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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凤受到刺激,身体微微颤抖着,易寒将她抱紧,宽慰她的身心,让她身心渐渐习惯这些,从新奇到陌生再到熟悉自然。
唇分,易寒看着脸颊发红,有些动情的子凤,只感觉她的模样又乖又怜,惹人疼惜,柔声问道:“子凤,滋味怎么样,可比你的茶要更加的意味深长?”
子凤有些羞涩,垂下头去,轻声道:“不许取笑我。”
易寒笑道:“好,我不取笑你了,我们还是继续吧。”说着一双大手突然撕裂的袍子,包裹着兰白抹胸的酥。胸顿时暴露了出来,抹胸上绣着洁白的兰花,与抹胸的纹理极为相搭,随着她的呼吸,酥。胸高低起伏别具诱人的韵致,那朵洁白的兰花变得变得更加饱满充满生命气息了,那微微暴露出来饱满的白皙肌肤呈现出一种动人的娇姿美态。
子凤有过在易寒面前赤裸全身的经验,这会倒是表现的坦荡荡,竟调侃易寒道:“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易寒脱口道:“没看见你穿的这么诱惑的模样?”
子凤应道:“这是亵衣自然如此,我日日常穿觉得没有什么新奇,便是你这种心存不轨下流念头的人,才给它赋予色欲的形象。”
易寒笑道:“亵衣我自然知道,可穿在你的身上就完全变了味道,你可知道你是子凤,便是见你一眼都是难求,何况将你拥在怀中,这亵衣也就因人而美中透韵。”说着伸手要扒掉她的抹胸,一窥内中美翘丰满真面目。
子凤突然抬手拦住道:“要不这么穿着吧,脱下来我总觉得怪怪的。”
易寒道:“习惯就好。”说着一双大手抚上的饱满的胸襟,爱抚起来。
子凤在易寒印象中素来男装打扮居多,这一些甚至让易寒忘记了她女性的身份,忘记了她胸襟前有着女性特有的女性象征,他使劲揉着,便是要深刻感受这当中的触感,便是要生硬让这种印象发生转变,她是子凤,她是个女子,她有一对动人饱满的酥。胸。
子凤是个处子,此地从来没有被异性侵犯过,如何抵御得住易寒双手的挑逗,人性本能的情。欲顿时被撩拨起来,嘴边不停的娇呼着“易寒”这两个字,却再没其他。
易寒手掌顺着她的平坦的小腹移动到她的身下,一触之下有些湿润粘手,心中暗喜,子凤终究是凡女,她也有七情六欲。
子凤这会已经意乱情迷,易寒干什么她都不知道,就算他干什么也不会在乎,她只知道她要完全放开身心与他有个完美的夜晚。
不知不觉中,竟被易寒扶着坐在他的大腿之上,裸裎相对,胸襟前的一对嫩肉儿已经紧紧贴在易寒的胸膛上,两人脸容相对,粗喘的呼吸扑洒在彼此的脸上,易寒的脸容竟在眼前,子凤深情的喊道:“易寒。”
易寒爱怜的抚摸她的秀发,柔声道:“子凤,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却是表达出内心赤裸裸的占有欲。
子凤点了点头,目光坚决无比,这是她的心愿,她要成为她的女人,她不再独立,而是有所属。
易寒身下早就找准位置,却是等她点头,徐徐而进。
子凤立即感受到身下异物的侵犯突入,脸容一凛,随即却露出温柔,深情的凝视着易寒。
虽经挑逗,身下湿润,毕竟处子,初甚艰涩,难以进入,易寒心中自然清楚,好的开始便有好的未来,若不是有一个美好的开始,而是让子凤感受到这是一种痛苦,那今后再想欢好就难上许多了。
易寒缓缓进入了些,仅没入棱头,子凤勉强承受,蹙眉咬唇,忍其痛楚。
易寒顿停,爱怜问道:“疼吗?”
子凤感受到易寒的关怀爱护,勉强露出微笑,她也算是女中豪杰,什么痛疼没有经历过,却怎可让这小小的痛楚给难住了,这当中的突兀远远比痛楚要强烈许多,身体最神秘的部位被侵犯突入,心头怪异而难以释然罢了。
子凤突然说道:“你有多少力道,全使出来吧。”
易寒一愣,突然痛叫一声,肩膀却被子凤狠狠咬住不放,身下骤然猛力一次,似利剑一般撕裂所有的阻碍。
子凤猛然松口,叫了一声嗳呀,二字响亮而无余韵,易寒见她受创,心中又怜又爱,又克制自己的冲动停了下来。
怎知道子凤却又在那咬出血的伤口咬了下去,“你不让我痛,我就不让你痛。”却是看到易寒的怜悯,她怎么因为这点小小的疼痛而让易寒对她怜惜。
易寒痛叫道:“你要死啊,这么拼命咬我,我都没动。”
子凤松口,沾上血迹的檀唇变得嫣红无比,笑道:“就是要这样!”
