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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从书中了解到,在紫荆国的姓氏,有正脉和旁支,正脉一直保持有姓氏所代表的尊贵地位,而旁支只保留姓氏,就似皇族一般,只有一脉传承为帝,余者却渐渐没落分散,你的祖先是皇亲国戚,可是三代之后,最多沾上一点边而已。
易寒点了点头,才三小姐继续道:“这所家乃是一大族,这所格图更是家族中出类拔萃的人物,现职紫荆皇城禁军统帅。”说到这里停下看着易寒的反应。
易寒问道:“不知道这所格图年纪多少?”
才三小姐道:“刚过三十。”
易寒道:“那可以算年轻有为,难怪才三小姐对他如此盛赞。”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莫不是感到压力了。”
易寒笑道:“面对如此俊才,压力当然会有,怎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此俊才,才三小姐却不愿意与他蒂成良缘呢?”
才三小姐笑道:“不瞒先生,才家与所家素来交往亲密,两家人之所以会撮合这门亲事,却想亲上加亲,而对于我个人来说,却非我所愿。”
易寒心中明白,政治联婚一直是保家族长盛不衰的手段之一,笑道:“才三小姐不喜欢这所图格。”
才三小姐笑道:“我一直把所图格当做兄长看待,从未有过这方面的意思。”
易寒笑道:“这么说也算青梅竹马,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实在可惜。”
才三小姐笑道:“正是因为这当中有许多无法出口的难处,所以才请先生帮忙。”
易寒笑道:“才三小姐,你家中的长辈听到风声,一定会抗拒我和你的交往吧。”
才三小姐道:“当然,先入为主,他们心中的良婿早就认定了所格图,其他人却一定会心生抵抗心里,不过所格图这人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太过骄傲,骄傲到近乎自命清高的地步,只要让他感觉到他比先生不如,一定会主动放弃,到时候家中长辈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易寒道:“再说说这所格图吧。”
才三小姐笑道:“其母乃是皇亲国戚,与当今女王乃是表亲,所格图九岁时与其母进宫,当时蒙女王陛下喜爱,被认作义子。”
易寒笑道:“你是说女王陛下乃是所图格的最大后台。”
才三小姐笑道:“不得不说,所图格这些年平步青云,虽是他才能过人,这层关系却有一定的原因。”
易寒笑道:“看来这个情敌可真是来头不小啊,我想不出来我有什么能比的过他。”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莫要灰心,先生虽身份背景比不上所格图,但先生却有自己独特的魅力,便是睥睨天下的气势,极傲之人,心里越是敏感脆弱,先生只需在气势上压住所格图便可,他必会自觉形秽而让步。”
易寒笑道:“看来才三小姐对所格图是十分的了解。”
才三小姐应道:“如早些时候先生所说,我们青梅竹马,彼此深知对方性情,也确实,年轻一代中没有人能盖过他的风头,所以才养成他骄傲的性格来。”
易寒笑道:“那子凤怎么说。”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玩笑了,所格图如何能与尊公主相比,尊公主此等人儿百年难出一个来,我说的是男人。”
易寒“哦”的一声,心中已经有数。
才小姐笑道:“先生,说再多却不如一见,只要见到了所格图,先生心中自然能够衡量。”说着笑道:“先生,我陪你在府邸转一圈吧。”
易寒露出讶异之色,才三小姐低声笑道:“我与先生走的亲近,这风声必然会传到所格图的耳中。”
易寒领会,莞尔点了点头。
两人招摇过市并行在府邸游玩起来,落在别人眼中却感觉两人关系亲密,逛了一会之后,才三小姐问道:“先生喜欢珍稀古玩吗?”
易寒笑道:“才三小姐有什么珍藏吗?”
