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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笑道:“既然如此,请海棠姑娘出谜语吧”。
海棠道:“桃花李开梧桐叶落。”
剩下几人听完,心中好奇,怎么吟起诗来,只听海棠笑道:“猜一本书籍”。
这会却变了谜语类型,严格来说这种谜语比前面的要难许多,谜面有万千种解释,只要猜透出谜之人的心思,才能猜中谜语,要猜透这种谜语第一要博学,一一排出,第二要才思敏捷。
海棠出了谜语,虽然表示专门让易寒来猜,可是剩下的十几人却忍不住暗暗思索起来,想了一会却没有答案,看起来这谜不怎么难,可是若想不到还真的猜不出来。
易寒笑道:“这谜不是你出的吧”。
海棠道:“出自我口,怎么不是我出的呢?”其实这是小姐出的谜语,让她们几个来猜,却没有人能猜到,说着见易寒猜不到,笑道:“猜不出来可是要连饮三杯”,看似提醒实却在督促易寒喝酒。
易寒笑道:“谁说我猜不出来,海棠姑娘你要遭殃了”。
海棠闻言,有些紧张担心,易寒并不着急说谜底,却故意说一些话让海棠心戚戚。
海棠道:“你先说谜底,还不知道对是不对呢”。
易寒笑道:“谜底是《春秋》”。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这谜说难还真不难,主要是被谜面迷惑了,越简单的东西越是不会去注意,想的越深却越猜不出来。
易寒笑道:“谜难于不难其实在一字之差,谜面若是改成桃花李开日梧桐叶落时,就让人一目了然了,海棠姑娘你可真狡猾”,易寒说海棠狡猾,实却在说齐碧若狡猾。
海棠沉着脸却没有心思听易寒扯些什么,只听易寒笑嘻嘻道:“海棠姑娘,对是不对,若对,我可要挑东西了”。
海棠不情愿道:“公子高才,谜底正是《春秋》”
“对就是好”,说这一双眼睛却肆无忌惮的打量起海棠来,目光尽情扫在她玲珑浮凸的身段上,海棠有些生恼,恨不得一拳打在易寒的这对贼眼上,偏偏无法责斥,人家现在要在她身上挑一件东西,却打量的合情合理。
易寒在海棠身上游动了一圈,最后锁定在她饱满的胸襟之上,突然问道:“海棠姑娘,你这件鹅黄衫可真漂亮”。
海棠心中一颤,“这混蛋难道真得要脱我衣衫,让我下不了台无地自容,他真敢要,我一定生吃了他”,迎上易寒肆无忌惮的目光,却越觉的他真敢这么做,心中戚戚担忧起来。
易寒又问道:“海棠姑娘不知道你里面可有着内衫,我怕”
易寒欲言又止,不过他后面想说什么大家也心里清楚,就是问海棠有没有穿亵衣,还清醒的人被易寒言语刺激,顿时被撩拨起欲望来,自己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却巴不得易寒这么干,他们可大饱眼福,便宜自己赚了,下流登徒子的罪名却让易寒来背。
陈德生出声道:“这位公子,这么做怕是不妥吧,海棠小姐还待字闺中,你这么逼她,让她以后如何见人”。
海棠暗暗朝陈德生抱予感激的眼神,转头看着易寒的时候,目光冰冷,威胁他不要这么做。
易寒突然道:“陈公子说的有理,那我就挑海棠姑娘脚下一双绣花鞋吧”。
海棠闻言,抚着胸口重重舒了一口气,却是连忙脱掉鞋子,生怕易寒反悔。
易寒接过海棠的绣花鞋,笑道:“人说金莲含幽,鞋留余香,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来嗅一嗅”,说着鼻子真的要凑过去。
海棠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倒入绣花鞋中,“沾酒入口更香哩”。
易寒反而停住,他原本想戏弄一下海棠,怎知道被海棠反摆一道,真会看着绣花鞋内的酒是喝也不得,不喝也不得,呵呵笑道:“来,陈公子你先来尝一口”,却灵机将矛头转向同桌的陈德生。
陈德生涨红着脸,觉得易寒有意在羞辱自己,可是见对方表情却又感觉十分热情友好。
海棠插话道:“人家陈公子可没说香,是公子你说香,公子你倒是喝一口,告诉我们香不香”。
海棠看易寒真的将绣花鞋凑到嘴边,心中惊讶,难道他真喝,脸蛋微微一红,却感觉怪怪的,就好像易寒喝了这酒就尝到她的脚丫子一样。
只听易寒说道:“酒不醉人,金莲醉人,这味道好浓郁啊”,一声“我醉了!”便趴倒在桌子上。
