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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一晚吧。”
易寒道:“不是啊,我尿急,你总不会让我撒在屋子里吧”。
瑞香“啊”的一声,显然从来没有男子在她面前说出如此粗鄙直白的话,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意中人,一时无措,问道:“那怎么办?”
易寒道:“放我出去啊”。
瑞香道:“那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易寒道:“我保证,为了你不被取笑,我撒完就立即回来”。
瑞香有点犹豫,不过想到他忠厚正直的模样,应道:“那好吧”,说着打开门放了易寒出来。
易寒走了出来,瑞香垂着头指着一处道:“茅厕在那边”。
“哦,我知道了”,易寒说着迅速离开,却是离开齐府去看望那位被他捆绑了一天的哥们,到了树上,那哥们已经醒了过来,正是又饥又渴的时候,易寒弄了点水和刚才吃剩下的喂他吃下,这汉子以为易寒要放他走了,怎知道易寒喂他吃饱喝好之后道:“再委屈你一天了”。
那汉子哭丧着脸道:“大侠,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应该凶你,求大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
易寒却不跟他废话,又塞住他的嘴边,传来了汉子“唔唔唔”的声音,望着易寒离去的背影,绝望了。
易寒返回齐府,反正他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瑞香见易寒去了许久还没有回来,不禁有些担心,该不会真的走了吧,想走到茅房去看一看,又觉得我一个女儿家怎好窥看他方便,突然看见黑暗中一个人影出现,细辨是易寒,不禁露出惊喜。
瑞香问道:“你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易寒道:“细水长流”。
瑞香道:“什么意思”。
易寒胡扯道:“尿憋太多太久了,不能一下子涌出来,应该慢慢的放,就叫细水长流”。
瑞香听着易寒的声音联想出一幕来,从属于男子的特有的东西射出一条细细的水流,猛的脸一红,生恼的捶打易寒的胸膛:“让你对我说下流的话”。
易寒却一头雾水,只能认输:“我的错,是我的错,好了吧”,这瑞香是可爱,可是他也吃不消啊。
易寒走进偏屋,瑞香没有锁上门,却反而走了进来了,易寒好奇道:“你跟着我进来干什么?”
瑞香闻言似乎才意识到这一点,心中有些紧张,却立即道:“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还没睡?”用声音掩饰自己神情的异样。
易寒道:“憋着尿,怎么睡的下”。
瑞香气恼道:“你不要老说尿好不好”。
易寒道:“你不也说了”。
瑞香被易寒气着了,干脆转过身去,也不说话了,却也不打算离开。
过了一会,易寒才问道:“你怎么也没睡?”
见易寒关心起自己,瑞香感觉心里的气一下子就都消了,“我怕你受了委屈,所以就来看看”。
“对了,王府那边是不是很热闹?我真想去看一看”瑞香突然转身有些雀跃道。
易寒道:“那个人啊,可真是多的跟蚂蚁一样,人挤死人了”说着猛摇头。
瑞香道:“也是,看了小姐的画像,何人不蜂拥而至啊”。
无意间的一语却泄露了某些信息,易寒心想,“那画像该不会是齐家千金故意泄露出去的吧,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莫非想让人不要放过这个机会”。
易寒佯装疑惑,“瑞香姐姐,你刚才说画像,是不是小姐长的绝色倾城啊,所以他们才这么热情”。
瑞香闻言,思索了一会之后才应道:“小姐是美,不过不是那种外貌绝色倾城的美,而是她的整体气质给人感觉很美丽很优雅很动人,对了,你看见那张画像了吗?”
易寒摇了摇头,瑞香道:“倘若你看过那张画像就明白了,就像你从画中看到的感觉一样”。
易寒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其实他一点也不透彻。
易寒问答:“你家小姐是不是很冷漠?”
瑞香道:“冷漠吗?我不知道,只不过她从来不跟男子接触,也懒得去搭理,所以晚上那会她对你冷淡,一点也不奇怪,任何人来都是一样的”。
“对了,你平时在老爷身边都是做些什么?”瑞香不喜欢谈论关于小姐的话题,她更想了解易中天多一点。
易寒淡道:“护卫,当然干的是护卫的工作了”。
瑞香又道:“那老爷让你来传话,是不是表示你是老爷身边最亲近的人?”
