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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提示有两个,第一、那个住在你家的小少爷绝对不是姓树斗,他的本名是天龙寺信一,第二、我委托你查的是个会把所有人卷进去的事情,而你家的小少爷正好在事件中扮演著如同台风眼般的角色。』
「……喜多绪,你在算计著什麽吗?」炼眯起锐利的眼。就他的认知,喜多绪这种几乎完全的利己主义者,绝对不可能做出无意义的事情。
『喔、明山,我想我们谈太久了,等一下我还要跟客户见面,我这个超级律师可是忙的很呢、那麽我们就再连络吧!』
很快的,电话那头传来了断线的嘟嘟声。
明山其实也知道,从喜多绪口中大概也挖不出什麽了,所以才任由对方挂电话。
接下来……工作开始。
由於截稿日渐渐逼近,於是每朝周刊编辑社也定期性的陷入了如火如荼的窘境。
「信一君!那个诈领保险金的文还没有写完吗!那个沙也奈已经把相片都贴上去了哟!」真子拿文件夹碰碰碰的敲著信一的桌子,正催促著新人记者得卖命的打字。
「真子小姐,再给我二十分钟,我快好了。」信一手迅速的压著键盘,嘴里也很快的回应著。
唉、都是那个朝仓还有那个奇怪的律师不好,害他这几天以来总是分心去想他们的事情,有时候一回神才发现自己居然呆在电脑前却什麽都没有写。
不过话又说回来,怎麽这几天尽是碰见灵术者?现在只要一想起他们胃就开始隐隐作痛,若就维持现状,相安无事的过活就好了。可是……朝仓应该不是这麽轻易就会放弃的人吧?看他以前歼灭其他流派的丰功伟业就知道了,以前还曾经侵略过天龙寺本家,当时自己还在上国中,而且对外的联系只靠著来宫一个人,所以不清楚当时的状况……
对了、来宫不是也来到东京了吗?不如叫他来保护自己……不行!为什麽直到现在,自己还会有这麽自私的想法呢?再与来宫见面的话只会伤害他而已!当初诀别时不就已经发过誓了吗!
「啊啊……好烦呀!」信一想著,呜哇哇的发出哀鸣。
啪答一声,一本时代杂志敲在信一头上,「小子!还没独当一面就在抱怨,这可成不了大器喔!」
杂志的主人自然是编辑长木野淳一郎,不管编辑部再忙,他依旧悠閒的刁著根烟晃来晃去,不过他能这麽閒也是有迹可循,因为他底下提拔的个个都是人才,许多事情根本就不用他讲,成品就会好端端的呈现在他眼前。
所以与其说他是个有才能的男人还不如说他是个很能挖掘别人才能并分配适当工作的男人。因此在忙碌时刻总是会看到木野在编辑部里头到处晃,当然、其他人也都默许他这麽做。
「木、木野编辑长、我不是在抱怨工作啦!」信一摸摸头顶,一脸无辜的道。
「那是在抱怨啥呀?薪水给你太少吗?」木野哼哼两声。
「我……」
「编辑长,你要是再闹信一君的话,以後开天窗的文都得由你补上喔!」真子在一旁叉腰,手里的文件夹就如同凶器般的在手里晃著,眼神锐利的瞪著正在因为无聊而闹属下的笨蛋长官。
「哎呀呀、美丽的真子小姐,别这样嘛……我只是亲切的关爱我们的新人而已。」木野露出一副讪笑,但眼中显然有著『没有人理自己好无聊』的哀怨。
「是这样吗?」真子板起脸,狠狠的用足以刺伤人的视线盯著木野。
「是、是啊……喔、我口突然有点抎了,有没有人想喝饮料,我去买!」说老实话,木野还真怕真子发脾气。
「编辑长、我要QOO苹果口味的,谢谢!」从宝贝电脑『林肯·莱姆』後头探出头来的井上沙也奈用著温柔的语气但却一点也不客气的道。
「那麽我要星巴克的本日精选咖啡,不加奶精,糖要一包半。」真子总算露出微笑道。
「我要……哎!」信一才刚开口,又被木野用时代杂志打了下。
「就你不准喝!」木野幼稚的办了个鬼脸,然後扛著那本不离手的时代杂志出了办公室。
信一认真的觉得,木野手上那本杂志的功用肯定是用来打自己的,可恶、自己的破脑袋都已经不堪用来解决现在的困境了,要是再变笨该怎麽办哪!
