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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子打扫完刚刚这个求醉的战场之后奈儿就让她们都是休息了,又特别叫红菱去自己的房里给司徒强拿床新被来盖。
因为他喝醉了,醉的特别厉害,脸色发白,奈儿怕他再一觉睡感冒了。
目送红菱下了楼,奈儿又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环境才轻轻走到司徒强身边。
信
她跪在司徒强头边先是轻轻的摇了摇他。
“司徒公子,你能起来吗?睡在这会伤风的。”
可是他没有一点反应。
奈儿将他放在胸前的一只手轻轻移开,又缓慢的将手探入他怀中,他还是没有反应。
奈儿多少有点放心了,开始在他怀中急速的探寻开了。
再过一会红菱就要拿被子来了,这件事她知道了对她也不是好事。
有了!
一封信,果然有一封信!
奈儿抽出信封,上面用密蜡封住了口并且盖有一个较复杂的印章,大概是皇家的专有标志吧。
奈儿只犹豫了大概一秒就将信一把揣进了自己怀里,几乎同时红菱也打帘进来了。
奈儿只来的及将手边的一杯酒倒在自己的衣襟上。
她帮着红菱给司徒强盖上被子后,转身对着红菱故意深深吐了一口气,红菱立刻干呕了起来。
“对不起啊红菱,我好象是喝多了。”奈儿口齿不清的道。
红菱深信不疑,刚还不觉得,现在觉得老板娘身上的酒味怎么那么浓啊。
自从怀孕之后红菱就发现自己不能闻到特别强的异味。
刚老板娘那一股浓浓的酒味熏的她立刻就起了反应。
“真是对不住的很,我实在是喝多了,红菱我去叫花洲来陪你,刚刚好象就她喝的少些,我,我要回房躺会子。”
奈儿摇摇晃晃的站了来,红菱捂着嘴赶紧的点头。
奈儿故意划着有点零乱的步伐向花洲房中走去。
半路上遇到阿四,奈儿心里急着怀里的密函。
急忙叫阿四去叫花洲陪红菱,并让他做完这件事之后就守在自己的房前十步开外不要走开了。
“姐姐喝醉了,你在房外坐着,如果我不舒服就会叫你,不叫你你不许进来,并且也不许别人来打扰我,好吗?”
奈儿面色较严肃的对阿四道。阿四用头的点了点头,奈儿这才安心的回了屋。
拆信
一进门,奈儿的“醉眼”也不斜了,“醉步”也不乱了,她反手锁好门走到桌边将信掏了出来。
这是一只黄色的信封,背面的蜜蜡封的死死的。
如果强拆肯定会将蜜蜡崩碎的,那就完蛋了。
现在看来只有先将蜜蜡稍稍融了才好不弄破它又可取下它。
奈儿围着桌子转了N个圈,一边转一边猛啃手指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唉,一休哥在就好了。
诶!
有了。
奈儿打了个响指。
屋外阿四的耳朵象猎犬的耳朵似的动了动(是不是真的啊?)。
奈儿找来火烛点亮,又从身上掏出一枚铜币,想了想又去床过柜子里翻出了一块手帕。
卷了几卷,捏在手上试了试厚度,将刚刚那枚铜币隔着手帕拿在手中递到火上去烤。
直烤到感觉手指尖都有点刺痛,手帕也有股子焦味了,奈儿才把铜币从火上移开。
奈儿一边被烫的嘴里“丝丝”的直抽冷气,一边却发现自己少做了一个环节的准备工作。
你想啊,现在这个铜币的温度连手帕都烤焦了,那要是把信往上一放可不就立马烧着了吗?
