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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温池,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影在水中嬉戏,岸边堆放有一堆衣衫,一件熟悉的霓裳羽衣,还有抹胸亵裤,朝在水中嬉戏的人看去,却是南宫婉儿,心中讶异,什么时候婉儿师傅也穿抹胸亵裤了,看来这些东西是拂樱为她的师祖做的。
易寒朗声道:“婉儿师傅,你刚才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吗?”
南宫婉儿趴在水中,整个人浮在水面之上,一对浑圆翘白的臀儿在水中若隐若现,诱惑极了,朝易寒看来,笑道:“听到了”。
易寒问道:“那你怎么不应一声”。
南宫婉儿笑道:“我忙着脱衣服洗干净身子,等着见徒儿你呢”。
这是怎么样的逻辑,易寒简直无语,坐了下来,问道:“那婉儿师傅你洗干净没有”?
南宫婉儿淡道:“没呢,刚刚入水”。
易寒不耐烦道:“那婉儿师傅你洗快一点,徒儿有事找你商量”。
南宫婉儿道:“快不了,要不徒儿你下来帮我洗”。
易寒猛摇头,这样让宁霜拂樱看见还不生生扒了他的皮。
南宫婉儿又在水中嬉戏起来,不时像条鱼儿从水中跃出,那酥颤颤的身体诱惑易寒着的眼睛,易寒将目光移到别处,看这山,看这水,看这花草树木,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倒也惬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婉儿上岸,突然问道:“徒儿,好看吗?”
易寒转头一视,顿时脑门充血,我的妈呀,一大早的就要人命吗?只见南宫婉儿穿上了抹胸亵裤,曼妙诱人的婀娜娇躯,包裹在抹胸布料之内高耸坚挺的双峰,露出雪白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晶莹圆润的粉臂,修长白皙的**,薄亵下隐约可见的浑圆翘臀,结挺双腿,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更是摄人心魂。
易寒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也算有一定的定力,可是此刻他却痴呆了。
南宫婉儿伸手在他鼻息间轻轻一抹,手指沾上鲜血,轻轻笑道:“别太冲动”,虽是风凉话也是大实话。
易寒稳住心神,强行将目光移动到别处,闷闷道:“大清早的,你还让人活不活了”。
南宫婉儿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听你这么说就算不好看也坏不到那里去,我应该感谢樱儿”。
易寒心里暗道:“问题不是衣服,是你这人,你这身体,身体散发出来的妖媚气质,将男子的意志力撕的一点不留的诱惑”。
南宫婉儿轻道:“你不想看,我就穿上衣裳了”。
易寒心头一颤,只感觉她的话像**蚀骨的**之音却直灌心扉,胯下不由自主的立即变得坚硬如铁,心中矛盾的挣扎着,这个时候南宫婉儿已经穿好衣裳,盈盈站在他的面前,霓裳裙角映入眼中垂到她**的脚腕。
此刻的易寒已经气喘吁吁,这妖精杀人根本就不必用手,相信此刻她抛来一个媚眼自己一定吐血而亡。
南宫婉儿手掌按在易寒发烫的脸庞,一股清凉窜入脑门,让易寒大感轻松舒坦,只听南宫婉儿道;“我并无意诱惑你,只是徒儿你的定力太差了”。
易寒苦笑,此刻已经双眸清明,抬头望去,南宫婉儿真的没有色诱之态,她的表情温婉似一位姐姐又像一位长者。
易寒道:“婉儿师傅,宁霜和拂樱的病好了吗?”
南宫婉儿淡道:“她们根本没病”。
易寒喜道:“她们的病好了”。
南宫婉儿道:“按照你的说法是好了。”突然间却叹息道:“可惜的却是害苦了你”。
易寒不解,疑惑道:“为何?”
