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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敢!你若不理睬我,就算不能拉着你一起陪葬,我也要让你身败名裂”,暮雨咬牙切齿丝毫不惧,她也是个狠角色见过世面,大家都心里有数,岂会被对方一言就给吓住了。
易寒掐住她的脖子,冷道:“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暮雨顿时被他掐住的无法呼吸,涨红着脸,呜呜呜发出挣扎反抗的声音,双手死命去掰开易寒的手,心中万念俱灰,看来今日自己要死在这里了,突然感觉自己的胸脯被他一双大手用力的蹂躏着,酥麻的快感让她胸脯瞬间变得涨涨的,同时全身带着一种快要咽气的痛苦,快乐与痛苦并存着竟让她迷恋这种生与死,上天与入地的刺激。
易寒又怎么会蠢到在这个时刻杀了她,他只是想征服这个女子,见她已经憋的难受,掐在她脖子的手微微松开了些,另外一只手尽情挑逗,直到从她口中听到既想尽情又想压抑的呻哼声,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在她大腿根处磨蹭着。
待暮雨贪婪的想要更强烈的动作,双手要环抱他的时候,易寒却把她推开,冷淡道:“你忘记了我们要有任务在身吗?”
暮雨眸子喷出怒火,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算你狠!”
易寒讪笑道:“留点遐想嘛,这样你就会更惦记着我”。
暮雨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衫,裤内湿漉漉的粘着肌肤,让她感觉很不痛快,那个地方又涨热涨热的,让她心情非常烦躁。
易寒突然看见她脖子上鲜红的指痕,心中暗骂自己玩过头了,这要被人看见了,可不知如何解释,忙道:“你脖子上的指痕怎么办”。
暮雨也不惊慌,从怀中掏出一个袖珍的小盒,在脖子上抹了些粉,又从旁边摘跟荆棘在手背、脖子周围轻轻拂了几下。
一脸从容道:“暮云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却不能容她活着,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易寒有些讶异,暮雨用说教的语气道:“在皇宫里,你不狠辣一点,别人就会将你当做荣华富贵的踏脚石,你还嫩着呢?”说着转身道:“我们快走吧”。
易寒苦笑,总感觉自己是奸夫淫妇,狼狈为奸的小人,水至清则无鱼,也许他可以清高,但是要在这种地方生存,他就必须保护自己,这也是历史上那些狠辣无情的奸臣,他也可以为一个垂垂欲死的小女孩留下眼泪,人性是复杂的,善恶共存并不矛盾。
两人走到一处庭院,一阵清香传来沁人心脾,梅花、月季、玫瑰、兰花、海棠,
用小盘栽种,摆满了冬天会盛开的花朵,看来这里就是平时赏花之地,也是传闻中的御花园,今日亲眼目睹,倒没有觉的有什么可以惊叹的地方,无非就是地形空旷,花的数量攀登,亭榭走廊处处昭显皇家风范,富贵奢华,若论幽雅却不如玄观的道园。
不由想起玄观流传出来的一首诗“露朵朝华,奇葩夜合,莲标争植,絮染芳尘,桃花百媚,柳弱易攀“。
此时此景无不映衬皇宫内院的景象,宫中嫔妃就如百花,那般娇艳,那般高贵,
然而只是供人欣赏之物,更可悲的是待花谢凋落,来年又换新花,繁华背后又有多少
辛酸丑恶,花虽美,根却污秽,枝条虽柔弱可攀,却不堪重负。
这花园里多了十来个庶民装扮的男子,或丑或俊,或青或壮,他们各立一处,神态各异却安静不语,身上流露出一种有异于官府之人的气质,而外围却布满了数十个御前侍卫,他们正监视着这些六扇门的人,六扇门的人也不以为然,将这些侍卫当做透明的,该挖鼻孔的挖鼻孔,该剔牙的剔牙,虽然都是皇上的人,却彼此都不信任对方,也看不起对方。
六扇门横行霸道惯了,御前侍卫又岂是好惹的。
杨思义正与御前侍卫总管彭俊郎聊些什么,太监总管却安排着些太监宫女布置着正亭,看来这个地方就是一会皇上坐下欣赏的地方,奇怪的是却拉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黄色纱帘,不是说要欣赏吗?这拉上纱帘怎么看的见,却不知道这是皇宫里的规矩,一般人都不能看见宫中嫔妃的容貌,这些纱帘靠的近就是透明的,离得远就是遮挡物,道理跟将一块纱绣蒙在自己的眼睛,你能看清周围的景象,外人却看不到你的眼睛,这是一种视线间隔差异,太监总管宋德张很显然经常干这种事情。
等了一会之后,只听远远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与两位娘娘驾临,三品以下面向北边回避”。
众人纷纷转身面向北面,易寒也不知道自己用不用,反正跟着转身就没错了。
又听太监高声说道:“回身”。
众人转了过来,杨思义与彭俊郎领头行礼。
易寒依稀看见亭内坐着一男二女,模样却看不大清楚,其中一女低声在皇帝耳边说些什么,举止娇俏,另外一女却安静低头,似不太感兴趣。
皇帝笑道:“在朕的后花园就不必多礼了”。
杨思义道:“皇上,六扇门众人已经准备好了,是否可以开始”。
皇帝道:“凡有人能博得梅妃娘娘一笑者,赏黄金千两,晋升官爵,杨爱卿,安排他们开始吧”。
杨思义叫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人走了出来,所有的人在中间让开一块空旷的地方,只见那人行礼道:“请皇上赐小人一剑一琴”。
话刚说完,只听彭俊郎喝道:“大胆,在皇宫内岂容你持剑”。
那人反驳道:“那总管大人又为何身带佩剑呢?”
