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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龙直言道:“没有,我没有帮上任何忙,我也没有出兵。”
易寒道:“这就奇怪了,子凤处心积虑,最后最为何放我二万兵马回营。”
孤龙应道:“我不知道,这个结果确实有违常理,若想知道原因,只能问子凤了。”
易寒应道:“也许只能问她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突然间,两人却突然无语,这一次的失利,对三军将士都是一种打击,镇南军的二万将士最后安然无恙的归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过了一会,孤龙突然道:“子凤果然厉害,这一次我们又对她多了一些认识了。”
易寒应道:“一个子凤就这么难缠,还有一个一直没露面的名将,这场仗越来越难打了。”
孤龙问道:“麒麟,你没有信心了?”
易寒笑道:“信心是有,但也不能够盲目自信,敌强我弱的事实还是要认清楚的。”
孤龙露出一丝苦笑,似乎感觉黎明的曙光是那么的遥远,他不知道这场仗还要再打多久,多久以后才是黎明。
易寒道:“赵元帅,你有什么计划吗?”
孤龙应道:“麒麟,今日我不想谈军务,倒是想喝几杯酒。”
易寒惊讶道:“哦,赵元帅,你也有如此爱好。”
孤龙应道:“没有,只不过突然想和你喝几杯。”
易寒笑道:“好吧,既然赵元帅如此兴致,我就舍命陪君子。”
两人坐在一起,只是光喝酒并没有下酒菜,孤龙道:“我这里只有酒,却没有什么好吃了,麒麟你就将就吧。”
易寒笑道:“身为元帅能够与将士同甘共苦,不区别对待,也难怪镇北军的将士会对赵元帅如此尊敬爱戴。”
孤龙明显不想谈论这些,问道:“玄观还好吗?”
易寒点了点头,“我已经和玄观成亲了。”
孤龙点头道:“我听说了。”
易寒道:“你为何不来让我请一杯喜酒?”
孤龙苦笑道:“你觉得我出现合适吗?或者你是在讽刺我。”
易寒淡道:“没有,这是我的真心话。”
孤龙道:“我一生只爱过一个女子,便是李玄观,可最后她却成了你的女人,麒麟,我一生最大的失败便是败在你的手上。”
易寒道:“男女间的情爱并不能用胜负来衡量,孤龙你并没有败给我,只不过玄观并不是属于你的那个人。”
孤龙笑道:“不必安慰我,在茗山的时候,玄观已经知道我和秋枫都爱慕她,可是她却像一个不懂人间情爱的仙子,让我和秋枫都无计可施。”
易寒哈哈笑道:“确实如此,玄观根本不像是一个女子,倒像足了一个得道高僧,与得道高僧谈情说爱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孤龙却道:“可是麒麟你做到了。”
易寒沉吟片刻之后应道:“我只能回答你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一切却要从个缘字说起,倘若一切从头开始,孤龙,我跟你一样完全没有半点信心。”
孤龙感慨道:“或许一切都是注定的。”说着突然问道:“她舍得让你一个人前来。”
易寒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她应该不舍得。”
孤龙应道:“不该如此吗?”
易寒笑道:“你难道忘了,有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没心没肺。”
孤龙道:“她从来就不像其她女子一般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她有独立自我的人生态度。”
易寒道:“你都知道这么说了,又怎么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孤龙道:“我想知道被她关心惦记是什么样的滋味。”
易寒捉住孤龙的手,“孤龙你醉了,你该专心战事,撇去所有的琐事。”
孤独轻轻一笑,“我只是回味一下往事罢了,难道这样也不可以。”
易寒认真道:“相信我,你会找到属于你的那个人。”
孤龙摇头笑道:“麒麟,你不懂我,我的心不似你一样可以分割成很多块,它是一个整体,既然给了一个人,就不可能再给第二个人。”
易寒苦笑,这一点与孤龙相比,他的显得那么的不堪了。
不胜酒量的孤龙醉倒了,易寒安静的离开大帐,离开镇北军的大营,他没有办法安慰孤龙的失落,孤龙也不必他安慰,他只不过是黯然时的情绪化,清醒好马上就能够恢复正常,或许因为多月的坚守,又或者他们刚刚共同承受了子凤的打击。
因为觉得不必太过担心,因为孤龙和镇北军都是坚韧不拔的,开始是如此,结束也是如此,几个月是如此,几年也是如此。
玄观啊玄观,你为什么会选择我,难道你是神吗?而我是被神所眷顾,一个男子对于自己的妻子有如此观感,不得不说是一件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易寒返回镇南军大营,席夜阑告诉他那敌军的信使又来了。
易寒看席夜阑的表情好似不喜欢那信使前来一样,易寒淡道:“信呢?”