南宫婉儿道:“我已经传她们二人童颜不老神功基础”一语之后又道:“也是媚术,以后你可惨了”。
易寒还是不解,南宫婉儿轻轻抚摸易寒脸庞,柔声道:“别怨我没提醒你,专心跟我修行三十年,否则以后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寒把南宫婉儿的话当做耳边风,笑道;“我那里有这么多时间,今日我就要离开”,一语之后调侃道:“要不然你传我一套御女神功”。
南宫婉儿拧了易寒的嘴唇,嫣然笑道:“徒儿你这张小嘴,这副厉齿就是最厉害的御女神功”,说着樱唇狠狠的亲了上去,丁香玉舌挺入易寒口中与其纠缠在一起,硬是把易寒那声惊呼封在了喉咙深处,易寒心中暗道:“我又被她强行非礼了”,却贪婪的吸吮着婉儿师傅甜香的津液。
舌头刚刚纠缠在一起,南宫婉儿却是主动唇分,易寒讪笑道:“婉儿师傅,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你这俗子就会说大话,别以为你擅长闺房秘术,与我相比你只是个未长毛的雏儿”。
易寒忙道:“别说了,再说了亵渎了你仙子的身份”。
南宫婉儿笑道:“你心里不是一直骂我魔女吗?好了,看见你我就心思思的安耐不住,不要在我面前晃,去找你的两个小情人”手朝一指,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转身离开。
心思思!按耐不住?婉儿师傅又在诱惑我。
易寒留恋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远去,才顺着南宫婉儿的指点寻去,朗声喊着两女的名字,心中讶异,怎么不应我,莫非变得跟婉儿师傅一样刁了。
走着走着,手突然被人拉住,“不要过去,那里遍地都是千年寒玉,你一踏足便会冻死在那里”。
熟悉的声音,让易寒猛的回头,却是宁霜,只见她已经恢复了一头美丽的青丝,神容静若止水,眉宇嘴角隐含淡淡微笑,若非此刻她一身男装,掩饰大部分的美丽,易寒一定会在这见过最美丽的女子面前停止呼吸。
易寒问道:“拂樱呢?”
“在里面,先不要过去,等她出来”,说着却牵着易寒的手离开这片曲径通幽的山路,走了一会才停了下来。
易寒轻柔的捧着宁霜的脸颊,凝视着她不施粉黛,却美丽的无人可比的容颜,那柔顺垂挂在肩膀并未扎起的青丝,修长的脖颈,在易寒目光注视之下,宁霜垂下目光,显得有点羞涩,易寒心脏顿时砰砰直跳,惊喜道;“宁霜,你居然会害羞”。
宁霜转过身去,盈盈背影好似凝霜,既冷又是那么自然,突然她又缓缓转身,目光深深的凝视着易寒,那丝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嘴角,让易寒瞬间有种感觉,在她的凝视下,自己的内心被剥的赤裸裸,瞬间感觉自己处于弱势的一方,易寒心神一颤,伸手捉住她的两边香肩,俯头就要亲吻上她那湿润的檀唇,可是一只手掌却挡在了两人之间,只见宁霜轻轻的将他身子推开,让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轻轻道:“易寒,你亲了我可不要后悔”。
易寒立即道:“我怎么会后悔”。
宁霜嘴角含笑,再次询问道:“真的不后悔”。
“我后悔个屁啊”,他爆粗口,走上前搂上了宁霜柔软的腰枝。
宁霜微微一笑道:“抱我找到地方坐下”。
易寒大喜道:“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好好感受”,自然是说她的身子,还有那鱼水之欢的滋味。
易寒将她抱起,宁霜顺手搂上他的脖子,易寒四处张望,寻找一个既幽静又优美的环境,这着急的模样就像色鬼投胎而来。
匆忙中寻了一个绿树掩映,花草铺地的地方坐了下去,宁霜欣然的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易寒立即就感觉到浑圆挺翘的臀儿,易寒看着怀中眉黛清秀的绝色美人,一双美眸既高雅华贵,又是那么自然平和,对即将到来的欢爱似乎没有在她的内心产生多大的波澜。
黑亮的青丝垂贴在她白皙粉嫩的脖颈,柔柔的盖过曲线玲珑的胸襟,枕落至纤细的小腹,全身荡漾这一股婉约温柔的韵味,这是不一样的宁霜,依稀易寒记得那一夜她也是如此,难道只有男女之间的深情才能化解她内心的邪恶,让她荡涤的如此洁白。
易寒迫不及待的在她精致的脸颊上吻了一口,脸上带着满足。
宁霜嗔笑道:“真是个色鬼”。
易寒道:“我不相信世间上有那个男子见了此刻的你会不动心”。
宁霜扭转身子,埋入易寒的怀中,脸蛋贴近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轻道:“你已经按耐不住了”。
此刻易寒胯下坚硬如铁,被宁霜的大腿夹住,柔嫩肌肤的摩擦让他的全身一阵阵酥麻,那双腿似有一股吸力,将他胯下拉扯包裹,瞬间易寒满脸发红,额头渗出汗水,宁霜爱怜的用手指擦拭他脸上的水迹,轻轻道:“我早就让你不要亲我了,现在后悔了吧”。
易寒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着手由她香肩滑落,在她的酥胸肆意妄为,指尖掌心一阵阵异性的热抚,立即刺激宁霜颤抖喘息,从来都是她凌辱别人,却何从被人凌辱,这番变化,却让在情爱掌握主动权的宁霜措手不及。
易寒手指滑过她红晕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