木野後脚刚离开办公室,紧接著又是一通刺耳的电话铃声。正当信一想著:『真该请人把那个电话铃调小声点』时,沙也奈立刻伸长了手抓起电话。
「喂?每朝新闻社周刊编辑部您好。」沙也奈的声音甜美的像新宿的公关小姐。
过了几秒,沙也奈捂住话筒後对信一道:「信一君,找你的。」
信一点了下头,接过电话道:「电话换手了,我是树斗,请问有什麽事情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柔美的男音:『你好,天龙寺君……』
信一一听见天龙寺这个姓氏,马上打了个寒颤,他面色不自觉凝重的咬著下唇。
『吓一跳吗?呵呵……真高兴我有这个荣幸能跟你说话,当然……如果能跟你亲自见到面的话,我想应该有助於促进我们对於彼此的了解……』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话很柔、而且有种慢条斯理的自信。
「你是谁?」信一僵著声问。
『敝姓『土御门』。』男人的声音夹杂著笑。
「……好、我去见你,你人在哪?」
『在离你公司不远的电话亭,我就站在旁边。』
信一慢慢的挂上电话,然後对真子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急事,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了!」
在真子还来不及回答之前,信一以一种任何人都很难阻拦的气势匆匆的出了办公室。
土御门家……土御门神道教,徽记与安倍晴明一支很相近,都是由五芒星做标记,只是安倍家一派的五芒较短,而土御门家则较长,这种差异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分不出来。
其实不管是土御门或是安倍基本上都是系出阴阳道同原,土御门家供奉的神氏主要有三个,一为泰山府君、二为镇宅灵君、三则是安倍晴明,而安倍一派的则主祭安倍晴明一人。到了现在,这两派已经各自成为灵术流的大宗。
信一踏出商业大楼外,才四处张望了下,就发现在不远处的电话亭旁,有个身著灰色西装的青年正朝自己招手。对方的脸看起来相当年轻,甚至可能比信一还要小个三四岁。
吸了口气,信一快步朝那青年走了过去。
「土御门先生?」信一试探般的叫著。
「别这麽拘谨,小少爷你叫我花火就好。」青年的笑容近看之下更显的娇美,只是上扬的眼角让人感觉多少有点邪。
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涌上信一的心头,他忍不住脱口而出道:「那个……花火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啊?还有、那个……可不可以别叫我小少爷?我不喜欢这种称呼。」
「你在跟我搭讪吗?那我还真是荣幸呢!」花火笑咪咪的调侃道。
「咦?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觉得我们一定有在哪里见过面吧?」信一有些窘迫的努力解释。
「呵呵……那就不开玩笑了,天龙寺君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与你的朋友闯入六星先生的房子……」
「啊!你就是那个穿正式术服的人!」经过花火一提醒,信一马上想起来那天自己想去采访六星平山所以才闯进六星宅,之後却发生了点意外的事情。
「是的、那人正是我。」花火轻轻点了下头。
「那麽、在六星宅邸中布下阵式的人也是你吗?」信一脱口而出的问。那天在六星宅,他所穿越的那些排列的弯弯曲曲的树丛,其实是简易阵式的一种,若不熟悉走法,大多数人都会在里头转绕半天出不去。
「是、那也是我。」花火坦然的承认。
「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只是一个劲的朝树丛里头走,大概是因为身体已经很习惯这种阵式的摆设了吧,所以才像走进自己家里一样根本没发现术者的存在……」信一叹了口气,「如果当初我知道六星平山身边有术者存在的话,我一定马上打道回府了吧。」
他已经想尽办法跟道术脱离关系了,却没想到从小接受阵势训练的身体习惯却很乾脆的背叛了自己,这麽想起来还真是讽刺哪。
「天龙寺君到底是为了什麽而脱离本家的呢?你一点也不想替天龙寺一族发扬光大吗?你没有一点血脉的荣誉心吗?」花火的微笑依旧,但信一却看的出来,他的眼神有著气势凌人的质询意味。
信一忍住把手指往嘴里放的冲动,他不能在人前示弱。
「我不喜欢那里,本家的一切压迫的我好想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