席夜阑应道:“没有书信,那信使说要等你回来,亲口言传。”
易寒淡道:“让她过来吧。”他正想搞清楚,自己的二万兵马为何能够安然无恙的归回,是否是子凤手下留情,可是她说过,在战场上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她在战场上是子凤却不是陆机。
席夜阑刚转身,易寒却将她喊住,“对了,早些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我?”
席夜阑冷漠道:“因为不想杀了你。”说着依然冷冷的离开。
易寒看着她显得冰冷的背影,自语笑道:“我怎么感觉我们的关系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跟当初一样。”
一会之后那个紫荆国的信使走了进来,还是那个第一次来送信的女子。
女子见到易寒施礼道:“紫荆信使见过易元帅。”
易寒道:“你家元帅不久前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这会是派你来向我耀武扬威的吗?”
女子笑道:“我只是来传信的,军务我无权评论。”
易寒道:“说吧。”
女子笑道:“易元帅,这里方便说话吗?”
易寒淡道:“这里是我的大帐,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女子却朝易寒走了过去,笑道:“我还是贴在元帅耳边低声说吧。”
易寒笑了笑,算是默认,女子挨近易寒,柔柔的香风从她口中吐出拂着男人敏感的耳垂,“我家元帅邀请易将军明日一早白水岩相见。”说着就退后,与易寒保持正常的距离。
易寒伸手揉了揉刚刚被她吹拂的耳朵,女子笑道:“易元帅,怎么了?”
易寒应道:“有些酥酥麻麻的,不太舒服。”
女子微微一笑,倒没说些什么。
易寒问道:“是否子凤都将你们训练的如此妖媚,而让男人都不舍得杀了你们。”
女子应道:“元帅多想了,我们若是受到侮辱,却也绝对不会让敌人得逞。”
易寒笑道:“我听说在紫荆国男女平等。”
女子应道:“确实如此,男女平等相待。”
易寒好奇道:“若一个女子爱慕一个男子,是不是也可以主动追求。”
女子点了点头。
易寒问道:“那一般都是用什么样的追求方式呢?”
女子闻言一愣,旋即嫣然一笑,“易元帅误会了,小女子没有这个念头。”
易寒笑道:“我明白了,女人天生有勾引男人主动上钩的本事。”
女子却问道:“易元帅若是答应,我现在就回去禀报了。”
易寒道:“现在我还真想见到子凤,向她好好问个清楚,你回去跟你家元帅说,我易寒准时赴约。”
紫荆信使离开。
第一次易寒答应与子凤见面是想印证她的身份,而这一次他却想问她为什么放自己一马。
信使刚走不久,席夜阑就走了进来,“我怀疑你通敌卖国。”
易寒笑道:“怎么可能?”
席夜阑问道:“那为何你刚才与紫荆信使遮遮掩掩的。”
易寒笑道:“夜阑,你在外面偷听?”
席夜阑沉声道:“我有义务监视你。”
易寒淡笑道:“你猜的不错,我确实与子凤暗中有了协议。”
席夜阑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不可能!”
易寒笑道:“你看,我这么说你都不相信,却又为何来责问我。”说着轻声道:“我和子凤没有任何协议,她只是约我明日一早白水岩见面。”
席夜阑问道:“为什么又再次约你,你们不是情人而是敌人。”
易寒应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也无法分的那么清楚,在战场是敌人,私底下也许是朋友。”
席夜阑露出不解的表情,易寒笑道:“就像我跟你,我跟你既是上下属关系,又是爱人关系。”
冷着脸的席夜阑俏脸顿时微微一红,易寒趁机靠近她的身边,“我想问你,早些时候你为什么打我?”
席夜阑冷淡道:“习惯如此。”
易寒温柔道:“那你改掉这个坏习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