易寒懒懒应道:“算是吧”,说了故意打了个哈欠,暗示瑞香可以离开了,自己要睡觉了。
瑞香又问了几句,发现易寒的活跃度瞬间降到了低点,这才道:“夜深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歇息”。
易寒等得就是她这句话,“瑞香姐姐,慢走”。
房门一关,上了锁,又恢复起了夜的平静。
第二百七十四节 一瞥
在易寒眼中只不过是将瑞香当做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怀有懵懂情怀,加上见识不深,很容易就堕落情网,这是不正确也不真实的,才刚刚见面就有什么感情呢,自己只是她初次认识男女间关系的试金石。
一个人卧躺着,周围安静下来,易寒终于可以静静的思考,他认定了宁雪是回到了镐京,可是她又会在那里呢,回宁家?或者躲避在西王府?宁雪是个不一样的女子,她的举止往往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你若认为她遭受这般悲惨经历之后,会回到家里寻找保护与安慰,那就错了,她回到镐京只不过对这里怀有眷恋,而眼中所看到的熟悉的人和事已经足够给她安稳平静的感受。
齐家千金的招亲之举总是让易寒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可是这丝感觉模糊总是捉不清晰又挥着不去。
隔日一大早,易寒还在熟睡之中就被一把清脆响亮的声音吵醒,“大护卫,天亮了,该醒了”。
易寒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眼幕渐渐清晰,一个盈盈笑脸,却是海棠。
海棠见易寒睁开眼睛,靠近过来,微微俯身笑道:“怎么,昨夜睡得可好”,语气亲近关切,似乎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易寒的目光的焦点却没有在她的笑颜上,却是不经意的转移到她凸起饱满的胸襟,这微微俯身的姿色总让他感觉两座大山欲坠,要压在他的身上一样。
海棠突然发现什么,恍悟他在盯着自己的酥胸,心头顿时恼火,“好你个登徒子,原来一直都是在假正经”,明明是她把动人的酥。胸以一种极为诱人的姿态凑了过来,却怨易寒目光不检点,这要不瞧看一样,还真反常了。
就在海棠要怒斥一番的时候,易寒移开目光,咳咳了一声,暗示自己吃不了也承受不住,还请放过我吧。
海棠见了他这个举动,心中反而释然,也是自己刚刚突突的就将胸襟凑在他的眼前,完全罩住他的视线,明摆着就是逼着他不得不看,见他表情尴尬,却得意的咯咯笑了起来,“哎哟,还真是块木头,别人还巴不得多瞄几眼呢,你这么快就看够了”。
易寒连忙朝一旁挪动,让自己不与海棠对立着,站了起来抱拳道:“海棠姐姐,刚才不小心失礼了”。
海棠嫣然一笑,“你这个不小心用的可真是好,让我也没办法怪罪你了”。
易寒忙道:“是是是,还是海棠姐姐心胸宽广”。
海棠笑道:“我心胸宽广,刚才你不是瞧的一清二楚了吗?”
看来这海棠算是个风情洒脱之人,竟跟易寒开这种玩笑。
易寒勉强露出笑容,“这个要彼此相处久了,了解深刻才知道,却怎是用瞧就能瞧出来的”。
海棠笑道:“那你永远没这个机会了”。
易寒心中暗忖:“居然会掉人胃口,可惜我不是个雏儿,任你摆布把玩”,岔开话题道:“海棠姐姐,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海棠道:“我是个下人,不得起来做饭,你以为像你啊,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易寒道:“海棠姐姐自谦了,我也是个奔波劳碌的命,姐姐若是下人,那我就是个下下人了”。
海棠心头一悦,突然却感觉不对,怎么这个人看起来呆板木讷,说起话来却这么的甜,突然朝易寒走了过去,表情认真近距离打量着易寒,看的易寒十分不自在,吞吐问道:“海棠姐姐,你要干什么?”
过了一会,海棠才轻轻笑道:“我在研究你这舌头是什么类型的”。
易寒不解道:“什么意思?”
海棠笑道:“就是为何嘴巴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是这么的甜”。
易寒正色道:“我据实而言,从来都不花言巧语,昨夜还不是因此而得罪了你吗?”
海棠若有思索道:“那倒也是”,看着易寒一脸朦松,笑道:“好了,外面有口水井,你自己去打水洗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