊严。对于男人来讲,自己的女人,就是他最后的尊严。你明白吗?”苏小童点了点头,露出被窃的神色。
我叹了一口气,想到苏文起,掉了眼泪。“小童,只要先生能能够出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没看见,先生被折磨的不成了样子。”我一面说一面抹着眼泪,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苏小童扭过了头,说道:“先生若知道您这么做,只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不知道你刚才听到没有。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