这一个变化可真的让在场众人始料不及,也不知道易寒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心中好奇,难道这金莲酒真的如此厉害,闻上一口就醉倒,心中忍不住想试一试。
海棠心中暗忖:“真是狡猾卑鄙,你扒了我的鞋,以为我真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却走到易寒的身边轻声喊道:“公子,公子”。
易寒就是装醉,也不会被海棠这么一叫就醒过来。
海棠拿起桌子上倒了酒的鞋子,嘴边喃喃道:“真的有这么醉人吗?”一脸深思,手上好似没有察觉的慢慢倾斜,酒水从鞋子上流了出来,滴在易寒的头上。
陈德生提醒道:“海棠姑娘,鞋子拿斜了。”
海棠猛的一脸被惊醒的模样,手上一抖,这会鞋子里的酒却往易寒头上撒去。
陈德生忙道:“海棠小姐,你撒到这位公子了”。
海棠恍悟道:“我刚才想着这酒到底醉人在哪里却也没注意”。
易寒醉倒没有计较,别人自然也不会跟海棠计较,何况她是无意的,易寒心里暗忖:“好你个海棠,我都手下留情没让你当面出丑,你却还敢这般戏弄我”,酒水顺着脖子留下,湿润内衫感觉十分不舒坦。
海棠佯装关切的轻轻摇了摇易寒的身子,“公子,公子”,手上暗暗使劲,狠狠的拧着易寒,拧完肩膀,拧脖子的嫩肉,“看你还装醉!”
易寒疼的要叫妈了,偏偏得强忍着,心中暗暗央求:“海棠姑奶奶,你倒是轻点啊,我错了,我错了”。
海棠尽情拧了易寒几下,这会心头的怒气全消,十分痛快,笑道:“看来这位公子是真醉了,怎么摇也摇不醒了”。
海棠巡视全场,见只剩下十来人还坐着,其余的早就醉趴在桌子上,朗声问道:“诸位可还清醒?”
十几人虽然没醉倒,可是一天过来,刚才又喝了不少酒,这会已经神情疲惫,只想找到地方睡上一觉,有人道:“勉强还能坚持”,却暗示海棠该安排他们休息了。
海棠道:“酒能误事这话果然不错,诸是来求亲的不是来赴宴的,怎能贪杯,这会醉成这般模样,如何让我带去见小姐”,明明是她故意将众人灌醉,却偏偏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来。
十几人听了这话,顿时提起精神,要去见小姐,这会已经入夜,那可就是夜会佳人了,幸亏自己酒量不差,否则就错过了机会了,看着其他醉倒不醒的人,心中却暗暗庆幸。
“海棠姑娘,你刚才说什么?”
海棠应道:“小姐令我待各位用过晚餐之后领过去相见”。
“当真?”
海棠淡道:“无假!”
夜晚是个敏感的时段,特别是男女相见,众人忍不住激动起来了,终于挨到了最后一刻。
海棠吩咐一声,厅外数十个婢女掌灯而来,还有一对侍卫门外候着,侍卫逐一将这些醉倒的人背起,婢女掌灯,准备将这些人带回客房休息。
易寒突然感觉有人在戳着自己的腰,佯装慵懒的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是什衣在戳着自己,怎么什衣不是醉倒了吗?只听什衣低声道:“快醒醒”。
易寒佯装不情愿的醒了过来,只听什衣不悦道:“就知道喝”。
易寒佯装好奇:“你不是醉了吗?”
什衣道:“我能真醉吗?我那是装醉”。
只见一旁的虎子笑呵呵,也醒了过来,丝毫没有半点醉的意思,易寒问道:“虎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虎子憨笑道:“我怕被人打,不得不老实听话”,看来是什衣让他装醉了。
醉倒的人陆续被侍卫和婢女带离开偏厅,这会大厅只剩下稀疏的十几人,什衣突然发现易寒醒了过来,笑道:“易公子,你醒了,刚才怎么叫你都不醒,这会可醒的真是时候”。
易寒只是随行,并不是真的求亲者,就算他做假,心中不计较。
易寒笑道:“刚才我家什衣小姐亲了我一口,是我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事情,我不醒过来也不行了”。
什衣一愣,只见十几双眼睛顿时朝自己看来,脸唰的就红的,却不客气的给了易寒一拳头。
海棠咯咯笑道:“公子,让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什衣小姐像这种贫嘴的家仆应该好好教训才是,不能客气”。她知道易寒并非家仆,却是故意给他按上一个卑微的身份。
“各位请随我来吧,明月,青云掌灯”。
两个婢女掌灯,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