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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当成睡衣用的旧衬衫换下,穿起白色圆领衫,裤子则换上刷白牛仔裤,再搭上他那张原本就稚气未脱的脸,看起来就像个大学生。
信一双手拍向自己脸颊,「今天也要加油!」他对自己这麽说道。
在三楼的浴室梳洗完毕後,信一碰碰碰的下了二楼,若是平时,炼一定还在睡,反正事务所是十点半开门,所以不用那麽早起床也不要紧,可是今天,信一却意外的嗅到了烤面包的香味……
「炼?」信一看见正在面包上涂奶油的炼,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炼大清早起来自己弄早餐?妈呀、等一下该不会下雨吧?
「火腿放在哪里?我刚才翻了一下冰箱,结果没找到。」炼只抬头瞄了信一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跟结块的冰奶油奋斗。
「喔、我看一下。」说著、正准备走到冰箱旁的信一却马上被炼叫住。
「你在椅子上坐著就好!」
「咦?」信一被炼的气势给吓了一跳,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放下奶油吐司,炼走到冰箱前打开冷藏库的门道:「你用说的。」
「耶、火腿在第三格最右边,我用保鲜盒盖著。」信一开始有点明白炼为什麽这麽反常了,不过他却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顺著信一的话,炼轻易的找到了一盒切片火腿,他把火腿拿出来放到吐司上,然後一起放进烤箱烤。
「我去煎个蛋……」
信一才刚从坐著的椅子上起身,却又马上被吼:「你给我坐著乖乖喝牛奶!」然後把最後一片吐司丢进烤箱中,自己跑去厨房煎蛋。
「唔……」信一只好又坐回位置上,喝著没有微波过的冰牛奶,其实他喝冰的牛奶肚子会不舒服,但每回都比信一晚起的炼怎麽会知道?不过信一也没说。
叮!一声,烤箱的定时铃响了,炼正从厨房走出端著两个荷包蛋放在桌上,之後又匆匆忙忙的开了烤箱,直接用手把上有火腿的吐司拎出来丢到盘子上。
「我开动了。」信一双手合十念了下,然後拿起筷子先吃已经淋了酱油的荷包蛋,酱油放太多了,稍微过咸,不过信一还是没说什麽。
炼也坐下来吃早餐,他把荷包蛋放进吐司里头夹著吃。信一发现炼在吃东西的时候不住的瞄向自己的脖子与肩,他放下筷子摸著自己昨天被咬伤的部位道:「已经不痛了。」
那个昨天才血流满地的伤口,现在只剩下几道浅浅的痕迹,其实昨晚炼就已经目睹了比帝王蛇还要让人惊讶的一幕,信一的伤口以一种非正常人的速度愈合著,虽然炼自己的肉体再生能力也很快,但那是因为自己(大概)是吸血鬼的缘故。
按照常理,信一不可能也有这种能力!
树斗信一到底是什麽人?由昨天信一和喜多绪、朝仓等人的对话判断,信一极有可能是某种跟神灵有关的流派的後继者。
不过、什麽法术啦、通灵啦、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真的可能存在吗?炼是个无神论者,连到至今为止,他都还不太承认自己可能是吸血鬼後裔,他宁愿相信自己的基因在某方面突变了,所以才造成他与传说中吸血鬼类似的特性。
昨天晚上,信一依旧没有回答自己的身世,莫非真要自己去查?但话又说回来,如果真要知道的话,直接去问喜多绪不就得了?他也是那种奇妙的神灵是家出身的不是?
炼仔细而且肆无忌惮的望著信一的脸,那张猛然一看,酷似女人般柔美的脸、半长的褐色发丝没什麽整理、自然的散落在耳旁,到底是什麽样子的出身会让信一这麽难以说出口?