可是,这个冷天的,又等不得它凉一点,再不赶快点,这刚热起来的铜币可就又要冷了啊。
金属物品就是这点不好啊,导热快散的也快(都这节骨眼上了,她还有闲功夫扮牛顿呢)。
奈儿又急又气,狠不得敲自己脑袋两下子。
“奈儿啊奈儿,亏你平时还自吹自擂什么临危不乱,沉着冷静,怎么现在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
奈儿一边狠狠的开展着自我批评,一边手起袖落将袖子盖在了信封上,又从捏着铜币的手中腾出一根手指手按了按信封。
找到那个腊封的位置,这才小心翼翼的将炙热的铜币贴了上去。
只见袖子冒出一阵青烟当时就通了,奈儿脸都吓白了,可是事已至此只能看运气了。
程风有难
熨了一会,奈儿感觉应该差不多了,扔了铜币几乎是颤抖着提起了左手衣袖。
上帝保佑,阿弥陀佛!(中西合璧可能效果好些)
袖子只通了一边,信封还完好无损,而蜡也溶的恰到好处。
奈儿轻轻将腊封从信纸上剥了下来,面对着这封现在可以看的密函。
奈儿的心跳再一次加快了,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从信封里抽出了薄薄的一张黄纸。
“事有变,有内鬼,暂按兵不动。若不幸主将定远候已深入敌阵更不可擅动,需待敌阵大乱之时,方可驱阵前往与汇合。”
下面盖着的应该皇帝的玉玺。
奈儿手脚冰凉的瘫坐在凳子上,难怪自己这些天一直心神不宁。
原来,真的有事。
看这封信的意思,皇帝是知道前方出了奸细。
但为了战事的转机,他并不打算让弘月去救出可能已先进入敌阵的程风。
而是反要利用程风的牺牲达到破坏敌人的目的。
战争是残酷的,奈儿明白。
以前在职场她也历经过不少的战争,可那毕竟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战败的人失去的不过是名或利。
而现在这场战争不一样,这是一场真正的战争,是肉血之躯冒死搏杀的战争,如果程风真的在这封信未到之前杀进了重围……
奈儿闭上眼睛,只觉全身抖个不停却又无力停止。
她不要想这个可能,她一定要改变这个可能,让这个可能变成不可能!
※※※※
阿四见奈儿满脸眼泪的从房里出来,吓的从坐着的石凳上跳了起来。
又跳到奈儿面前,嘴里急的“啊啊啊”的直叫唤。
“嘘……”
奈儿坚起食指放在嘴边,让阿四别这么大声叫唤。
万一把睡着了的司徒强吵醒了可怎么办啊。
当然,应该不太可能,隔那么大个院子呢,她实在是关心则乱。
(今日更新完毕。)
眼泪掉下来
阿四闭上嘴,可是却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头畏畏缩缩的指着奈儿的脸。
奈儿不明白的看着他,阿四渐渐将手指伸近奈儿的脸。
最后在她的眼睛下面轻轻抹了一下,又伸给奈儿看。
奈儿看到阿四的手指尖上湿湿的,怎么回事呢?
湿湿的是什么?
奈儿不由也伸手去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结果手全湿了。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
奈儿只记得在知道程风有危险的那一刻,心脏痛的不行了。
象是有火在烧又似有碎玻璃在割。
后来渐渐能够呼吸,心脏也缓缓的再次起跳了。
原来是眼泪流了下来。
难怪以前有科学家研究后说,因为女人比男人喜欢哭才比男人长寿。
刚刚可能心脏为了自救自发的启动了身体内的泪腺吧。
她这个主人一点都不知道。
“姐姐刚刚作了一个恶梦,吓哭了。”
奈儿冲阿四笑笑。。。。。。
阿四一脸不信的上上下下看了看奈儿,又看出不出什么不对劲。
最后还是相信了她的说法,不由嘿嘿笑着作了个“羞哦”的表情。
奈儿也不理他,让他一个人在那笑去吧,自己还要赶紧的把信还回去呢。
雅间里司徒强还在沉沉的睡着,而红菱坐在一边只是发呆的望着窗外。
奈儿轻手轻脚的进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花洲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红菱轻抹了一下脸,回头对奈儿道。
“老板娘你怎么不多睡会?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花洲去准备今天晚上的表演去了。”
奈儿点点头,现在这些女孩子都把“半半楼”当成了自己的家一样。
凡事都不用奈儿自己去想。
她们都会帮她想的周周全全的,这的确让奈儿很感动。
“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来看着他好了。刚刚阿四好象说要找你呢。”
账房先生
红菱本想拒绝,可是听奈儿说阿四有事找自己就点点头。
“我下去看看,等会再来。”
“好,去吧,我在这没事的。”
奈儿冲红菱摆手。
这次奈儿只等红菱的脚步声听不见了就立刻跑到司徒强身边。
抽出还原好的信小心的又塞回他胸前的衣襟里。
这才舒了口气坐下,抓起小几上的壶,也不管是茶是酒倒了一杯就喝。
这边才喝着呢,红菱就上来了。
来的真快啊。
幸亏我的动作也快。
“老板娘,阿四没事找我啊,你,咦?您刚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这又喝上了?”
红菱吃惊的看着奈儿手上的酒杯。
奈儿砸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