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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回到了少女时的情怀”。
易寒惊讶,这段感情也来的太诡异了吧,他似乎什么也没做,他自己自己魅力没有大到让女子看上一眼就动心,却不知道男女情感往往就只需一瞬间那么简单,动心就是动心,喜欢就是喜欢,妙就妙在他几次正中触动方夫人的少女情怀,与寡妇丧夫那段时间心志不坚,容易失贞是同一个道理。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早就对我有意思了”。
方夫人心想哪有如此问女儿家的,口上却淡淡道:“若不然在你非礼我那一刻,你岂有命在,以后做事却不能这般鲁莽,需要思前想后再做”。
易寒笑道:“确实刚刚被你逼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想让我在地上滚一圈”。
方夫人淡淡道:“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好了,娶你的事情以后再说,快把信物拿出来吧”。
方夫人返回轿子,淡道:“我的笔迹就是信物”。
易寒一愣,又被女人戏弄了一次,便听轿中莺声飘来,“懦夫,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易寒苦笑一声,返回,易天涯见了他,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易寒淡道:“小伤而已,不碍事”。
易天涯冷道:“我是问你,她肯不看帮忙”。
易寒苦笑一声,“我被她戏弄了,根本没有所谓的信物”。
易天涯淡道:“你小子尽胡扯,那有人无缘无故戏弄你”。
易寒该如何回答,不知不觉中又背负一段情债。
第三节 主心骨
林重诺快马加鞭,火速赶往雁门关,日以继夜没有片刻停滞,林重诺乃刚毅之人,一路上易寒差点就吃不消,他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毕竟快一点没有说,期间两人很少讲话,除了住在一起,吃在一起,却像陌生人一般。
一日几百里,四日之间居然已深入山西省境内,速度令人咋舌,一路上遥见靠近大量民众牵儿带女从西向东涌来,询问一下才知,镇西军在十天前已经与西夏军交战了,至昨日明、峭二山已经失守,镇西军正与西夏军在雁门关前展开大战,抢占各官道,掩护代县百姓撤离,一些自愿留下来的却打算与雁门关共存亡。
自古雁门乃是雄关,依山傍险,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周边虽有山路小道,却不便大军行军,若要进军中原必先取雁门。
易寒一脸严肃道:“重诺,我们快点赶去”。
林重诺什么话也没说,驰奔雁门关方向,路经代县,两人一身平民装扮却被疏散百姓的士兵拦了下来,林重诺拿出自己令牌道:“速速前面领路,带我到驻军大营”。
一路山,那士兵向他禀报战况,从南向北的粮道已经被西夏军占领,我军并未与西夏军正面对决,只是延缓他们在明、陡二山的兵力部署,林重诺细细思索,看来雁门只有后方一条粮路,各省的粮草输送只有东南边可准时送达,余者皆要绕路而行,却要拖延些时日,往年粮草就要拖延个一个半月,再绕路而行看来情况不容乐观,他只是一名副将,却如何洞察整个形势,眼下局势严峻,能守住一个月就不错了,岂能等到秋收粮草送达,他也想得太久远了
易寒一脸从容,大战开始已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表现的并没有像林重诺那般着急,着急又有什么用,该急时需急,该缓时需缓,拿捏适当这才是为帅者该有的气质,向林重诺询问庄将军平日里的一些习惯,刚才听那士兵几言,他已经对整个局势有了初步的了解。
至雁门关大营不远时,林重诺将那士兵遣离,对易寒换了称呼,“庄元帅,换上衣服,带上面具”。
马车在大营前停了下来,易寒早已换上战袍,戴上面具,一头长发也染的两鬓斑白,咋一看去,威风凛凛,俨然与庄庸凡亲临无异,重士兵顿时跪下齐呼道:“元帅”,他们极少与庄庸凡近距离接触,自然无法认出他来,又见他带着麒麟面具,穿着元帅战袍,副将又紧随旁侧,自然认为不会有假,就算他不走出马车,有林重诺在,众将士也坚信无疑。
易寒朝身边的林重诺道:“速速带我前去议事大厅”。
林重诺低声道:“元帅,这些士兵认不出你来,这议事大厅的那些将军长年与你相处,岂会认不出你来,要不你暂时先假装身体抱恙,有什么命由我代为传达”。
面具下的易寒微微一笑,低声应道:“如此紧急军情,你认为本帅岂有抱恙不出的道理吗?”
