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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叹息一声,手指往拂樱额头戳了一下,“你真是糊涂啊,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自私,谁了保家卫国,好了,不说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拂樱道:“我不管,谁去都没关系,就是你不能去”。
易寒不答,搂着她的腰欲上床去,拂樱却不动,道:“哥哥,你答应我,不要去”。
易寒知道她的性子不答应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点了点头,“今晚他本来就没有打算留在这里过夜,温存一番便返回李府。
拂樱这才作罢,乖巧的依偎在易寒怀中,刚刚什么踏入一步便后果自负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易寒将拂樱按倒在床上,拂樱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易寒不悦道:“你怎么一点也不热情”
拂樱嫣然笑道:“那你要我如何热情呢?”易寒道:“放下你的自尊,放下你的骄傲”。拂樱不解,但也没问,因为她知道易寒会用行动来告诉她。
拂樱轻轻揭开自己衣衫,易寒却一把按住道:“别着急,你是不是这些天没滋润,等不急了”。拂樱嗔道:“来不来,随便你,还不是你强行要上来的”。
易寒道:“你先躺好”,拂樱躺了下来,易寒移动到床尾,分开拂樱双腿,拂樱此刻穿着长衣睡衫,易寒头就从长衫下摆两腿中间钻入,整个头颅没入,拂樱觉的有些怪异,双腿不知觉的夹紧,易寒双手再次把腿分开道:“不要乱动,我帮你检查身体呢”,拂樱苦笑不得,易寒双手正在她小腿大腿抚摸着,本来这样没有什么,可是这个姿势太过怪异,她心里总觉的不太舒服。
易寒越摸越向上,越靠近大腿根处,越是敏感,拂樱双眼迷离,耳朵双腮有些红润,这种感觉像隔衣挠痒,有点感觉可是却又不能尽兴,拂樱感觉易寒好像在拉扯她的长裤,崩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撕裂了,她软声软语道:“哥哥你干什么呢?”
易寒钻了出来,嘴里还咬着纱线,原来刚刚易寒想用手撕开长裤,一直撕不开,就用上嘴巴,易寒呸的将嘴里的纱线吐到床下,又钻了进去,摸索着,来到刚刚撕开小口的地方,用力一拉,嘶的一声,长裤中间被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拂樱是又气又好笑,可是还没来得及埋怨易寒,一口热风吹拂在她大腿周围,毛细孔顿时竖立,易寒在她大腿吻了下去,湿润的嘴唇每一次亲吻下去,都能让她身体颤抖一下,易寒很轻,并不着急,慢慢的很有耐心,拂樱已经玉脸红若火炭,不时低声呻吟几声,易寒的吻只停留在,大腿周围,并不去触碰拂樱的敏感,差不多的时候,易寒手指往拂樱根处一点,亵裤外围有点湿润,喜道:“湿了”。
拂樱早已经被易寒撩拨的动情,那里还能听见易寒说些什么,她需要更激烈一点,娇道:“来”。
易寒一手从亵裤裤腿穿入,嘴唇隔着裤子轻轻点了上去,手嘴并用,拂樱顿时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细弱柔丝,她想压抑下来,可是一阵又一阵欢愉的快感袭来,却忍不了,娇吟声时重时轻。
这一次折腾到拂樱主动求饶,他才作罢,拂樱有点乏了,不一会便睡着了。
他却一直没有睡着,看着沉睡中的拂樱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轻轻在她额头一吻,便下床宽衣,再不走可真的走不了了。
静悄悄的打开屋门,正要离去,拂樱的失落的声音却突然传来:“哥哥,你一定要去吗?”
