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了,咱们现在吃饭吧,不谈这些。”我对她说。她不服气的看了看我,然后,扭过了头。
十一月末的一天的午后,我一个在家的时候,有人敲了门,是尚合。他一进门就抱住了我。半个月没见,他瘦了许多。“你怎么来了?”我兴奋的问道。尚合一口气喝光我端来的水,笑着说道:“我不能来呀!”我笑着拍了拍他,接过水杯。他一面坐下一面问道:“苏先生还没有消息吗?”我摇了摇头,说道:“我没和他联系。”尚合皱了皱眉头,我知道,他是在内心里责备我。这时,尚合又说道:“近一段时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有关南京方面的?”我一面又端来一杯水,一面坐下,说道:“这个还真没有。你也知道,现在大家都精明的很,嘴巴封住,莫谈国事。不过,我接到了请帖,今晚有人宴请南京方面的要员。说来也凑巧,这个人我也认识,叫张勒抑。”尚合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一定要去。”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吗?”尚合摇了摇头,担心似的说道:“还没有,不过,苏文起这么长时间没有动作,我怕计划有变。”我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苏文起手中有那样一份名单?”尚合看了看我,皱着眉头说道:“因为他已经在清查了!我们的不少人已经被秘密的处决了!”我看着他,愣住了。苏文起下手狠毒,这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不能想象,到底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手中。“多吗?”我不禁的问道。尚合叹了一口气,说道:“他查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而且,其中关系复杂,他也并不确定到底谁是。秘密处死了七个,这七个全部都是我们的人。”我点了点头。这时,尚合继续说道:“还好,他现在只是在清查中,我们的很多人还没有被他查出来。”“那你们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我不禁的问道。尚合瞥了我一眼,说道:“因为我们之中出了叛徒!这样的人最可恨!若是被我抓到,一定会毙了他!”我皱着了皱眉头,问道:“那个叛徒知道不少你们的事儿吧。”尚合点了点头,捏着鼻梁说道:“是呀。牺牲的那七个全部是他的上级或下级。还好,和他联系的人不多,不至于一下子被查出来。”说道这里,他抬头看着我,严肃的说道:“所以,晚秋,你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手上的那份名单偷出来。一方面,看他掌握了多少证据;另一方面,丢了名单,少不了让南京那边责备几句,若是换人来代替他,那么,我们的同志基本就脱险了。”我点了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一旦换了别人代替苏文起,一是苏文起不一定会将辛苦凑来的所有资料给他,二是,名单丢了,成了一盘死棋。
第一百一十章 意外的邂逅
“你确定那名单只有一份?”我不禁的问道。尚合点了点头,说道:“我确定,因为,我也是逃出来不久。还有,苏文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喜欢独占鳌头,不会将立功的机会与人平分秋色。”我点了点头,苏文起喜欢这种刺激。尚合又说道:“只有一点,到时候,你一定要小心。现在的苏文起不比当年了。”我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是怎么被发现的?因为被那个人出卖?”尚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记得劳中全吧?就是那次追杀我的公安局长。”我点了点头。尚合歪着脑袋,说道:“劳中全是苏文起的人。苏文起在广州的工作特别的不顺利,于是,就想尽办法把劳中全借调到了广州。”“所以,劳中全认出了你?”我问。他扬了扬眉毛,说道:“或许是他认出来了,也或许,他没认出来。但是,我把他杀了,而且,被苏文起撞上了。”我点了点头,无巧不成书。人若是倒霉,喝水都会塞牙。
