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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笑道:“那你是在赞美我了,一般女子都会认为我比较下流。”
“哦”,田中美佐淡淡的应了一句。
易寒突然笑道:“我很好奇,倘若我现在要脱掉你身上的衣衫,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我,或者你笃定我不敢脱你的衣衫,从一开始这个赌,我就注定输了。”
田中美佐淡道:“我不知道,不过你大可以尝试一下。”
易寒笑道:“那我可要靠近你一些。”说着在田中美佐所坐的大炕旁边坐了下来,女子的幽香传来,灯光之下他可以看见田中美佐在衣衫勾勒下所呈现出来女性曼妙的曲线。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真是很动人。”
身子已经挨的很近了,田中美佐呼吸平稳,一副淡定从容,似乎不将易寒当做一个男人看待。
易寒嘴唇凑到田中美佐的耳边,轻轻道:“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大概是看见田中美佐淡定从容的模样,让他心生调戏她的念头。
田中美佐一动不动,淡道:“等你来脱我衣衫。”
易寒心中暗笑:“你越想让我脱你衣衫,我就越偏不脱,你以为我想赢你,我就偏不赢你。”嘴唇佯装无意轻轻揩了揩田中美佐的耳珠,将细细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脸颊,“你若没有感觉,我很难相信你是一个女人。”
从外表看,田中美佐并没有什么异常,她的心中是否有感觉只能她自己说出口,“你不想赢我吗?”
易寒放。荡一笑,轻声道:“我想让你主动宽衣解带。”
田中美佐淡道:“让你失望了。”
易寒嘴唇慢慢的移动到田中美佐的檀唇,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正带着侵略性的往她那个动人的部位靠近,这是撩拨起女子情。欲的手段之一,只是田中美佐却淡定的惊人,甚至易寒感觉不到她有半点的不自然。
易寒没有中途而废,他不相信这个女人真的没有感觉,嘴唇重重的吻上她湿润的红唇上,温柔饱满湿润的感觉从嘴唇传到了心头。
只可惜田中美佐没有任何反应,让易寒感觉自己吻上了是一个死人的嘴唇,只是她嘴唇上的温暖才让他清楚,田中美佐是鲜活的。
易寒十分无趣的离开她的嘴唇,苦笑道:“现在我相信佐子小姐没有半点感觉了。”
田中美佐手指轻轻擦拭了易寒留在自己嘴边的口水,问道:“为什么还不脱我的衣衫?”
易寒笑道:“不脱了,我认输了。”
田中美佐突然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性感的肩胛和半片饱满的酥。胸,易寒又再次看见她胸脯之上纹的那朵鲜艳的玫瑰花,这多玫瑰花印在她动人的酥胸之上真是十分的扎眼,只听田中美佐道:“我已经脱了一半了,剩下你要自己来吗?脱光了,你就赢了。”
易寒笑道:“我又再次看到纹在你身上那朵美丽的玫瑰花,它瞬间让佐子小姐变成一个又火又辣的女人。”田中美佐淡定从容的看着易寒,易寒倒是大大方方的欣赏她美丽的春光,轻轻的伸出手将田中美佐敞开的衣襟拢上,淡淡道:“虽然我很想赢,但是我更想和佐子小姐你继续保持这种友好的关系。”
田中美佐一直在凝视着易寒,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是否因为我彬彬有礼的举动而感到惊讶。”
田中美佐檀唇突然吐出三个字来:“你输了。”
易寒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了,不能有半分动弹,就似被压迫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一般,只听田中美佐道:“明天一早你就能恢复自由,我先回去休息了。”
田中美佐站了起来,拢了拢袍子,也不看易寒一样,转身朝偏门方向走去。
易寒苦笑不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中了田中美佐的道,其实无论自己是否想要脱掉她的衣衫,他都必输无疑,不过能够一亲芳泽也是回本了。
隔日,纳兰进入大厅看见易寒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好奇的走近过去,居然发现他就这样站着闭着眼睛在睡,轻轻叫唤道:“项公子。”
叫唤了几句之后,易寒才睁开朦松的眼睛,只听纳兰问道:“项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大厅里站着睡着了?”
易寒笑道:“这是我第二次站着睡着了。”
纳兰又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寒笑道:“昨日半夜和佐子小姐在这里聊了一会天,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僵住了,无法动弹。”
纳兰恍悟,“你定是去触碰小姐的衣衫了。”
易寒好奇道:“佐子小姐的衣衫碰不得吗?”