才三小姐笑道:“我领先生到藏宝阁一观吧。”
一会之后便来到才三小姐所说的藏宝阁,只见阁内珍宝无法,琳琅满目,看的易寒是目不暇接,惊叹不已,易寒每拿起一物,才三小姐便介绍其年代来历,这可真正算的是藏宝阁。
易寒突然看到一个角落悬挂着一副画作,却不由自主的朝那副画走了过去,才三小姐见了易寒举止,说道:“这幅画作画的是大东国金陵城的莫愁湖畔,虽年代并不久远,但却是一佳宝。”
易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奇妙啊!”这幅画却是当年他在莫愁湖畔与骆展才比画所作,后赠于傅作艺,却不知为何会流落到千里之外的紫荆国。
才三小姐朝画看去,说道:“此画确实精妙,便是不知道年代来历,却也让人忍不住收藏,视若珍宝。”
易寒却摇了摇头道:“不,算不上精妙,骄气太盛,一看便知未经岁月沉淀之人的手笔。”十年之后,再看自己的作品,易寒却有自己一番感受。
易寒道:“才三小姐,这幅画可否赠送于我?”他突然想要这幅画,却想把这当做人生的自鉴。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这阁内珍宝无数,先生为什么就独独要这一幅画呢?”
易寒笑道:“珍稀贵重却不如好也,这幅画在这藏宝阁中虽算不上珍贵,却惟独让我喜欢不已。”他找了个说辞,却总不能说这是自己所作,想要物归原主。
才三小姐笑道:“易先生,这幅画是所格图赠送于我,我若将其赠送于先生。。。。。。”
易寒忙道:“那算了。”
才三小姐笑道:“正是如此,我越是要赠送先生不可。”
易寒笑道:“为何?”
才三小姐笑道:“先生请看此画。”
易寒望去,笑道:“有什么稀奇的吗?”
才三小姐笑道:“此画景色茫茫朦胧,全画只有一笔是清晰的,便是这画中的一个女人,我猜这是一幅深情之画,所格图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赠送于我,向我表达眼中只有一人的情意,他若知道我将此画赠送给先生,会作何感想呢?”
易寒哈哈大笑道:“你们可真会猜。”
才三小姐见易寒不以为然的模样,问道:“那先生认为呢?”
易寒哈哈笑道:“我跟才三小姐是不谋而合。”若说出不一样的看法却必须解释一番,他可不想解释。
易寒收下了画,两人又在藏宝阁逗留了一会,到了中午时分,才三小姐设宴款待易寒。
本来易寒这些日子离开皇宫就是为了散散心,见识一下紫荆国的风土人情,与才三小姐这种见多识广之人相处,倒也符合他的初衷,两人相处的越久,就越欣赏对方。
才三小姐心中暗忖道:“难怪他能得到米怜姿的青睐,这份风度见识却不知道胜过多少男人。”
而在易寒的印象,这才三小姐却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世家小姐,她的处事有林黛傲的老道,唯一不同的林黛傲比较强势,而她却低调,懂得做出让步。
吃着山珍海味,易寒情不自禁的想起深山中的青凤,一时之间变得没有什么胃口,席到一半却突然起身说道:“才三小姐,我还有点事情,就先告退了。”
才三小姐好奇道:“先生,除了什么事情吗?”
易寒头也不回,朗声道:“不必送了。”
见易寒走远,才三小姐突然也变得黯然,刚刚的好心情瞬间全无,匆匆返回自己的卧室,打开一个箱子,拿出一个用干净绢布包裹住的东西,轻轻的掀开绢布,却是一条通体晶莹剔透的白玉,白玉表面透着温润,形状却是十分的怪异,像极了男人的器具,耳畔似乎想起了那熟悉的声音,“下边痒了,就用这玉具自己钻一下。”
才三小姐脸红耳赤,只感觉身下暖暖的,有湿润的东西悄悄渗透出来,却又轻轻的将玉具包好藏了起来,匆匆走了出去。
一会之后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并出现在书房之内,才三小姐对着那中年男子问道:“可有消息?”
中年男子应道:“小姐,这件事情太过敏感了,我不敢大张旗鼓,目前却没有任何消息。”
才三小姐肃容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是死是活都必须给我找到。”
易寒离开府邸,匆匆往郊外深山方向走去,路经街市,见有糖炒栗子,便特意买了一兜,他并不爱吃这些东西,却是特意给青凤买的,脚下匆匆希望在未冷之前能够让青凤品尝到。
一会之后便来到位于深山内的小院,刚踏入小院,突然院内有断枝落叶,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朗声喊道:“青凤!”
却没有人回应,易寒又喊了一声:“仙姬。”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人,立即拔步朝小屋内走去,一踏进门口,易寒顿时呆了,只见屋内物品被弄的七零八落,十分凌乱,青凤平时睡的木床整张被掀翻起来,昨日为她刚买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