易寒没有回头,淡道:“是的”。
香风飘来,拂樱从身后将易寒抱住,温言款款道:“哥哥,拂樱不再拦你,哥哥想做的事,拂樱又怎么拦的住,拂樱会永远等着你回来”。
易寒刚回头,拂樱却离开他的身体,背对着他,易寒不再纠缠,决然离去。
静静的,直到那匆匆的脚步声不再听见,绝美的容颜两行清泪索索落下。
第一百一十节 惜别03
易寒返回李府,天色已经不早了,本来一开始打算到打算到方府看一看柔儿与雄霸,却不知觉在拂樱那里耗费许多时间,自嘲一笑,自己都差不多离死不远,惦记那么多又有何意义,尘归尘,土归土之后,一切就都变得渺无踪迹。
路经芳泽院,却见院门口一对灯笼,闪耀着颤颤的金黄色烛光,遥见乔梦真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火,窗户一线缝隙,跳动的暖光投射出来,让黑暗的院子有了一线光明,易寒本来可以不走这里,却不知道为何绕道至此,是因为想看见她一眼吗?她虽是个寡妇,自己却实实在在夺取了她的处子之身,除了荡妇,女子的清白对她们来说象征着什么,那是毫无保留,将身心完全馈赠情郎,自己当初进入李府的本心根本没有打算惹这些桃花艳事,可乔梦真的冷与热,柔与哀却让他情不自禁,虽说她心甘情愿,但自己还是觉的良心有愧,因为自己无法给她一个交代,本以为自己能借此慰籍她忧伤的心灵,让她重新感受到爱的滋味,可感情的东西,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一旦爱了便无法轻易割舍,一旦失去更是心碎肠断。
今日他根本没有心思顾及她的感受,想来她知道自己身份,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感到既伤心又迷茫,扭头走了一步却突然停了下来,内心争斗一会后,终于按不下心中的牵挂,从芳泽远内走去。
靠近门窗,茉莉花清香的气味扑鼻而来,桌子上点了蜡灯,乔梦真并未坐在椅子之上,却瞧不见她的身影,屋门并为上锁,易寒轻轻推门入屋,房间依然雅致怡情,床帐低垂,传来乔梦真轻柔却稍显急促的呼吸声,她为何亮着灯火,又为何发出这般声音,易寒心中的爱怜如洪水猛潮涌起,走到床边,手颤抖的揭开绣帐。
乔梦真双手紧紧捉住被子,一脸紧张的神情,嘴上喃喃念着什么,紧闭的双眼,隐见泪痕,易寒心神颤抖,将被子往上提了提,以免着凉了,泼了泼她散披在脸上的头发,捉住她紧拽被子的手,轻轻的放回到被子内,刚要松手,双手却紧紧的被她拽住,松不开来,便听她迷迷糊糊伤心低吟道:“不要抛弃我”,易寒虎躯一震,再也压抑不住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情感,温柔的将她搂住。
乔梦真骤然被惊醒,令她魂牵梦绕的熟悉气味涌来,瞬间就明白,这个用力紧压自己的男子便是易寒,这是梦吗?她不敢置信,不管真假双手环抱易寒,直到那熟悉的温暖迟迟不离去,她才真正确信,这不是梦,他真的来了。
易寒抬头望她,熟悉的容貌映入乔梦真眼中,没有片刻犹豫,她主动吻上了易寒的嘴唇,情人的亲吻是如此熟悉,那湿漉漉的嘴唇透出一丝丝暖流治愈她忧伤的心灵,乔梦真热情似火,娇躯剧烈颤抖着,三寸丁香小舌任他吮吸品尝,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用这最彻底的亲密举动传达内心那份炙热的爱恋。
这一吻似天长地久,终于唇分,他能感觉到乔梦真芬芳香体已经似一团热浪,柔声道:“真儿,对不起”。
乔梦真美眸晶莹点点,颤抖道:“这一吻是否最后一吻,我感受到你的无奈与忏悔”。
易寒摇头苦笑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可我情不自禁的就被烛光吸引过来,它像你的眼睛正在望着我,我”。
乔梦真伸手捂住他的嘴唇,“你不必多说,你可知道我为何点着蜡烛,就是要引导你过来,你来了,我心里很高兴”。
“你可知道我今晚刚刚发了一个誓言,你若来了我便无怨无悔的爱你一辈子,你若不来我便恨你一辈子”。
易寒心中大惊,刚才若不是自己鬼差神使鲁莽闯进来,岂不是要让乔梦真痛苦一生,而他良心不安一生,“我”。
乔梦真娇躯缠了上来,柔情道:“亲我吧,吻遍我身体的每一片肌肤,让我深刻的感受到你的存在,不管你认为梦真是否淫荡”。
又一阵激情四射的亲热,乔梦真一脸娇羞,柔情无限道:“易寒,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易寒大惊,她一个寡妇若怀孕岂不是要背负天下人的唾骂,冒天下之大不韦,便是李家人有心保她,也救不了她,从此之后她身败名烈,想到这里易寒决然摇头,“不行,这事待我娶了你之后再说”。
乔梦真甜蜜一笑,“你是否在担心我的声名”,又淡淡问道:“你敢娶我吗?”
易寒决然道:“我敢!”易寒说出这句话的勇气不压于乔梦真要给他生一个孩子,同样的他也背负着易天涯的压力,李家的压力,天下人一通骂名的压力,可他没有丝毫犹豫。
乔梦真嫣然一笑,“寒郎你不必如此,若是你这么做一生就毁了,且不说你如何面对李府与易将军的压力,你如此做又置玄观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