纳兰道:“有些能碰,有些是碰不得。”突然冷声责问道:“你想对小姐干什么?”
易寒苦笑道:“昨晚佐子小姐说太热了,于是就要在我面前宽衣解带,非礼勿视,我连忙动手把她的衣衫拢上,之后就发现自己身体僵住了。”
纳兰狐疑道:“是这样子的吗?”
易寒道:“不信你可以去问佐子小姐。”
纳兰好奇道:“小姐不是这样随便的人啊。”
易寒又道:“不信你可以去问佐子小姐。”
纳兰看见易寒信誓旦旦的让自己去问小姐,心中还真有几分相信,不过她也不认为小姐是随便,定是有什么原因才这么做了,项公子让自己去问小姐,这种事情自己倒是不好问出口,应道:“我信你就是了,你试一试现在能不能动,药效时间应该差不多到了。”
易寒动了自己的身体,发现真的能动了,只不过还有些酸麻。
纳兰道:“我带你先去吃饭吧。”说着转身。
易寒跟了上去,因为手脚还有些酸麻,走起路来却没有半点柔和度,僵僵的,突然绊到大厅的门槛,整个人就要这样直直扑到在地,易寒喊道:“纳兰姑娘,扶住我。”
纳兰也没有多想,见他就要扑到在地,立即上前扶住易寒,两人身体突然贴近在一起,两人一愣之后,纳兰俏脸突然飘起两朵红晕,立即松开了手,身体还酥麻的易寒失去托扶,立即扑到在地上。
纳兰“呀”的惊叫了一声,她刚才羞涩只知道要立即分开,却没有想那么多。
易寒无奈道:“纳兰姑娘,你是故意的。”
纳兰却羞涩道:“我不是故意的。”
易寒道:“那你既然抱住了又为何要松手。”
纳兰恼羞成怒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能随便被你给抱住。”
易寒道:“错了,是你抱着我,不是我抱着你,劳你扶我起来吧,我身体还有点酥麻。”
纳兰冷声道:“自己起来。”说着竟不管倒在地上的易寒,转身疾步就去。
易寒只得连忙起来,追跟了上去。
这会,两人气氛变得有些奇怪,纳兰倒是半句话都不和易寒讲了。
易寒也知道自己惹恼了她,也就老实一点,安静不语。
走到半路,另外一个婢女走过来说道:“纳兰,有客人来了。”
纳兰问道:“是谁。”
那个婢女应道:“庭陵君。”
纳兰自言自语嘀咕道:“怎么又是他。”对着那婢女道:“好了,我知道了。”
易寒见了纳兰的表情,问道:“纳兰姑娘,这庭陵君让你困扰吗?”
纳兰阴沉着脸,沉声道:“烂人一个。”说着突然瞪着易寒,冷声道:“跟你一样!”
易寒无奈的笑了笑,自己为什么让纳兰感觉自己是个烂人,他还真不知道。
易寒的表情看在纳兰眼中却感觉他有几分腼腆,口气变软道:“你只是一般烂。”
易寒哭笑不得,也不想在自己是不是烂人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说说这庭陵君怎么是个烂人了?”
纳兰道:“庭陵君生性放。荡风流,这安卑颇有姿色的名门闺秀他几乎是招惹个遍,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扬言说要似大东国的风流才子一般做安卑第一风流浪子,庭陵君是国公谋克王的独子,虽然国公谋克王已经去世了,但是当今王太后曾是谋克王的妻子,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庭陵君十分维护,有王太后袒护着,因此对于行径恶劣的庭陵君,安卑的贵族是敢怒而不敢言。”
纳兰所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了,易寒一时无法完全消化,从宁霜口中国公谋克王不就是被桃花夫人在床上活生生累死的吗?哦,也许桃花夫人想表达对庭陵君的爱护而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表现出她是一个念旧情的女人,还有这庭陵君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风流浪子呢?为何纳兰会对他如此厌恶。
纳兰道:“小姐不会想见他的,我又不能不去迎接他,你陪我走一趟吧。”
易寒好奇道:“为什么要我陪着你去?”
纳兰道:“你在,也许他会收敛一些。”
易寒笑道:“我这样一个小人物,他怎么会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收敛呢。”
纳兰道:“你照我说的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