“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儿?”我问道。尚合轻轻的笑了笑,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神情。“我想见见你,所以就来了。”他说。我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温暖的感觉。他看了看我,“坐过来。”他说道。我低着头,像一个刚见公婆的小媳妇一样走到他身边坐下了。他拉着我的手,说道:“晚秋,等一切结束了。咱们就回湖南老家住上一段日子。让我爹娘看看你。”我点了点头。他笑了笑,又说道:“从湖南回来,咱们就去井冈山。”我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好,只要你愿意,去哪儿都行。”他笑了笑,抱住了我。躺在他的怀里,一个世纪变得如同一分钟那么的短。
直到听到苏小童的开门声,我们俩才不情愿的分开了。苏小童看着尚合,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尚合笑了笑,说道:“我要走了,只是来看看你。”我点了点头,送他出了门。一关上门,苏小童就不高兴的嘟囔着,“他怎么又来了。”苏小童低声的说。我看了看她,没在说什么。过了一会,我对她说:“今天晚上,咱们出去应酬,准备衣服吧,你也去。”苏小童看了看我,眼睛里充满了哀怨。
挨到了晚上,胡迎春就来了。她一向喜欢参加各式各样的应酬,她喜欢留恋于交际场的短暂的快乐,即使结婚以后也是如此。“我还真担心你不去呢。”她对我说。收到请柬的当天,胡迎春就兴奋的给我打了电话。大概,她心里还存着对张勒抑的一丝希望吧。我记得那个时候,张勒抑没离开重庆回到南京之前,她便和他大胆的表白了。结果,遭到了拒绝。张勒抑的理由很合理,第一,她爹不会答应;第二,他一个军人四海为家,给不了她幸福。尽管如此,胡迎春在某一个时期还是怨恨我的,她一直以为我用了某种媚术勾引了张勒抑。虽然怨恨,但是,少了我,她没勇气去面对过去的旧情人。她心里还是挂念着他。爱情,是一种即美妙又痛苦的东西。可是,我一直认为,人的爱情和动物的区别不大,都是为了生育产生的特定的条件反射。
晚上七点,我和胡迎春就到了周公馆。这个宴会,是当地的名流周绅士特意在自己的公馆举办的。只说明一个问题,这位我不太熟悉的周绅士,十分想要巴结张勒抑。偌大的屋子里挤了不少的人。周绅士算是花了心思,办成了一个类似舞会的酒会,他知道,张勒抑喜欢跳舞。据说,张勒抑闲来无事的时候,常常会到某个舞场,一跳便到了天亮。
我看着那些不太熟悉的和熟悉的脸,突然想起了周媚,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想起了她。大概,是她那次惊艳四座的出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许,我是嫉妒她的。或许是这样,潜意识里的嫉妒。这时,周绅士说话了,只见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麻烦各位安静一下。今天晚上,就会的贵宾****党部的张勒抑张主任,以及****监察委员会的苏文起苏委员已经达到现场,请大家具备,共同欢迎他们。”我不禁的楞了楞,怎么,苏文起也来了?怎么这么巧?
这时,胡迎春轻轻的碰了碰我。没理他,我绕开人群,走到周绅士讲话的地方。这时,我看到了那个两个男人,一个是意气风发的张勒抑,还有一个,就是我曾经的情人,微笑着举杯的苏文起。谁有能想到(包括我自己),这两个男人,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都会是我的情人,唯一的不同,一个,是过去,一个,是未来。
张勒抑炯炯有神的眼睛一扫,便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我。他放肆的对我笑了笑,引来了苏文起目光。我看到苏文起的眼镜低下一闪。于是,我沉着脸,迅速的淹没在举杯庆贺的人群里。
好不容易找到了胡迎春,我立刻不高兴的问道:“你都知道?”“什么?”她被我问的糊里糊涂的。“我是说苏文起,你知道他要回来。”我不满意的问。这时,胡迎春笑了笑,用手中的杯子轻轻的碰了碰我的杯子,说道:“老夫老妻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白了她一眼,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愿意见他的。在有,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和我说?”胡迎春看着我,笑着说道:“你别生气嘛。没错,我事先是知道的。但是,是苏先生打电话给家父,特意要求隐瞒这个事实,他想给你个惊喜。”扭过头,我随手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好吧,说不过你们,我走了。”我说。胡迎春这个时候有点着急了,她看的出来,我是真生气了。一把拉着了我,她笑着说道:“别这样嘛。”我笑了笑,说道:“我去补妆。”放开了胡迎春的手,我领着苏小童,趁着大家不注意,流出了门。
“主子,你别走,你这一走算怎么着?”苏小童不满意的说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