“我乃御前侍卫,自然剑不离身”,彭俊郎字正词严。
皇帝发话了,“无妨,赐他剑琴”。
一会之后,一个宫女抱来一琴,一个侍卫把随身的佩剑丢给他。
只见此人一边舞剑,一边用剑尖挑拨琴弦,花园里顿时传来一首曲调优美的曲子,剑刃锋利,却能挑动琴弦发出琴音,这力道需掌握的好,而且不能割断琴弦,更妙的是他能借剑弹出准确的音调来,难度可想而知,易寒琴艺高超,剑术也是不差,但他却自认自己做不出来,只是这弹琴就是弹琴,讲究的是指尖触摸琴弦的那一瞬间,内心的情感与琴音共鸣,却为何要多此一举。
男子演绎完毕之后,皇帝大喊一声,“好,世间竟有如此巧技,朕今日算开了眼界”。
刘贵妃发话了,“皇上,这琴音动听萦绕耳畔,该赏”。
皇帝不答,却转身朝着秦贵妃,问道:“爱妃,可好?”
“好”,她的语气依然平淡。
“既然好,爱妃为何不笑,你看珍妃笑得多开心”。
“亲人离逝,独我一个富贵荣华,岂能忍心再笑,皇上,我不想再看了,我们回去吧”。
易寒听了,心想:“这秦贵妃倒也是至情至性之人,容貌虽未见,肯定非俗女”。
皇上岔开话题道:“爱妃再看一看,难得朕今日有这个雅兴,你就委屈一下”,说着吩咐杨思义继续。
这一次出来的是一个皮肤白皙,粉面朱唇的年轻男子,只听他说道:“我吟诗一首吧”。
吟诗一首什么本事,只是待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全场顿时忍不住哄笑起来,碍于皇上在场,想压抑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见皇上和刘贵妃笑得前翻后仰,也就不再压抑,尽情而笑,整个花园充满了各种音调的笑声。
男子见众人笑得差不多了,声音有些小,这才吟了起来,他吟起来不似一般人那样平平仄仄,一压一韵,而是像青楼艺妓,带有曲调,这男子高歌倒也少见,只是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如此一个皮肤白皙,粉面朱唇的男子声音竟会如此粗糙。
众人又控制不住大笑起来,他吟的越欢快,众人笑得越厉害。
原来这男子有一个破锣嗓门,就是说起话来也让人忍不住发笑,更别提他正正经经吟起诗句来了,那声音那模样有多滑稽,就别提了。
全场只有一人没有发笑,那就是秦贵妃了,皇帝带着笑意问道:“爱妃,你不觉得好笑吗?”
“就是好笑,心里悲痛,如何笑得出来”,她依然是不冷不热平淡的语调。
皇帝叹息一声,这么好笑的事情,她居然还笑不出来,他甚至有点丧气了,却不甘心,让杨思义继续。
接着又有三人演绎了平淡无奇的本事,让人觉得好笑,倒也没什么新奇的,结果还是一样。
轮到一个相貌英俊之人,只是皮肤有些黝黑。他对着帘中三人说了一番恭敬的话,便开始,花园顿时传来虫鸣鸟叫之声,让人分辨不出真假,原来这些声音都是这个黝黑男子口中发出,易寒思道:“倒也有些本事,但用这些来讨好女人就不免大失趣味”。
又上前一人,此人身姿俊俏,儒雅斯文,皮肤白皙粉嫩如女子一般,只是他眼神透出迷离的神色让人感觉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