林重诺一听有理,以庄元帅的性格绝不会如此,莫非刚一来就要被人揭穿,议事大厅上的将军个个都是桀骜不驯的人物,就算庄将军的命令,岂会服一个二十来岁年轻人,即是庄元帅的话,他们理当表面听从,暗地里却必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到时候帅将不能齐心,可就有违庄元帅初衷了。
易寒淡道:“速速带我去议事大厅,我自由分寸”。
林重诺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听易寒主意,当初庄元帅就再三嘱咐,一切要以易寒为主,切不可自作主张。
林毅岳正坐镇西军议事大厅帅席,召集众将商量对策,大厅之内争吵不休,心中无奈,自己还是压不住这些将领,有人主跟对方决一死战,有人主死守雁门关等待援兵,形势严峻,奈何此刻心中想不到半点对策,来压制重将之口,这议事大厅俨然成了菜市场一般。
突然一个脸带着麒麟面具,身上战袍的人一言不发从容走进,林重诺紧随身侧,大厅顿时鸦雀无声,刚刚还争的脖粗脸涨的将领们,顿时跪下喜呼道:“元帅!”
林毅岳连忙站了起来,跪下行礼。
易寒一言不发,噔噔噔的脚步,声声像战鼓击打着众将心口,虽看不见他的表情,给人感觉他正阴沉着脸,众将面面相觑,噤若寒蝉,气氛凝重,他们辜负了庄元帅的期望,短短十日,明、峭二山失守,作为一个将领打了败仗就是打了败仗,根本不能寻理由。
易寒从容坐下大席,座下众将不敢正眼瞧他,脸上均一脸愧疚,林毅岳更是首当其冲,拔出腰间长剑,“毅岳有负元帅期望,明、峭二山失守,毅岳再无颜面苟存于世”,话毕就要自裁。
就在这里易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林毅岳顿时停了下来,望向他,易寒淡淡朝林重诺一指,意思是要让他解释。
林重诺也不慌张,这几日他便思索了即将会出现的场面,编辑无数个说辞,道:“元帅染病,嗓子无音”。
易寒配合的发出低沉的咳咳声,众将领一脸关切,却没人敢开口说话,易寒走到林毅岳身侧,夺过他手中佩剑,扔到地上,又将他扶了起来,便径直朝大门方向走去,林重诺紧跟其后。
留下众人一头雾水,元帅是在生气吗?寂静了一会,便又议论纷纷起来,林毅岳捡起长剑插入腰间,淡淡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我去看看元帅”。
几人不约而同道:“副帅,我陪你去吧”。
林毅岳摇头,你们先各司其职,元帅回来了,我的心也安了下来,众将私语起来,虽意见不同,却不也不似刚刚脖粗脸红。
林重诺将易寒领到书房,坐了下来,便让林重诺拿出镇西军的军事部署图,那日庄庸凡已经简单扼要的向他陈述一番,此刻身临其地,易寒却需要了解的更彻底一点,明、峭二山守军共计二万人,庄元帅在临走的时候又在两山不远处部署两万兵马待援,两山最终还是失守,想必这一战损失惨重,问道:“刚刚在大厅之内你可曾看见莫、赵、苏、楚四位将军”。
林重诺摇了摇头,此刻雁门关之外再无驻兵,而四位将军不在场,想必已经战死沙场。
易寒道:“我不方便问话,你出去打听一下消息,再回来告之于我”。
林重诺走出房间,刚好看见林毅岳走来。
林毅岳道:“重诺,我要向将军禀报军情,烦你通报一声”。
林重诺淡道:“副帅,元帅对雁门关了如指掌,刚刚前来时已经有士兵向他禀报战况,他此刻再考虑对策,你暂时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以免乱了他的思绪”。
林毅岳点头,“也好”,又低声问道:“元帅不是被皇上召回京了吗?怎么突然间又回来了”。
林重诺叹道:“元帅心系雁门关,心知必有大事要发生,抗命不归,匆匆返回,过不其然”,在林重诺想来,庄元帅用易寒顶替,此举已是大罪,却与抗命不归无异。
林毅岳点头道:“所幸元帅回来了”,在他看来,抗命不归算什么鸟事,顶多不就是一个死吗?还有比边关被破,生灵涂炭更为重要的事情吗?他只听元帅一人命令,那皇帝鸟都不鸟。
林重诺却无精打采,心中可惜,易寒终究不是元帅,任他堪称奇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