被炼盯的浑身不自在,信一讷讷的开口道:「怎麽了吗?」
「我在想你怎麽可能恢复的这麽快。」炼老实不客气的说。
「因为有天神保佑的缘故吧?」信一傻傻的笑道。
「胡说八道……算了、这个给你带著,有危险就用。」炼说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有黑色把手的东西扔给信一。
「这是什麽?」
「三百伏特的电击棒,我看昨天那个养蛇的家伙似乎也没有办法抵挡物理性攻击,如果那家伙再找上你的话就不要客气,狠狠的给他来一下。」炼回想起昨天自己开枪时,朝仓的肩膀的确受了伤。
看来就算是有什麽特殊能力,也敌不过现代科学的暴力产物。
「那个只是他还没有张开结界而已,如果他一开始就用了结界的话……」摸著电击棒,信一低低的道。
「那就在他还没伤害你之前干掉对方,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借你枪。」炼很快的说。
「嗯……我会自己想办法的,还是谢谢你。」信一微微的笑道。
绝对不能将炼卷进来!信一认真的想。与炼同住一个屋檐下也将近一年了,因为炼总是板著张死人脸的模样,如果不熟悉的话会让人觉得很难亲近,但信一却不这麽认为,虽然初次见面时并非美好的回忆,不过炼收留了当时贫困的自己是事实,而且在相处後,炼虽淡漠却终究待自己算不错,不但家里一切的东西都随自己用,伙食费也大多是炼支出的。
如果炼只是对自己当初吸了那些血而感到抱歉的话,真要换算成金钱的话也早该还清了不是吗?
为什麽炼还是容许信一待在这里?
炼在工作上的交际手腕高超并不代表著他喜欢与其他人太过亲近。其实在炼的老朋友喜多绪眼中,信一是个特例。
这点炼自己也知道,只是他不晓得这种特别的存在对自己而言是否有重大的意义,他一向觉得自己可以不去依靠别人而存活下去,以往如此、他也觉得未来也应当如此。
炼拨著滑鼠上的滚轮移动视窗卷轴已经有好一阵子了,他要查『朝仓武』这个人,然而朝仓这个姓在日本不是不常见、就连名字也普通的不得了。
不过、身为专业徵信人员,这种基础的调查要是没办法的话,那他还怎麽在业界混下去?虽然花了长一点的时间,但炼终究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他在电脑前沉吟了一会儿,最後拿起一旁的电话按下号码。
电话那头响起了低沉的男音:『您好、这里是喜多绪法律事务所。』
「叶罗,叫喜多绪听电话,我是明山。」炼的语气介於一般与不客气之间。
『是明山先生是吗?请稍等。』对方这麽恭敬的说道。
过了几秒,电话那头的声音改了,听起来轻挑爽朗。『电话换手了,我是喜多绪,怎麽了明山?我请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不、我是来问你另一件事的。」
『什麽事?不在我专业范围内的恕难回答哟!』
「有关朝仓武这个人……」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最後喜多绪像是投降般的道:『你就别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出你查到什麽了吧,名侦探先生。』
「朝仓武是名古屋人……我记得你也是,我查了当地高中毕业名册之後,发现他毕业於常磐高,顺便我看了一下同期的毕业生……」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跟朝仓很巧的是同一届的学生,他三班我五班,但这又怎麽样呢?』喜多绪的口气透著无奈。
「也许你跟朝仓同校是巧合,虽然我不认为像你们这种拥有庞大族系的人会在没有任何安排下很凑巧的让你跟朝仓相遇。但重点是,你认识朝仓,应该也知道怎麽对付他,而这也是我要问你的问题。」炼习惯性的抽起笔筒里的笔在手中转著,当他在动脑时总是会有这种动作。
『干什麽为那小子惹上朝仓?』
「我不会为了谁而做事,存粹只是想先防范於未然。」其实,听见喜多绪说『为了那小子』这句话时,炼的表情的确是有一瞬间不太对劲,但好在是在电话中,没给那个恶德律师察觉。
『你想防范什麽?』电话那头语带轻笑。
「朝仓的报复,昨天我开枪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他那种人绝对会回来找我算帐,我得先知道他是怎麽样的家伙。」
『那种事情你直接问小少爷不就成了?我跟他是都是属於同一个世界的人哪,你又何苦还打电话供我消遣呢?』喜多绪在电话另一头哈哈的笑出声。
「我连到底树斗是什麽人都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想说!」炼不知怎麽的,口气中些微透出点挫败。
『呵呵……真没想到哪,那个总是一副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的明山居然也会有失去冷静的时候,算了、我就透露几个消息给你吧……』
「废话少说,我考虑把委托费用降低一点。」炼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漠,手上的笔从刚才到现在尚未停止旋转过。
『我给你的提示有两个,第一、那个住在你家的小少爷绝对不