易寒伸出轻轻抚摸她蹙起的眉儿。
子凤微笑道:“易寒,别把我当做娇弱的女子,我这一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伤痛。”
易寒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一个娇弱的女子。”
子凤双手突然搭在易寒肩膀之下,突然自己耸动起腰肢来,她是练武之人,腰肢舒展幅度极大,似在吞噬身下那永远不会被融化的东西,渐入佳境,蹙起的眉儿的渐渐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那小嘴一闭一合哼出动人的声音来。
易寒怎会想到竟是处子的子凤主动,一时忘了动,却喘着粗气来,看着在身上忘怀摇晃的人儿,一时之间竟感觉她要吃了自己似的。
子凤渐渐缓了下来,倒不是她体力不支,而是随着每一次深深的扎入,这种直钻心头的刺激让她的四肢发酥,只感觉全身提不起半点力道来,这便是为什么再彪悍的女子一旦到了床上,无需多久,身体便会变成一滩懒洋洋的柔水。
易寒知道该轮到自己发力了,身下也似乎渐入佳境,无需再保留了,眼下是要让子凤体验男女欢爱那最动人醉美的滋味。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
在刺激之下,子凤便似个普通的女子娇吟狂呼着,按着她香肩进行了不留馀地的挞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极乐高峰,为子凤对他的爱做出回报。
她虽娇吟,却不放荡,却让人感受到对爱毫无保留的奉献,倘若假惺惺的压抑自己,却就不是子凤了。
动作虽然重复,但刺激快感却变成一种隽永的极乐之欢,就在子凤攀上极乐之巅时,易寒在她的体内播种了爱的种子。
初次欢爱,子凤便尝试到了男女间的极乐巅峰,这全归功于易寒在这方面的天赋和经验,特别这个女子是子凤,更为的难得,他用自己的智慧消除了一些阻碍,那些道德,那些伦理,那些女性天生的羞耻。
子凤一声尖吟,似挥舞千军万马冲锋一般,身体却烂泥巴般瘫软下来,伏到他肩颈处,不住娇喘,而易寒依然深深的留在她的体内,他们肉体身心没有隔膜,已经亲密到连在了一起。
易寒紧紧抱住她,等待她从这种极乐的余韵退去。
半响后子凤主动地献上香吻,热烈至可把他溶掉,笑道:“我现在明白世间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了,我心志之坚尚且不能自抑,忘怀沉醉其中,何况其她人。”
易寒笑道:“那也得遇到我易某人,却不是人人都有我这本事让你得到这种快乐。”
子凤笑道:“不知廉耻。”
易寒道:“看来你还不得欢。”说着身下又是一动。
子凤忙道:“莫动,这骨头和肉都酸碎了,就当你如传闻中那般睥睨天下男儿。”
易寒笑道:“你常说我下流,你这话可比我下流多了,什么叫骨头和肉都酸碎了,待我瞧瞧看。”说着低头。
子凤忙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饱满满是汗水的胸襟上,“我只是照说,却不像你故意挑拨。”说着将易寒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紧紧的搂在胸膛,紧密的易寒都喘不过气来,这种喘不过气对易寒来说却是一种幸福。
夜长情更长,子凤看着睡过去的易寒,凝视了他一晚,一晚未眠,这个男人与她同床共枕,这个男人与她亲密无间,但是否伴随一生呢,她不知道,此刻她只是想这样看着易寒,永远都看不够。
隔日一早,紫荆女王醒了过来,感觉后颈酸痛,伸手去触竟隐隐作痛,这才恍悟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居然有人胆敢闯入寝宫将她打晕,忽然想到什么,芳容一惊,忙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宫中守卫都只知道吃白饭的,竟让人潜入寝宫都察觉不到。
紫荆女王脸露怒容,她马上要做的两件事就是,先将寝宫周围侍卫降罪,再揪出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来。
这会天色还早,贴身宫女并没前来打扰,只是在寝宫外候着,紫荆女王自个披上外袍走了凤榻,朗声道:“来人。”
一个宫女立即匆匆走进,“陛下,你今日起的好早。”
紫荆女王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